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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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琪探半頭出來分辯:“不是開玩笑!”然后又躲回去,這小姑娘的膽子是有多大! 蔣天放哈哈笑:“好了好了……時間還很長,慢慢來……現(xiàn)在去吃飯,我扶著你媽,你們倆慢慢過來!”轉(zhuǎn)手就牽著還有點掉下巴的妻子,順著船尾舷梯,往樓下船尾的餐廳走去,這里是三樓。 蔣琪伸頭看父母都走了,才伸頭出來松一口氣,順便開口宣布:“你和她不過是因為談得來,但是我們年齡都還小,很多事情都會變,所以我不著急,因為我不會變,我也會讓你喜歡上我!” 說完就拽著陸文龍的手臂往舷梯走,少女這樣直接吐露心懷就算是她的極限了,臉蛋延續(xù)著剛才面對父母的紅撲,干脆扎在陸文龍肩膀上躲一下…… 結(jié)果這里有陸文龍最重的一處擦劃傷,一聲悶哼,蔣琪趕緊彈開,有點慌張:“怎么樣,疼么?我……我不是故意的……”說到后面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本來這會兒情緒就有點波動嘛,有點淚花也正常。 陸文龍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完全把心思系在自己身上的淚花臉,心里真是暖洋洋,頓了一下:“你……對我好,我也很……很溫暖!”然后就不說話了,轉(zhuǎn)頭下樓。 淚花還在大大的眼睛里打旋,聽了這句話,一下就喜滋的蔣琪抓緊他的手扶著他下樓梯:“梯子有點滑……別摔了哦……”話音剛落,船體略微傾一下,也許就是有個浪輕輕顛一下,她就毫無懸念的要摔倒! 陸文龍伸手就把她抱緊,自己另一只手抓住欄桿翻白眼:“你……不是還跳舞么,平衡這么差?” 蔣琪卻樂呵的咯笑,想伸手順便去抱緊他,又怕他覺得自己隨便,就緊緊抓住他的手,少女的心思已經(jīng)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走進(jìn)餐廳,船上的桌子就為了防止剛才那樣的情況,都是有邊的,盤碟滑動一下都不會掉地上。 陸文龍熟稔的跟著去幫蔣天放端盤子,這會兒的餐廳可沒有什么服務(wù)員一說,都是自己買票自己端飯菜的。 蔣天放高興得很,點了好幾個菜,不過這船上餐廳也就這么幾個菜,指揮陸文龍和他一塊端過去,還要了兩瓶啤酒,也一塊拿過去。 翁婿倆來來去拿了好幾趟,因為鋼板的艙面沾滿了餐廳的油膩,滑的很,所以一次還是少端點。 師詠琪就看看滿臉紅暈,可眼光只鎖在陸文龍身上的女兒,有點吃醋:“這么快,就不看我和你爸了?” 蔣琪滿肚子撒嬌的勁兒還沒對陸文龍使上呢,干脆撒母親身上,嘟著嘴拖長音兒:“媽……” 師詠琪抱緊點女兒:“也好也好……這樣保證不會走什么彎路……他真的不錯,可……你們現(xiàn)在還小,別太近乎兒了,知不知道?” 小美女漫不經(jīng)心的挪開視線點頭,當(dāng)媽的嘆口氣,隨手抓了雙筷子打頭:“聽見沒!” 蔣琪嚇一跳,嗔怪:“反正我給他說明白了!我不會放手的!” 師詠琪看著女兒堅定的表情,又好氣又好笑:“吃飯吃飯,今天可沒把我嚇?biāo)?!?/br> 女兒得意:“和上回一樣,我只要看見他,就真覺得不擔(dān)心了,你看最后,還不是沒事兒?!?/br> 當(dāng)媽的直搖頭! 縣城里面現(xiàn)在還不是很流行喝啤酒,只喝過白酒的陸文龍對這東西還很好奇,眼巴巴的看著蔣天放打開瓶蓋,樂呵的看著倒?jié)M茶色半透明塑料杯子,看著上面翻起來的泡沫,感覺很美味,所以很是仔細(xì)的湊近觀察了一下。 蔣天放倒?jié)M兩杯指點介紹:“說是液體面包,來嘗嘗!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你救了琪琪?!?/br> 陸文龍也學(xué)著大人樣端起來:“祝叔叔阿姨身體健康……”滿懷期待就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哇! 什么味道??!怪怪的,酸不酸甜不甜的,難喝死了! 還好沒噴出來,少年的臉上皺得跟個包子皮兒似的! 蔣琪伸自己的筷子頭在父親杯子里蘸一下抿抿,頓時就很可憐少年了,趕緊伸手給盛了一碗湯,師詠琪很想笑,可又看不得女兒這么殷勤,自己都還沒盛湯呢,嘴里就咳了一聲…… 小美女多聰明的,笑嘻的趕緊把只盛了兩勺的小碗端到母親面前,然后結(jié)結(jié)實實給陸文龍盛了五勺,捧到他手邊:“趕緊喝口湯?” 哪是喝湯的事兒,陸文龍狠狠的下了個決心才一口把怪味兒啤酒給咽下去,端起湯來使勁喝兩口。 蔣天放見怪不怪:“這玩意兒就是這個味道,剛開始不習(xí)慣,覺得跟馬尿似的,習(xí)慣了就喜歡。” 陸文龍敬謝不敏,專心吃飯菜,蔣琪想給他挾,又覺得不要太親密,總之就是又甜蜜又糾結(jié)。 ☆、第八十六章 不隱瞞 第八十六章 不隱瞞 吃過飯,回到艙室,陸文龍就幾乎是被一家三口老有意無意的看著,渾身不自在,抽個空就起身要出去走走,蔣琪自然也理所當(dāng)然的跟上。當(dāng)?shù)鶍尩囊膊蛔钄r。 外面天色已經(jīng)黑下來了,小美女反而沒有伸手?jǐn)堊±?,雙手背在背后笑吟吟的跟著走:“又去船尾坐坐?”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陸文龍伸頭看看天色:“其實客輪上蠻熱鬧的,剛才吃飯的飯廳待會兒就要清理出來做舞廳,樓上船尾還有錄像廳……” 蔣琪眨巴下大眼睛笑:“就和你上班那里一樣?” 陸文龍居然還瞧不起:“就那么拉幾根彩帶就叫舞廳了?我們那個比這個可好多了!” 蔣琪學(xué)著他那種瞧不起的表情:“就你們那個亂糟糟的就叫舞廳了?大城市的舞廳可比那個好多了!”她也隨著舞蹈隊去地級市參加過學(xué)生表演,也算是在夜間看過更加燈火輝煌的樣子。 陸文龍一點不介意,認(rèn)真求索:“真的?什么樣子的?” 小美女有點吹牛皮:“還……還不就是那樣……很多霓虹燈,一閃一閃的,才不是你們那種用油漆涂的燈泡!”她還真的只是在外面看過,也是,她這種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女生,怎么可能去那里? 陸文龍就習(xí)慣性的摸下巴:“那……這次去渝慶,我就要找個機(jī)會去見識一下了?!?/br> 蔣琪很奇怪:“你去看這個作什么?mama說……大多舞廳都不正經(jīng)的!” 陸文龍就更加神往:“那就更要去見識一下了!”在他看來也許就是這個不正經(jīng),才是那些舞廳火爆的原因。 小美女明顯會錯了意,紅了臉啐他一口,伸腳就要踩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鞋子掉水里,現(xiàn)在穿的薄底兒拖鞋,完全沒威力,只好跺著腳口中嬌嗔:“你怎么這樣兒!”已經(jīng)有點妻子管教丈夫的口氣了。 陸文龍莫名其妙:“我哪樣?” 蔣琪還真是喜歡看他這個傻樣,樂淘淘的就想伸手去拉他的耳朵,又有點不習(xí)慣這樣的親密動作,半途停住了:“那些地方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壞人!” 陸文龍想一想居然點頭:“對,我們那個舞廳就不少這種人,確實不是好人?!?/br> 小美女的情緒真是隨著他而變化,高興:“你也覺得那些人不好,對吧?”好像這樣就能說明他是個一心一意的好人。 陸文龍點頭:“那些人都是騙女孩子的,嘴上說得好聽,就是想騙人家上床!” 這樣的語句對二班班長來說還是太過頭了點,蔣琪的手終于沒什么猶豫的爬上了陸文龍的耳朵,咬牙切齒:“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上……什么的,是你應(yīng)該說的么?” 小混混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不就是上……哎喲,疼,疼,疼啊……”兩腳都在跳,可臉上卻也止不住的笑,對他來說,這樣的親昵和交流就是最開心,最渴望的。 既然有笑,小美女就覺得自己不用把手收回來了,笑嘻的擺動一下:“那就乖乖的聽我的話,來!向左轉(zhuǎn)……不許去后面看什么舞廳!” 嬉笑著的兩人走了幾步,陸文龍就被公共船艙過道邊正在玩牌的幾個人給吸引住了,一聲不吭的蹲下來看,蔣琪才不在乎看什么,只在乎和他一起看,也捋捋頭發(fā),蹲下來,好奇伸頭看看,沒什么興趣,收回頭,注意觀察少年的肩頭,看看自己剛才碰疼的是哪里,要不看看少年的耳朵,耳廓是不是很軟,據(jù)說這種最聽老婆話。 好一陣,陸文龍都沒吭聲,周圍圍著看的人也不少,所以這倆小孩兒,也不起眼,只是偶爾有人多看蔣琪幾眼,這小女孩兒也真漂亮。 這幾個人是在玩兒一種賭博,邊上也扔了點硬紙塊,估計就是臨時的籌碼,也不知道代表多少,只是幾個人的臉上很凝重。 陸文龍不關(guān)心規(guī)則,也不關(guān)心輸贏,笑瞇瞇的仗著小孩子體型小,蹲在最前面,一臉傻乎乎的笑容,卻死死的把眼睛鎖定在其中一個老頭兒身上。 這些人買的散席票,就是上了船,能領(lǐng)到一張葦席和一床毯子,隨便什么過道路邊都可以睡,無論前些年國家怎么動亂怎么整治,跑江湖的,流浪的都還是會有,很多常年飄蕩的手藝人,賣藝人都這樣省路費(fèi)。 這個老頭看上去就一臉灰頭土腦,臟兮兮的樣子,可是他和這幾個明顯也是臨時認(rèn)識的人打起牌來,就不知道為什么吸引了陸文龍。 其實看上去沒有什么特別的,動作,出牌都沒有什么出奇的,也不言語,只是靜靜的看牌摸牌,洗牌……對的,洗牌,陸文龍就發(fā)現(xiàn),不知道為什么,每打完一次,大多都是老頭子在洗牌,有時候他是故意不爭讓別人洗,所以沒人注意到。 陸文龍就蠻感興趣的東張西望看,實際上還是把目光都放在這個老頭身上,一直到好幾局以后,終于鉆研完了他的耳朵的小美女腳有點麻,小聲請求:“扶我起來走走?” 陸文龍才趕緊跳起來,扶著蔣琪走出人堆,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掛他身上,小美女笑嘻:“剛才有什么好看的?你看了這么久?” 少年也想和人分享自己的發(fā)現(xiàn):“他們四個人在打,表面上,老頭有輸有贏,可他都是小輸大贏,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籌碼都贏過去了,那三個人還沒注意到,他一定會做牌!” 蔣琪睜大眼睛:“什么叫做牌?” 陸文龍一支手在小姑娘腋下,一只手扶著她的小臂,慢慢走:“就是洗合子牌,嗯,就是把牌按照自己的意思洗好的意思,我只聽說過,沒見識過,這個老頭一定會!” 小美女納悶:“關(guān)你什么事兒呢?” 陸文龍難得有點興奮:“我要拜他為師學(xué)這個!” 蔣琪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要學(xué)這個呢?好好念書不行么?” 陸文龍不隱瞞:“我做的事情就是這個,和念書沒關(guān)系。” 這倒是提醒了蔣琪,指指前面的一組墩子:“坐在那?早就想問問你這些事兒了?!币郧昂孟袷怯X得沒資格問,現(xiàn)在么,真的有底氣要問個明白了。 陸文龍倒是不抵抗,扶著小美女坐下,原原本本的交代自己了的事情:“喏,剛才說這些,就是我和那些朋友們一起開始搗鼓的事情,現(xiàn)在是開臺球桌,然后開點小茶館賭賭錢,再然后我也學(xué)著張哥開個舞廳什么的,這些東西都能掙錢,我也有了計劃,我真的是無心念書,也沒法念書,只想到社會上去打拼一下,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再過兩年,身子骨硬朗一些,我就不念書去做事了?!?/br> 蔣琪聽得很認(rèn)真,還隨著陸文龍的敘述點頭,有些驚訝,也有些迷惑,還帶著一些崇敬! 是的,對于一個周圍的男生還在嘰嘰喳喳討論什么電視好看,什么球星最帥,要玩什么游戲的時候,自己傾心的這個少年已經(jīng)在考慮這么多的事情,不應(yīng)該很驕傲么?雖然這中間有不少的疑惑,比如:“你……我就問問啊,你為什么一定要做這些事情,再長大點做份正經(jīng)的工作不行么,我……我爸說了,相館……相館以后也是你的!”現(xiàn)在說這話也沒則么害臊了。 陸文龍也不隱瞞:“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第八十七章 嗯 第八十七章 嗯 夜間的江風(fēng)就很寒冷了,坐了沒一會兒,陸文龍就牽手拉著蔣琪從船尾的舷梯往上爬,小美女一點不在乎去什么地方,倒是對陸文龍主動牽手,很有點欣喜。 這樣的江輪一般是四層樓,二樓是主甲板,船尾是大餐廳,三樓尾部是船員餐廳,四樓嘛就是錄像廳…… 陸文龍就是牽著蔣琪去錄像廳的,在門口熟稔的給了一塊錢就往里鉆,收票的船員不滿:“兩塊錢一個人呢!”其實不便宜,船票才十多塊錢呢。 陸文龍撇嘴:“都放一半了,沒人來了……”確實是,船員也不吭聲了。 蔣琪明顯是沒有來過類似地方,很有點好奇加懵懂:“這也可以講價?” 陸文龍咧嘴笑:“要不是你,我就假裝牽著別的大人衣服混進(jìn)來了?!?/br> 小美女有點熟練的伸手拽耳朵:“你還怪我讓你花錢了?” 陸文龍用耳朵拖著蔣琪在一排排長凳中找了個空位坐下來,前面有臺21寸的大彩電,正在放港片。 真的不用挑,這時候的錄像廳基本上都是放的這種港臺槍戰(zhàn)片,那種特有的劣質(zhì)音箱放大的嚯嚯聲,充斥著整個錄像廳,下面密密麻麻都是人頭,抽煙的不少,小姑娘離陸文龍坐得近點,似乎這樣可以避免香煙味。 陸文龍指指電視小聲:“你看,我那時和二狗就天天混在錄像廳看這些……有兄弟,有,有那個……那個,不就不孤單了?” 小美女正被他轉(zhuǎn)頭對著耳朵噴得癢酥酥的,半邊身子都有軟化的跡象,干脆伸手挽住他的手肘,靠他身上,反正黑摸摸的也沒人看見,聽見他這么說,點點頭就眸子盯著電視,盡量讓自己專心看錄像,不然身子更軟…… 確實是都這樣的情節(jié),某個情深意重的黑道分子總會有傾心的好姑娘相伴,有好兄弟相隨,雖然會被壞人出賣被打壓,身子結(jié)尾大多數(shù)主角都死得有點慘,但那些情深意重的場景真的是吸引住了陸文龍。 蔣琪是真沒怎么看過這種錄像,一聲不吭看得那叫一個認(rèn)真…… 當(dāng)然這種接近三級片檔次的港產(chǎn)黑道片一定也會有一些比較熱情點的情節(jié),陸文龍一般看到這里,都是會和曹二狗偷偷摸摸的回看周圍那些青年男女,好笑的看人家**的動手動腳,畢竟十二三歲的少年對于性更多還是一種懵懂的好奇和好笑,所以一般這種鏡頭他就看得不認(rèn)真,現(xiàn)在也不例外,一看見類似的鏡頭,陸文龍就偷偷轉(zhuǎn)頭去看周圍,借著屏幕上的光芒,看看下面有沒有什么男女…… 可他自己耳邊就貼著傳來鼻息加重的聲音,莫名其妙的轉(zhuǎn)頭過來,借著光芒,卻發(fā)現(xiàn)小美女的臉?biāo)坪跫t撲的一片,眼眸子隨著屏幕的五彩斑斕變化,也顯得光彩奪目,潤潤的嘴唇上也有點碎碎的反光,小姑娘還情不自禁的伸出了一點點舌頭,用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唇。 相比之前看見密斯湯的那種情況,陸文龍看見這樣青澀的動情場面反應(yīng)幾乎是一樣的! 還好錄像廳的長凳都比較低,不然少年都想自己伏下身子去掩蓋一下了,可縱然這樣,還是覺得小腹一陣火熱,陸文龍忽然想起上次自己流鼻血的經(jīng)歷,趕緊動手提前捂??! 這一動,就把完全看入神的小美女給驚動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快,甚至在某些地方還有潤潤的感覺,一下也抬手捂住了臉,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