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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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程度,他們根本無法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難道要京營出擊跟滿清死磕么?這怎的可能?京師的安危還要不要了? 更不要提,以京營的戰(zhàn)斗力,到底能不能戰(zhàn)勝驍勇的八旗鐵騎了! 看著身邊如同‘受氣包’一般的臣子,崇禎皇帝心中怒氣更甚,破口大罵道:“說!到底該怎么辦?朕養(yǎng)你們到底有何用??。【驮诮駌i,我大明又有一萬余jing銳兒郎陣亡!你們說,這事情,到底該怎么辦?難道就要坐等皇太極攻破京師,任由我大明亡國么?” 看著崇禎皇帝說的這般嚴重,已經(jīng)是真的動了肝火,一旁,周奎眨巴了幾下小眼睛,有些低聲的道:“皇上,解鈴還須系鈴人啊!此時,到了這個境地,非齊國公出馬不可!” 劉如意此時雖然頭銜、官職一大串,但軍中之人,一般稱呼其為‘大將軍’,而朝中之人,卻稱呼他的爵位‘齊國公’! 聽到周奎此言,崇禎皇帝心中怒氣不由更甚,臉上隱隱泛起了一絲綠光,“劉如意?若是他肯出戰(zhàn),還會有楊國柱今ri之敗么?他是什么?他是朕養(yǎng)的爺么?周魁,你來說,如何能讓他出戰(zhàn)?” 周奎怎的不知皇上與齊國公之間的矛盾? 他不敢看崇禎皇帝的眼睛,恭敬垂首道:“皇上,想要齊國公出兵怕是也不難!他畢竟還是大明的臣子!您的圣旨到了,他想必應該不會抗旨吧?” 別說,周奎雖然沒什么本事,但他早年,卻是算命先生出身,極為擅長揣摩人的心思,此時,他將崇禎皇帝心中最復雜的矛盾,最直白的簡單化,劉如意畢竟是大明的臣子,皇上的圣旨到了,接下來的選擇,就要看他了! 崇禎皇帝也明白了周奎的意思。 ‘若劉如意不想出戰(zhàn),那此次他也不會千里迢迢來京師馳援,會不會,會不會是自己對他太過苛刻了?’ 但只一瞬間,崇禎皇帝便摒棄了心中的這個念頭,強自讓自己的情緒平穩(wěn)下來,“擬旨吧!” “是!” ~~~~~ 此時,劉如意的大帳內(nèi),劉如意也在盡心竭力,思慮對抗?jié)M清的辦法。 皇太極此時的小手段,雖是小,但卻很見效。 若再被他這般來上幾次,大明怕是未戰(zhàn)就先要內(nèi)亂了。 不過,此時清軍主力牢守平谷、香河一線,就算劉如意想動手,卻也沒有太好的機會。 戰(zhàn)爭不過只是剛剛開始,遠遠不到暴露最后本錢的時候,為了最后的大局,劉如意自然強迫自己不能沖動! 但事情,卻也不能就這樣繼續(xù)下去,明軍不能總是處在被動挨打的局面…… 這時,門外親兵恭敬道:“大將軍,有圣旨到!” 劉如意一怔,整了整衣衫,出帳外接旨。 宣旨的太監(jiān)是曹化淳,劉如意與其有過幾面之緣,但卻沒有什么交情。 曹化淳在劉如意面前自是不敢做作,客套幾句,便直接宣讀了圣旨。 圣旨的意思也很簡單,崇禎皇帝希望劉如意找尋機會,主動出擊,挽回明軍敗損的士氣,以振大明國威。 “齊國公,皇上對您的期待很高啊!”宣讀完圣旨,曹化淳笑呵呵的對著劉如意拱了拱手。 劉如意一笑,“曹公公,皇上的意思,可曾,可曾規(guī)定時間限制?” 曹化淳一怔,思慮片刻,才道:“這個,這個皇上倒是沒有明言!想必,應該是越快越好了!不過,齊國公,您是主將,這一切,自然還是要以您的意思來安排了!” 劉如意笑著點了點頭。 崇禎皇帝也不是這么不通情理么?這一次,正好賣他個面子。 “請曹公公回稟皇上,臣劉如意,必定盡心竭力,不復皇上所托!” 曹化淳不由大喜,“齊國公深明大義,不愧是我大明第一英雄!老奴這便立即回宮,將齊國公的意思稟明皇上!” 第589章 三杰聚首! 通州城南彩石軍大營。 經(jīng)過這近半月的修筑和完善,彩石軍營地的防御體系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 以大運河沿岸為中心,從里到外,壕溝、土墻連綿不絕,相輔相成,牢牢掌控著過往船只的生命線。 東側(cè),則是王樸的大同軍營地,在劉如意的影響下,王樸對于防御工事也尤為重視,不敢有半絲攜帶,其部陣地雖然不如彩石軍營地防御體系完善,卻也相得益彰,讓人很難找出破綻。 南側(cè),是秦軍高杰部營地,同樣嚴防死守,防衛(wèi)森嚴。 北面以及西北,則是虎大威、楊國柱、賀人龍等諸部陣地,同樣防守森嚴。 諸部明軍猶如一頭頭氣勢凜冽的刺猬,牢牢的將通州城拱衛(wèi)在正中,讓人很難尋找到破綻。 這其實也是劉如意同清軍多次交戰(zhàn),從實戰(zhàn)中總結(jié)出來的戰(zhàn)爭體會! 清軍弓馬嫻熟,驍勇善戰(zhàn),移動xing極強,尤其是其集中某一點的攻擊戰(zhàn)力,鋒銳無比,天下間幾乎無人可擋。 這就像是一頭虎嘯山林的猛虎。 在他全盛之時,與其正面硬罡,實為不智! 而劉如意此等嚴防死守之法,使得諸部明軍戰(zhàn)力連成一片,縱使清軍是猛虎,卻也不好輕易下口。 若是皇太極真的要硬來,那則正中了劉如意心意! 論起防守反擊,彩石軍可不畏懼天下間任何對手! 但很明顯,皇太極在與劉如意多次交戰(zhàn)中,已經(jīng)吃了那么多的苦頭,自然是不肯再次犯同樣的錯誤,他也絕對不會選擇與劉如意的彩石軍正面硬罡。 如此一來,雙方都有意避其鋒芒,大局上相安無事,但卻苦了周邊的臨近城池。 但對劉如意而言,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想要得到,那就必須先付出! 京師城高墻厚,清軍斷然無法輕易攻破,通州營地,更是猶如鋼鐵堡壘,清軍同樣沒有機會。 但京師周邊的小城、鄉(xiāng)鎮(zhèn),便淪為了清軍發(fā)泄的目標。 好在,在得知清軍入口的消息之時,這些地方的百姓們,早已經(jīng)大量朝著內(nèi)陸逃亡,清軍雖怒,卻也并不能造成太大的傷害。 戰(zhàn)爭這種東西,本身就是極為殘忍。 劉如意身經(jīng)百戰(zhàn),自然明白,能夠笑到最后之人,才有資格,完成自己的訴求! 否則,就算是有通天之力,卻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那還是等于是個‘零’! 為今之計,不管是對大明還是滿清,雙方都沒有能力,一口氣將對方吃下! 那僵持,便是最好的選擇。 待有一方實在堅持不住了,那便是決戰(zhàn)到來之時! 只是,這里畢竟是大明的土地,劉如意和明軍始終占據(jù)了主場優(yōu)勢,不論是軍姿、糧餉,還是兵力人力,都有著遠超于清軍的優(yōu)勢。 這一來,只要維持住眼下的局勢,便等于抓穩(wěn)了勝利的籌碼! 這種局面下,大規(guī)模的交戰(zhàn)怕是很難爆發(fā),不過,雙方私底下的‘小動作’,那卻是不能避免…… ~~~~~ 入夜,夜風清涼,星光閃爍。 彩石軍營地西側(cè)大門,突然洞開,一支約莫三千人的jing銳奇兵,如同幽靈一般,悄悄奔出大營,一路向南疾馳。 為首將領(lǐng),正是劉如意的兩員中軍小將,張牧和陳德。 “快,跟上,跟上!兒郎們,不要掉了隊!動作麻利一點!” 他們的馬蹄上都包了棉布,聲勢雖然浩大,但卻并不會發(fā)出多少聲音。 張牧神情肅穆,不斷的朝著遠處張望,低聲呼喝著麾下兒郎們迅速集結(jié)。 清軍哨探幾乎無孔不入,他們馬力極快,經(jīng)驗豐富,可謂‘來無影、去無蹤’,張牧對他們可是不敢有絲毫大意。 陳德也是打起了十二分jing神,招呼身邊百余名身手超強的弓箭手,密切盯著四方,手中羽箭,都已經(jīng)拉弓搭弦,若一旦發(fā)現(xiàn)清軍斥候,必將給他們迅雷不及掩耳的打擊! 這些弓箭手,都是出自洛陽的中原軍,事實上,也是陳永福麾下最jing銳的家??! 陳德被劉如意升為彩石軍中軍游擊將軍之后,陳永福便將這股jing銳力量,交到了兒子手中,希望這股jing銳,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為兒子立下奇功。 不多時,三千jing銳騎兵已經(jīng)魚貫而出,卻并未發(fā)現(xiàn)清軍斥候的動向。 張牧朝著陳德看了一眼,心中有些奇怪,低聲道:“這些狗韃子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們轉(zhuǎn)了xing子?咱們這么大聲勢,他們居然沒有反應?” 陳德心中也有些不解,不過,想起大將軍臨行前的交代,他也來不及思慮這許多,低聲道:“張兄,咱們這么大動靜,清軍不是瞎子,不可能不會發(fā)現(xiàn)咱們!不過,看到了就看到了,他們也不能拿咱們怎么樣!咱們還是盡快完成大將軍的戰(zhàn)令為是!” 張牧也明白了陳德的意思。 大將軍既然令兩人今夜出戰(zhàn),想必早已經(jīng)考慮到了眼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當下也不再猶豫,用力一揮手,“兒郎們,走!” 片刻,三千鐵騎猶如cháo水,迅速朝著南方的黑暗里行去! ~~~~~ 不遠處,彩石軍營地中,看著這股黑影消逝在黑暗里,劉如意不由也輕輕舒了一口氣! 張牧和陳德,這兩人,都是人中龍鳳,驍勇無敵之輩! 將這兩人放到一塊,今夜,他們究竟會給自己怎樣的驚喜呢? ~~~~~ 此時,張牧和陳德已經(jīng)奔出了通州南面幾十里地,他們的目標已經(jīng)明確,那便是東南面不遠處的武清城。 此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月明星稀,雖然未點燃火把,但月光的亮度,卻是足夠支撐這一行人前行。 三千鐵騎如風一般掠過地面,人數(shù)雖多,卻沒有人說話,仿似黑夜里的一股旋風,來得快,去的也快! 臨近拂曉,他們已經(jīng)奔赴到武清縣北面的一片連綿的山谷之中,但令人驚疑的是,這山谷中,竟然早有一股軍事力量駐守。 “李兄,別來無恙?”張牧率先笑著對眼前這個高大的將官抱了抱拳。 那人淡淡看了張牧一眼,也微微一笑,“張兄好手段!這一百五十里的路程,你們居然只用了不到三個時辰,不愧是大將軍麾下的得力戰(zhàn)將??!李某佩服!” 此人,居然是獻賊心腹義子李定國。 當ri,在襄陽城外的長江邊上,張牧曾與李定國有過一場大戰(zhàn),雖然當時張牧得勝,但他心中也清楚,那是沾了彩石軍大勢的光,若平等條件下,兩人交戰(zhàn),誰勝誰負,尚在五五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