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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懷音眨巴著眼睛,有些錯愕:“我?不是我們么?難道你打算跟我分開走?” 這島上就這么一個離島的交通方式,難不成他準備游回去? 季時禹濃密的眉毛此刻緊促成一團,早上他身上的錢都被趙一洋那個重色輕友的搜刮一空。趙一洋為了追江甜,要把錢包準備厚一點,于是只留了塊把錢給他吃飯,他當時想著,船票已經買好了,留點錢吃飯也夠了,哪里能想到還有錯過船票這一種可能? 這會兒只能指望池懷音了,畢竟院長的千金,手頭肯定比較松。于是他難得脾氣好,一點都沒有對她兇。畢竟他可不想在海島露宿戶外,那會很冷。 “今晚我們只能住在這里了,住店可能不便宜?!?/br> 聽到季時禹這么說,池懷音倒是沒有太擔憂。 “這倒沒事,我?guī)Я隋X。”說著,她把手往包里一掏,摸到有些癟的錢包,不由吸了一口涼氣。 她這才恍然想起,今天買各種小禮物,好像把錢花得差不多了…… 一想到這里,她的表情立刻變得窘迫了。 她該怎么開口找季時禹借錢? “那個……”池懷音不好意思地揮了揮手上的那些禮品盒:“我突然想起來,我今天買了太多東西,好像把錢花光了……” 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她趕緊把錢包打開,展示給季時禹看,里面真的只有毛票了。 季時禹聽她這么說,臉上陰霾頓生。 “你都買了些什么?!” 池懷音趕緊打開各種禮盒解釋道:“都是些手工藝品,純手工制作的價格肯定要貴些……” 季時禹黑著臉看向禮盒中的東西,隨手捻一個起來:“這哪里是手工制品,分明是批量生產的,你是豬嗎池懷音?” 池懷音拿過來一看,發(fā)現做工似乎確實略粗糙了一些:“真的嗎……那怎么辦,能退嗎……” “……”季時禹無語地看向她:“我就塊把錢,還吃了飯?!?/br> 池懷音這才明白季時禹從剛才開始,耐著性子說了半天的用意,感情他也沒錢,指望她呢。 “那怎么辦?”池懷音的臉瞬間愁成苦瓜。 “我怎么知道?!” …… 兩人商量了一番以后,決定在島上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晚。他們不僅住店沒錢,連第二天買船票回去的錢都沒有。合計一番,決定先試著和別人商量商量,畢竟社會還是那么淳樸,好心人那么多。 島上的民宿倒是也不少,他們隨便走進了一家。 低矮的民房,全是木頭搭建的,四處都種著花草樹木,小小的庭院收拾得非常干凈,倒也別有一番情趣。 老板娘燙著一頭卷發(fā),看上去十分利落,見季時禹和池懷音進來,立刻熱情招待。 “晚上好啊,住店嗎?” 池懷音心虛地一笑。 季時禹還算鎮(zhèn)定,問道:“請問住一晚多少錢?” 老板娘熱情回答:“通鋪4塊,單獨床位10塊。” 池懷音環(huán)顧了下四周,努力微笑著說:“老板,是這樣的,我們錯過了船回城,手里沒錢了,能不能先賒賬住著……除了住店,我們還想借十塊錢,買船票。您放心,我們都是學生,明天我們回城了,一定會送錢來。” 老板娘臉上的笑容,從聽到“賒賬”兩個字開始消失。 “你們鬧著玩的吧?” 一直沉默地季時禹說:“我們都是學生,確實遇到了點狀況?!?/br> 見老板娘的臉開始黑了,池懷音趕緊以最快的速度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雖然停了,價值還是在那。 “那您看,我押我的表給您可以嗎?我們只住一晚,再借十塊錢買船票回城?!?/br> 老板娘狐疑看了他倆一眼,再拿起池懷音的表細細打量:“喲,梅花的啊?怎么停了?” “可能出了點故障。”池懷音說:“我爸從德國給我?guī)Щ貋淼?,當時就要六百呢?!?/br> 這年頭的學生都沒什么錢,季時禹要有東西,肯定不會指望她。池懷音想想身上也就這塊池父帶回來的表,稍微值點錢。這會兒事急從權,虧也沒辦法了。 老板娘心里也大概知道這表不便宜,怎么算都是賺了,于是點了點頭:“那行吧,給你們一間好點的房吧?” 池懷音一聽“一間房”,嚇壞了,也顧不得女孩的氣質了,立刻拔高了嗓音:“兩間!兩間!” 站在身后一直沒說話的季時禹,見池懷音一副嚇破膽的樣子,知道她肯定又胡思亂想以為他要怎么樣了。 斜睨一眼,冷冷一聲。 “切。” **** 民宿本就不大,并沒有什么環(huán)境很好的單間給他們。 老板娘帶著他們爬上二樓,并不是標準的層高,比一般的暗樓只高一點,“人”字型屋檐下面的空間。樓梯很窄,上樓都要低著頭,池懷音的裙子太長了,上樓梯的時候一直踩到自己的裙子。 二樓是一個逼仄的通間,放著兩張床,池懷音一看這布置,嚇了一跳,趕緊回頭找老板娘:“老板娘,我們不是那種關系……能不能把我們分開?” 老板娘笑瞇瞇看了二人一眼,走到兩張床中間,那里垂著一道布簾。她大咧咧拉起了布簾,兩張床就被布簾分開了。 “喏,這是兩間。” 池懷音看看眼前的環(huán)境,再看看季時禹一臉不悅的表情,咽了口口水:“好吧。” 老板娘笑瞇瞇的:“好睡,我走了。” 二樓這么個小房間,兩邊都因為屋檐斜面特別低矮,就中間梁柱之處,可以讓人直立站著。除了屋頂上的一小塊天窗,連通風的口都沒有,nongnong的潮味讓池懷音非常不能適應。 但是最讓她不能適應的,是她今晚要和季時禹一簾之隔的睡覺,想想都要羞憤致死了。尤其老板娘下樓之后,整個房間里的氣氛更讓人尷尬了。 一直弓著背站在門口的季時禹,終于走了進來。腳踏在木制的樓板上嘎吱作響。他走到中間才勉強能站立,居高臨下看著池懷音,眼神意味深長的。 “你睡哪邊?” 池懷音小心翼翼打量著季時禹,心底還是有些忐忑,她指了指就近的那一張:“那……這個?” 季時禹冷哼了一聲,直接走向另一張床。看都不看池懷音,用力把布簾扯開,將兩張床完全擋死。 聽見季時禹躺上床的聲音,池懷音才松了一口氣。 她連襪子都不敢脫,小心翼翼不放出太大聲音,躺在了那張床上。 季時禹長這么大,第一次和一個女孩一簾之隔睡覺,也有些失眠。 隨手打開床頭柜,里面有幾本雜志,這讓季時禹大喜過望。 總算能讓他分散些注意力,不然他一直在想象簾子那一側的情景,也是有些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