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最邪性的小三爺進(jìn)墓之后
吳邪聽到關(guān)鍵詞,瞬間一驚,四處一看就發(fā)現(xiàn)每個柱子旁幾乎都有一個炸彈。 “快跑,沒時間了,了了!” 幾人沒有跑出去幾步,就是一聲炸響,青銅柱倒下?lián)P起的灰塵擋住了苗了了的視線,黎簇將苗了了壓在地上,整個人都趴在她身上,為她擋去落下的石頭和可能的危險。 “黎簇哥!爸爸!咳咳咳咳!”焦急而擔(dān)憂的叫著吳邪和黎簇,苗了了被揚起的灰塵嗆得一陣咳嗽。 她被保護(hù)的很好,被身邊的這些人。 在爆炸停止后,苗了了聲音有些顫抖的道:“黎簇哥?你沒事吧?” 黎簇毫無反應(yīng),他被爆炸震得暈了過去。剛剛有個炸彈就在他們旁邊炸開了,時間上根本讓黎簇來不及拉著苗了了躲避。 苗了了努力的翻過身,從地上坐起,將還處于昏迷中的黎簇的腦袋抱在懷里,帶著哭腔的喊他。 “黎簇哥,你醒醒?。 ?/br> “爸爸!爸爸!你們在哪里?。俊?/br> 吳邪在不遠(yuǎn)處,整個人都處于暈乎乎的狀態(tài)中,聽到苗了了的叫聲,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了了,你沒事吧!胖子!小哥!你們沒事吧!” 苗了了連忙用手抹了把臉,對著吳邪聲音傳來的方向喊道:“爸爸,我沒事,黎簇哥,他昏過去了!” “蘇萬哥還有楊好哥,都在我旁邊,已經(jīng)醒了。” 她看著身邊的蘇萬的眼皮動了動,然后睜開眼睛,雙手撐住地面,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那邊離的不遠(yuǎn)處的楊好,也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這邊的這兩個人已經(jīng)不用擔(dān)心了,那邊吳邪已經(jīng)醒來,張起靈還有黑瞎子沒有大事,除了胖子傷到了腿之外,就剩下還沒有醒來的黎簇了。 苗了了驚慌的看著已經(jīng)匯聚過來的幾人,問道:“黎簇哥怎么樣了?是不是傷到哪里了?怎么還沒有醒來?” “他為了保護(hù)我,將自己的身體當(dāng)成盾牌,我好擔(dān)心?。 ?/br> 苗了了邊說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吳邪本來對于苗了了說的黎簇保護(hù)她的事情,對于黎簇是存有幾分感激的,見他遲遲不醒,馬上緊張的去查看他的狀況。 張起靈站在一邊,眼尖的看到黎簇的指尖顫了顫,他微微瞇起眼睛,心中有了想法。 吳邪查看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受傷,礙于位置的原因,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正當(dāng)他奇怪的時候,張起靈將他從地上拉起,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吳邪簡直都要被黎簇氣笑了,他抬腳對著黎簇的腰踹了下:“臭小子,還裝,給我起來!” 苗了了一呆,因為過于震驚,臉上已經(jīng)無法做出什么表情了,隨即明白了什么。 她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還在她懷里一動不動,裝的還挺像是那么回事的黎簇,沒有任何征兆的站起身,將他的身體扔到了一邊,拉起吳邪的胳膊道:“爸爸,我看黎簇哥是太累了,就讓他在這里長眠吧!我們先走?!?/br> 吳邪冷笑一聲道:“我看,他不是太累,是心大了,長本事了,想要癩□□吃天鵝rou,當(dāng)然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樣,配不配的上天鵝。” 這話說的苗了了莫名的明白了什么,她微微抿了抿唇,被頭發(fā)遮擋住的耳朵變的通紅。 “就讓他在這里睡吧!我們走吧,爸爸,蘇萬哥,楊好哥,我們走?!?/br> 說著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拉著吳邪的手臂就往一個方向走去,剛走了幾步就停住了,她轉(zhuǎn)頭,聲音遲疑的問吳邪:“爸爸,這個是出去的方向嗎?” “……我看你走的一點都不帶遲疑的樣子,還以為你知道怎么出去呢,原來你不知道啊!” 吳邪打趣的看著她,苗了了本來只是紅了耳根的小臉,溫度升高,漲的通紅的嘴硬道:“我以為你知道路,所以拉著……” 苗了了自己也知道自己找的理由根本就說不通,之后的話也就沒有說出口。 黑瞎子對著還在那里逗孩子的吳邪喊道:“吳邪,你來發(fā)揮發(fā)揮你那超好的大腦,來給我們指條明路啊!” 吳邪收斂了嘴角的笑意,拉著苗了了看都不看那邊知道自己暴露后就一臉討好的想要湊近的黎簇。 蘇萬楊好同情的拍了拍黎簇的肩膀,這一路上,他們的存在感實在不高,也只能幫忙打打架,保護(hù)保護(hù)苗了了,這要是一部電視劇,估計他們就是那背景板,不過這也可以了,最起碼那些人,一個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整個路上除了吃了點苦外,還是挺安全的。 黑瞎子:“□□不是焦老板的人裝的,有另外一撥人進(jìn)來了,□□雖然沒有把我們炸死,但是把雷城的防毒裝置炸壞了,你們看。” 他指向一個方向,眾人隨之看去,那是一片的毒霧開始彌漫。 黑瞎子嘆道:“看來是要給焦老板陪葬嘍?!?/br> “生前我們是對手,死后我們睡同一塊墓。” 苗了了皺著眉嘟囔了下,被惡心的吐舌頭:“這是什么鬼故事啊!” 胖子更是呲牙咧嘴的從剛才他坐下歇息的地方爬起道:“就是,這決定胖爺不同意,我們走,趕緊走?!?/br> 吳邪潑了一盆冷水:“往哪里走,這外邊是毒霧森林,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原路返回,時間不夠。” 胖子:“那怎么辦???就算是這樣我們也得走??!走啊!” 張起靈半天不說話,但是一說話畢竟是有辦法:“塔林!” 黑瞎子用左手一錘右手掌心道:“對??!這些青銅柱可以通往塔林啊!” 胖子急的不行:“哪還有塔林??!這都倒了,有著功夫,我們早就找到出路了!” 這個時候就輪到吳邪那顆聰明的大腦出場了,他擺了擺手,制止了胖子的焦急的催促聲。 “等下胖子!” 他跪在地上,拿起一塊石塊就開始畫圖,至于畫的什么,之前苗了了也看過很多次了,反正都是抽象派畫作,一個都看不懂。 她只需要好好的聽吳邪說就好,苗了了總是相信吳邪會有好辦法的。 “胖子你還記那次在氣象站,我差點被雷劈死嗎?” “別扯這些舊賬了,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我現(xiàn)在畫的就是當(dāng)時我在地上畫的那副地圖,我發(fā)現(xiàn)它和劉喪給我這份圖,基本上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多了地宮左右兩邊的這兩條線,不敢是古代的建筑還是現(xiàn)代的建筑,它的承重墻都會特別堅固,古代建筑的那些工匠們,為了防止墻面的倒塌,都會在里面用特別堅硬的材料,去做支撐,所以我猜測,這個雷城的工匠,在這兩側(cè)的墻里面,做倆根傳音柱,就是這兩條線?!?/br> 胖子坐在一根青銅柱傷,一拍手贊道:“漂亮,天真,找到方向了,快走,快找,沒時間了!” 吳邪將手中的圖塞回去,對著黑瞎子和張起靈道:“一個在東側(cè),一個在西側(cè)?!?/br> 苗了了鼓了鼓臉,看著前邊吳邪的背影道:“爸爸,你那個差點被雷劈死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啊!真是的,要小心一點嘛!這是幸好沒事,這要是有事,可怎么辦??!” 吳邪回頭揉了揉她的頭:“知道了,小管家婆!” “哎,胖子,你怎么還坐在那里??!走啊!” “你們走我斷后!” 吳邪奇怪的道:“斷什么后?。∵@里被炸的,該死的都死了,還有什么???” 他上前去拉胖子,胖子連忙推他道:“你管我干什么,走??!” 吳邪看著他伸直的腿,心中有了答案。 “我腿斷了!走不了了?!?/br> 吳邪沒好氣的看他一眼,蹲下身,拿出紗布,給他處理好傷口,苗了了也走了過來,蹲下看著胖子的腿,伸手輕輕碰了碰:“胖爸爸,你這犧牲自我的精神來的是不是太早了!我們這么多的人呢,那個不能把你抬出去??!” 楊好一拉袖子,上前撐著胖子的身體,另外一邊黎簇急忙撐好,然后蘇萬一抬他腳,整個人就被他們?nèi)齻€抬起來了。 “找到了!”黑瞎子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幾人抬著胖子就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小伙子,挺有力氣?。∨譅斘医裉焖闶亲詈么霭。∧墙惺裁?,人車?” 吳邪走在他們旁邊,回了一句把胖子氣的不行:“這不叫人車,這叫抬尸體!” “嘿,天真你是不是對胖爺有什么意見啊!嘴咋怎么筍呢!你!這整個世界的筍是不是都被你拿來了?。 ?/br> 吳邪這會實在是被胖子那什么不想拖累的他們的話,氣著了,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 自己自顧自在那里說了一會,也覺得沒意思的胖子,忍不住了,率先低頭道歉道:“行行行!胖爺我錯了,行吧!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胖爺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行吧!” 吳邪白了他一眼:“下次?沒有下次了,我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這就是最后一次!” 苗了了回頭望了一圈被炸的沒個樣子的南海地宮,抽了抽嘴角,爸爸的威力不減當(dāng)年啊!還是那個去哪里炸哪里的道上最邪性的小三爺!這要是那些墓主人看到了,估計得氣的每天都纏在爸爸身上!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