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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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面前這兩個男人。 一個平靜而冷淡,一個狠戾又危險。 心照不宣的默契,暗示著不聽話可能會有更加危險的事情發(fā)生。 裴清深吸了口氣,“你們別逼我……” 白懸攤了攤手,懶懶地說:“明明是你在逼我們。” 裴清往后退了幾步,似乎是想尋找跑出去的缺口。后背卻撞上了尹慕寒的胸膛。尹慕寒伸出修長有力的雙臂摟著他,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們絕不會做其他的。” 裴清緊緊皺著眉頭,心緒不安寧地起起伏伏,最終慢慢平靜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大概逃不過,反而不再掙扎了,以他自己的力量并不一定能夠敵得過他們兩個人。只能先按他們說的做,避免更加危險的事情發(fā)生,然后再伺機用精神力反擊。 作者有話要說: 第37章 不如將反派進行到底(十一) 尹慕寒把裴清抱過來,摟在自己懷里,輕輕地扣住了他的雙手,然后白懸就徐徐分開他的雙腿,裴清立刻掙動起來。 白懸耐著性子安撫道,“只是找結(jié)合點而已,不要緊張。” 裴清緊緊閉上眼睛,柔軟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希望避而不見可以降低身體的迷亂感。 白懸的手指上有一層薄薄的繭,不輕不重地擦過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時,就會激起一陣古怪的戰(zhàn)栗。當白懸的指尖深處探去時,他故意用指尖重重地按揉了幾下,裴清的身體很明顯地顫抖了起來,被分開的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合攏。 “夠了!” 裴清猛然掙扎起來,但是被尹慕寒抱住了上半身,只能狠狠地踢著修長的腿。 白懸的下巴被他踢到了,雖然力度很大,但不足以對他構(gòu)成一丁點的傷害,反倒刺激了他不斷壓抑的*。 尹慕寒輕輕地抬起裴清的下巴,發(fā)現(xiàn)他頰邊的肌rou正微微地抽搐,很明顯是因為用力咬著牙關(guān)的緣故。 涼涼的指尖拂過懷中人薄薄的眼瞼,他能感覺到裴清現(xiàn)在過于緊張了,每一寸皮膚都繃得死緊,身體不安地扭動著。 他對白懸說:“你輕一點?!?/br> 白懸悶悶地哼了一聲,但手上的力道還是松了很多。 他拉開裴清的一條腿,低下頭,吻了上去,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很細滑敏感,只用牙齒輕輕地啃咬舔/吻,就能讓人難以抗拒。 低微的紊亂喘息聲,清晰地傳入另外兩個人的耳里。 原本還冷淡的身體在這樣的撫慰下迅速潮熱起來,裴清難耐地蹙緊了眉頭,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喘著氣問道:“為什么……要這么做……” 白懸看著裴清沉浮于快/感中迷亂又痛苦的表情,滿意地笑了一下,他用手掌包裹住了半蘇醒的*,一邊緩慢地動作著,一邊低沉地說道:“只有讓你情動了,結(jié)合點才會發(fā)熱,這樣才能找出來。” 光是身體上的掌控和愛/撫是不夠讓向?qū)儨S陷的,還必須攻占他們的精神領(lǐng)域,意識相互交融了,身心合一了,才能讓他們真正地情/動,結(jié)合點才會打開,否則都是無用的。 所以,從一開始的時候,白懸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裴清的精神領(lǐng)域,一步步cao縱了他的意識,裴清才會如此迷亂的。 在起起伏伏的快/感中,裴清下意識地咬緊了下唇,不讓羞恥的聲音流瀉出來。 他在身后人的懷里不斷地打著顫,尹慕寒松開了扣著裴清十指的雙手,讓他更加放松地靠著自己,察覺到上半身的禁錮被解除了之后,裴清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稍一抬頭,就對上了尹慕寒的臉,那雙氤氳著淡淡水霧的眸子讓他心里起了一絲漣漪,然后止不住地擴散開了。 如果說,尹慕寒之前的態(tài)度都是懷疑的,不確定的,但是那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被眼前這個向?qū)M惑了,引/誘了,完全陌生的*在他身體深處慢慢蘇醒。 尹慕寒忍不住低下頭,柔柔地在裴清的發(fā)絲上親了親,用手指撫摸著裴清的雙唇,指尖探入他的牙關(guān),裴清終于松開了唇,轉(zhuǎn)而泄憤一般地用力咬著送到嘴里的手指。 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往下咬,聞到了血腥味之后裴清還繼續(xù)用力咬。 尹慕寒絲毫都沒有掙動,像感覺不到痛似的,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裴清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又害怕自己中了他的招,于是就慢慢地松開了嘴。 白懸的手指慢慢加快了動作,掌心不斷地、緩慢地、輕柔地用力,在最后一刻,裴清再也忍不住了,而始終被他壓制在喉嚨里的呻/吟聲也一并泄漏了。 沾了血的舌尖格外艷紅,尹慕寒再一次的忍不住了,抬起裴清的下巴,低頭吻上裴清的唇。 趁著裴清意亂情迷之際,白懸的手指探入了稍稍放松的入口處,但是剛進去就前進不得了,他換了角度也加大了力度,但就是不能前進半分。 白懸原本就異常燥熱,又拼命忍耐著洶涌的*,察覺到裴清如此激烈的抗拒,他有些不耐煩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抵觸了?” 因為裴清已經(jīng)察覺到白懸對他的精神控制,所以在意識方面也開始抵抗著白懸的侵犯。 裴清看似柔順,但其實在某些方面異常倔強,他不情愿的事情你怎么逼他都不會做的。就像現(xiàn)在,他其實撐得非常辛苦,尹慕寒感覺到懷里的人已經(jīng)僵硬成一塊木頭了。 低下頭,尹慕寒親了親他的耳朵,“裴清,把精神防線撤掉好嗎?配合一下,很快就好了?!?/br> 然后,他們都沒有再催促裴清,給了他很長的時間去適應(yīng)。直到他的呼吸都變得均勻了,白懸才繼續(xù)往下做,而此時,兩人的額頭竟也覆了一層薄薄的冷汗,看到裴清舒緩下來的那一刻,也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似乎有人輕輕地嘆了口氣,但是裴清覺得那一定是自己意識模糊出現(xiàn)幻覺了。 白懸雖然急躁,但到底還是小心了,所以痛感倒沒有多少,更多是難堪和屈辱的感覺,當著那兩個人的面打開身體,所有隱秘都被窺探得一清二楚。 裴清覺得自己快崩潰了。他真的無法理解這兩個人的思維,明明一個厭煩他,一個漠視他,那他們?yōu)槭裁匆@么對自己呢?折磨他的新方式? 時間一長,裴清的身體就開始發(fā)熱了,他壓抑著喘著氣,肌膚也開始泛起好看的粉色。 ——這是情/動的前兆。 尹慕寒把手放在裴清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微涼的掌心細致地感受著溫溫的熱度。 下腹的某個地方異常灼熱,像是埋了一顆火種在里面。 結(jié)合點雖然找到了,但卻并沒有打開,因為裴清還是抗拒的,將他們堵于他的精神領(lǐng)域之外。裴清不妥協(xié)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除非強制打開精神領(lǐng)域,但是那樣會對向?qū)П旧碓斐蓚Α?/br> 空氣還是有某種誘人的氣味徐徐地蔓延開了,一絲絲地浸入身體,升騰起欲/望的熱度。 氣氛驟然變得曖/昧又危險。 可是就在這個間隙,白懸和尹慕寒的意識仿佛被某種力量cao控了,讓他們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裴清趁著這個空隙,掙脫了尹慕寒的懷抱,又把面前的白懸推開,以最快的速度地把褲子套好。 當兩個人反應(yīng)過來時,裴清已經(jīng)避開他們鷹凖一樣的視線,故作淡定地往外走去。 白懸最先回過神,猛然抓住了裴清的手,往自己懷里一帶,又順勢壓在了床上。 “滾開!” 裴清劇烈地掙動起來,甩開了白懸的手,大聲地吼道:“離我遠點!” 白懸黑沉沉的目光一凜,這下子整個人都壓了上去。他的骨架雖然偏纖細,但是覆在上面的薄薄肌rou卻蘊藏著巨大的力量,就像一只極度危險的豹子。 僵持間,尹慕寒輕輕地說了聲,“別逼他了?!?/br> 裴清雖然倔著臉瞪他,但是白懸卻感覺到他全身細微的戰(zhàn)栗。 猶豫半晌,白懸還是緩緩松了力道,沒有再強迫裴清,也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舉動了。 裴清狠狠地甩開了白懸的手,凌亂的衣服都顧不上整,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逃難似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留下另外兩個人依然沉默地站在那里。 尹慕寒緩緩地眨了下眼睛,輕聲道:“看來他沒有結(jié)合的意愿?!?/br> 白懸冷笑了聲,“但是還是逼一下的。” 尹慕寒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片刻后白懸又重重地嘆了口氣,仿若自暴自棄般地搖了搖頭。 “真是報應(yīng)……” 苦澀又復雜的情緒在倆人的胸腔里激烈地翻涌著,他們的情緒絕不會完全一樣,但有一點一定是相同的――壓抑。 無論什么時候,哪怕是剛剛曖/昧又情/色的氛圍,他們心里的感情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靜。 裴清明明就在他們身邊,但卻明顯隔著一條巨大的鴻溝。 那是無法消除的隔閡,裴清甚至連機會都不曾給過他們。 之前裴清巴巴地倒貼過來的時候,他們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這個卑微的少年,放任他自甘墮落。但是現(xiàn)在,他主動遠離時,他們卻想把他牢牢禁錮在身邊。 — 裴清雙手環(huán)膝地蜷在沙發(fā)里,他感覺身體里的結(jié)合點因為發(fā)熱而帶來某種灼熱的痛感。 白懸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攥著裴清的銳利視線幾乎能將人割傷,但是裴清偏偏不抬頭看他。 白懸被他這種樣子弄得火氣噌的竄上來了,他走上去抓著裴清的胳膊,“就算逼著你結(jié)合,那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別給我擺出這種樣子!” 好不容易才緩和下來的氣氛又輕而易舉地被點燃了。 尹慕寒走過去,攬住了白懸的肩膀,“忍忍吧?!?/br> 白懸盯著裴清看了良久,最后還是慢慢松開了手,冷笑道,“總有一天會把你所有的棱角都磨掉!”他憤憤地轉(zhuǎn)過身,大步去了樓上。 總有一天……但是,他們可能永遠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尹慕寒淡淡地看了裴清一眼,什么都沒說也走了。 于是整個一樓終于徹底安靜了。 沒有了那兩個人侵略性的氣息后,裴清終于能緩緩放松緊繃的身體和神經(jīng)了。其實剛才的精神抵擋他也做得非常吃力,即使還勉強能把那兩人攔在自己精神領(lǐng)域之外,但是那都是短時間的,時間一久裴清覺得自己明顯撐不住。 裴清在腦海里回憶了下時日,慢慢發(fā)現(xiàn)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他蜷縮在黑暗里,深重地嘆了口氣,竟然覺得異常的焦躁。這一次的任務(wù)讓他感到非常難受,總有一種不太情愿又力不從心的感覺。其實他能隱隱約約地猜到答案,但是他不想承認。 被他們逼急的時候,甚至都想直接以失敗告終算了! 但是任務(wù)的失敗并不像死亡,能一了百了,他或許會永遠停留在這里刷什么狗屁任務(wù)了,而且說到底,死亡也是一種極為不負責的行為。 他絕對不允許這兩種情況的發(fā)生! 裴清胡思亂想了很久,最后竟慢慢地窩在沙發(fā)里睡著了。 — 把大門弄壞的罪魁禍首并沒有想象中的坦然和無所謂,白懸在自己的臥室里抽了好根煙后,依舊是煩躁不安,最后還是下樓去了。 裴清穿著睡衣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大門還敞著,涼涼的夜風灌了進來,白懸看到他這種沒有警惕的樣子著實氣了一下,走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裴清居然還睡得很安穩(wěn),頓時又生不出氣了。 白懸彎下腰伸出手臂,以非常輕的力道抱起了睡著的人,站起來時身體有些不穩(wěn),晃了晃,但是卻沒有把裴清驚醒,大概是今晚被折騰得太累了。 他把裴清抱回床上躺下,靜靜地看了他很久,睡夢中的裴清呼吸均勻又細長,之前迷亂和痛苦全都消失了,只剩下純粹的平和。 白懸突然苦笑了一下。 心里涌起的柔和情緒非常陌生,這種感覺似乎從來不會屬于他們。 白懸?guī)吓P室的門走出去的時候,尹慕寒正坐在沙發(fā)上,目光盯著空氣里的某一處,似乎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