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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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如意不知怎的,一動也動不了,但眼前的一切卻如此真實(shí)!他想大喊大叫,卻根本發(fā)不出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禽獸沖進(jìn)了后院! 小六兒沖了上去,火郎也沖了上去,就連福伯也沖了上去…… 但一切毫無作用,他們便如同飛蛾,直撲進(jìn)大火里,一個(gè)火星子閃過,他們便徹底消失不見! “啊啊啊———!”劉如意長大了嘴巴,卻連呼吸也困難。 忽然,一道寒光閃過,熱乎乎的液體順著劉如意的脖頸間流過,流過胸膛,流過地面,滴滴答答的聲響,那樣清晰,卻又是那般遙遠(yuǎn)…… ………… “如意,如意,你怎么了?”玉奴剛剛端著早餐走進(jìn)房中,卻正看到劉如意猶如瘋魔一般的模樣。 她趕緊沖上前來,將劉如意摟在了懷里,輕輕拍打著他的后背。 “水,給我水……”熟悉的溫暖讓劉如意神經(jīng)稍緩,但依然無法行動,只是本能的輕輕呼喊。 玉奴趕忙起身跑出門外,片刻,她端著一碗溫水跑進(jìn)房內(nèi),將劉如意的身子扶起,小心翼翼的服侍他喝下。 溫水如同清泉,順著血脈漸漸的朝著四肢擴(kuò)散,好一會兒,劉如意終于清醒了過來,“奴娘,這,這是什么時(shí)辰了?” “剛剛過了卯時(shí),天已經(jīng)亮了!如意,是不是做惡夢了?”玉奴輕輕握著劉如意的手,擔(dān)心的問道。 劉如意晃了晃脖頸,輕輕舒展著麻痹的手腳,將玉奴摟在懷中,笑著安慰道:“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疲累了,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玉奴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眼睛中卻是微微閃過一抹幽怨。 平ri里,一般都是她和清兒伺候劉如意的生活起居,蕭紫心是妻,她們卻只是妾,但清兒已經(jīng)實(shí)至名歸,她卻依然同劉如意相敬如賓,這…… 女人便是這樣,她們往往更缺乏安全感。 劉如意怎能不明白她的心結(jié),笑著將她摟入懷里,抱到一旁的桌子邊坐下,“來,奴娘,陪著我吃早飯?!?/br> 玉奴俏臉一紅,也明白了劉如意的心意,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起筷子,開始服侍著劉如意吃飯。 早餐很豐盛,一碗稀粥,一碟小咸菜,一大盤醬汁熟羊rou,幾個(gè)山雞蛋,還有一籠灌湯豆沙小籠包。 本來,劉如意有些吃不慣這些偏甜的南方口味,但除了清兒,鄒氏、蕭紫心和玉奴都是南方人,潛移默化之下,劉如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接受,至少不像以前那般排斥了。 羊rou是王大娘今天早上剛剛煮好,鮮美爽嫩,劉如意很快就將一大盤熟羊rou消滅了干凈,而玉奴則只是小口小口的吃掉了一個(gè)豆沙包,喝了幾口稀飯,大大的眼睛一直注視著狼吞虎咽的劉如意,偶爾還會露出一絲羞澀的笑意。 她雖是花魁出身,但來到劉府后的這些時(shí)ri,卻是她這一生中最快活、最ziyou的ri子,鄒氏溫柔寬厚,蕭紫心善良淡薄,而清兒也是恬靜乖巧,她們很快便熟識了起來,親密如一家人。平ri里無事,她們便聚在一起下下棋,去不遠(yuǎn)處爬爬山,偶爾也會幫著劉如意做一些小事兒,或是跟著鄒氏去安撫流民。 雖然不能去繁華的濟(jì)南城逛街購物,但是劉如意對她們很是寵愛,每月的例子錢豐厚,有什么需要只需知會老貴,老貴便會迅速的為她們買來。這樣,在這個(gè)偏僻的小鎮(zhèn)上,她們卻依然能用到來自江南的胭脂水粉,可以吃到自己喜歡的家鄉(xiāng)甜點(diǎn)。 玉奴很享受這樣的ri子,但她卻有些害怕,心里感覺不踏實(shí),生怕有一天這樣的ri子便一去不復(fù)返。 平ri里,劉如意軍務(wù)繁忙,在家的時(shí)ri本就不多,而且經(jīng)常是深夜才回來,這也讓她們幾個(gè)女人少有時(shí)間與他接觸,而這些時(shí)ri,玉奴在鄒氏身邊,總是聽鄒氏有意無意的提起,她老人家想要抱孫子了。由于方公子的原因,蕭紫心同蕭家一直有一根梗刺在喉,而清兒尚且年幼,雖是承歡數(shù)次,肚子里卻一直沒有什么動靜。 玉奴這便留上了心,于情于理,各個(gè)方面,她都是為劉家傳宗接代最好的人選,今ri本是清兒伺候的ri子,玉奴好不容易拿了幾盒上好的江南水粉,同清兒換來這個(gè)機(jī)會,為的便是可以同劉如意多接觸一會兒。 由于身份關(guān)系,她注定只能是妾,但若是可以為劉如意但誕下一男半女,那,她在劉府內(nèi)的地位,以后的ri子,都會踏實(shí)不少。 將桌子上剩下的飯菜一掃而空,劉如意舒服的打了個(gè)飽嗝,玉奴趕忙起身,輕輕為劉如意斟滿了一杯果酒。 這些果酒,是鄒氏帶著她們幾個(gè)女眷,去南山中采摘的酸棗和野果,回到劉府后親手釀制,清香提神,酒jing的味道反而沖淡了許多,如同后世的飲料一般。 吃飽喝足,劉如意這才笑嘻嘻的打量起眼前的美人兒來。 男人骨子里面其實(shí)都有一種劣根xing,當(dāng)初追一個(gè)女人的時(shí)候,或許是殷勤無比,使勁渾身解數(shù),但若一旦得逞,將她拉進(jìn)了自己的后宮,那……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月份了,天氣已經(jīng)開始有些燥熱,玉奴只穿著一件薄薄的青麻裙,因?yàn)槠鸬奶纾]有梳妝,只是簡單的描了下眉眼,清新宛若鄰家小妹。 劉如意靜靜的看著她的俏臉,她微微垂下了頭,不敢看劉如意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臉頰上升起了兩片淡淡的暈紅。她的肌膚猶如白玉般光滑,透過晶瑩的肌膚,甚至可以隱隱看到里面青sè的毛細(xì)血管。 尤其是她的紅唇,飽滿而圓潤,翹起的唇線仿似會說話一般,讓人看上一眼,便再也難以移開目光。 劉如意輕輕吸了一口充滿伊人幽香的空氣,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手中,“奴娘,我這些時(shí)ri有些乏,你幫我揉揉身子!” 說罷,劉如意便拉著她的小手朝著不遠(yuǎn)處的大床走去。 “如意,這些還沒收拾呢?等我收拾完了,再來服侍你吧!”玉奴看著桌子上的碟碟碗碗,便想掙脫,去將這些收拾干凈。 劉母鄒氏雖然平ri子溫柔寬厚,但她也有自己的習(xí)慣,她很愛干凈,對府中的臟亂零容忍,所以,劉府內(nèi)一直被人打掃的干干凈凈。玉奴今ri來服侍劉如意,自是不想讓鄒氏留下壞印象。 “如意……” 玉奴剛想說話,劉如意卻一把將她抱起,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大嘴狠狠的堵住了她的櫻紅小嘴。 玉奴還想說話,卻根本說不出口,只是用兩只小手拍打著劉如意的后背,希望這個(gè)冤家能讓自己先把分內(nèi)的事情做完。 但劉如意根本不給她機(jī)會,動作越來越大,漸漸的,玉奴本能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摟住了劉如意的腰,徹底沉醉在眼前的男人氣息中。 不知不覺中,玉奴已經(jīng)被劉如意撥的寸縷不剩,猶如一只白白凈凈的小羊羔。 劉如意一只大手,緊緊的握住一邊飽滿的躍躍yu試的小白兔,大嘴則是拼命的吮吸著另一只小白兔的紅眼睛,仿似一個(gè)餓極了的嬰兒,重新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半夢半醒之間,劉如意強(qiáng)壯的身子已經(jīng)徹底壓在了玉奴的身上,玉奴這才猛然驚醒了過來,她輕輕咬了下劉如意的耳朵,呢喃道:“如意,別,別這樣!現(xiàn)在還是白天呢?若是被姐妹們看到了,那,那人家以后還怎么做人??!” 她雖是花魁,卻終究是女人,骨子里的本能讓她根本不敢正視劉如意的眼睛。 “沒事,這大清早的,沒人會來打擾我們的!” 劉如意蠻橫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入手一摸,已經(jīng)是一片滑膩。 “嘶———!” 伴隨著玉奴一聲痛呼,劉如意猶如一條歡快的魚兒,穿越了一層薄薄的隔膜,回歸了大海母親的懷抱。 “冤家,冤家,你……”玉奴還想說些什么,但劉如意卻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漸漸的她本能的迷失在劉如意寬闊的胸懷之中。 可就在這時(shí),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用力的敲門聲,小六兒扯著嗓子大聲呼喊道:“小少爺,小少爺,你起來了么?昨ri那幾個(gè)匠戶的頭人過來了,現(xiàn)在就在中院中等著呢!” 玉奴大驚,她慌忙用力的想要推開劉如意的身體,“如意,你先去辦正事要緊??!” 劉如意不滿的用力拍了下她的翹臀,“正事?都是正事!這也是正事兒!為我劉家傳宗接代就不是正事了?” 玉奴幽怨的看了劉如意一眼,卻根本無法阻止眼前的男人,只是用力的咬緊了嘴唇,不敢讓自己發(fā)出聲響。 劉如意大聲對著門外喝道:“六兒,讓他們在中院候著,奉上茶水好生伺候著!少爺我辦完正事兒就過去!” 門外的小六兒一愣,‘正事兒,這大早上的,小少爺怎的還有正事兒?哎!小少爺真是太cāo勞了,這大早晨起來,還是不能休息!’ 小六兒大聲應(yīng)了一聲,快步朝著中院奔去,心中卻是在思量,‘六兒沒什么本事,只能為小少爺跑跑腿了!’ ………… ———————————————————————— 新的一卷就要開始,求收藏,秋紅票! 小船會用更jing彩的故事匯報(bào)大家。 第124章 鳥銃! 待劉如意來到中院,幾個(gè)匠戶已經(jīng)等候了多時(shí)。 為首的還是那老者,他叫蔣三郎,祖籍在保定府。天啟四年,他同眾多匠戶一起,被調(diào)配到登州府。崇禎五年,孔有德作亂,登萊之地大亂,蔣三郎無奈,在秘密同幾個(gè)同伴商議之后,他們便一起,帶著老婆孩子逃往內(nèi)陸。 那時(shí),萊蕪礦監(jiān)還算紅火,很多鐵礦、煤礦都在地表,不虛費(fèi)太大的力氣便能開采,他們憑借著自身的手藝,便準(zhǔn)備在那里扎下根來。 可惜好景不長,伴隨著流賊亂匪不斷壯大,遼東戰(zhàn)事ri益加劇,軍餉開支愈發(fā)入不敷出,崇禎皇帝無奈,也只得加大了對礦監(jiān)的要求。 但羊毛畢竟出在羊身上! 皇帝發(fā)話,作為奴才的太監(jiān)便更加肆無忌憚,作為具體執(zhí)行開采工作的匠戶們,便成為了替罪羔羊。原本兩天、甚至是三天才能干完的活,現(xiàn)在卻一天就要完成,原本還能勉強(qiáng)有口飯吃,但后來一天只有一頓稀湯。后來,他們更是被人拉到了這深山里的金礦中,暗無天ri,與奴隸也無兩樣。 這些匠戶們早已經(jīng)對生活絕望,卻不防劉如意突然將他們拉出了火坑,突然重見天ri,他們自是對劉如意感恩戴德。 劉如意默默聽完老匠戶蔣三郎講完他這些年的遭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幸福的生活總是相似的,但不幸的生活卻是各有不同。依照眼下大明這個(gè)年景,想好安安生生、踏踏實(shí)實(shí)的過ri子,真的很難,很難,說是奢望也不為過。 “蔣老,您老可會制作鳥銃?”劉如意看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鳥銃?”蔣老漢一愣,他用雙手比劃著,“大人說的可是官軍常用的這一種?” 劉如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到劉如意點(diǎn)頭,蔣老漢大喜,他拍著胸脯保證道:“大人,不是小老兒夸海口,小老兒當(dāng)年在保定,主要便是做的這個(gè)活計(jì)!便是京城里神機(jī)營的老爺們用的神火飛鴉,小老兒也曾為他們打制過!” 劉如意微微一笑,這些并不是他關(guān)心的,便隨口問道:“這鳥銃要如何打制?某聽聞,官軍使用的鳥銃常常炸膛,這又是怎的回事?還請蔣老先生教我!” 劉如意說完,輕輕對著蔣老漢拱了拱手。 看到劉如意對如此尊敬,竟稱呼他為‘先生’,蔣老漢頓時(shí)心花怒放,臉上的老皮褶子也隨著笑意輕輕抖動。 他趕忙對著劉如意還了一禮,笑道:“大人,這打制鳥銃,最關(guān)鍵的便是銃管,耗鐵甚多,而且需要上好的jing鐵。一般來說,打制一桿鳥銃,需要六斤到七斤jing鐵,但五十斤毛鐵,差不多才可以jing煉出五六斤jing鐵!大人所說的炸膛,多半是銃管不合格,或是工匠們偷工減料,或是鐵的質(zhì)量不行,只要有足夠的好料,小老兒定然會為大人打造出最好的鳥銃!” 蔣老漢說著說著,便開始興奮起來,他手舞足蹈,雙手不斷的為劉如意比劃著鳥銃的制作過程,連尊卑也忘到了一旁。 他身邊一個(gè)漢子眼見他如此,趕忙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襟,小聲勸解道:“爹,爹!您慢著點(diǎn)說??!” 蔣老漢大為不悅,一把甩開了這漢子的手,“你這瓜娃子!老子說話,你他娘的插什么嘴!待老子先給大人說完,你再說話!” 但他剛剛罵完了兒子,卻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尷尬的站在一旁,悻悻的看著劉如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劉如意微微一笑,這蔣老漢倒也是xing情中人!“蔣老先生不必多禮,都是自家人,無妨,無妨!” 看到劉如意并沒有生氣,蔣老漢這才放下心來,不過,他的手腳有些局促,并不敢再像剛才那般放的開。 這時(shí),玉奴端著一壺茶水走了進(jìn)來,她走路還有些稍稍扭捏,但心情卻是極好,本就俏麗的臉蛋兒愈發(fā)動人,閃爍著一種說不出的靚麗光澤。 她對著幾人微微施一禮,輕巧的走到劉如意身邊,為劉如意的杯中填滿了茶水。 劉如意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笑道:“小翠兒怎么沒來?” 小翠是鄒氏安排在劉如意身邊的使喚丫頭,頗為靈巧麻利,這些招待客人的活,本是她的份內(nèi)工作,不想玉奴卻取而代之。 “翠兒她,她病了!”玉奴俏臉微紅,仿似是小心眼被識破了一般,她扭捏著身子逃到劉如意幾步之外,大大的眼睛卻是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劉如意。 劉如意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了數(shù)。這丫頭剛剛初成雨露,膽子卻是大了不少,居然敢自己偷偷跑到這里了。 “奴娘,去,給蔣老先生和幾位兄弟滿上!”劉如意笑著道,又轉(zhuǎn)頭對蔣老漢幾人介紹道:“這是奴娘,某房中之人,還請蔣老和幾位兄弟多多擔(dān)待!” 蔣老漢和幾人聽聞這竟是劉如意的寵妾,都不敢怠慢,紛紛起身行禮,不敢多看她一眼,只是躬身雙手端起茶杯,讓玉奴為他們斟滿。 “這是我剛剛親手煮的碧螺,你嘗嘗!”玉奴湊到劉如意耳邊小聲的道,便如同一個(gè)剛剛學(xué)會一樣技能的小女孩,忍不住想要在愛人身前展示出來,哪里還有半分當(dāng)ri里冷艷花魁的模樣。 劉如意端起茶杯,輕輕品了一口,茶香怡人,清香可口,隱隱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女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