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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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手指戳了戳里面的泥土,松散了些,將手沖洗一下就再次來到了803的房間門口。 這次,她敲響了門。 “秦時先生,您的客房服務(wù)。” 不消片刻,門開了,秦時剛剛一身運動裝已經(jīng)換成了一套藍色的真絲綿綢睡衣,不算長的頭發(fā)上還顫著幾滴水,順著下頜一直到下巴,有要流下來的跡象。應該是剛沖了澡??磥硗砩蠜]有要出去的活動,就只是睡覺了。 “秦時先生,檸檬草長得正好,我就專門去花房給您移了一株新鮮的過來,好看還可以驅(qū)蚊蟲。咱們沿海地區(qū)就這點不好,比較潮濕。” 秦時聞言沖來人撩了一下眼皮,率先看到的,是冉月手里的那瓶精油。 冉月察覺到視線,連忙將另一手里的精油送到了秦時的面前,“哦,對,還有您的精油?!?/br> 秦時沒有接,沖房間里偏了下頭說:“放進來吧?!?/br> 接著轉(zhuǎn)過身向屋里走,沒再理會人。 冉月捧著盆栽,心下一松,舒緩的從嘴里吐了一口氣。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過關(guān)了。 她想。 進門后她便看到,小酒吧臺上的一瓶威士忌已經(jīng)開了封,旁邊的酒杯還留有一點淺黃掛在杯底的邊上。 堅果盒原封沒動。 玻璃煙灰缸里,已經(jīng)屯滿了煙灰。 煙吸的,似乎有點兇。 早上一同跟他進屋的小明星已經(jīng)不見沒了影兒。沙發(fā)上放著幾件衣服,冉月眼熟的一眼就認了出來,一套是早上過來入住時穿的那身白西裝,一套是晚飯時間她過來看到的那身黑色運動服。 冉月進來后,秦時這邊的電話就響了,一直在接,雖然聊得聽上去挺愉快的,但是冉月能夠感受到他偶爾飄過來的眼神里,是含著冰的,有刃。 但好似轉(zhuǎn)瞬又化了,沒了蹤跡。 倒像是看錯了。 冉月又想到了那個他隨手扔進垃圾桶的蛋糕。 那自然流暢的動作,像個慣犯。 冉月將手里的檸檬草放到了一旁的桌角,精油也放到了那里,拉過一旁的垃圾桶,然后清理了一下已經(jīng)滿載的煙灰缸。 屋里整體還是維持的很干凈。 秦時看到這邊清理的冉月,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浴室那邊的地也拖一下,把臥室陽臺上你們放的那株玫瑰扔了。” 冉月是本著心虛的態(tài)度,想著給他清理一下煙灰缸,留個好印象。 打掃房間的事情,其實是有專人做的。 但是秦時此刻顯然將她當成了保潔來使喚。 又正是飯點,還是算了,就讓他使喚一次。 冉月應了聲好,將這邊收拾妥當后,進了淋浴間。 一陣沐浴露的香氣還有沖澡后余留下的悶熱感,席面而來。隱約還泛著一絲雄性荷爾蒙氣息。 冉月伸手打開了旁邊的風機。 浴缸里面放滿了水,旁邊的置物臺上,還放著一本紙質(zhì)資料,資料的邊角處有些許壓痕。冉月大概已經(jīng)能夠猜想出他剛剛在做什么。 泡澡還不忘看資料。 也不怕掉進水里。 剛想到這里冉月便看到了掛在旁邊架子上的一張濕噠噠印滿字的紙。 “……” 原來真掉進去了。 浴室并不難收拾,放了浴缸里的水,消毒液清洗一遍,然后用干毛巾在各處將水漬擦干。 最后是將地面拖干。 一切整理完畢,味道也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 冉月出了門,看到秦時依舊在觀景陽臺處講電話,背對著兩手肘支在邊楞上,吐出的煙圈倒是已經(jīng)飄到了他的身后。 冉月揉了揉有點酸澀的手腕,轉(zhuǎn)身進了旁邊的臥室。一路向陽臺方向走去,找秦時嘴里說的那株需要扔掉的玫瑰。 因為vip客房里擺放的盆栽都是很具體很固定的,除非顧客有特殊要求。 所以冉月很快便看到了那株玫瑰。 早晨她查房時候還水靈靈,漂亮到不行的水培株,此刻已經(jīng)發(fā)了黃。 從花到枝葉,像是一棵被暴曬過的死株一樣。葉子看上去甚至可以一碰就會脆掉。 正常來講,這種水插花株,即使放一個星期,都不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冉月之前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下意識的以為是自己的責任,難道是棵病株? 然后在她端起透明玻璃瓶,看到后面的那枚打火機的時候,猜到了原因。 他是對玫瑰有多恨? 看來明天的水插花,需要給他換個品種。 冉月將花株抽走,出來臥室,剛好看到已經(jīng)打完電話的秦時手里拿著那瓶放在桌角的精油在看瓶身的說明。 “秦時先生,沒別的事,我就先去忙別的了,先祝您晚安?!?/br> 冉月微側(cè)了下身,提起垃圾向門口走。 “等等?!?/br> 接著一聲低沉的嗓音叫住了她。 冉月停下腳步,此刻腰間的對講機也響了起來。 “冉大經(jīng)理,食堂飯都快沒了你還不出來,是藏在哪里偷人嗎?” 一個大嗓門直接吼得冉月頭皮一麻,薛田田這個瘋女人說話都沒點把門的,可是在這里冉月同她的關(guān)系最好。時不時的,也就跟她還能敞開懷的開幾句玩笑,肆意一下心情。 忙碌了一天,此刻眼看收尾要到點了,冉月聽到對講機傳來的調(diào)侃聲,心情一好,直接來了句:“是啊,怎么,你羨慕啊?” 結(jié)果嘴角剛勾起的笑,還沒機會肆意放飛,在無意間抬頭迎上的一道冷冽目光中就熄了氣焰,落了下去。 冉月連忙按斷了同薛田田的私人交談。 “那個……” “這個精油,你確定是讓我用來安眠的?” “???” 冉月聽的有一絲費解。看了眼這個秦先生的神色,禮貌笑了笑走過去,拿過被他擱置在桌角的那瓶精油,看了眼瓶身,應用說明的一排字羞恥的讓她周身都泛起了熱。 [愛持久:本品具有催情、促進**□□、延長時效的功用。注意節(jié)制。] 冉月:“……” 在冉月解釋與尷尬臨界處正徘徊的時候,一張被修長骨骼分明的指尖推到眼皮底下的小卡片,徹底將她打回了谷底。 “你帶來盆栽里面放的?!?/br> 這種卡片冉月并不眼生,清清白白的一行字,寫的娟秀宜人。 [開不了口的愛!] 注解盆栽的花語卡。 冉月:“……”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要,要怎么解釋? 再搭上早上的崴腳,這一連串,簡直妥妥當當?shù)男园凳荆?/br> 接著一根手指伸到冉月胸前的工作牌前,指尖撩著底側(cè)的紋路劃了那么一下,頭頂?shù)穆曇衾淅涞骸叭皆隆?/br> 再接著就是一下短促的出氣聲,應該是笑了。 諷刺的笑。 接著冉月抬過頭,就對上了他那雙直白看過來的眼睛。 秦時眼瞼半耷拉著,透著一絲不耐。 “別折騰了,我看不上你?!?/br> “……” 第5章 暗愫 誤、會、2 冉月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從秦時的房間里走出來的。 也忘了當時都說了些什么。 腦袋里全是他狹長的眼尾里,透著的一絲輕漫。 安眠精油后來冉月又讓人送了上去,“安眠”“愛持久”什么的,可能當時通過對講機,那劉經(jīng)理沒聽太清。把功效聽成名字,也沒什么不可能。自己沒看,沒確認,的確是有責任。 她不是愛推卸責任的人。 總之,差錯已經(jīng)出了。 想投訴、那就投訴好了。 冉月走進更衣室,換下工作裝,穿上自己的衣服,將對講機一并都塞進了柜子里,然后上了鎖。 二十四小時持久待機? 工作手冊上,可沒這個規(guī)定。 她開始破罐子破摔。 況且現(xiàn)在這個情形,你的待機,人家會認為意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