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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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跟意識是分離的,或者說意識也分離成了兩部分。 隨著是非越來越深入,那溫度也就越來越灼人,火燙的東西貼著他內(nèi)里壁面滑動過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跳動凸起的青筋,一點一點地刮蹭著,這樣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收縮著后面,像是要將是非絞緊,就困在自己的身體之中,不讓他退出去了。 深入的時候,便放開,任由他進得更深,可到了他要抽離的時候,便收緊,頗有幾分不愿意的感覺。只是這樣的緊致卻更讓人覺出了很澀然的意味,是非堅定地往外拉,似乎一點也不留戀,然而在幾乎完全退出之后,又要連根地全部沒入。 撞入他身體,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前面的過程非常磨人,到了后面卻幾乎讓他失聲叫喊起來。 是非的手掌,終于往前,扶住了他翹挺起來的下腹處,只用那手指輕輕揉弄一會兒,便覺得完全地站了起來。 是非手腕上還掛著佛珠,唐時感覺得出來,眼底又出了淚,連眼角都發(fā)了紅。 他掙扎起來,便要網(wǎng)上撐起,想要離開是非,也不想再含著他東西,可唇舌胡亂抵動之間,卻碰到了是非那頂端,舌尖一動,便像是故意刺進去一樣,他立刻覺得是非你在自己口中大了一大圈,將他嘴唇全部繃緊了,張大到一種極致,而后便有熱流噴進了他喉嚨深處,一下讓他嗆住了。 那東西終于慢慢地從他嘴里退出去了,同時帶出了一堆白而濁的東西,從唐時那因為一直吞咽東西而被磨紅了的嘴唇邊掛出來,顏色對比如此鮮明…… 他終于能抬頭看向是非,是非又掐住了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也不知道后面是非是觸到他那一點了,竟然讓他忽然之間眉頭一皺,而后卻是一種深刻的歡愉刻進眼底,再沒了阻擋之后,那聲音就完全地從他嘴里出來了。 “嗯啊……啊……慢……不……啊……” 到底是想說什么呢? 是非用手指將他唇邊那一點污跡勾走,卻似乎信手一般,將之涂抹到了他脖頸上。 他那動i情的表情完完全全地進入了是非的眼中,因為身后是非的動作,他臉上的表情也就越來越生動鮮活起來,有一種明媚的味道。 眼底燃燒著的火焰,讓他眼底原本就藏得很深的冰冷全部覆蓋了。 是非有一種錯覺,這人很喜歡這樣。 身體喜歡,不代表心也喜歡。 唐時似乎覺得在對方注視之下露出這樣的表情太過…… 他忽然咬緊自己的下唇,不想再發(fā)出任何的聲音來。奈何背后那猙獰的巨物在此刻深深地捅進去,一直到最深處,便激射出那些個東西來,讓他渾身都為之痙攣,雙腿戰(zhàn)栗,腳趾也蜷起來,便再沒控制住,喊出聲來,又帶了哭腔。 后面那東西是一股一股地出來的,帶過來的刺激也是一陣一陣的,那些guntang的東西直進了他身體,像是激流沖刷剛過去一樣,并且這些東西全抵住他身體之中最敏感的那個位置,滅頂?shù)母杏X鋪天蓋地地過來了,只將唐時整個人都淹沒。 他趴跪在水里,眼里沒控制住,淚水便下來了,是非的舌頭在他臉頰便滑過,將他的淚舔掉了。 唐時自己那東西只接觸著水面,冷熱交替和身后的刺激,也讓他出來了,便在水面上留下了一片粘稠的白。 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場面…… 唐時只想閉上眼,根本不想看到是非,也不想從他眼底看到此刻的自己。 身后的東西,在余韻之后便軟下去了,緩緩地退出他身體,只是他后面卻像是留戀一樣,雖然張開著,卻因為那些關不住的粘稠液體而有粘連的水聲,甚至在離開的那一時,竟然還有令人尷尬的聲音——都是之前楔得太緊…… 唐時喉嚨里模模糊糊地有什么聲音,卻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身前的是非卻也起來了,只是又有一個一直在看著他的是非,從遠處的打坐的蓮臺上下來,到了他的身前。 此刻身后是兩個人,來的這一個卻只僧袍干凈,盤坐著,一臉的笑意,可眼底卻不是那么回事。 唐時似乎完全豁出去了,他又冷聲問了一句:“你又是什么?” 這聲音帶著情p事之后的沙啞,有一種說不出的誘i惑力。這一個是非聽了之后,只一笑,道:“癡?!?/br> 貪嗔癡妄,七情六欲,這些難不成都要來一遍嗎? 佛門有八戒,這人到底還有哪些戒能犯? 不破不立,這才是真的破得徹底。 明輪法師才是好本事,他一走了之,將自己扔在這地方,倒是干干凈凈得很。 只苦了他,苦了是非。 沒感情他媽還要談感情,沒感情說rou體關系,也覺得煩。 他都快被是非做習慣了,修道之人,尤其是唐時不管那些個事情,只不過事情多了依舊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癡,什么又是癡呢? 唐時看他,又聽他說話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執(zhí)念,亦是癡?!?/br> 像是他現(xiàn)在這樣嗎? 唐時一笑:“你也想做我嗎?” 是非點點頭:“不是也,只是想?!?/br> 他的意思是,他便是是非。 唐時幾乎要大笑出來,這他媽像是個出家人跟男修士之間的對話嗎?唇角剛剛拉開,唐時就忽然笑不出來了。 他后面重新伸進來幾根手指,借著還沒從他后面流盡的東西的潤滑,很快地便進去了,甚至很是順暢,之前那種難言的空虛感,終于被填滿了,只是似乎還不夠。 唐時扭過頭看了一眼,兩個人,都在后面。 他閉眼,便被自己眼前那人扭過頭來,那人溫柔地看著他,道:“我癡,你亦癡,可好?” 好你媽。 唐時心里的回答,終究不能說出來。 是非這還是在入魔的狀態(tài),他貪生怕死,惹不起這瘋子——是不是忽然之間該慶幸,是非的這些幻身都是由人的感情化出來的?終究不是他那種身化千億的本事,這他媽一起上來唐時就完了。 他沒回答他,卻似乎是讓他誤解了。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似乎不喜歡我。” 是非總算是看對了。 唐時聽了他這話,嘲諷一笑,只隨口道:“哪里,喜歡你得很?!?/br> “當真?”是非眼底依舊是一片溫柔之色。 這樣的是非是單調(diào)的,唐時幾乎要被這樣的溫柔給迷惑了。 貪嗔癡欲妄情…… 說到底,這癡之一字,竟然最可憐。 唐時垂眼,勾唇,“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一個出家人,你想太多了?!?/br> “只當我想太多,一會兒也開心?!笔欠沁@樣說了。 唐時心腸是硬的,即便后面的人又弄得他情o動不已,現(xiàn)在他嘴也跟刀子一樣,只是后面一人道:“哄不住他,再癡又有何用?” 這聲音有些微的冷厲,帶著無盡的欲o念之感,怕是那“欲”的化身了。 眼前這癡的是非聽見了他的話,似乎沉默了許久,又道:“我甘愿?!?/br> 騙,或者被騙。 唐時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套話的好時機,要找一個合適的切入點:“我說我喜歡你的時候,你為何不回應我?” 那是非眼底溫柔繾綣的一片,不曾有任何的減弱,這個時候反倒更加深沉了。若是唐時有一分半點的情,也要被這人給俘獲了。 他忽然就懂明輪法師那句話了,修煉了無情道,正好,正好。 當真是正好啊,過了這些幻夢一樣的時候,他還不是修他的佛,他還是走他的道,交叉之后便是各自分離。 “我屬意你,卻不能與你在一起,拖累你也是無益,若你不再喜歡我,興許日后能有個好歸處?!?/br> 這話說得跟訣別一樣。 唐時意識到這個是非很好騙,也不知道為什么,想起了在客棧的那一天,他騙他說喜歡他,引得這人忽然發(fā)狂入魔,怕便是人性之中的“癡”與“妄”而起,可若是說“情”與“欲”沒作用,也是假的。 一時之間,他也復雜了起來。 只是再沒有給他套話的機會了。 三根手指開拓了一下,之后抽離出去,便有一硬物擠進來,雖然依舊滯澀,可比起之前的那一次已經(jīng)簡單了不少,很是輕松,一下捅到底,唐時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新一輪的刺激開始,唐時連舌頭都要發(fā)軟,那物捅了不短的時間,唐時被做得昏昏沉沉,又覺得被前面是非吻住了,繾綣交織,難分難解,整個腦子里已經(jīng)沒什么別的想法,只有那在冷水的刺激下越來越清楚的感覺,他半瞇著眼,一張臉上再找不到半分的清醒了。 只是在另一只手指壓進來的時候,那忽然來的痛感,依舊讓他忽地臉色白了一下。 原本那物還在他身體內(nèi)進出,現(xiàn)在忽然再擠進來一根手指,便有一種被撐破了的感覺,可這進入盡管艱澀,卻因為那手在他xuei口周圍輕輕揉按,而緩緩地放松下來,那手指感覺出了這一點松動便趁機往里面一滑,于是整根沒入。 “嗯啊……唔……嗯……” 手指動的頻率跟那硬物是不一樣的,可知道那是兩個人, “嗯啊……嗯……嗯唔……唔……” 一根手指分開他唇瓣伸了進來,挑壓著他的舌頭,又模仿著某些動作進出。 唐時舌頭纏住他那手指,又舔著他指尖和指甲蓋,濕了一片。 唇舌口腔,胸前,身下,身后……每一處都跟燒了起來一樣。 他像是忽然之間被點燃了,一下又聽話了起來。 前面那是非執(zhí)了他的手,放到他早已堅硬的物件上,引他緩緩地將那僧袍撩開,唐時只隔著那布料揉著里面那物,嘴里還含著他手指,此刻渾身上下不見絲縷。修長而漂亮的脖頸低了下去,卻同時將后頸露出來,又有那凌亂的頭發(fā)沾了汗水和湖水,貼在他臉頰邊,混亂里帶著幾分迷u亂。 硬物還在他身體里抽動,那擠進去的手指已經(jīng)加到了三根,唐時搖著頭,完全受不住,想要求饒,舌尖卻被那手指壓住,發(fā)不出聲音來。誰能想得到身后那么狹窄的空間里竟然能容下這么大的…… 此刻后面已經(jīng)完全變紅了,一則是被燙的,二則是被撐的。 唐時喘氣,喉結(jié)上下動著,也不知道是渴了,還是激動了。 在三根手指退出來的同時,一個更硬更熱的東西,打進了他的身體,他一下咬住了是非的手指,眼淚不停掉下來,只哭道:“夠了,唔嗯……夠了……別……” 你媽別進去?。?/br> 他很想這樣一口氣罵出來,可也知道無濟于事,聲音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更給人一種破碎感。 擠壓,無盡的擠壓,他像是被撐開的魚,整個肚子都要被塞滿了一樣。 在那兩物同時動起來的時候,他僅剩余的理智,終于崩潰掉了,他不管不顧地想要往前面爬動,卻被拽住腳踝往后面拉,同時有一人握緊了他腰,狠狠拉著他往后面坐。唐時整個人的身子一下便向著后面聳動,他像是坐在了什么粗壯的木樁上一樣,后面兩瓣挺翹渾圓貼著對方的大腿根,拍出了一聲響,這聲音簡直像是一個耳光摔在唐時臉上,將他打蒙了。 刺激太大,他都要被完全撐開了,里面不留一條褶皺。 唐時快要暈倒了,他只在大汗淋漓之間,聽到了一聲嘆息,便在他頭頂響起。 那人沒被他含住的另一只手,伸出來,便重新勾著他的下頜,指尖如鴻毛一樣輕輕地劃過。他此刻全身上下的肌膚都泛著紅,敏感到了極點,只被他這樣輕輕一碰,便起了一串的雞皮疙瘩。待那手指到了他胸前,將那幾乎已經(jīng)被摸出血的殷紅撫i摸住的時候,唐時嗚咽了一聲,夾緊兩條腿,像是難以忍耐什么了一樣,相互之間磨蹭起來。 沒料想他這樣的動作,落在身后那兩個人的眼中,卻是展露無遺。 一人直接伸出手去,擠進他兩條腿的腿縫里,讓他閉合不了,便一聲輕笑,像是戲謔一樣。 那手掌,從他這兩條腿的腿縫間伸出去,反握住他前面的東西。 唐時越發(fā)地想要夾緊,奈何只是夾緊了對方的手腕。那腕上還有一串佛珠,只要一想到這東西,他就覺得頭皮還在麻,那圓潤的珠子在他腿根最細嫩的肌膚上蹭著,卻因為他顫抖無度而過于兇猛的動作,而紅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