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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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裴清的精神浸染是白懸和尹慕寒兩個人共同做的,因為裴清并不是一般的溫順的向?qū)?,他是有暗黑力量的誘導,一個異能者的力量可能敵不過。像白懸,他就無法僅憑一個人就攻入了裴清的精神領(lǐng)域。 精神的融合把身體的快/感又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峰,裴清難耐地向后仰起了脖子,張開嘴喘著氣,白懸的臉就在他的上方。 裴清微微睜著迷蒙的眼睛看他,他靠在白懸懷里,抓緊了他的手指,一而再地用力,雙唇含糊不清地低語著,“白懸,白懸……” 這只是裴清意識混亂的呢喃而已,或許他自己都未曾在意過,但是那聲音很隱忍,卻又透著一股絕望。 像是溺水的人緊緊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發(fā)出微弱的吶喊。 或許,這只是一種絕望的寄托而已。 裴清這樣一聲聲地喚著他的名字,卻讓白懸感到越來越心痛,精神融合都快做不下去了。 他不得不承認,裴清總能輕而易舉地破了他的防線。 白懸慢慢地松開了手,把躺在他懷里的裴清輕輕地放在了柔軟的床上,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我……我做不到……” 但是已經(jīng)進行了一大半的精神融合不能因為白懸的退出就停止了。 尹慕寒輕輕地壓在裴清身上,捏著他的下巴,淺色的瞳仁反射著微涼的光,他問道:“裴清,告訴我,你……是自愿的嗎?” 裴清勉強扯了扯嘴角,維持了一個極寡淡的笑容,“……當然?!?/br> 尹慕寒就這么定定地看著他,然后淡色的唇就貼了上來。 裴清只是閉上了眼睛,甚至動都沒動。 尹慕寒輕柔地抬起了他的下巴,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把舌頭伸了進去,舌尖沿著齒間細細地游走,夾帶著一絲溫柔卻又山雨欲來的氣勢,甚至有點難見的急躁。 察覺到裴清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尹慕寒精神融合已經(jīng)差不多完成了,于是就慢慢地退了出來,在他的唇角上輕啄流連。 裴清半睜著眼,看著壓在他身上的那人,目光卻是迷離而渙散。 白懸艱澀地緩緩開口了,“慕寒,算了,不要再繼續(xù)了?!?/br> 尹慕寒停下了動作,低聲嘆了一句,“裴清……”那聲音里竟摻雜了一絲無奈的情緒。 一時間,房里沒了任何動靜,除了粗重的呼吸聲。 裴清微微張著嘴,細細地喘著氣,肌膚上覆上淺淡的紅,“快給我……” 他的意識已經(jīng)被他們攻陷了,身體必然也是無比渴望著緊密的結(jié)合…… 白懸死死地盯著他,想找出一絲一毫稱得上“愿意”的情緒,但是,他沒有找到。 裴清允許過他們接近他,甚至妥協(xié)到讓他們觸碰他身體的隱秘,而現(xiàn)在,他甚至說出了“結(jié)合”這兩個誘/人字眼。 但是,他從未真正給過他們機會——讓他們走進他心里的機會。 哪怕一次,都不曾有過。 白懸壓抑到極致,忽然輕輕笑了一聲,有些陰鷙瘋狂的意味,卻又輕得仿似不曾存在。 他又把裴清抓了過來,重新把他的雙手扣在身后,然后把他抱在自己懷里。低聲道:“那我們就繼續(xù)吧……” 他抬起裴清的下巴,低下頭吻了上去,裴清顫栗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吻很深,仿佛蘊藏了強烈又壓抑的感情,快要令裴清窒息了。 裴清能感覺到白懸的情緒又慢慢平復了,似乎是下定某種決心。 白懸靠在他耳側(cè),聲音竟是難得的柔和,“別怕,不會弄疼你的……” 尹慕寒再次靠了過來,他輕輕捧起裴清的臉頰,冰涼卻柔軟的雙唇貼了上去。 一向沉穩(wěn)的心跳驟然變得劇烈起來。 尹慕寒抬起裴清的臉,縱情地深吻著,他咬住裴清的舌尖不放,甚至因為太過用力而不小心咬破了對方的舌尖。 他扶著裴清的腰,親吻著他的下頜、脖頸、鎖骨,密密麻麻的吻一直綿延到胸膛。 而身后的白懸,更是瘋狂地啃咬著他光滑的背部,留下一道道艷麗的紅痕。手掌順著那流暢的腰線,來到身后的秘地。 淡粉色的入口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白懸的兩根指頭才剛剛探進來,就被反射性地絞緊,因為情/動而產(chǎn)生的透明熱液順著手指流下,發(fā)出輕微的水漬聲。 那聲音雖然很細微,但也依然讓人羞憤難堪。 裴清發(fā)出無能為力又難耐的啜泣低吟。 白懸的胸膛緊緊貼著他的背,灼熱呼吸噴在他頸側(cè),癡迷一般誘哄著,“放松……別緊張,一定不會痛的……”然后手指往里面探得更加深入。 溫柔的親吻沿著胸膛向下,一直到小腹處…… 尹慕寒毫把裴清的雙腿分得更開了,然后低下頭…… 那強烈的刺/激讓裴清下意識地仰起頭,抵在了身后人的肩上。 白懸的手指還留在他身體里,只不過暫時停下了動作而已。 溫暖的口腔包裹著脆弱的欲/望,裴清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極度的刺/激了,逼不得已地放棄了最后一道防線,發(fā)出宛如哭泣般的誘/人喘息,身體也隨之不受控制地慢慢放松了。 他被他們完全cao控了,不論是身體的,還是精神上的。 或許,只有在那一刻,他是真正屬于他們的。 最后,裴清沒有把持住,還把體/液留在了尹慕寒的嘴里。 對方卻淡然地擦了擦嘴角的白液,即使像他那樣冷如冰雪的人,在經(jīng)過欲/望的洗禮后,臉頰、身體、每一寸肌膚也都染上不易察覺的艷/色。 白懸抬起裴清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尖強硬地攻城略地,像是要深入到喉嚨一樣。 雙重的,艷/靡的,溫柔的,絕望的,纏/縛。 …… 最后的一個夜晚。 在持久不斷的深深纏/綿里,徹底結(jié)合時,裴清的雙腿被分開到極限,那姿勢直白得近乎殘忍,很難受,但是又有源源不斷,愈加猛烈的快/感洶涌地淹沒了他,他已經(jīng)毫無理智可言,只剩下純粹的欲/望。 除了沉溺于快/感時的迷離神色,他臉上是否閃過了其他的情緒,裴清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或許,有過一瞬間的喜歡吧,但,那也只是一剎那而已。 或許,更多的時候,他臉上應該是沉溺而又麻木的表情。 或許,沒有或許了,他的任務(wù)完成了,他馬上就要離開了。 — 宮祁最后見到的人,是裴清。 守在主宅外的保鏢們?nèi)急慌崆迓楸粤艘庾R,他輕而易舉地走了進去。 宮祁聽到腳步聲,微微詫異了下,立刻不屑地揚了揚嘴角,“不錯嘛,你的身體恢復得還挺快,我還以為他們會把你做得好幾天都下不了床……” 裴清慢慢地走過來,宮祁才懶懶地抬起頭來看他??墒窃诳吹綄Ψ降哪且豢?,他臉上就露出了驚駭?shù)谋砬椤?/br> 裴清還是那個裴清,但是整個人帶上不詳?shù)哪劝愕臍庀ⅰ?/br> 濃密睫毛下的眼睛,瞳孔變成一條窄窄的線,除了詭異的豎瞳是幽暗的深綠色,其余部分都是漆黑一片的,整個眼眶都是這樣的。 誘導的天賦,已經(jīng)全面蘇醒了,而且最大化了。 宮祁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恐懼。 可是,當他想對眼前的這個向?qū)ё鲂┦裁磿r,他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和意識領(lǐng)域都已經(jīng)完全被對方控制了。 身體開始麻痹,不能動彈;精神領(lǐng)域開始潰散崩塌,頭痛欲裂,而且越來越強烈。 “你說,我現(xiàn)在能不能殺了你?” 毫無任何感情的冰冷聲音,那是地獄的指引者。 死亡,伴隨他唇際的微笑,悄然綻放。 — 一室寂靜,滿地破碎的尸骸。 裴清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表情。 很久之后,他慢慢地彎下膝蓋,跪在地上,瞳孔慢慢擴散開,眼睛又恢復正常的樣子了。 眼角有濕潤的液體滲出來。 “……江霽。” — 軍部的監(jiān)視官已經(jīng)把另外三個人住的地方徹底封鎖了,進行全方位的搜查,因為檢測出了誘導的存在。 最高監(jiān)視官的表情異常嚴肅凝重,他語氣低沉地對尹慕寒說,“執(zhí)行官大人,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快交出來吧。” 尹慕寒的神情冷淡如冰,“根本沒有誘導的存在?!?/br> 監(jiān)視官重重地擰起眉頭,“那你告訴我,宮祁是誰殺的?那么殘忍的手法難道還是出自向?qū)е郑俊?/br> 尹慕寒緩緩地眨了下眼睛,反問,“他不是因為異能不穩(wěn)定而自爆了么?” 監(jiān)視官嘲諷道:“一個高階軍官,怎么可能?”他不由分說地把尹慕寒的雙腕銬了起來,“很抱歉,您既沒有完成任務(wù),又涉嫌包庇罪犯,恐怕要請執(zhí)行官大人跟我走一趟了?!?/br> “喂,”白懸攔住了他,“沒有證據(jù)你憑什么隨意抓人?” “證據(jù)?”監(jiān)視官斜睨了白懸一眼,不屑地哼了聲,“那你又有什么證據(jù)可以擺脫他的嫌疑?” “我就可以證明,”白懸用力地把那手銬擰斷了,隨手扔到一邊去,“因為,的確沒有誘導的存在?!?/br> “對于這一點,”江霽走上來,“我也可以證明?!?/br> — 軍部最高會議室里,代替宮祁新上任的軍官走了進來。 他的身材纖長挺拔,但是眉眼卻隱在軍帽下面,看不太清。 會議室里的每個軍官面前,都放了一本最新擬定的法案。而他目光慵懶地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當然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最敏銳的思維觸手,捕捉著每一個人最細微的表情。 忽然,他輕輕笑了一下。 好戲,才剛剛開場呢。 作者有話要說:結(jié)局略虐了一點,其實這也算是……h(huán)e? #向?qū)ПWo法的前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