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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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求功心切,一個跳躍在路邊的臺階上一點,全身騰起,重重的就是一棍抽打過去,哪里還記得余竹跟他說要注意手腳,只見得那個瘦高個一聲慘叫,口中的白牙都頓時飛出來幾粒,一下就昏厥過去! 就這樣,在倒地前還被王猛一腳踹翻,重重的踩在胸口上哈哈大笑一聲:“拿住了!” 話音剛落他身后一個弟兄沖上就是一棍抽擋,稍微晚了點,對方這個頭頭身邊也有弟兄,急紅眼的就是一刀砍過來,直接劈在王猛身上! 沖近了的陸文龍和麻子都驚呆了,紛紛不要命的朝著那個拿著東洋刀的家伙把球棍脫手砸過去! 王猛后面的山民更是瘋狂的猛撲上去,一下就把這家伙砸翻在地! 王猛卻站在原地?fù)u了幾下,有些不可置信的低頭看看自己已經(jīng)破開的黑t恤,陸文龍一下扶住他,卻摸到對方身上厚厚的皮帶包裹腰身,心中大喜,撥開衣服一看,果然一道斜著的刀痕斜跨好幾根皮帶,完全被擋住了! 麻子還焦急的問王猛:“還行么?” 王猛死死的憋過一口氣,才好像吞下去一般如釋重負(fù):“他……大爺?shù)?,噎死我了!”一個猛跳就沉重的把自己砸地上那個拿刀的家伙身上! 其實也后怕不已! 拿刀的真是所剩無幾了,迎上江小船這一班人馬,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后面的又重新夾擊沖上來! 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走投無路了,看看那個天神一般雙手持鎬把的彪形大漢,再看看后面同樣手持雙棍的矯健身影以及那背后一大片的黑影,嚇得立刻跪在地上扔了東西! 投降了! 投降? 才剛剛開始呢! 收攏人馬過來的阿杰李萬機(jī)等人把地上那些滾翻在地的敵手一個個打得在地上滾爬,攆到一堆,豆花鋪的弟兄才看看沒有起火,松了一大口氣,從屋里拉出一個兩百瓦的白熾大燈泡,把老街道中間一段照得明晃晃的。 開始清點戰(zhàn)場了! 把那些四散在地的刀具、鋼筋、鎬把之類都堆在一起,還有無數(shù)的拖鞋涼鞋就不揀了,把對方的俘虜全都拖到一起來,看著那些驚恐膽怯的模樣,圍在周圍的黑t恤們真有一種說不出的高人一等感覺,動不動就揮棍打幾下出氣,因為還是有幾個弟兄受傷了,更是有個弟兄被扎了一刀在小腿肚上已經(jīng)被釘子開車送醫(yī)院去了。 所以手上可沒什么留情,誰說的混混之間打斗只要投降了就不會再挨揍? 江小船扔了鎬把,雙手各拖一人過來,陸文龍的動作也差不多,把球棍甩給旁邊的弟兄,抓起那個瘦高個,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昏死過去,蒙著臉,拖到路邊,指指屋角那桶原本是要來滅火的水,豆花鋪的小崽子立刻捧過來,就當(dāng)著對方人和自己上百弟兄的面,一下就把瘦高個的頭給按到水桶里! 幾秒鐘時間,那個之前最囂張指揮的頭目,就雙腳雙手開始胡亂掙扎拼命亂拍起來! 缺氧之下求生的*到了極致! ☆、第六百六十四章 解氣 就在對方手舞足蹈的時候,把濕漉漉的長發(fā)抓住從水桶里面出來,剛來得及換上一口氣,又給塞進(jìn)水里! 三番五次,這個瘦高個顧不得出水時候的換氣,一個勁掙扎著求饒:“服了!服了!不敢了!”帶著牙掉了以后的漏風(fēng)腔調(diào),驚惶得很! 就這么一句話,都得分成三次出水來說! 眼睜睜的看著一桶水都少了好大一截,難道是喝下去了? 陸文龍蒙著的臉上沒表情,抓起這家伙站在桶沿上,雙腳分開,拿過旁邊一根球棍就打打?qū)Ψ降南ドw:“扎好馬步!” 原本就極為艱難的站在鐵皮消防水桶上竭力控制平衡踩在兩邊的桶沿上,現(xiàn)在更是顫顫巍巍的半蹲下去,陸文龍再招手拿過一把看起來頗為尖利的東洋刀,刀尖朝上靠在桶邊對著這人的屁股,才慢悠悠的開口:“蹲下穿了你的大腸,別怪我沒給你機(jī)會,把這些人當(dāng)中你的親兄弟和花錢請的家伙一個個指出來,如果最后指錯了一個,就多在上面蹲十分鐘,看你自己耗不耗得住!” 已經(jīng)被打得遍體鱗傷,又在水里浸得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渾身疼得要命,哪里還敢抵抗,快速的就在面前的人堆里面,按照阿林拿著一根球棍的指人,把自己的人馬和花錢請的街頭混混甚至中學(xué)生區(qū)別出來,也就二十多個,陸文龍看看那些被花錢雇來的家伙都聚在一起了,起身慢慢的走過去:“該在學(xué)校念書的,就好好的去念書,該上班做工的就去做工,就算要混社會的,先掂量一下受不受得了這件事……” 隨手拉過一名瘦高個的弟兄,提起手里的球棍猛的一下就劈砍在小臂上,拿著一聲慘叫,小臂頓時就折了一個角度,兩根手骨肯定都斷了! 那些甚至還在憧憬當(dāng)黑社會有多么光彩值得炫耀的年輕人一下就看呆了! 阿杰站在陸文龍身后,沒有半點憐憫的一棍朝著這還在呼痛的家伙口腔打過去,眼見著牙掉了,球棍就捅在對方嘴部,嗚嗚嗚的叫不出來! 陸文龍告誡完菜鳥,才轉(zhuǎn)身看著瘦高個的這些弟兄,剛才那一瞬間,他們原以為投降就沒有事了,現(xiàn)在完全傻掉,有個別還試圖跳起來逃跑,結(jié)果被亂棍打回去。 陸文龍在這一群人面前走走:“已經(jīng)給了你們兩次機(jī)會,不要插手這件事,放你們回去,還敢來撅屁股,那就說不得要給你們留下點值得記憶的東西,但是這一次,是誰在鼓動的!” 眼睛死死盯住這幫人,立刻就看見好幾個人下意識的轉(zhuǎn)臉看其中一個抱著頭的家伙,倒是還有幾人都看瘦高個,原來這邊還躲了一個頭頭,指指人,猴子帶人過去拖出來的時候,簡直就是哀嚎:“錯了!我錯了!不該耽擱大哥們……” 陸文龍冷哼兩聲:“錯了?牙巴錯了!晚了!已經(jīng)給過你們警告,還帶你們到城里看看都惹了什么人,你們還要來,最煩就是你這種不識時務(wù),挑動別人送死的家伙,今天你們這些人出的事,全都應(yīng)該著落在你們這兩個鼓動其他人動手的身上!留個記號吧!” 話音剛落,猴子就面無表情的拉過一根球棍墊在對方的手掌下,一棍打下去,尾指估計就廢了!因為這種粉碎性骨折里面的骨骼都是渣渣了,和手臂打斷了還能接起來完全兩碼事! 同樣也是隨便抓一把泥塞到對方嘴里,止住了呼天搶地的慘叫。 陸文龍才指指剩下的人:“自己來!留個記號就能走人,不然就等著我們幫你選一樣!” 原來是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些瘦高個弟兄現(xiàn)在看向這兩名頭目的眼光真有些說不出的怨毒了! 有兩個硬氣點的,顫抖著起身,走上前來撿起扔在武器堆里的尖刀,給自己在腿肚子上一刀,其實也不算很深,幾厘米而已,但也飚出來不少血,咬著牙扮硬漢:“各位大哥,我們錯了!” 陸文龍才點點頭:“包了!等到待會送到火車站,每人五十塊路費,不許再回來!” 真有小崽子上去拿紗布棉條給對方包扎,也沒有再打罵,允許坐在旁邊的臺階上了…… 剩下的人看了榜樣紛紛起來有樣學(xué)樣,只是其中一個偷jian?;募一锘煸谄渲屑倌<贅拥膭澮坏叮焕钊f機(jī)看見,這個平日里和氣生財賣點傳呼機(jī)的家伙二話不說就是一棍抽過去:“再來!” 看對方抖抖索索的一直下不了刀,不耐煩的一巴掌拍在刀尾,一下在小腿肚上穿透了! 這十多個人自殘的過程持續(xù)了快半個小時,那些中學(xué)生或者無業(yè)游民抱著頭驚恐的就看了半個小時,原來這么黑暗?!混社會才不是自己以為的那么耀武揚威!原來不是只有欺負(fù)別人的時候? 等這邊的人收拾完,陸文龍才問問瘦高個:“魏婆娘給了你多少錢!” 蹲在桶沿上的瘦高個已經(jīng)搖搖欲墜,急不可耐的回話:“五萬!五萬塊錢!我錯了!大爺,放我下來吧!” 陸文龍不著急:“你給我個辦法,表達(dá)你的誠意,我也有這么多弟兄出動!” 瘦高個不抵抗:“五萬都給您,五萬全給,就在工程部那邊的面包車上,但是只有兩萬,要事成之后才給三萬!”抖抖索索的從兜里摸出車鑰匙,就這么個動作,都艱難的維持平衡…… 陸文龍接過來,遞給旁邊的弟兄:“連車一起收了!”轉(zhuǎn)過頭來:“魏總這邊你打算怎么收場呢?” 瘦高個后悔不迭:“我認(rèn)栽了,認(rèn)栽,立刻走,不在這個地方呆了!” 陸文龍搖頭,指指那邊的王猛和猴子:“明天你去見魏總,帶我這兩個兄弟過去,說他們才能擺平,要價二十萬!” 瘦高個一臉的驚恐:“不可能,不可能的……她在政府有人!我惹不起!” 陸文龍不理他了:“隨便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敢去談,再說話……”轉(zhuǎn)身就朝著那些拿錢來的混混和學(xué)生們走過去,中途揮揮手,阿林就指揮釘子等人把那些自殘的家伙弄上車,拖到附近的火車站,隨便找個過路的班車讓他們滾蛋! 陸文龍正要叫弟兄們這些涉世未深的家伙再教訓(xùn)一番就趕走,卻聽見那個躺在地上滿嘴是泥的家伙勉強(qiáng)吐出點東西開口:“爺……給條命!讓我去,我去跟那個姓魏的老娘們說!” 陸文龍低頭看看他:“嗯?有點意思,你打算怎么辦?” 尾指已經(jīng)被打殘的家伙腦子還清醒:“讓我一個人去,您不放心派個人跟我去也行,我就說馮昭已經(jīng)跑了,這邊點子硬,必須要請江湖上的硬角色,不能讓那兩位爺一起去,不然會懷疑串通了……” 陸文龍低頭看著這位已經(jīng)鼻青臉腫的面部,思考了兩秒鐘:“明天看效果,不然別怪我不給你活路,干得好,我拿錢送你上路!”轉(zhuǎn)過身來就對著那個已經(jīng)咬牙切齒的馮昭輕笑:“你已經(jīng)沒用了,等著看你這個弟兄發(fā)揮得好不好吧……”說完就把手里的球棍朝著桶沿上搖搖擺擺的男子砸過去,就這么一下,瘦高個就仰面倒地,屁股頓時被自己帶來的東洋刀給刺中,估計也沒刺進(jìn)去多深,但是看上去非常慘烈,刀身搖搖擺擺的挑著插在屁股蹲上! 江小船這毫無憐憫心的還過去笑著踢了踢刀身,換來殺豬般的嚎叫! 陸文龍才看著這邊已經(jīng)把腸子都悔青的小崽子們:“過來挨個兒留下姓名和身份證號滾蛋,沒有帶身份證的就只有留到明天家里人送來身份證才能走了!老子以后隨時找上門看你們的麻煩!” 有膽子嚇破的哪管以后,立刻掏了自己的身份證跳出來登記,然后立刻一瘸一拐的跑了,有了榜樣后面,陸陸續(xù)續(xù)走了一大半,剩下二三十個是真沒身份證的,陸文龍揮揮手就被江小船全帶上貨車了。 阿剛一直沒過來,看見已經(jīng)在登車才叫住小船,讓他那些俘虜把他們拆下來的挖掘機(jī)零件搬走,都是沉重的鐵疙瘩呢,江小船驚訝的看見一臺龐大的挖掘機(jī)已經(jīng)被這幾個家伙這里拆個螺栓,那里下個螺帽,搞得七零八落,機(jī)油、柴油和液壓油流得到處都是,發(fā)動機(jī)更是被用石頭砸得到處都破爛不堪,不好好修理肯定沒法開走,而修好這玩意兒,起碼也得花一大筆錢了。 一個小崽子甚至費力的拆下一顆履帶軸承:“我們工地差一顆!”單邊履帶立刻就散開耷拉著,看樣子要是時間夠,這幫家伙真要拆了全運回去的。 等阿林把人甩上火車,凌晨時分,十多部車又一溜煙的回去了,只留下那個千瘡百孔的挖掘機(jī)和破爛的工程部以及呆若木雞的施工員…… 第二天一早,無數(shù)過路的街坊鄰居和周圍的學(xué)校學(xué)生全都帶著看熱鬧的心情,看著這個打算強(qiáng)拆老百姓民居,結(jié)果自己卻被強(qiáng)拆的工程部!門口丟滿了各種砍刀棍棒! 解氣得很! 不過陸文龍打算派人反間的計策卻用不上了…… ☆、第六百六十五章 可靠 因為大清早回來的阿光說,這件事他已經(jīng)攬下來了! 凌晨時分,你來我往鏖戰(zhàn)兩三番的露水夫妻正在睡覺,一通電話就把那個女人鬧醒了,是工程部的技術(shù)員在陸文龍帶人撤走以后,偷偷摸摸找到公用電話打過來匯報情況的,就是說那些花錢雇來的黑道已經(jīng)被對方打得落花流水狼狽逃竄,現(xiàn)在不但是工程部被砸,挖掘機(jī)被拆,連工人們也不敢留在這里做工,想撤了! 驚愕之中的女老板,就聽見阿光毛遂自薦:“你這是找了些什么街頭小混混吧?肯定得罪人了,我認(rèn)識渝慶城里的大哥,張慶楠,聽說過沒,我能幫你介紹擺平這件事……” 只要稍微知道點渝慶城里道上花邊消息的,肯定就聽說過二張的名頭,雖然其中一個已經(jīng)伏法,但是對大多數(shù)八卦的老百姓來說,二張依舊是代表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名頭,這個信息反饋是有個時間差的,女老板稍微打電話問了幾個人,別人都說張慶楠才是道上最狠最有名望的人物,頓時就對自己新結(jié)識的這個露水郎君刮目相看! 阿光得意的顛顛手里一疊錢:“還給了我三千塊,說是叫我請楠哥喝茶通關(guān)系!” 曹二狗毫不客氣的鄙夷:“你就是個鴨子,這是人家給你的過夜費!” 阿光得意:“也總是能賺錢,你能把我咋地,看看你的口水,你賣力上,人家還不要呢!” 小白揚揚手里的相機(jī):“老子可都是拍下來了,待會兒洗了大家看!”第一場大戰(zhàn)的時候,他就派了個小崽子躲在房間衣柜里留個縫,等完事以后阿光拖了女人去洗澡,這小子就躡手躡腳的出來,整整一個膠卷,拍得那叫一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那個小子跟在小白后面厚顏無恥的吹捧:“光哥真厲害!功夫好!翻來覆去的折騰,那位大媽是極滿意的!” 阿光終于有些紅臉:“哪里是大媽!還算是美婦吧?!成熟味道呢!” 這邊參戰(zhàn)的幾個就不停的嘆氣:“我們打拼了半夜,你倒是累了一整晚,辛苦了……” 陸文龍又蹲在板凳上摸下巴:“嗯,那就調(diào)整一下,扣住那兩個家伙等事情完了再放走,阿光牽線帶著見見張慶楠,我給老楠打個電話說明一下。” 結(jié)果陸文龍給張慶楠打電話過去,那邊毫不在意的一口答應(yīng):“行!叫那邊中午來找我,明天晚上一起吃個飯,我還有事情要給你說!” 于是第二天中午,器宇軒昂的阿光開著mx5就帶著這位魏姓女老總和張慶楠以及幾個伴當(dāng)在一家高級餐廳坐了一桌吃飯。 張慶楠裝腔作勢的聽了沉穩(wěn)的點點頭:“阿光介紹的朋友,賣個面子,十萬,我把那邊給你擺平!錢到帳就說話!” 于是晚飯時候,陸文龍就跟張慶楠二一添作五,把對方急急忙忙奉上的十萬塊分了! 張慶楠笑瞇瞇:“這種錢最好賺,有多少我都接!” 陸文龍也沒什么難為情:“老子還要把這個婆娘的業(yè)務(wù)全部都端了!” 張慶楠理所當(dāng)然:“那肯定!你那么多弟兄,總要有點事情來養(yǎng)活……反正需要我?guī)兔椭暎覀儍尚值軟]有話說!” 陸文龍拿著小酒杯嗞一口白酒:“說吧,還有什么事?” 結(jié)果張慶楠是想正式的表達(dá)感謝:“早就跟你說過,去澳門玩玩,我請你去賭錢!必須去,老子機(jī)票都訂了,就玩一兩天的事情。” 陸文龍想想也無所謂,點頭答應(yīng)了,結(jié)果張慶楠要求連阿林和楊森還有釘子都帶上,他對這三個不要命的弟兄印象很深刻:“老子回來就開始收拾那些白眼狼,你看著吧,我遲早也要把手下的弟兄都打理得跟你一樣!” 陸文龍笑著點點頭,心里卻想,自己是約束著盡量做正行,你那都是歪門邪道,要都打理好,那就難了,完全的黑道,黑吃黑,下犯上幾乎就是一種本能,不然怎么能有利益,怎么才能當(dāng)大哥? 當(dāng)然這番話,他就不多嘴了。 張慶楠回過頭就給那邊的魏蘭春打電話,說自己已經(jīng)把這邊人馬全部擺平,不會干涉這起工程,但是必須按照正規(guī)程序來,正規(guī)的價碼收購或者置換房屋,只要手腳干凈,這邊就不會再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