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嚇,還有下半場??? 第54章 開口閉口就喝酒,當(dāng)我是酒鬼嗎。雖然我酒量大,那也都是應(yīng)酬鍛煉出來的,不是我生□□喝酒好嗎。 我拿眼角斜挑了那小子一眼:“還喝,剛才沒喝夠嗎?” “關(guān)鍵不是喝,而是跟誰喝?!蓖澜芟阎樞Φ?“剛才隔著這么遠(yuǎn),這不一直沒機(jī)會說話,還沒來得及關(guān)心一下公主的近況嘛?!?/br> 這家伙是大大咧咧的主兒,何曾如此會關(guān)心人了?我滿臉疑惑地盯著他看,到底想關(guān)心誰的近況??!我見他笑得虛浮,知他心里有鬼,故意說道:“不喝不喝了,明兒一早本宮還要去探視父皇呢?!?/br> 說完向兩邊丫鬟使了眼色,抬步就走。屠杰急著跟上一步,忙坦白道:“公主,其實除了關(guān)心一下你的近況,我還想向你打聽個人。” 我停下來,不耐煩道:“誰啊?” 屠杰也不扭捏:“就是你之前帶在身邊的那個莫柔姑娘?!?/br> 我聞言趕緊把身邊的丫鬟們打發(fā)了,心里想笑,臉上佯怒道:“你說柔妃?她是我父皇的妃子,你也敢染指?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啊!” “怎么會!”屠杰瞬間如遭雷擊,呆愣愣道,“她明明說她待字閨中的,怎么會是皇上的女人,那我現(xiàn)在身陷其中了怎么辦?” 我鄙夷道:“這么快就深陷其中了,你也太毛躁了啊?!?/br> 屠杰一臉愁苦:“說出來也不怕公主笑話,本將軍像中了邪一般,對莫柔姑娘念念不忘?!比缓笥钟杂种?,似有難言之隱。 我喝道:“快說!” 于是他更是壓低聲音湊近我耳邊道:“本將軍雖血氣方剛,也不是貪戀女色之人,不知為何,一想起莫柔姑娘,就邪念攻心,每時每刻坐立不安,萬分煎熬,全是與她親近的荒謬念頭,渾身燥熱難安,□□焚身,根本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思考正經(jīng)事情。這種感覺本將軍從來沒有過,難道這就是真愛?” 聽了這話,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啥,他也中招了?這不是真愛,是真毒吧。 我聽得臉紅心跳,跳開一步道:“混賬,這么下流的話也敢在本宮面前說?!?/br> 屠杰呈一臉無辜狀:“是公主你叫我快說的,我只是如實相告,本將軍現(xiàn)在連做正常事情的心思都沒有了,只覺內(nèi)心焦慮,前途一片黑暗,只有公主你能著我光明了?!?/br> 我嘴上嘲諷,暗自思忖著,看來是莫柔那姑娘調(diào)皮了??赐澜苣峭纯鄻硬胖@連心蠱如此厲害,簡直毀人心智,以后一定要列禁。既然是莫柔自己下的蠱,八成也是看上這位了。聽說南疆民風(fēng)開放,女子言行甚奔放,果然名不虛傳。我說:“得,我讓她改名換姓換個身份,你趕緊把她娶了吧?!?/br> 屠杰一驚,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這么省力?” “對,就這么省力,你還要咋地?找個良辰吉日,我把她給你送過去?!?/br> 屠杰掐指一算,一臉興奮道:“后天就是良辰吉日。” 我為他默哀著,被賣了還在替人數(shù)錢。瞧他那猴急樣,貌似能等一天已經(jīng)不容易了。我說:“好吧,那就后天,你趕緊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也回去打點打點?!?/br> 屠杰喜笑顏開連連拱手:“多謝公主大恩大德!” 打發(fā)完屠杰,我緊趕著回府,莫柔此時正在我的公主府里窩著,我一回府免不得對她一番調(diào)笑,調(diào)侃完了又道:“那個什么狗屁連心蠱,害人不淺,你以后再也別給我整了?!?/br> 莫柔委屈道:“遇到個如意郎君不容易,我看這蠱挺好用的,何大人不就對公主動心了嗎?” 我:“……”我語塞,想著怎么反駁她,這完全就是顛倒邏輯偷換概念,“莫柔啊,你把動心和生理沖動混作一談了。” 莫柔一臉認(rèn)真道:“沖動了,才能在一起啊?!?/br> “你!”我被呃得說不出話來,只想指著她道,算你狠。 不過我還是收起了跳腳的沖動,正色道:“總之,我把這蠱列為禁物,以后未經(jīng)我允許,不得擅自使用?!?/br> 莫柔見我端起了公主的架子,也不再貧嘴,乖乖稱是。 我又道:“你這次出嫁,我要給你安個身份,就當(dāng)你是我在落難途中收的義妹,如何?” 莫柔思考了一瞬:“公主的義妹?公主,我好像比你大……” 我打斷道:“就按我說的,我是公主就做你姐怎么了,你還敢反抗?”開玩笑,以我的靈魂年齡做她姐還不是綽綽有余。 莫柔聞言又乖乖地低頭垂目,聽我吩咐著。 我還真以長姐的姿態(tài)語重心長道:“莫柔啊,你記住,男人,最討厭自己被算計,尤其討厭被女人控制,既然你做都已經(jīng)做了,就千萬別讓他知道了?!?/br> 莫柔突然抬頭看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大喜之日眨眼便至,因為時間緊迫,只一些最親近的親朋好友來捧場。這婚禮也cao辦得太過倉促,不過當(dāng)事人似乎都不太介意,一個非中原女子,一個□□上腦,眼里只有送入洞房這一環(huán)節(jié)。 不過屠杰這小子還算有良心,滾去洞房之前敬了我這個媒人好幾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中堂的門大開著,立冬之后的寒氣就很滲人了。 幾杯白酒下肚,身子變暖了,頭卻有點暈暈乎乎了。不對啊,我?guī)讜r酒量變得那么不濟(jì)了?想我當(dāng)年叱咤桌壇,號稱千杯不倒,只有撐爆沒有醉倒。我撫了撫額頭,難道是換了個身板的原因?原來酒量這東西是跟著*走而不是跟著意念走的嗎? 暈眩的感覺越來越嚴(yán)重,這酒后勁足啊。久違的醉酒記憶涌了上來,還記得當(dāng)年剛出道時第一次喝醉酒,同事說我發(fā)起酒瘋來,那場面簡直不能看,自此成了一大笑柄。 不行,我可不能在這里發(fā)酒瘋,趁我還清醒趕緊撤離。我試著站起身來,結(jié)果腳下一軟,不受控制地向后邊倒去。 還以為要大出洋相,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呢,突然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我的兩肩,我的身子就靠在一堵人墻上,結(jié)實有彈性,恰似那什么床墊,讓人直想躺進(jìn)去賴著不動。 我抬頭,一看到這張臉,就情不自禁地對他笑了起來,拿手指著他冷峻的眉眼,一字一頓道:“何予?。∽鸱蛉丝珊??” 他盯著我,眼睛黑亮,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咦,他的臉怎么變成了好幾張?我笑得更明媚了,嘴上絮絮叨叨地完全停不下來:“有好多個何予恪了呢……慕容云遙一個,我一個,還可以分給別人幾個……” 我一邊說一邊覺得有一股力量就要拖著我往外走,我急道:“別啊,我喜歡人多熱鬧?!蔽页刑么舐暫暗溃骸敖裉煳艺埧?,大家吃好喝好。我來給大家表演個節(jié)目怎樣呀……” 我話沒說完,就腰上一緊,整個人被連拉帶抱地給弄出了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