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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正攻總是不出現(xiàn)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想到這里,陵安炎的手驟然握緊了,突然竄起來的緊張感讓他自己都有點不適應(yīng)。但是很快,用力的手又松開了,他摸出煙來點燃。

    走到樓上去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的燈竟然還亮著,他也沒有多驚訝,甚至有了一絲絲的期待,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但是推開門的時候,期待就變成了詫異。

    “……哥?你怎么在這?”

    陵立琛沒有說話,而是把面前的本子推到陵安炎面前,“解釋?!?/br>
    看著架勢還有點嚴肅,陵安炎倒是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便寫寫而已,你以前可是從來不理會這些的,怎么現(xiàn)在有興趣問我了?”

    “你把這些都當做你一個人的游戲?”陵立琛很少會有這么嚴厲的口氣。

    陵安炎笑了笑,“哥,我一直都是這樣的?!?/br>
    “不行!”語氣變得冰冷,“裴清不行?!?/br>
    陵安炎把那個黑子的本子拿過來,手指拂過上面的字跡。

    最上面的一句話是:“無法離開”。

    然而緊接著,又寫了一行字,“裴清,會重新愛上我?!?/br>
    正是那天的宴會后,他就寫下了這句話。陵安炎還記得,他當時的心情是極為復雜的,懷著一種近乎幼稚的不甘心的心理,在沖動之下,他就這么寫了。

    現(xiàn)在看來,那種心態(tài)真是幼稚過頭,他不是一點都不在意裴清的感情嗎?

    陵安炎無奈地搖搖頭,“……反正事已至此,不如……”

    “夠了!”陵立琛突然一拍桌子,罕見地發(fā)怒了,“我要你離他遠遠的,不準再摻合這件事?!?/br>
    “哥,這一點我可不能答應(yīng)你,”陵安炎笑了,“這本來就是我一手策劃的,身為主導人,我怎么能退出呢?”

    陵立琛的目光變得格外冷。

    但是陵安炎的話,卻是一字一句都戳在他心口上。他一直顧慮害怕的,就是這一切只是陵安炎一個人的游戲。裴清會遇見他,然后接觸,甚至是喜歡,產(chǎn)生欲`望都只是陵安炎事先擬定好的結(jié)果而已,所有一切只不過是按照他的發(fā)展來走。而在故事的最后,裴清最終還是會離開自己,回到陵安炎身邊。

    這個結(jié)局可能會真的把陵立琛逼瘋。

    “哥哥,你覺得他真的是喜歡你?”陵安炎用力地把煙按滅在煙灰缸里,“既然我們長得那么像,你怎么知道他喜歡的就是‘你’?”

    其實陵安炎自己也是沒有底氣的。他之前就覺得裴清已經(jīng)不像最初那樣愛他了,但是他不甘心。而且,在他內(nèi)心深處,盡管他不愿意承認,他也的確是很害怕的,可心里又總是存有一絲僥幸,覺得裴清還是有那么一些愛他的。

    像他這么高傲的人,是不會妥協(xié)的,更不想服輸。

    陵立琛卻說:“對于這一點,我毫不懷疑?!?/br>
    “是嗎?”陵安炎笑了起來,“哥哥,你說謊的技術(shù)實在太糟糕了?!?/br>
    “那讓我來問你一句,你為什么不碰他?我猜,大概是因為你不敢吧?”

    陵安炎聳聳肩,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冷冰冰的人,“我猜對了?”

    “你放心,我不是變`態(tài),不會在你房里裝監(jiān)控,只是聽說你們一直分開睡,所以就猜到了?!?/br>
    在這一點上,陵立琛是明顯占了下風的,陵安炎的心思太靈活,可以把其他人的心思把握得很準確,甚至連隱藏在心底的,對裴清的那種小心翼翼的感情都被他猜到了。

    沒辦法,因為陵立琛是一個太有原則的人,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都會選擇克制自己。

    陵立琛一早就有這種顧慮,他也會害怕裴清最后還是會回到陵安炎身邊,而如果他們一旦有了關(guān)系,到后來都會變成背德的亂`倫。陵安炎或許會覺得沒什么,但是他卻不能無所謂,這對裴清名聲的影響實在是極具破壞性的。

    他一直在克制,不讓自己太過親密地和他接觸,他只能抑制自己的主動,但還是擋不住對方的主動。

    他似乎沒辦法真正地拒絕裴清。

    尤其是在今天晚上,他真是壓抑到一定境界了,否則他也不會來陵安炎這里尋求答案。

    從最前面開始,一點點地往后翻,那一字一句無不證實了他的猜想,即使他再怎么冷靜也有點失控了。

    “哥,你真的能十分確信地告訴我,裴清愛的就是這個‘你’?你真的有這個自信嗎?”

    陵立琛的表情不變,但卻沉默著,陵安炎的視線緊盯他不放,話語里帶了一絲隱隱的誤導意味,“如果……他只是把你當做我呢?或許他覺得我不夠完美,或許……”

    “不,我相信裴清,”陵立琛冷聲打斷他,“我懷疑的,是你。”

    “最后一句話是你后來才加上去的吧?你自己都沒想到裴清會以這種方式‘無法離開’,你原本自信地以為,他無法離開的人會是你,對嗎?”

    “我……”

    “結(jié)果看似達到了,但卻不是你滿意的,所以你才會在后來又補上那最后一句話?!?/br>
    陵安炎笑著搖搖頭,“哥,你真的覺得是這樣,或許裴清就是……”

    “別轉(zhuǎn)移話題,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br>
    陵安炎看著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哥哥竟然也會如此咄咄逼人。

    這下輪到陵安炎沉默了,半晌,他才說:“反正我們都不希望他離開,對吧?但是,這個裴清似乎不太一樣,我想,你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吧?”

    “我沒有,”陵立琛卻是毫不猶豫地否認了陵安炎的說法,“我所認識的裴清一直就是這樣,也一直都是他。”

    只有他會在第一次見面就溫和地微笑,而不是步步緊逼的質(zhì)問;只有他會在第一天就送給他戒指,然后還給他戴在手指上;只有他會細心地囑咐別人照看好他,卻從不主動提及;他還會在最累的時候陪在身邊,然后輕輕地撥開自己額前的發(fā);但是,他也偶爾會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疲倦和悠遠的神情……

    所以,在陵立琛眼里,裴清始終沒有變過,一直都是那個人。

    陵安炎的眼神黯了黯,說道:“那是因為,你和之前的他并沒有交集,其實,你認識的裴清從一開始就……”

    “別說這個!”陵立琛皺起眉,非常不滿陵安炎又把話題轉(zhuǎn)移。他把那個黑色的本子從陵安炎手里拿過來,把寫著結(jié)局的那一頁從上面撕下來了。

    陵安炎卻說:“就算撕毀了,結(jié)局也還是有效的,這個你知道吧?”

    那張紙被扔到他面前,陵立琛一字一頓地說:“那、就、改!”

    陵安炎笑了,只是那笑意并不到眼底,“不可能,寫上去的就成了定命,改不了?!?/br>
    “哥,他本來……就應(yīng)該屬于我,我只是……只是暫時交給你一陣子而已,但是現(xiàn)在,我想把他收回來,我曾經(jīng)也這么對你說過的吧?”

    陵立琛的雙手慢慢握緊,戴在他手指上的戒指把他的皮膚硌得很痛。

    陵安炎也是寸步不讓,依然毫不妥協(xié)。

    最后,是陵立琛先冷冷地移開了視線。

    他什么都沒說,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陵安炎看著那扇關(guān)上的門,慢慢垂下眼睛。

    目前看來,一切還都是按照他計劃的來發(fā)展。裴清離開不了了,而他哥哥也會選擇放棄,這大概是他最愿意看到的結(jié)果了。但是此刻,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感覺壓抑得喘不過氣了。

    —

    裴清躺在自己房間里,盯著黑黢黢的窗外出神。他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回去,就算他想留在陵立琛身邊,但是這肯定不可能,即使能停下,大概也是在原來的世界。

    他閉上眼睛,弄弄的疲憊感襲來,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

    淚水就這么無意識地順著眼角流下了,裴清也懶得伸手去抹,他恍然發(fā)現(xiàn),就些天的眼淚比過去加起來都要多,這是不是在預示著什么?

    想到這,裴清又開始心痛起來。

    忽然,他聽到了身后一陣輕微的聲響,他在床上翻了個身。有人輕輕地抱住了他,還把他的臉捧起來,吻去了他眼角的淚。

    微涼的氣息是裴清萬分熟悉的,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迎上那個人的懷抱。

    “你怎么來了,不是已經(jīng)睡……”

    對方突然吻住他的唇,將裴清未說完的話吃進去……

    陵立琛躺在裴清的身側(cè),將他禁錮在自己懷里,輕柔地吻著他的額頭,“……怎么了?”

    裴清的手環(huán)著他的背,聲音有些疲憊,“我怕……我會死?!?/br>
    陵立琛伸出手,溫柔地撥開裴清額前的發(fā),“說什么傻話,你絕對不會死?!?/br>
    對方語氣里的堅定讓裴清微微顫抖了一下,“我不該留在這里的,但現(xiàn)在卻走不了,可是期限又快到了?!迸崆逑嘈帕炅㈣∧苈牰脑?,所以才干脆這么說。

    “你……必須離開?”

    裴清把臉埋在他胸膛里,喃喃地說:“……我想是的。”

    陵立琛在他耳邊,輕輕說了聲,“好?!?/br>
    過了一會兒后,他就拉著裴清的手,讓裴清起身。

    裴清雖然照做了,但是很疑惑,“大晚上的,我們是要去哪?”

    “琴房?!?/br>
    “這么晚了你還要練琴嗎?”

    陵立琛微微一笑,“你愿意陪我嗎?”

    窗外淡淡的月光灑進他的黑眸,那樣的眸光讓裴清迷醉了。

    他用力地點點頭,回答說:“好!”

    —

    空氣里帶著極為清淡的涼意,又和著一絲甜蜜輕盈的味道,在琴房里緩緩流動。

    陵立琛坐在那架古樸的黑金色鋼琴前,身上還穿著那套定制的禮服。

    裴清笑著打趣道:“干嘛搞得那么正式,跟演出一樣。”

    對方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想看嗎?”

    裴清訝異了,“你怎么知道我想看?”裴清在很早的時候就萌生了想看他演出的想法,但他知道不大可能,所以一直沒說出來。

    “我有一首新曲子,只有你能聽到?!?/br>
    裴清笑了,“只有我?”那時候他還不懂這句話的含義。

    陵立琛朝他點點頭,指了指他旁邊的琴凳,示意裴清也坐過來。

    裴清坐下了,看著那金銅相間的琴鍵良久,問道:“這些樂器大概只認你吧,在我手里,它們不會發(fā)出響聲吧?”

    陵立琛輕輕地笑了,他伸出手握住了裴清的手,“所以,我跟你一起彈?!?/br>
    “可是,我只會一點,會把你的曲子糟蹋掉的……”

    “有我在,不會?!?/br>
    “……好吧?!?/br>
    陵立琛握住他的手指,帶著他的指尖起舞。

    音樂流瀉出來的那一刻,裴清覺得時間仿佛都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