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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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半月的工夫,劉如意已經(jīng)花出了近四千兩銀子,這還不算原先賑濟災民的份,也使得福伯抱怨連連,恨不得直呼自家小少爺敗家了! 對此,劉如意只是輕輕一笑,也不多解釋,福伯無奈,也拗不過劉如意,只得凡事親力親為,希望能盡量節(jié)省些銀子! 這一ri,劉如意正在劉家新宅的工地上忙碌,趙滄海卻是快步走了過來,湊到劉如意的耳邊低聲道:“大人,那邊有動靜了!” 劉如意眉頭一皺,但很快就舒展了開來。 ………… ———————————— 跪求收藏,紅票! 求一切支持! 您的支持,是小船最大的動力! 謝謝了! 這段ri子真是忙成狗了,腳不沾地,一天睡不上5、6個小時, 悲劇?。?/br> 第77章 ‘群英會’!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一個蘿卜,只能有一個坑!有人上來的同時,也意味著有人會下去! 對劉如意和黃百戶而言,兩人早已勢如水火,不管是誰,若是還想在這小鎮(zhèn)上混下去,那必然要分出個勝負來! 只是,黃家在這小鎮(zhèn)上根深蒂固,族人眾多,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若非是黃百戶自己露出什么大破綻,劉如意還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而同樣,劉如意背靠歷城劉家,現(xiàn)如今手下又養(yǎng)著幾十個驕兵悍卒,辦事也是滴水不露,黃百戶雖然恨得牙根癢癢,卻是也只能干巴巴的看著,不時給劉如意上些眼藥,若是真要決一雌雄,黃百戶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如此,雙方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雖然都想將對方置于死地,但至少面子上還能算過得去! 不過,隨著流民新鎮(zhèn)的興建,這一切都變了! ………… “誰能告訴我,他究竟想要干什么?你,你來說!”黃府內(nèi),黃百戶已經(jīng)不知道摔碎了多少瓶瓶罐罐,此時,他猛的拉住一個家丁的衣衫,歇斯底里的質問道。 “大,大,大人,卑職也不知……”那家丁從未見自家主子發(fā)過這么大的火,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廢物!都他娘的是廢物!老子就算養(yǎng)一群豬,也比你們強!” 黃百戶狠狠的將這家丁推到一旁,口中卻是大罵不絕,他的傷勢還沒有好利索,額頭和后腦勺都纏著厚厚的繃帶,此時盛怒之下,傷口崩裂,隱隱又有血絲滲了出來。 “百戶大人息怒!切莫要為那小雜種氣傷了身子??!”鎮(zhèn)撫景磊光趕忙上前,扶住了黃百戶的身子。 “景兄弟,這小雜種都要騎在咱們頭上了!若是再想不出辦法,咱們怕是喝西北風都找不到地方了!”黃百戶拉著景磊光的手,滿是不甘! 景磊光眨了眨綠豆般的小眼睛,將黃百戶扶到一旁的軟癱上,yin聲道:“黃大哥所言甚是!這小雜種來路不明,蛇蝎心腸!此次,他不僅將咱們兄弟摘了出來,就算是鎮(zhèn)子上的士紳豪族也都不知情,他這是想吃獨食??!” 有些事情便是這樣,一團亂麻的時候,人人當它是垃圾,但若有人突然間將其變廢為寶,卻瞬間又變成了人人眼中的肥rou。 當初,這么些流民聚居在鎮(zhèn)子外,這些人沒有一人,哪怕是拿出一粒米,去接近這些流民,但眼下看到流民新鎮(zhèn)已成,整個鎮(zhèn)子的繁華中心漸漸轉到了新鎮(zhèn)之中,各人心中都是躁動了起來! “哼!想吃獨食,哪有這么容易!”黃百戶冷哼一聲,“趙老爺子,此事,您老得先拿出個章程來才是!” 黃百戶說完,徑自看向了一旁的趙家家主,趙福孟! 趙家與黃家一樣,都是彩石鎮(zhèn)的豪族,只不過黃家世代從軍,趙家則是世代行商,眼下鎮(zhèn)子中的兩家ji院,便都是掛在趙福孟的名下。但趙家最賺錢的買賣,卻還是皮毛雜貨,由于彩石鎮(zhèn)地理位置的優(yōu)勢,附近幾百里內(nèi)的獵戶獵取野獸皮毛之后,基本都會到彩石鎮(zhèn)來銷售,而除了官購,趙家便是最大的收購商!他們將這些皮毛稍作加工,再以高價賣到濟南城的各大商行,謀取暴利。 一張差不多的孢子皮,到濟南城可以賣十兩白銀,但趙家給獵戶的收購價卻只有二兩,原先負責收購皮毛的總旗早已被趙家買通,獵戶們就算是有怨言,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是忍氣吞聲。而自從劉如意來到小鎮(zhèn)之后,雖未曾對趙家做些什么,但卻提高了官購的價格,這也使得趙家的生意大幅度縮水,損失頗為慘重。 “老夫以為,老夫以為此事,此事還需得從長計議才是!”趙福孟捋了半天白胡子,蹦出這么句話來! 他人雖是老了,但腦子卻不糊涂,黃百戶想讓他當出頭鳥,他又怎的肯呢?算起來,劉如意算的是他們趙家的頂頭上司,雖是眼下被劉如意卡主了脖子,但畢竟還有的生意做,若是真的將劉如意得罪狠了,怕是連這點生意都沒了! 人老了,膽子便也小了!趙福孟與劉如意接觸過幾次,深知其雖是年輕,但手段卻是非同一般,絕不是好相與之人,他又安肯拿著自己的小命去冒險呢? “趙老爺子,那小雜種斷的可是你家買賣!你就真的這樣眼睜睜看著?”黃百戶不甘心,又大聲質問道。 “這,這,黃百戶言重了!”趙福孟惶恐的拱了拱手,“老夫已經(jīng)快七十了,便是想為黃百戶出力,怕是也力不從心??!不過只要黃百戶有了決斷,老夫定會鼎力支持!” 趙福孟雖是這般說,老成jing的身子卻一個勁的往后縮。 “你!”黃百戶指著趙福孟,想要說些什么,卻什么也沒說出口。 這時,另一個總旗蒲繼亮走上前來,“大人,那姓劉的欺人太甚!干脆,咱們一不做,二不休,將他……” 蒲繼亮yin笑著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這幾ri,他連續(xù)到新鎮(zhèn)子上與劉如意交涉,希望可以分點好處,但劉如意怎肯理會這種要求?自是不會給他一點好臉sè!蒲繼亮不甘心,一再糾纏,卻讓小六兒和火郎拖到一旁,好一頓拳腳!到現(xiàn)在,他臉上的淤青還未消去!此時,抓到了這群情激奮的機會,他又怎能放過?不下點猛藥,怎肯解他心頭之氣? “也好!也不知那小雜種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討的幾個小妾盡是如花似玉,就連他那老娘也是頗有幾分姿sè!眾位,若是事成,咱們一人一個,也算能消得心頭之氣也!”景磊光yin笑道。 “一山不容二虎!既然他姓劉的不仁,不給兄弟們留活路,那就別怪老子不義了!”黃百戶猛的將一個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大人英明!” “咱們早就該如此了!省的受這鳥氣!” 景磊光和蒲繼亮紛紛附和,一些親隨家丁也是不住點頭! “好!既是如此,那咱們便……”黃百戶哈哈大笑,仿似已經(jīng)看到了劉如意橫尸當場! 只有老頭子趙福孟看著眼前這些瘋狂的臉孔,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又往后縮了一些…… 經(jīng)過了近二十ri的辛苦勞作,到了二月底,整個流民新鎮(zhèn)已經(jīng)頗具規(guī)模,在圍繞山體原有的基礎上,劉如意又下大力氣整合了幾條山道,在山間舒緩處打了幾口深井,將新鎮(zhèn)子的基礎設施做的更加完善! 由于流民人數(shù)眾多,為了防止疫情,劉如意又令人在原先流民聚居的地方撒下眾多生石灰,并在新鎮(zhèn)zhongyāng建立了兩個公共澡堂,保持個人衛(wèi)生。 最初,這澡堂子初建時眾多流民還頗有爭議,就連趙滄海也有些不解,“大人,這男女混浴,這,這是不是太過……” “擦,老子又不是倭人,可是沒那愛好!”劉如意有些無語,沒想到自己一番苦心,竟引來這般猜測腹誹,果然是好奇可以害死貓?。?/br> 在眾人的議論中,澡堂子很快便建立了起來,當看到兩間大浴室一東一西,分割的整整齊齊,眾人都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看著一個個大姑娘、小媳婦歡天喜地的天天往新浴室里奔,有些大老爺們反而后悔起來,當初,怎么就不讓大人將兩個浴室修的更近一些呢?這下倒好,想偷看,怕是都找不到門了! 待到一切安定,流民們也都穩(wěn)定了下來,最為關鍵的征兵事宜也提上了ri程。 彩石鎮(zhèn)本就不大,加之處于山間,耕地更是稀少,基本都集中在東面小河處的小平原上,不過,這些早已經(jīng)被鎮(zhèn)子中大大小小的頭腦瓜分的干凈,便是劉如意自己,也沒有能在那里分到一杯羹! 眼下,耕臨近,這些流民卻是無田可種,倘若要開山造田,那怕是不知要費上多大功夫財力,所以劉如意也暫停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但這近兩千多口的人的飯食口糧,卻是結結實實的壓在了劉如意的肩膀上。 這些流民,實際上已經(jīng)成為了劉如意的家奴,但現(xiàn)在想屯田,已經(jīng)不太現(xiàn)實,劉如意只得強自將目光轉移到別處! 由于各方面的限制,這一次,劉如意只征召了最適應的五十名青壯,流民們也知道誰才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能為劉大人效力,那是天大的福分,他們個個奮勇爭先,也使得征兵異常順利! 有著第一批軍漢的cāo練的經(jīng)驗,這第二批便更為容易上手,在前些時ri流民暴亂中出了大力的賈家莊頭人,賈大壯,也被劉如意提拔了起來,充任二十人的小旗官。而原先趙滄海、小六兒、娃、火郎、趙三虎的隊伍中,也迅速補充滿員,有一些更是超過十人編制,達到了十幾人或是二十人。 這一來,劉如意手下已經(jīng)擁有了六個小旗,盡是滿員超額編制,總兵力近九十人,與黃百戶手上的總兵力相比也不多承讓! 軍姿,隊列,五公里越野,一切,有條不紊的開始展開。 ………… ———————————— 求收藏,求紅票! 拜謝! 第78章 先下手為強! 三月初,武定縣城終于傳來勝利的消息! 在被官軍圍城近二十ri后,聞香教賊匪內(nèi)部發(fā)生了內(nèi)訌,賊首馮四彈壓不及,賊匪三號人物馬一眼趁著夜sè打開城門,引官軍進城,馮四眼見大勢已去,帶著數(shù)個還未來得及享用的嬌妻美妾,**與縣衙之中! 說來也是好笑,這馮四雖是jing明,善于蠱惑人心,但對兵事卻是完全外行,只得將兵權交由他的小舅子黃昌與他的把兄弟馬一眼,與幾百年后的‘洪教主’倒是有些類似! 黃昌祖上本也是軍戶出身,他自幼也讀得幾本兵書,有些謀略,不過其人xing子乖張,好勇斗狠,又極為好sè,借著自己與馮四是姻親,更加肆無忌憚,不僅強搶民女,便是一些教眾信徒的妻女,他也不肯放過,使得武定縣城中民怨沸騰! 而這馬一眼,則是街頭惡痞出身,廝混與江湖多年,倒也有幾分真本事! 剛開始,官軍圍城甚緊,這兩人倒也能相安無事,各自鎮(zhèn)守一方,使得官軍拿這城高墻厚的武定城一時沒有什么好辦法,還白白損失了不少兵士! 但隨著時間推移,十幾ri過后,這黃昌又恢復了他的幾分紈绔xing子,眼見官軍無力破城,他便也放松了下來,整ri尋花問柳,與城中的幾個窯姐打得火熱,這倒也不打緊,但就在前幾ri,這廝喝醉酒之后,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混,竟然令親兵將一個教眾頭目的妻女拖入駐地,糟蹋致死! 那教眾頭目得知妻女遭難,又豈肯罷休? 便徑自去與馮四理論,馮四也知事情牽扯到自己的小舅子,不好處理,便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插科打諢,想要就此蒙混過去。 那教眾頭目眼見無處說理,只得帶著刀槍,直奔黃昌的駐地,想要自己來討個說法!結果,那自然是可想而知,這教眾頭目直接被黃昌的親兵亂刀砍死在當場! 若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頭目也就罷了,但悲劇的是,這教眾頭目與那馬一眼乃是青州同鄉(xiāng),而且是一個村子,從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兄弟! 事發(fā)之時,馬一眼正在南門御敵,根本沒想到事情會這般嚴重,等到擊退了官軍,回到城中,卻只是看到了兄弟慘死的尸體,這讓馬一眼如何能接受?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這大事未成,八字尚未有一撇,竟然就已經(jīng)如此,更別談以后其他了! ‘兔死狐悲’啊,馬一眼不由也心生了幾分寒意! 不過,他是帶兵之人,又長年廝混與江湖市井,心思自是遠非常人可比! 二十八ri夜,馬一眼請了城中幾個有名的窯姐兒,又擺下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借口化解間隙,邀請黃昌到其南門駐地赴宴。 這黃昌只有二十五六歲,正是年輕氣盛之時,他真的以為這馬一眼服軟了,便大大咧咧的帶著十幾個親隨直奔馬一眼的駐地! 可黃昌酒還沒喝上兩杯,連那幾個粉頭的摸樣還未看清楚,便徑自被馬一眼的親兵剁去了腦袋,隨后,馬一眼直接開城投降官軍! 原本山東總兵倪寵還在愁著如何破城,卻沒有想到勝利來得如此突然,大喜之下,封馬一眼為實權把總,留在自己帳下聽命! 馬一眼自是感恩戴德,就此搖身一變,變成了正牌子官軍! 如此,山東北部平定,濟南府壓力驟減,這也使得山東巡撫顏繼祖有了更多的jing力安撫流民,處理政事。 官道上,幾個騎兵策馬狂奔,卷起一路煙塵,直奔彩石鎮(zhèn)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