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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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如意望著佳人背影,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未理會老貴的反應(yīng)。 “這可是小姐的令牌啊,憑此令牌可到蕭家各處店鋪隨意支取一萬兩以下的白銀!這真是……”老貴張大了嘴巴,看向劉如意的目光直如同看神仙一般。 劉如意也沒想到這玉牌竟然如此貴重,不過既然已經(jīng)收下,那就斷然沒有送回去的道理了。 蕭家小姐走后,劉如意又將母親安頓下,這才走到客棧一樓的大廳中,叫了幾樣小菜,又溫了幾壺?zé)峋?,同老貴福伯幾人痛飲了起來。 不過,經(jīng)過山谷中一番惡斗,幾人都是有些疲憊,所以并未盡興,只是適可而止,便都回房休息了。 ………… 次ri一早,天剛蒙蒙亮,官道上從濟(jì)南府的方向奔來一隊(duì)騎兵,足有百人之多,他們個個身高體壯,jing甲護(hù)身,鮮紅的鴛鴦戰(zhàn)襖在寒風(fēng)中獵獵作響,行人一看便知,這是jing銳的官軍。 他們并未在小鎮(zhèn)上多做停留,只是在劉如意借宿的客棧門口,接上一輛jing致的馬車,便徑自朝著濟(jì)南府的方向奔去…… 數(shù)ri逃命奔波,再一次睡到熟悉的床上,劉如意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畢竟是少年人,劉如意的身體恢復(fù)力極強(qiáng),一夜的睡眠已經(jīng)讓他恢復(fù)到了最佳狀態(tài)。 “福伯,他們是什么人?”劉如意望著揚(yáng)塵而去的騎兵隊(duì)伍,對著一旁的福伯詢問道。 “小少爺,這些人好像是山東總兵官倪寵的家丁,前來迎接蕭家小姐的!對了,蕭家小姐走時還給小少爺留了一封信?!备2f完,將一個信箋遞到了劉如意手中。 劉如意一直待到官道上的塵煙散盡,再也看不到人影,這才將信箋打開,“劉公子,本yu今ri請夫人與公子到濟(jì)南城別院中飲宴,只是家中有急事相招,失禮之處,還望海涵!劉公子是人中豪杰,下次再見,妾自當(dāng)為公子斟酒賠罪!” 嗅著信箋上淡淡的幽香,劉如意平靜的心中竟也泛起了一絲漣漪,“福伯,那蕭家小姐可還曾留下什么話?” 福伯看著自家少爺有些失神的模樣,嘴角邊卻是露出一絲笑意,“小少爺,蕭家小姐倒是沒有留下什么話,只是我聽老貴的意思,好像是濟(jì)寧府那邊出了什么事情,他們這才著急的往回趕。” 劉如意深深吸了一口涼氣,努力讓自己的jing神更加清明,‘自己這究竟是怎么了?怎的會為了一個女人失魂?不過,話說回來,這蕭家果然是不同凡響,居然連倪寵這樣的大員也能扯上關(guān)系,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他們?。 ?/br> “福伯,你去集市那邊雇上一輛牛車,事不宜遲,咱們須得盡快趕到濟(jì)南府才是!”劉如意沉聲道。 “是,小少爺您放心吧!老奴這就去辦!” ………… jing致的馬車內(nèi),蕭紫心已經(jīng)將臉上的面紗除去,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她今年只有十六歲,卻已經(jīng)是蕭家在江北生意的負(fù)責(zé)人,權(quán)勢可謂極大。 此時,蕭紫心正拿著一本賬本,小心的核對著上面的賬目,而在她的身邊,那個俏麗的小丫鬟卻是撅著嘴,不滿的看著蕭紫心,嬌聲道:“小姐,干嘛要給那個小白臉留信??!他的眼神好可怕,殺人都不帶眨眼的!” 這小丫鬟比蕭紫心還小上一些,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她的身子還未長開,只是一個小美人胚子。 不過,這小丫鬟心情似乎不太好,顯然劉如意擒拿賊首鉆山猴的一幕,給她幼小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yin影。 蕭紫心笑著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阿蘿,人家可是救了咱們的xing命啊,你怎么能在背后這么編排咱們的恩公?” “小姐———”阿蘿拉長了語調(diào),又道:“人家這不是擔(dān)心你么?哼,誰知道他是不是登徒子!對了,小姐,那方家大少爺這次又來提親,今年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咱們該怎么辦?。俊?/br> 蕭紫心聽到這話,俏臉?biāo)查g冷了下來,她將賬本放在一旁,從座下的軟墊中掏出了一把jing巧的手銃,“這次回家,我定要與父親說個清楚,若是他們方家真的要以勢壓人,那我們就……” 蕭紫心說完,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手銃! 小丫頭阿蘿也是一臉鄭重道:“嗯!他們要是敢欺負(fù)小姐,我們就和他們拼命!” ………… —————————————————————— 還沒有收藏的朋友,請收藏下“梟明”吧! 小船也知道,很多朋友看書喜歡養(yǎng)肥再殺! 小船會努力更新的! 不過,網(wǎng)站各個方面都是有硬xing指標(biāo)的, 前期的數(shù)據(jù)對小船來說很重要! 您的一個收藏,一張紅票, 對小船來說,都是巨大的動力! 故事會越來越j(luò)ing彩,這一點(diǎn)小船可以保證, 若是您看的爽,還請支持下小船, 拜謝了! 小船出品,畢定完本! 這本書預(yù)計(jì)會300萬字以上,大家盡可放心收藏! 第22章 母與子?。ü蚯笫詹?,紅票)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sè半城湖!”這里說的便是泉城濟(jì)南。 濟(jì)南城北依黃河,南鄰泰山,屬于齊魯?shù)貐^(qū)的核心腹地,更是縱擴(kuò)南北的咽喉要塞,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 中午時分,劉如意一行終于抵達(dá)了目的地,濟(jì)南城。 看著眼前巍峨高聳的城墻,劉如意甚至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五百年光yin回轉(zhuǎn),自己竟然再次踏上了這片土地,不知大明湖的湖水依舊清澈否? “小少爺,小少爺?咱們是先進(jìn)城找個客棧安頓下,還是直接去賈大人府上拜會?”福伯看著劉如意有些出神,趕忙小心提醒道。 “咱們先安頓下吧,拜會的事情不急!”劉如意說完,將一旁牛車上的母親攙扶下來,笑道:“娘,還好吧?” 自從劉如意母子二人逃出劉府,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十多天了。這十多天來,著實(shí)讓從未試過如此疲累的鄒氏吃盡了苦頭,好在苦盡甘來,經(jīng)過這些時ri的鍛煉,鄒氏的身體比以前好了一些。 看著不遠(yuǎn)處喧囂的人群,想著馬上就能為自己的兒子謀一個出身,鄒氏的心情瞬間明快了不少。 伸手整了整劉如意的衣衫,輕輕的怕打掉衣襟上的風(fēng)塵,鄒氏溺愛的看了劉如意一眼,笑道:“如意,這些ri子,可真是苦了你了!今ri為娘做東,咱們?nèi)コ抢飳ひ患液靡稽c(diǎn)的酒樓,給我兒補(bǔ)補(bǔ)身子!” “一切依母親吩咐便是!”劉如意心情也是大好,自然不肯違背母親的意思。 幾人收拾妥當(dāng),支付了租用的車錢,便穿過城門,徑直朝著濟(jì)南城里走去。 雖然眼下已經(jīng)是崇禎九年末,天災(zāi)**,流寇四起,但是這個時候,亂cháo并未波及到處在山東腹地的濟(jì)南城,這里依舊繁華如初。 從進(jìn)入南門,一直往前走了幾里地,街上行人如織,隨處可見兜售著各種物件的小商販,他們帶有濃重鄉(xiāng)音的叫賣聲,將冬ri的寒意也驅(qū)散了幾分。 半個時辰之后,劉如意一行來到大明湖附近,這里是濟(jì)南城最繁華的地段,酒樓ji院林立,更有不少濃妝艷抹的暗娼在街角一邊招攬著生意。 “如意,咱們就去這一家吧!”鄒氏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家酒樓,又道:“以往娘親同你爹來濟(jì)南,每一次,你爹都會帶著娘親來這邊逛逛,吃些小吃,可是,可是你爹他……”鄒氏說著說著,眼淚又要掉下來。 劉如意自是能體會母親的苦衷,她本就是一個只能依附在丈夫身邊的弱女子,遠(yuǎn)不像后世的那些女強(qiáng)人那般堅(jiān)強(qiáng),丈夫去世,除了自己,她已經(jīng)一無所有。 “娘,有孩兒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咱們還是需向前看才是啊!您要是哭壞了身子,那孩兒該如何是好?”劉如意緊緊抓著母親的手,小聲安慰道。 一聽劉如意如是說,鄒氏趕忙擦掉了淚水,轉(zhuǎn)而露出了一絲微笑,“是,是!都怪娘不好,老是說掃興的話!來,如意,這家酒樓是揚(yáng)州人開的,跟咱們蘇州的口味差不多,咱們快些進(jìn)去吧!” 聽到這,劉如意忙抬頭看了一眼這酒樓的牌匾,果然,“揚(yáng)州菜館”幾個燙金大字徑直映入眼簾。 劉如意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這倒不是因?yàn)閯e的,只是前世劉如意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雖然在魔都生活了近十年,但是對那些酸中帶甜的南方菜確實(shí)是難以適應(yīng),而這一世的劉如意,因?yàn)槟赣H鄒氏的緣故,自幼便被母親養(yǎng)刁了胃口,一直對南方菜情有獨(dú)鐘。 這家酒樓頗大,上下三層,里面裝飾的頗為jing致,帶有濃厚的江南水鄉(xiāng)風(fēng)韻,由于福伯、小六兒是劉家的家奴,與劉如意母子十分親近,而火郎又是劉如意新招的小弟,這十幾天來同生死、共患難,所以劉如意也沒有過分講究規(guī)矩,便讓幾人一起同自己母子坐在了一張桌子上。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酒樓里的客人不多,所以菜上的很快。 冰糖炒年糕、清燉素雞、香菇豆腐、水晶蒸餃等等近十樣jing致的小菜很快便端了上來,讓人看一眼便會胃口大開。 不過除卻母親鄒氏和福伯,劉如意、火郎和小六兒可都是棒小伙兒,只吃這點(diǎn)小菜肯定是不夠看,所以劉如意特地吩咐小二從外邊切了幾斤熟羊rou,又多加了幾只素雞,這才勉強(qiáng)應(yīng)付掉幾人的胃口。 “如意,可惜這里沒有太湖白蝦,待什么時候咱們娘倆能回到蘇州老家,娘親一定帶你去嘗嘗地道的蘇州菜。”鄒氏看著劉如意狼吞虎咽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柔和的微笑,忍不住掏出懷中手絹,替兒子擦掉了嘴角的油花。 劉如意明白母親的心情,從生下自己到現(xiàn)在,一晃近二十年過去了,母親從未回過老家,心里的思念可想而知。而眼下,劉虎已經(jīng)仙去,這種歸鄉(xiāng)的孤獨(dú)感更加強(qiáng)烈,所以鄒氏才會如此。 “娘,會的!咱們以后有的是時間回去!到時候我一定會帶著娘親去太湖泛舟,看看娘親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樣的!”劉如意輕輕握著母親的手,心中卻是許下了誓言。 ………… 吃過午飯,福伯在不遠(yuǎn)處尋得了一家干凈的客棧,包下了其后院中的一間小院,一行人在這里暫時安頓下了下來。 原本劉府在濟(jì)南城中也有一些產(chǎn)業(yè),但那些現(xiàn)在自是已經(jīng)落入到齊氏劉建武母子手中,雖然劉如意已經(jīng)除掉了齊氏最大的依仗齊猛,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好不容易才尋得片刻安寧,劉如意自是不想再多生事端。 小院中間的客房內(nèi),鄒氏將門窗關(guān)緊,又讓福伯守在門口,這才將她一直貼身攜帶的一個包裹放在了劉如意面前。 “如意!”鄒氏將劉如意拉到身邊,小心翼翼的將包裹解開,里面是一個jing致的雕花木盒,打開盒蓋,里面是一些金銀首飾,還有一疊厚厚的銀票,“如意,這是娘親這些年來攢下的積蓄,除卻這些首飾,銀票約莫還有七八千兩,這些你都拿去!娘親雖與那賈大人接觸不多,但是也曾聽你父親提起,他十分貪財(cái),到時,你還需小心應(yīng)付才是!” 鄒氏說完,將這一疊厚厚的銀票交到了劉如意手中。 劉如意拿著還帶有母親體溫的銀票,眼淚卻是忍不住要掉出來,這是母親在劉府內(nèi)二十年,省吃儉用,受盡大母齊氏的責(zé)難,好不容易才攢下的保命錢,這一刻,為了兒子的前途,她自己竟然不肯留下分毫。 “娘,”劉如意深深吸了一口涼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穩(wěn)下來,“這些銀票我拿一千兩足夠了!倘若我們真的給那賈大人多了,那才會使得他起疑心,況且,父親已經(jīng)去了,他收了錢,能不能辦成事,還需得另說!咱們母子不能夠?qū)毴級涸谒纳砩?!?/br> 劉如意取出一千兩銀票,將剩余的又遞回到母親手中,“娘,這些銀票是咱們娘倆的保命錢,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動用,賈大人那里我心中自有定計(jì)!” “可是如意,倘若禮物輕了,賈大人看不上眼,那……”鄒氏心中還是有些擔(dān)憂。 “放心吧,娘!這濟(jì)南府寺大佛多,這條路若是走不通,咱們另尋他路便是!” ………… 天sè將黑,劉如意換了一身干凈的白sè絲綢長袍,從客棧里租了一輛破舊的馬車,趁著夜sè,緩緩的朝著賈府駛?cè)ァ?/br> 前世,劉如意沉浮商海近十年,經(jīng)歷過的應(yīng)酬數(shù)不勝數(shù),對這求人辦事自是有一番心得!不過,這一次究竟是非同小可,關(guān)系到母子二人將來的命運(yùn),劉如意的心中竟然也有幾分緊張之sè。 賈府位于濟(jì)南城中段,大概也就是在后世的泉城路一帶,這一片也是高官聚居區(qū),整個山東頭頭腦腦的宅院基本都是在這附近。 賈府宅院并不是很大,只有四五畝左右,處在這些豪門大宅的最外圍,看上去顯得有幾分小氣破落,畢竟賈大人只是濟(jì)南府同知,上面還有知府、巡撫、巡按御史等等高官,他也不敢覬覦。 不過,劉如意心中卻是有數(shù),這個賈大人在山東各地為官多年,能量著實(shí)不小,說是地頭蛇也不為過。找他辦事,只要好處給足好處,比找濟(jì)南府知府更有成效。 這一次,劉如意并未帶著小六兒和火郎,而是只帶著福伯一人,一主一仆,倒是顯得劉如意更有幾分書生意氣。 “站??!你們是什么人?”賈府看門的家丁是一個三十出頭的漢子,身材矮壯,左邊臉上有一顆黃豆大小的黑痣,面相頗為兇惡。 “哦!”劉如意笑著拱手一禮,“勞煩這位大哥進(jìn)去通報(bào)一聲,就說章丘劉家故人之子前來拜訪!”劉如意說完,不動聲sè之間,已經(jīng)將一塊一兩有余的碎銀子遞到了這家丁手中。 宰相門前七品官,雖然眼前此人,只不過是賈府的一只惡奴,但劉如意卻是深深明白閻王好送,小鬼難纏的道理。 這種人,或許成事不足,但是敗起事來卻是個個手段高強(qiáng),這種yin溝里翻船的事情,劉如意是決計(jì)不會允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果然,那家丁將碎銀子在手中輕輕一掂,有些猙獰的臉上瞬間浮起了一絲笑容,“公子可是章丘劉虎家的二公子?我就說嘛,這幾天你們也該來了!” 劉如意聞言臉sè一變,但瞬間就將心中的疑惑壓倒了心底,微笑的問道:“哦?這位大哥好眼力,學(xué)生正是劉如意!只是不知這位大哥怎得知曉……” “哈哈!”那家丁哈哈一笑,將銀子揣入袖中,卻是不再言語。 劉如意自是會意,忙又掏出一塊約莫三四兩的碎銀子遞到了這家丁手中。 “好,劉公子真妙人也!”那家丁對著劉如意豎了下大拇指,隨即將劉如意拉到一旁,小聲道:“公子,劉大人的事情我們家老爺前幾天就知道了,而且,劉大人的位置怕是要留給大公子了,所以老爺斷定,這幾天二公子你必定回來這里!呵呵,老爺?shù)牡谑啃℃悄臣业拿米?,這是某家無意之間聽的老爺說起的!好了,公子,某家馬上進(jìn)去為你通報(b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