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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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他都想到結(jié)婚了……沐深深覺得他跟這個神奇的年輕人完全不在一個思維位面:“我覺得他未必想跟你結(jié)婚!” “我還沒求婚呢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愿意?”金軒也覺得固執(zhí)的中年人有點不可理喻,“而且最終標(biāo)記以后我可以保護(hù)他,他也能屏蔽其他異能者的信息素干擾。這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沐都被他氣得腦袋都要冒煙了:“好啊,那你現(xiàn)在就試試看,看他會不會同意跟你結(jié)婚!” “……”金軒其實還是心虛的,一本正經(jīng)地想了想,“我都沒準(zhǔn)備戒指呢,再說這么重要的事情總得營造一個浪漫溫馨的環(huán)境吧。院長你在這方面沒什么經(jīng)驗,就不要瞎cao心了?!?/br> 沒經(jīng)驗?什么意思?嘲諷我老光棍嗎?沐捂心顫抖,幾十年了從來都是他嘲諷別人,還從沒人能嘲諷得了他,這貨到底是哪來的膽子,居然敢跟他這么說話! “哎呀不跟你說了,他要把自己憋死了!”金軒回頭掃了一眼巫承赫,立刻將座位挪回了后排。沐扭頭一看,頓時臉黑了——巫承赫吃著吃著居然睡著了,戴著耳機一頭栽在豆包盒子里,整張臉都壓在豆包上,喉嚨里正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吃都能吃睡著,他得是有多困!沐無力扶額,深深懷疑金軒口中“非常有主見”的某人跟這個睡了一臉豆包的呆逼是不是同一個人! 金軒輕輕用五根手指把巫承赫的臉撐起來,扒掉粘在他臉上的豆包,將他的座椅調(diào)平,扶他仰躺在上面。因為豆包被壓扁了,有些地方漏了豆沙,粘在巫承赫臉上,金軒又拿濕紙巾替他擦臉,擦到最后忍不住親了一下,舔掉他嘴邊一小塊豆沙。 “唔……”巫承赫皺眉抽了他一個輕輕的耳刮子,翻個身又睡熟了。 金軒面不改色地揉了揉臉,對沐解釋:“他無心的,睡著了呢?!?/br> “……”沐現(xiàn)在有點相信在這段戀愛關(guān)系中巫承赫確實處于主導(dǎo)地位了,不是因為他有主見聰明之類的,而是因為金軒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個傻逼。 賤人自有呆萌磨,人間真理。 幾個小時以后,小飛碟降落在阿斯頓醫(yī)學(xué)院學(xué)生宿舍門口,金軒叫醒了巫承赫,拎著行李送他上樓。巫承赫睡了一路,稍微恢復(fù)了一點精神,在宿舍里跟他摟摟抱抱膩了一小下下,才送他出門。 “對了,你今天生日呢?!蔽壮泻蘸鋈幌肫饌€事情來,從行李箱里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遞給他,“我在雙子城買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隨便留著玩吧?!?/br> 盒子里是那次他買錯了的抹香鯨戒指,巫承赫本來打算收起來另買個別的送給他的,但后來出了事,他一直沒時間出去,就耽擱了。今天是金軒生日的正日子,事后不禮物總是沒誠意的,他就咬咬牙直接送了。 “啊,真的有禮物呀?!苯疖幐吲d得心都要化了,感覺這么多天看某人臉色完全值得啊值得,抱起巫承赫轉(zhuǎn)了兩圈,把他差點輪起來:“謝謝!” “沒、沒什么。”巫承赫有點心虛,“那個啥,這就是個小飾品,你千萬不要多想啊,呵呵?!?/br> “我一定按你讓我想的去想!”金軒親一下他的嘴唇,看看時間不早了,沐還在樓下等,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別,“我走了,你再睡一覺吧,明天上課一定一定不要睡著,不然再被罰站就丟臉了。” “……”巫承赫對自己現(xiàn)在的瞌睡控制力非常沒有信心。 金軒下樓,半路在電梯里就拆了禮物,結(jié)果打開盒子激動得差點爆血管:尼瑪!要什么來什么,居然是戒指啊有木有! 哆嗦了半天才把戒指戴手上,雖然看尺寸明顯是大拇指戴的,他還是戴在了中指上,哈哈哈哈哈哈訂婚的節(jié)奏有木有! 金軒笑成傻逼回到車上,把左手往偽·丈母娘面前一伸:“看,他向我求婚了!” “……”沐完全失語,感覺臉略痛。 金軒bling bling在他面前晃手:“他送我的是戒指啊哈哈哈哈哈……你還說他不想跟我上床哈哈哈哈哈……我們明天就去領(lǐng)結(jié)婚證!”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太叵測了!沐完全失語,打死他都不相信他缺根筋的徒弟會跟人求婚! 唯一的解釋是那貨恐怕根本不知道戒指這東西不能隨便送吧? 完全有可能呢…… “話說,你的生日是今天?”沐駕駛飛碟升空,準(zhǔn)備把討厭的某人送回戰(zhàn)略學(xué)院教師宿舍。 “嗯啊?!苯疖庍€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 “日子不錯?!便謇渲樥f。 “……”金軒的笑容略凝固。 儀表盤上顯示著今天的日期——2月22日。 二十五年前的今天,金轍正好休假,醫(yī)院問他什么時候可以把弟弟從人工zigong里弄出來,他看看表覺得都是雙數(shù)挺吉利的,就說:“今天。” 總統(tǒng)閣下的審美,就是這么奇葩。 63弟控傷不起 戰(zhàn)略學(xué)院教師宿舍。 金軒心情愉快地刷開門禁,忽然看到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黑影,臉上笑容淡去,丹鳳眼銳光一閃:“特勤呢?” “在下面?!笨偨y(tǒng)金轍示意他別開燈,“叮——”一聲打開火機,點燃一根蠟燭:“生日快樂?!?/br> “你搞什么?”金軒失笑,“別告訴我你是為了給我過生日才半夜三更跑這里來的?!币姽砹?,成年禮也沒見他出席好嗎! 鬼畜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我好不容易溫情一次,稍微配合一點行嗎?”金轍眉毛立了起來,“還不快滾過來吹蠟燭。” “我過生日為什么還要配合你?”金軒坐到他對面,茶幾上放著個六寸的輕乳酪蛋糕,上面插著個造型為“2”的大蠟燭,不禁黑線:“你不會是忘記我的歲數(shù)了吧?” “2月22日嘛?!苯疝H無所謂地?fù)]揮手,“再說蛋糕太小了,‘5’插不下?!?/br> “……”你確定你是來給我過生日而不是添堵的? “來,許個愿吧?!苯疝H微笑著摸摸弟弟英俊的頭顱,“祝你哥我早日結(jié)婚,兒孫滿堂?!?/br> “我過生日為什么要祝福你?”金軒白他一眼,“而且你不是獨身主義的嗎?” “蛋糕可是我買的!”金轍拍他后腦勺,“獨身主義就不興出爾反爾一下?我是個政客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這種事就不要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了吧?!苯疖幭氡戎兄?,忍住了,吹了蠟燭,雙手合十:“祝我早日結(jié)婚,兒孫滿堂。” “這么小氣,祝福一下我會死嗎?”金轍不滿地說,“聽說許的愿說出來就完全不靈了呢,你看你又浪費一次機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