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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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在這里?!迸藡汕拥穆曇糁袏A雜著欲迎還拒,欲語還羞。 不用看到,一聽,就知道,做的是哪檔子事。 兩人動靜還很大,多半是都喝了點酒。 色字當頭,就開始控制不了,不管不顧了。 冉月年紀雖小,但是也不是對人事一無所知的。 雖然沒喝酒,但是此刻,臉色已經(jīng)微透出一絲粉紅。透著尷尬。“你是帶著劇組工作人員一塊兒過來聚餐的吧,一會兒他們該等你等著急了,我朋友也等著,咱們趕緊進去吧?” “那么著急做什么?”秦時明知故問,“里面太聒噪了,耳朵疼,陪我再待一會兒?!?/br> 說著轉(zhuǎn)過身,同冉月一起,并肩靠在了墻上。 “……” 這邊,不也挺聒噪的... 冉月?lián)钢謾C外殼的指尖有點用力,將臉偏向秦時所在相反方向看了一眼。 她想把耳朵堵上,因為旁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尷尬的讓她腳趾微曲,咬了一下下唇瓣,心下一橫,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秦時,卻沒成想直接撞進了他的眼睛里。 “咱們、咱們回去吧!”她有點懷疑秦時弱聽。 秦時依舊直白的盯著人,仿佛故意的,手下也不知何時摸了一根煙,接著塞進了嘴角,答非所問:“介意我抽支煙嗎?” “沒、沒事,你抽吧?!比皆碌男膿潋v撲騰的跳個不停,想要一下撞出體外,此刻尷尬到想讓人蹲在地上摳腳趾。 也不知道秦時抽的什么煙,冉月也并不覺得十分難聞。 兩人肩膀幾乎緊挨著,秦時手抄在兜里,沒有完全沒入進去的皮rou,若有似無的觸碰到了冉月柔軟的衛(wèi)衣布料。閑散的吸著煙,吸了兩下,在墻角的棱角處,指尖微動,敲了一記煙灰。 而冉月顯然沒有這么淡定,看上去心虛不寧的。心不在焉。 接著在一聲接著一聲連綿起伏,毫無顧忌的呻.吟聲傳來的時候,徹底讓她繃不住,偏過臉沖秦時著急麻慌的丟了一句“我朋友該等著急了,我走了哈?!敝苯悠鹕碜吡巳恕?/br> 他肯定弱聽,冉月想。 鵝卵石鋪的小路不怎么太平,還讓她小小的身板還踉蹌了那么一下。 秦時將煙在墻角掐滅,掀起眼皮看過那個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若有似無,揶揄一笑。 第26章 流火 酒、吧、2 冉月鐘宇薛田田他們?nèi)耸窃谕膺呑鵁狒[,秦時跟著劇組一起,是在里面的包間。 秦時進去后一眼便瞧見了冉月他們,而且對偏過臉此刻同冉月說笑的那個男人,有點眼熟。 并且十分準確的就想到,這個人,就住在冉月的對面。年紀似乎比自己小個兩三歲,但是比起冉月,還是要大。 男人對男人的目的性是很容易看穿的,一眼就能看的透,他在打什么注意。 “時哥,你再不回來,我都準備出去找你了?!鼻貢r往包廂方向走,張印走了出來叫著。“他們玩的太花了,我快頂不住了,你過來給我撐撐場子,他們就不敢再欺負我了。”張印說話間,也能感覺出來一點微醺。 秦時往冉月方向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接著在張印耳邊說了兩句話,惹的張印也往那邊瞄了兩眼,隨即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包廂。 “鐘宇,你應(yīng)該很會唱歌的吧?”薛田田兩眼一轉(zhuǎn),不知在打什么注意。 鐘宇回答的很謙虛:“還行吧,我也不是很專業(yè),也就是喜歡玩兒?!?/br> 薛田田看著鐘宇衣著不俗,況且音樂這種東西,沒點資本,也玩不起來。 但是,倒也不是跟某些人一樣,高不可攀。 還是有希望的。隨即給冉月使了一個眼色。 冉月權(quán)當沒看見。 “您好,你們點的酸奶。”一個服務(wù)生走了過來,餐盤上放了滿滿的一排,全是酸奶。 冉月看了眼薛田田,轉(zhuǎn)而又看看過來的服務(wù)生,“我們沒點這些?!?/br> 薛田田記得剛剛?cè)皆鲁鋈サ臅r候,鐘宇去了一邊,以為是他點的,不能折了面子,隨即起身應(yīng)付道:“我們點的,我們點的,放這里吧,謝謝啊?!?/br> 惹的鐘宇看了兩眼薛田田,以為她叫的,也沒說什么。突然覺得是自己帶她們出來玩,應(yīng)該他來安排的,但是其實桌上的餐品,都還沒吃完,大概是她們...特別喜歡喝奶吧?!澳銈兛催€想喝點什么,我去點。” “哎呀不用了,不用了,這些就夠了。”薛田田說著拿起一包奶拆開來喝,十分的給面子。 可是點這么多,怎么可能喝得完。 冉月狐疑的目光掃過面前的兩人身上,想著也不知道誰這么會點餐,但是介于鐘宇在這里,她也不好開口問。 “小月月,這一包量可真足,我喝飽了。”薛田田大胃的姑娘一包奶下肚,已經(jīng)不想喝了。這種地方,不點酒,點什么酸奶? “……” 其實冉月剛剛出去的那么一會兒,他們也剛進來沒多久,都只是看人家喝的歡了,都還沒輪到自己浪,想著也是剛吃過晚飯,時間還早,準備等下攛掇人也多弄兩瓶酒喝喝,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上來了酸奶。 “嗯,挺好喝的。”冉月覺得自己也有必要做點貢獻,給人面子,拆開一包,插上了吸管。 “鐘宇,喝呀。”薛田田撐的兩眼直翻,“點這么多,不喝多浪費。”說著手下拿著一瓶,就送到了鐘宇的眼皮底下。 “謝謝?!?/br> 這種女生喝的東西,鐘宇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礙于薛田田投過來的有點莫名其妙的眼神,就硬著頭皮喝了。 其實薛田田的眼神何止是莫名其妙,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 挺正常的一小伙兒,怎么就不上道兒呢。都來這種地方了,哄小孩兒呢?讓人喝酸奶。 正常戲碼不應(yīng)該是除開自己,他們兩個各自喝點小酒,搞個曖昧的氛圍,接下來的故事,不就順理成章的么? 哎! 于是一桌三人,全部喝起了酸奶,看的旁邊一圈兒喝酒的,目瞪口呆。 跟看仨傻逼似的。 旁邊滿桌子放的是扎啤,黃澄澄的,這邊一溜煙兒的,全是奶…… 都還沒斷奶,來什么的酒吧? 這邊三人縱然牟足了勁兒去喝,可依然喝不完。薛田田盯著依舊沒拆封的三大瓶,有點想吐。沖鐘宇豎了一根大拇指,跑廁所里去了。 冉月也跟了過去。 薛田田吐了一通回來,癱在沙發(fā)上不想動。 冉月倒是沒那么強迫自己。 可兩人屁股都還沒坐穩(wěn),緊接著服務(wù)生,又送來了一餐盤酸奶。 整整擺滿了他們的桌子。 “……” 有病吧這是! 還病的不輕! 包括冉月在內(nèi),兩人盯著鐘宇的目光泛出了一絲同情,還有可憐。還有無語。 “帥哥,我們都喝吐了呢?”薛田田眨巴眨巴眼,透出一絲可憐兮兮,“這個東西,它喝再多,也喝不醉人的?!?/br> 冉月旁邊隨機附和著。 鐘宇慢悠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拋過去一個“難道不是你們點的嗎?不是你們想喝嗎?”的眼神。 “……” 這下周圍投過來的目光不是看仨傻逼那么簡單,而是看仨神經(jīng)病。 他媽的有病! 旁邊路過的一小男生,流里流氣不正經(jīng)的嘴里還咬著一根煙,側(cè)過臉瞄了一眼這邊的盛況,嗤的笑了一聲,一并出口了一句:“臥槽!”真會玩。 別人拼酒,這邊拼奶! “鐘帥哥,您...挺喜歡養(yǎng)生的吧?”薛田田rou乎乎的臉上泛著油光,話語間還加了一個敬語。“喝茶...泡枸杞?” “……”鐘宇有點答不上話,“哦,還行吧。也不是特別——”說著眼睛不自然的看了眼擺滿一桌的酸奶。 “服務(wù)員!”薛田田話都沒聽人說完,抬手招呼了下人,“拿過來一個編織袋,我們打包,帶走!” 服務(wù)員過來蹙了下眉,“那個,確定...是要編織袋?”哪里找個編織袋? 一直默不作聲的冉月此刻開了腔:“因為,普通塑料袋,它...怎么可能裝的下。”冉月喝了一口眼皮底下她剛剛倒出來的酸奶杯,從胃部突然就泛上來了一股酸,嘔了那么一下,連忙抬手捂住了嘴。 擺手沖服務(wù)生說:“別愣著了,拿去吧。” 眼看都已經(jīng)是興味缺缺,鐘宇起過身:“那你們先坐這等一下,我去結(jié)賬?!蹦睦镞€有心情繼續(xù)待了。 今天,怎么會搞成這樣? 三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吧門,因為是晚上,薛田田是要回家去的,抱了幾瓶奶,說是給鄰居小meimei喝就徑自打了個出租車走了。 冉月同鐘宇,則是立在站牌旁邊,等另外的出租車。 酒吧的地理位置極佳,可以說是在市區(qū)最繁華的一段,交通也很便利,等了沒一分鐘,就坐上了車。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從出租車的旁邊,疾馳而去。 - 虞港城的夜晚燈火通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冉月手里提溜著一大包酸奶,同鐘宇一起從旁邊的側(cè)門上了二樓。 整個樓道里泛著一股清香,兩邊的盆栽綠植,顯然是已經(jīng)換了新。 冉月沖鐘宇擺了擺手,就刷卡推門準備進房間。 手剛搭上門把手,旁邊不遠處一間屋子的門就被人從里面大力的拽開,砰的一聲,門磕碰到了后面的墻壁,撞的很大聲。 冉月將手里提著裝酸奶的袋子放在門口,側(cè)轉(zhuǎn)身看過一邊。 剛巧鐘宇也還沒進屋,“那邊怎么回事?” “不清楚,我們過去看看?!?/br> 冉月話音剛落,那邊砰的一聲過后就被丟出來一個男人,還只穿著一個褲衩??钥赃筮蟮尿榭s在了地上,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的,像是喝了不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