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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秋雙眸微微一覷:想支開我? 這可真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醋意翻了波濤,一下子洶涌起來:什么蘇懿什么墨松,他也從未放心上,只是這閑瑜的勾引太過孟浪,像極了當初的自己。 夏楓不就是吃這一套嗎? 他小心翼翼盯住夏楓,反手輕輕捏住她的指腹。 “看倒是可以看,但不是現(xiàn)在?!毕臈髅忌乙惶?,微微偏頭,睨了閑云一眼。 如刀的眼神刮過女皇的眼珠子,叫她一顫。 閑瑜是閑云從小帶在身邊的,以瀛洲之秘蠱養(yǎng)之。瀛洲地方不大,行房的花樣多得咋舌,那孩子耳濡目染,從小便鍛煉了極佳的魅術。 那閑瑜忽輕飄飄一躍,飛至夏楓跟前,拼接的舞衣遮住了要點,白花花軟糯糯的卻若隱若現(xiàn)。他彎腰為夏楓倒一杯酒,只消輕輕垂眸,目光便能穿過衣襟,瞧見他順滑的小腹,一時間,叫人看酒也不是,看肚子也不是。 何子秋臉頰一抽,白眼翻到天際去:什么幺蛾子。 一股淡淡的香氣自閑瑜的衣擺繚繞開來,他端起酒杯,美眸凝視著夏楓。 這股幽香像一條蛇直鉆進夏楓的鼻腔,倏然纏住她渾身的筋脈,直教人四肢軟弱無力。她眉頭一皺,這動作被閑云盡收眼底。 她尋思成了,畢竟只要是女人,誰也不能抵擋閑瑜散發(fā)出來的蠱香,就算是溫文爾雅的文弱書生,也會“獸性大發(fā)”。 夏楓武功厲害,但抵御不了一絲毒性是真的。她當即一個彈指打翻酒杯,冰涼涼的酒水如噴泉澆蓋在閑瑜的臉上,淋了他一身。 夏楓動作太快了,他都不能確定,是自己沒拿好還是對方有意為之。 “看來,五皇子需要清醒清醒?!毕臈餍雌鹕?,“本王略有不適,今日這宴會,就到這兒吧?!?/br> 閑云一驚:怎么就走了?你不想要漂亮的男人嘛? “等等,賢王,還有重頭戲呢?!?/br> “重頭戲?是五皇子的脫衣秀么?”夏楓冷言相諷不理會閑云,牽著何子秋便走了,“大可不必,剝洋蔥似的,再多待片刻,五皇子是不是要用眼神為本王寬衣解帶了?” 此言一出,不亞于當眾羞辱閑瑜,令在場眾臣震驚不已。 閑云一梗,也不好翻臉,心里頭把“拖下去斬了”反反復復念叨了數(shù)十遍。 閑瑜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是不是臉上全是酒的緣故,臉燙的不行。 “瀛洲的皇子,怎得和我們大夏的花魁似的?!眮G下這句話,夏楓攬住何子秋的腰際一躍,飛似得離開了,徒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 唯有夏國的使節(jié)默默嘆了口氣,感嘆道:賢王竟然沒有大開殺戒,爺青結。 何子秋拽住夏楓的衣襟,手心摸到一陣guntang,他垂下眼簾,望見她紅如櫻桃的臉,心間一動,不由得想貼貼她的臉。 “子秋,別靠我太近?!彼樜⑽⑵^去,只留下一只耳朵朝著他,“我有點不對勁。” “我知道?!?/br> 他紅著臉摟住夏楓的脖子:“我們……很久沒有……” 夏楓落在閑云為他們準備的客房內,她和上門,背靠住門框,何子秋倏然壓住她,淡淡的酒氣混合著guntang的氣息,打在夏楓微醺的鼻尖。 “你方才看他了,”他不甘地吻住她的唇,“我吃醋了……” “我錯了……”她爽快認錯,仿佛被水淹沒似的,激烈地回應他。 他略帶祈求的目光望著她,狐貍眼能溢出水似的,朦朦朧朧,他拽住夏楓的衣襟,把她往后一帶,坐上小廳的圓桌:“夏楓,我想……” 這誰頂?shù)米。?/br> 夏楓一手抱起他右腿的腘窩,追吻上去,壞笑問:“有多想?” 作者有話要說: 夏楓:我錯了,我只是看了一眼他肚子上的的五花rou而已。 感謝在2021032716:22:08~2021032916:59: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飛俠5瓶;築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瀛洲番外(二) 秋末,瀛洲外種的一圈櫻花樹,葉子已凋零殆盡。 一片片枯枝或聳立或垂下,浸入一潭潭清潤的池水。 夜幕降臨,下令無需看守的瀛洲宮廷客房顯得越發(fā)空蕩。 瑩潤的月光透進紙窗,弱過熠熠燭火。 室內的溫度比室外高出許多,朦朧的水汽縈繞著水聲,在茶杯上震蕩。 何子秋還記得在小桃園的時候,熱水裹挾著窒息感漫過了他的頭頂,悶得人心跳加快,理智蒸發(fā)。 霧氣混合著水汽凝結在墻上,他濕透了的手扒著墻,墜下一痕痕汗珠,在水波中來回搖曳。 如今,他目光有些空洞,兩手撐在桌案上,面色泛紅。 夏楓托住他一推,把他放在桌上,傾身順著流暢的線條垂下頭,他按住她的肩膀:“夏楓……別,我有青龍癥……她們都說……” “乖,我不嫌棄。”她擺開他的手,光滑無阻得品得一點不同于茶水的甘鮮。 皮膚像兩顆剝了殼的雞蛋,白嫩嬌弱,只微微一碰便會泛紅。 潤手霜的清潤觸感盈盈一握,她再抬高他的腘窩,仰頭吻住他顫抖的唇瓣,像一點鹽水入了清茶。 潤膚的白霜沾滿了手心,她拇指抹去溢出的清潤,細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