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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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沖擊,讓這些清軍根本沒有任何防備,一個照面之間,便已經(jīng)有百余人傷亡。 這鎮(zhèn)子本就不大,四周又沒有寨墻,清軍攻克之時,已經(jīng)令鎮(zhèn)子內(nèi)的建筑物損毀大半。 此時,彩石軍的突襲,卻也沾了清軍的便宜,在地勢上,如魚得水,根本沒有絲毫障礙。 “砰……砰……砰……” 激烈的鳥銃嘀鳴,伴隨著‘嗖嗖’的羽箭,李定國、張牧、陳德三人率領(lǐng)三千六百騎兵,如風(fēng)一般,朝著鎮(zhèn)子中央肆虐而來。 若是只論騎射功底,那就算是彩石軍最jing銳的jing兵,怕也不能與最普通的滿清八旗兵相比,但此時,彩石軍已經(jīng)占據(jù)了先機,而扎古爾圖麾下這些jing銳的鑲黃旗戰(zhàn)士,卻根本還未來得及上馬,便已經(jīng)被這些彩石軍的兒郎們殺的丟盔卸甲。 形勢一片混亂。 而這扎古爾圖雖然是靠著裙帶關(guān)系,才攀上了今ri的高位,但他畢竟也是出生、成長在白山黑水之間,骨子里的血xing,遠非他的那些只知吃喝遛鳥的后世子孫可比。 “這些卑賤的泥堪!兒郎們,隨爺沖上去!頂住,頂?。?!”扎古爾圖也急了眼,猛力抽出腰間鋼刀,在身邊幾十個親衛(wèi)哥什哈的護衛(wèi)下,發(fā)瘋一般,便沖著不遠處彩石軍的方向沖來! 片刻,他們便與彩石軍的先頭軍漢接上了火! 扎古爾圖身材雖不甚高大,但卻十分粗壯有力,就猶如一只黑sè的鐵榔頭,眨眼之間,便已經(jīng)有兩名彩石軍軍漢被其斬落馬下! 清軍士兵頓時士氣大振,紛紛高呼著便朝扎古爾圖身邊聚集,開始有序的對明軍發(fā)起反沖擊。 ~~~~ 不遠處,張牧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 究竟是清軍啊! 他們已經(jīng)占了這么大的先機,騎兵陣勢已經(jīng)沖起來,若是換做流民軍、或是大明的官軍,此時怕早已經(jīng)潰不成軍,只顧四散而逃了! 但這些清軍,卻能在這種形勢下,硬生生用身體,扛下來,并且發(fā)起反沖擊,這戰(zhàn)斗力,真的是…… “李兄,咱們怕是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這些狗韃子難纏得緊,若是被他們反應(yīng)過來,咱們可就不好抽身了!”張牧忙對一旁的李定國道。 李定國也有些咋舌。 想象與現(xiàn)實之間,總是會存在著巨大的差距。 雖然李定國已經(jīng)將清軍設(shè)想的足夠強大,但他卻怎么也沒有料到,幾乎就要掌握在手中的勝利,竟然被這些清軍硬生生搬了回來。 不過,李定國畢竟是流民軍出身,深得張獻忠真?zhèn)?,他知道,以他們此時的兵力,若是再繼續(xù)下去,已經(jīng)討不到任何好處! “他娘的,真是便宜了這些狗韃子了??!好好的機會……”李定國憤恨的握緊了手中刀柄,眼神卻一片清明,“張兄,可惜咱們鳥銃兵太少!否則,老子到這娘跟他們好好干上一場?。 ?/br> 張牧麾下的三千中軍騎兵,鳥銃兵不過三百人,此時面對清軍已經(jīng)升起來的勢頭,根本無法壓制住。 張牧心中也有些不甘,但他們的任務(wù),本身就不是與清軍死磕,他心中也想的明白,“李兄,陳兄,弓箭我的兒郎們不擅長,接下來,那便交給你們兩位了!” 陳德自是明白張牧的意思,取下背上硬弓,“張兄,你且令咱們的兒郎暫且退后!” 李定國也反應(yīng)了過來,擺手招呼身邊親兵道:“兒郎們,備火箭!咱們要給這些狗韃子送一份大禮!” 片刻,幽幽的鹿角號鳴響起。 原本沖鋒在的紅sè浪cháo,瞬間猶若cháo水一般,朝著后面退去,沒有一絲戀戰(zhàn)! 彩石軍的紀(jì)律xing,根本毋庸置疑。 而這時,閃出的空擋內(nèi),近六百名弓箭手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 隨著李定國一聲令下,‘嗖嗖嗖’的火箭,仿似太空中的流星雨,‘噼里啪啦’的朝著清軍陣營中散落。 “嗖……嗖……嗖……” 燃燒的火箭根本沒有任何停止,弓箭手們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射出最多的火箭數(shù)量。 此時,雖然天空中飄著小雨,但彩石軍的火箭,都是以厚厚的松油浸制,這點雨勢,根本無法澆滅它們?nèi)紵幕鹧妗?/br> 片刻間,滾滾濃煙在天地間升起,戰(zhàn)場上一片昏天黑地。 凌厲的火勢迅速蔓延,整個小鎮(zhèn)都變成了一片火海。 清軍此時就算想追擊,但火勢已經(jīng)滔天而起,他們根本無法跨越這燃燒的火海。 “快!掩護那些鄉(xiāng)親先走!咱們先撤一步!”張牧大聲發(fā)號著施令。 清軍的奴隸營,正設(shè)在鎮(zhèn)子外圍,畢竟,里面的房舍,那是要由清軍享用的,而這些漢人奴隸們,則是被如同豬羊一般圈起。 彩石軍的攻勢,正是由奴隸營開始,此時撤退起來,也占盡了地利優(yōu)勢! 在彩石軍的掩護下,這幾百漢人奴隸,拼命朝著南方奔逃,迅速消失在幽幽的黑夜里…… ~~~~~ 事發(fā)不過一個半時辰,天sè剛剛放亮,皇太極便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 平谷城皇太極王帳。 豪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地上,大氣兒也不敢出,“皇上,扎古爾圖這個廢物!真是丟盡了咱們滿人的臉?。《际桥庞萌瞬皇?,還請皇上責(zé)罰!” 豪格心中有鬼,就算是面對自己的父親,卻是也不得不擺出‘公事公辦’的姿態(tài)。 皇太極淡淡的瞥了豪格一眼,臉上卻讓人看不出半分表情。 良久,他長長嘆了一口氣,“起來吧!此事倒也怪不得你!扎古爾圖雖然大意了,但后面的反擊還是不錯的!不過,朕心里倒是很好奇??!劉如意這是要跟咱們死磕么?” 自從海蘭珠走后,皇太極的心xiong,比以前反而寬闊了不少。 對待豪格,他不再總是一臉冰霜,而是多了不少溫言勉勵。 豪格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輕易便能過關(guān),心中不由松了一口長氣,不過,對劉如意的恨意,卻是又增添了幾分。 “父皇,劉如意簡直是欺人太甚?。∷宕?,都對著孩兒麾下下手,孩兒心中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啊!懇請父皇恩準(zhǔn),孩兒要親手宰了這個惡賊!為我大清,出這一口惡氣!”豪格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 皇太極卻搖了搖頭,“此事不能著急!劉如意這番小動作,無非是想讓我大清后防線也不得安生罷了!呵呵!他動總比不動強!此事你暫且不必多慮,回去之后,好好安撫部下!嚴(yán)密防守,朕不希望,再有下一次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喳!”豪格心中雖是不滿,但卻不敢忤逆皇太極的意思,恭敬一垂首,緩緩?fù)顺隽藥ね狻?/br> 皇太極看著豪格的背影消失在帳外,忽然輕輕一笑,“劉如意,呵呵,來的好??!” ~~~~~ 此時,身在通州的劉如意,也得到了張牧、陳德、李定國三人此次突襲成功的消息。 不過,劉如意臉上卻并沒有太多喜sè。 他沒有想到,這三人竟然如此大膽,竟然去偷襲清軍的平谷、香河防線。 此次行動之處的計劃,劉如意是希望他們可以為清軍制造一些混亂和麻煩,但眼下來看,這事情,似乎是鬧得有些大啊! 這倒不是劉如意不相信張牧三人的能力! 只是,現(xiàn)在戰(zhàn)爭只不過是剛剛開始,滿清jing銳幾乎毫發(fā)未損,而張牧三人不過只有三千騎兵,這第一次得手,清軍或許會沒有防備,但若在想來第二次,那怕就是有點想多了! “來人!速去傳我軍令!令張牧、陳德、李定國三人,速速返回通州大營!” “是!” ~~~~~~ 此時,張牧三人已經(jīng)率軍退到了運河?xùn)|岸。 初次出擊,卻并未有得到想要的效果,三人都有些不太滿意。 大軍在河岸邊的一塊洼地內(nèi)暫時休整。 張牧、陳德、李定國三人,卻又聚在了一起,準(zhǔn)備重新商議一份計劃,徹底干一票大的! “陳兄,李兄,咱們現(xiàn)在是在這里!”張牧在地圖上畫下了一個小圓點。 “有著今天的雨勢,清軍想發(fā)現(xiàn)咱們,至少需要一天時間!這也就是說,咱們還有一天時間,可以再來一次!”張牧笑著分析道。 李定國和陳德都是凝神靜氣,等待著張牧的下文。 張牧也不賣弄,直接便點出了自己的心思,“咱們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若再想要對平谷城下手,已經(jīng)不可能!不過,香河城就在邊上,若是咱們就這般輕易放過了,那豈不是太可惜?” 李定國瞬間便明白了張牧的意思,“張兄所言不錯!香河城內(nèi),此時并沒有漢人百姓,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清軍的軍城!若是咱們能在香河城里點一把火!那想必,皇太極也會吐血吧!” 陳德也興奮起來,“不錯!這些狗韃子!仗著有些武力,便視我大明疆域若無物!這一次,咱們必須要將他們打疼了!讓他們長點兒記xing才是!” “嘿嘿!既然兩位兄弟都同意,那咱們便來商議具體的計劃!”張牧嘿嘿一笑,正欲將心中計劃展開,帳外卻有親兵稟報道:“將軍,大將軍最新軍令!” “哦?快請!”張牧不敢怠慢,趕忙恭敬出帳迎接。 親兵清了清嗓子,“大將軍令,張牧、陳德、李定國三將,速速率部退回通州大營!不得戀戰(zhàn)!” “呃?”張牧三人不由面面相覷,這等大好時機,大將軍怎的會輕易浪費? 親兵忙笑道:“三位將軍,這是大將軍的軍令,你們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具體內(nèi)情!不過,想來是大將軍得到了最新情報,你們最好還是迅速依軍令行事才是!” ** 第592章 陳永福之謀! 弱弱求月票,求訂閱! ~~~~~~ “大將軍,這等大好時機,咱們,咱們?yōu)槭裁匆p易放棄?。≈灰俳o我們一天時間,我保證能將那香河城一把燒成灰飛!” 通州劉如意的大帳內(nèi),張牧、陳德、李定國三人,猶如三只斗敗了的公ji,垂頭喪氣。 劉如意臉上卻掛滿了溫和的笑意,“怎么?這點小事兒就沉不住氣了?” 張牧是正兒八經(jīng)的彩石軍出身,與劉如意關(guān)系最親近,此時,他也壯起膽子,像孩子般委屈道:“大將軍,卑職幾人,只是,只是有些不甘心?。‰m然我們未曾突入進清軍核心防線,但在外圍,他們的空子絕對不少??!” 陳德也忙點點頭,“大將軍,正是如此,清軍防線拉扯的很長,斷點很多,只要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必定能讓這些狗韃子付出代價!” 劉如意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掛著笑臉,又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的李定國,示意他發(fā)表一下意見。 李定國有些畏懼劉如意的威勢,剛想開口,卻生生又忍住了! 不過,看著劉如意似乎人畜無害的笑容,李定國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與張牧和陳德這兩朵溫室里嬌嫩的‘鮮花’不同,李定國十歲加入流民軍,他能活到今ri,完全是在數(shù)不清的生死戰(zhàn)場上歷練出來。 “大將軍,您,您的意思是,清軍那邊會有動作?您擔(dān)心我們會吃虧么?”李定國恭敬的看著劉如意,小心翼翼道。 劉如意不由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