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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越在她脖頸間悶笑:“哥哥想,但是哥哥會等到我們?nèi)饺讲缓ε碌臅r候” 霍冉有一瞬間有點后悔,但很快被時越身上賦予她的安全感包圍,甜滋滋的:“哦。” 最后時越有些戀戀不舍得把她送回去的時候,霍冉才想起導(dǎo)師發(fā)來的消息。 她張了張口,考慮要不要跟時越商量一下。 結(jié)果被時越鄭重得握住肩膀:“霍冉,哥哥大概有好幾天或者一個星期都不能聯(lián)系你,明天新聞就會出來,但哥哥跟你保證沒事,你自己乖乖的,實在有事除了找你大哥意外,也可以找我姑姑,不要擔心,嗯?” 霍冉心里跳了跳,總覺得肯定是什么大事,心里一下子緊張起來:“能告訴我具體點是什么嗎?” “不能。你就當哥哥出去出差,過幾天就回來了。” 霍冉垂下眼簾,有點不是滋味,時越仿佛還是把她當小孩:“嗯?!?/br> “真的沒事,哥哥跟你保證!”時越安撫似的,信誓旦旦。 霍冉記得他手掌最后落在她臉上的溫度。 但是俗話說得好,男人說話算數(shù),母豬都能上樹。 那天以后霍冉就聯(lián)系不上時越了。 她等了一天,又一天,再一天,終于忍不住跑去問霍景修。 霍景修告訴她,霍父終于決定斷腕,把時東霆這個毒瘤拔除,目前時東霆以及他手下的幾個高管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 這么大的經(jīng)濟案子,又是牽扯那么多政界人物,時家父子即使算是自爆,肯定也要接受秘密審問。 意思是雖然是自爆,但是稍有不甚,時越自己也會牽扯進去。 但是霍冉相信時越,他說沒事,就一定沒事。 為了讓自己鎮(zhèn)定一點,她開始開始背經(jīng)濟學內(nèi)容。 背著背著還是很喪,莫名其妙得想哭,哭唧唧得跑去纏著霍景修問:“那要是真進去了,花點錢能撈出來嗎?” 霍景修正在書房看書,聞言抬頭看了一眼便宜meimei,撐著下巴想了想:“你不如多燒點紙?!?/br> 本就嚇得崩潰邊緣的霍冉?jīng)]忍住,哇得一聲,嚎啕大哭:“怎么可能是死刑,哇嗚嗚......” 自作自受的霍景修:“......” 書也看不下去了,抬手按了一下白皙的耳朵,最后實在忍不住,幾步走到霍冉面前,扯了紙巾硬邦邦的替meimei擦眼淚:“你是白癡嗎,說什么信什么!” 霍冉哭得小身板一抽一抽的:“那......那就算不是死刑,他要是判個好多年,出來都好老好老了,我也老了,還怎么談戀愛?” 面無表情的霍景修:“......”合著他們年紀大點都不配談戀愛了唄。 手上的動作頓時更粗魯了! 霍冉哭完了,也冷靜下來。 自己念叨著:“算了,等他坐幾年,我也畢業(yè)了,再奮斗幾年說不定事業(yè)有成,人生巔峰,還可以包養(yǎng)他?!?/br> “你滾出去別吵我看書!”霍景修聽著就煩,沖她揮了揮手。 霍冉還挺不服氣的,倔強得哼唧了兩聲:“大哥你對我好點,別動不動的兇我!你這個樣子,肯定就是孤獨終老的節(jié)奏了,以后七老八十了,吊著輸氧管,也沒個后代什么的管你,那我到時候把仇都給你記上,說拔你的管就拔,你說你慘不慘?!甭曇暨€夾著哭腔,別提多一本正經(jīng)。 霍景修:“??”他都養(yǎng)了個什么糟心玩意兒? 這就已經(jīng)惦記著要拔他輸氧管了? 趁著霍景修發(fā)怒之前,霍冉一溜煙跑出他的書房。 果然難受的時候氣氣別人,自己也不用那么難受了。 她摸著胸口,哭也哭過了,氣人也氣過了,深吸一口氣,頓時舒心不少。 她應(yīng)該相信時越。 就像時越說的,他肯定會沒事的。 霍冉信了幾天,時家的新聞也爆出來了。 然后她等啊等的,直到家里都準備過年了,都沒等到時越的消息。 連景舒姐都回來了。 霍家過年一向熱鬧,人情往來特別多。 家里的客人一茬接著一茬的,就沒消停過,往年霍冉還挺喜歡這種熱鬧的,畢竟她是唯一一個可以正大光明拿紅包的了,過年簡直就是她斂財?shù)暮脮r機。 可沒有時越消息的霍冉一點都不開心。 大年二十九下午,她終于忍不住按響了時越家的門鈴。 時越給了她他姑姑的聯(lián)系方式,霍冉來之前聯(lián)系了時嵐。 她也不好空手去,象征性得提了點劉師傅的拿手糕點當年貨。 家里的傭人來開門,幾乎都認得她,很恭敬:“霍小姐?!?/br> 霍冉點了一下頭:“我跟時姑姑聯(lián)系過?!?/br> “姑太太吩咐過的,您進來吧?!?/br> “嗯?!?/br> 時家不比霍家,連個燈籠都沒掛,幾乎沒有一點年味,顯得非常冷清。 幾乎時東霆被捕的同一時間,有嫌疑的陸婉寧也一塊兒被捕了。 時嵐一回來就面臨一大堆破事,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是不懂生意的,好在時越暫時離開之前,基本上已經(jīng)安排好大部分事情,又有時父身邊幾個忠心耿耿的心腹坐鎮(zhèn),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時嵐不至于手忘腳亂。 比如大過年的,熱氣騰騰的別墅里,她穿著玫紅色的真絲睡衣,怡然自得得很,還有心情品抽煙品紅酒。 見霍冉來了,也一點不避諱,顯得心情很好的樣子,連衣服都沒換,讓她坐下,還問她要不要來點酒,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時氏或者時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