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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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名堂多,那你準備給哀家按哪兒???” “給您按肩膀吧?!?/br> 說著,太后便坐好,讓子曰坐在她身后,瞇著眼開始感受子曰的手藝到底是不是李嬤嬤說的那樣。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練習(xí),子曰現(xiàn)在的手藝可謂是一日千里,完全能媲美轉(zhuǎn)業(yè)的技師了。隨著子曰的按壓、用力,太后情不自禁舒服的吟叫出聲。 結(jié)束后太后稍稍轉(zhuǎn)動了下脖子,不禁笑道:“沒有白琢磨,看來是用了心的?!?/br> 子曰活動著手指,挪動到太后跟前坐下:“太后這話可讓臣妾傷心了,臣妾做事情哪回不用心了?” 太后笑笑道:“是,就屬你最用心,都快做娘的人了還跟小孩似的,就愛聽夸獎的話?!?/br> 近來宮中發(fā)生的事情讓她著實心煩,這才進宮幾天就開始爭寵了,她是斗著過來了,如今成了勝利者,當然是厭惡這種爭斗的。還不如寧容華自個兒玩自個兒的,現(xiàn)在還能福利到她,兩全其美多好啊。 子曰笑嘻嘻的倚著太后撒嬌,此刻,她完全是將太后當成了自己的母親。以太后的年紀,和她的心里年紀,不就是母親么! 兩人相處和諧,一旁伺候的宮人見了,心中均是覺得,比起德妃,寧容華更像是太后的親人。 只是等寧容華走后,明嬤嬤屏退了屋里的人,給太后說道:“德妃娘娘那兒又有動靜了?!?/br> 太后幽幽的問了一句:“她又想干什么?”方才的身心愉悅被明嬤嬤的這句話一打而散,那種隱隱頭疼的感覺又上來了。 明嬤嬤臉色也不是很好,這德妃真沒一刻省心的,上次想利用新進宮的妃子,被太后暗地給擋下了,現(xiàn)在又卷土重來:“德妃娘娘知道寧容華近日沉迷xue位按摩,特意讓人找了了本珍稀古籍,讓太醫(yī)院的進獻給寧容華。” 太后‘呵’聲一笑:“她倒是長進了!” 明嬤嬤問:“書已經(jīng)到了太醫(yī)院,太后,咱們這次是……” 太后眼神一閃,沉凝片刻道:“去寄暢園跟張嬤嬤說,讓她收下,切不可讓寧容華沾染到了?!?/br> 明嬤嬤應(yīng)了聲是。哎,這德妃又起了這樣的心思,也算是有緣由的吧,只怪她宮里被分的那個容華一點不得皇上寵愛。沒有新人邀寵,德妃得了這個人也猶如雞肋。恰好她宮里的那位位份也是容華,這不就想起了寧容華嘛!泄恨的心思又來了。 下午的時候,趙凰凌又命人來傳口諭,說是要過來用晚膳。這等事情如今在寄暢園里見怪不怪了,那些宮女太監(jiān)由最開始的激動、擔(dān)憂轉(zhuǎn)變?yōu)楝F(xiàn)在的平常心看待。他們算是明白了,皇上來著就是拿他們主子打趣的。 照例,子曰擬好了晚膳的菜單子,其中兩道涼菜還是由她親自動手。 用晚膳時,趙凰凌嘗了那兩道涼菜,入口就知是寧容華親手所制,嘴角微勾,眼神閃過一絲柔和,口氣卻不是很溫和:“你現(xiàn)在有了身子,做事要當心點!” 子曰剛準備回話,肚里的孩子便踢了她一下,神色一喜,低頭看向雙手捂著的大肚子。 趙凰凌見狀,皺眉問:“怎么了?” “剛才您訓(xùn)斥臣妾,寶寶踢了臣妾一下,他正在抗議你的話呢!”子曰理直氣壯道。胎動早就有了,只是皇上每次來,寶寶都很安靜,她也就沒拿這件事說事兒。 趙凰凌眼底光芒閃過,狹長的雙眸微微瞇起,‘哼’了一聲:“寶寶踢你,那是在贊同朕的話,你別扭曲了寶寶的意思?!?/br> “哎呀,他又踢臣妾了!”說著,子曰拉過趙凰凌的手覆在胎動的那個位置:“皇上!” 趙凰凌修長的手指在她隆起的腹部上撫摸著,感受著那股強勁的生命力,眼底的期待怎么也掩蓋不住,唇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他已經(jīng)二十有五了,子嗣的問題一直是他的心病,如果寧容華這一胎能平安誕下一個皇子就好了。雖說母親出身低了點,但好歹也是有兒子了。 子曰拉著趙凰凌的手腕,清晰的感覺到他略顯激動得劇烈跳動的心跳,心中不免開心,看來他也是喜歡這個孩子的。固而笑道:“寶寶,多踢你父皇幾下,給母妃報仇!” “你平日里就是這么教朕的兒子的?!”趙凰凌話似訓(xùn)斥,語氣卻是帶著一絲溫柔,他的手掌也未移開,繼續(xù)跟兒子‘溝通’著。寧容華每天的生活手札他都有看,當看到寧容華每日都會抽.出一個時辰為自己兒子念書時,他心中的感覺很復(fù)雜。 一個連字都寫不好的人,為了兒子能有這樣的恒心,讓他更多的關(guān)注上這個女人,雖然她每天都做同樣的事情,但每次都能發(fā)生一些不大不小無傷大雅的笑話。只是當看到寧容華教他的兒子當個快樂的吃貨時,他不淡定了,覺得這個女人不靠譜,只是這件事因為朝政而被他拋之腦后,現(xiàn)在她居然當著他的面教兒子忤逆他這個父皇! 聽到那聲兒子,子曰嘴角僵了一下,他可真自信,就知道是兒子? 不知道是不是子曰的話奏效了,今天的胎動時間有些長,子曰擔(dān)心皇上誤解了,馬上辯解道:“臣妾失言,皇上可千萬別怪寶寶!他還這么小,根本聽不懂臣妾的話,他是喜歡皇上您才踢的?!?/br> “真的聽不懂?真的是喜歡朕?”趙凰凌板著臉問。若是子曰細心,一定能在他臉上找到一絲異樣。 子曰重重點點頭:“寶寶確實是喜歡皇上,他平時可沒有這么高興呢!” 大概是累了,寶寶沒有再動,趙凰凌也收回手抿了口茶,突然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那你每日給他念書,他就聽得懂嗎?” 子曰一愣,歪頭看向皇上:“臣妾,臣妾只是想給寶寶營造一個好的環(huán)境,出生后也更加聰明一些?;噬嫌X得臣妾這么做不對嗎?” “朕的兒子自然的要文武雙全,寧容華你記著,別再教他旁門左道的東西了?!壁w凰凌語氣雖然嚴厲,但卻隱隱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子曰嘟了嘟嘴,‘哦’了一聲,真懷念以前愛妃愛妃叫著的時候,現(xiàn)在熟了,老是板著臉教訓(xùn)她,不準做這個,不準做那個的。哎,有悲有喜! 隨之,她心里還想著:她有教寶寶旁門左道的東西嗎?皇上指的是什么?難道是xue位按摩?!不成不成,這可是專門為他準備的,他怎么能說是旁門左道呢? 抬頭看了眼正在用飯的趙凰凌,她覺得不能再去拔龍須了,低下頭慢慢的吃著自己碗里的米飯。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wawa扔了一顆地雷~么么噠~ ☆、第032章 在做戲 用飯的時候,子曰覺得應(yīng)該要在飯桌上和皇上聯(lián)絡(luò)下感情,體貼且自然的給趙凰凌夾菜,附上柔柔一笑,趙凰凌先是一愣,后心領(lǐng)神會,回給她一個淡淡的微笑。他們這般,倒真像極了平常百姓家的夫妻,無比溫馨和諧。 魏禧在一旁看得心情好極了,哎!還是寧容華有效,皇上自從來了寄暢園之后心情明顯好了許多!最近,皇上為了南邊的事情,可是著急上火了好幾天,他也幾天沒看到皇上如此心情愉悅的用飯了,吃得也多一些,果然建議來這兒是個好主意。 飯后,趙凰凌和子曰關(guān)心了幾句好好養(yǎng)著,還叮嚀不準再教兒子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才離開。 看著皇上走了,子曰也算是松了口氣,讓人收拾碗碟,然后同魚服開始每天的飯后散步。只是她剛踏出門,便迎來一個小太監(jiān),那小太監(jiān)弓著身子請安。 魚服在一旁小聲說了一句‘是皇上身邊的小太監(jiān)’,子曰看著這個面生的小太監(jiān)問道:“有何事?” 小太監(jiān)未抬頭,恭恭敬敬道:“回寧容華,奴才是魏公公的徒弟,師傅剛才讓奴才給寧容華帶句話。說是,若皇上近幾天再來用膳,可否請寧容華制些降火安神的膳食?!?/br> 子曰一愣,當即明白魏禧的用心,她的藥膳在宮里是出了名的。剛才還真沒注意,皇上好像確實有些憔悴?沒有啊,她看著沒什么地方不對勁,還是一樣的俊帥,嘖,只顧著和皇上說寶寶的事情去了,應(yīng)該注意下他眼睛有沒有血絲的,那個更直觀,下次她得注意了。魏禧這般做,看來她對皇上是存在著一定影響力的,這個消息無疑是很好啊。 “不知皇上近日是為何事所擾?”話一出,又想到后宮不得干政,然后又道:“如果不能說也無妨,我只是隨口問一句?!?/br> 那小太監(jiān)依舊的低著頭道:“奴才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南方那邊出現(xiàn)了一種不知名的疾病,其他的奴才也不知道了?!?/br> 子曰點點頭,道:“好了,回去告訴你師傅,我會著手安排的?!?/br> 小太監(jiān)走后,子曰一邊扶著魚服的手慢慢的散步,一邊想著,出現(xiàn)不知名的疾病,那么就是瘟疫了?!她忽然想到了在現(xiàn)代時的*,她那時候還在讀書,學(xué)校為避免傳染停課,當時她還挺高興不用上課的,只是后來回家看新聞,那么嚴重,她也高興不起來。 那時并不是大面積的死亡,但那種傳染性已經(jīng)足夠讓人人心惶惶了,當時停課后,在家里,電視上幾乎每天都是這個新聞,弄得她也不敢出門,成天躲在家里關(guān)注,祈禱著*的風(fēng)暴快點過去。 小時候嘛,總會瞎想,看著新聞總想著自己要是被傳染了怎么辦?要是死了怎么辦?離開的爸爸mama怎么辦?反正就是自己嚇自己!傳染性疾病,真的很可怕。 子曰想到古代的醫(yī)療落后,遇上這種瘟疫,怕是更加讓人焦頭爛額。誒,她有智能世界,如果她問到詳細的癥狀,是不是就可以在智能世界里找到相應(yīng)的解救辦法??? 打定主意,子曰便對一旁的魚服說道:“魚服,你明日去打聽一下,南方那些患病人的具體癥狀,一點細枝末節(jié)都不能放過,然后回來詳細的告訴我。” 魚服詫異道:“主子,您是想研究這個嗎?”頓了頓,道:“還有太醫(yī)呢,您別費神了?!?/br> 子曰眼珠子一轉(zhuǎn),苦笑道:“你也知道我的出身其實并不好,以前也有過受人恩慧的時候,現(xiàn)在過得好了,但身在宮里出不去,只能做些力所人及的事情,雖然我比不了太醫(yī),可興許研究出來了呢?” 魚服心中有所觸動,她何嘗不是窮苦人家出來的孩子,揉了揉發(fā)熱的眼眶,她點頭道:“主子放心,奴婢一定給您問得詳詳細細?!?/br> 子曰‘恩’了一聲,叮囑道:“也小心些,我只是想研究,不想弄得滿宮里都知道,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成?!?/br> 魚服點頭應(yīng)‘是’。 晚上,子曰在智能世界里買了一本傳染性疾病大典,樣式居然的古代書籍的樣子,里面還是繁體。當時子曰就有異議了:“001,這個能換成簡體的嗎?” 要想到,一本四五公分厚的書籍,全是繁體,她還要在里面核對出符合她想要的癥狀,那得多頭疼啊。 編號001攤了攤手:“這是存貨,這本書在智能世界里只有三本,其中兩本都賣給了你所說的古人,所以是繁體。如果你想換成簡體,得加兩倍的金幣,還需要等三天?!?/br> 看到001超萌的比了個ok的手勢,子曰一點想笑的心情都沒有了,錢的問題不大,貴就貴點,可是還要等三天,現(xiàn)在時間就是生命啊。她即便找到了,還得花些時間想辦法怎么給皇上呢! 算了,繁體字就繁體字吧,來這兒以后,她看繁體字也差不多習(xí)慣了,一樣的翻書,這個還可以帶去外面看,只要將書皮遮住就可以了。當下,她就付款買了這本書。 只是拿到這本書的時候,子曰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假如翻到了,有了防治的藥方,怎么樣呈給皇上?說是在太醫(yī)院的書里看到,這點肯定不可信啊,還有,她一個宮女出身的人怎么會懂得這么多? 對了,子曰乍然想起,她一直都沒弄清楚這個身體的身世,這個不弄清楚可不行,要是以后出了問題,她一問三不知,那就完蛋了。 當即,子曰跟001說道:“你也知道我是穿來的,這個身體以前的記憶我完全不知道,有什么辦法讓我知道她以前的事情,所有的?!?/br> 編號001給出了解釋,這個身體原主并沒有真正的死亡過,只是魂魄薄弱,子曰穿來后,沒有得到很好的結(jié)合,所以沒有得到原身的記憶,他當即介紹了一款類似療養(yǎng)儀器的東西。 子曰沒急著買,反而是問了001,他既然知道她穿來后靈魂沒有結(jié)合好這么奇葩的事情,那么她到底是為什么穿來的呢?只不過001閉口不答,子曰也沒問,買了次試用儀。 一整晚,原主的記憶猶如走馬觀燈的在子曰腦海里過了一遍。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真的是個很悲劇的人,出身在農(nóng)村,家里很窮,長到快十歲的時候遇上了鬧饑荒,家里人都死光了,她跟著逃難的大部隊輾轉(zhuǎn)流亡了幾年,行乞的過程中遇上了人販子。因為她長得一副營養(yǎng)不良,模樣又不出眾,當時人販子糾結(jié)到底是要將她送進皇宮,還是賣進女支院。 那群人販子就是當著她的面商量的,她逃亡的這幾年懂了很多東西,知道女支院是不好的地方,哭著跪著求那群人販子不要將她到人妓院。 人販子當然不答應(yīng),不過后來女支院老板看著她實在值不了幾個錢,開的價格很低,而皇宮選宮女給的錢稍微高一點。人販子就假意跟她商量,只要她乖乖配合,就不送她去女支院,把她送去皇宮。她最后感恩戴德的答應(yīng)了,進宮還算順利,那幾年飄蕩的日子,讓她學(xué)會了吃苦,什么苦都能往肚子里咽,且求生意識十分強。 至于剛進宮時得罪了大宮女,她也是做了別人的替罪羔羊,這姑娘……哎,子曰只是覺得她太苦了,十幾年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第二天,魚服就將子曰交給她的任務(wù)順利完成,甚至還問到了這種病人的脈象。子曰根據(jù)魚服的匯報,將所有的癥狀全部寫在紙上,本來是想用碳的,但那玩意吸附在手上,也不知道對孩子有沒有害處,她還是選擇了用毛筆。更重要的是,她還不敢寫簡體,她可沒忘記王充媛呢,而且簡體被人看到也太招搖了。 李嬤嬤是不怎么同意子曰這樣不顧自己的身子研究的,可子曰保證,半個時辰歇一歇,她這才同意,而且嚴格的看好時間,一到了時間就出聲讓主子歇一歇。 基本的東西都備齊了,子曰還差一些醫(yī)書打掩護,便帶著魚服,她要親自去書房挑需要的醫(yī)書。說實在的,她借了太醫(yī)院很多醫(yī)書,到現(xiàn)在都沒還,太醫(yī)院的人也不敢催。想到這點,過些時候讓人還了吧。 子曰剛到書房門口,就聽見一個宮女的聲音在問:“張嬤嬤,上次太醫(yī)院不是送來一本很破舊的書籍嗎?怎么這里都沒有?”這個聲音子曰認識,是李嬤嬤挑出來的,特意讓她打掃書房。 子曰剛抬腳要進去,就聽到張嬤嬤嚴厲的聲音:“年紀輕輕記性就如此差,太醫(yī)院什么時候送來書籍!” 這語氣一聽,子曰就覺得這其中有貓膩,步入書房緩緩道:“太醫(yī)院送來書籍了嗎?怎么不拿來給我瞧瞧?” 張嬤嬤眼神一閃,福身請安,那宮女卻是整個臉色一變,發(fā)白的遲鈍了一拍才行禮。 子曰這下更加確定了,坐在書桌后笑吟吟的說道:“既然是太醫(yī)院特意送過來的,定是好東西,快拿出來我看看。” 張嬤嬤異常鎮(zhèn)定,福了福身子道:“主子莫要聽她瞎說,太醫(yī)院確實沒送什么書籍過來。” 子曰輕聲笑了笑,臉色一擺,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張嬤嬤,你是太后身邊的老人了,宮里的規(guī)矩不用我給你復(fù)述。記著,這里是寄暢園!”停了停,又沉聲道:“若張嬤嬤為了我好,既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就更不該瞞著我?!?/br> 張嬤嬤遲疑了一會兒,實在沒法的福身出門,過了一會兒后,她進來,手里捧著一個錦盒,同來的還有李嬤嬤,臉色也不是很好。 就在張嬤嬤進來的那一刻,子曰腦海中想起了警報,摸著食指上的銀戒,她已經(jīng)知道那是害人的東西,臉色瞬間沉下來。當張嬤嬤將錦盒捧在手里,遲遲不肯放下的時候,李嬤嬤唯恐子曰讓人拿過來,攔在前面道:“主子,這東西您現(xiàn)在也看到了,實在不適宜出現(xiàn)在您身邊,您就別打開了?!?/br> 子曰坐在椅子上,死死的頂著那個錦盒,張嬤嬤是太后送來的,能讓張嬤嬤瞞下來的,那么幕后之人就只有是德妃了。這宮里,怕也只有德妃,太后才會為其如此遮掩。 她抑不住心底翻騰的情緒,面上帶出了一絲冷凝。當下,她對著李嬤嬤沒有說什么話,只是失魂落魄的起身,然后回房間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 魚服還沒轉(zhuǎn)過彎來,就算張嬤嬤攔下了對主子不好的東西,主子也不用這么生氣吧。李嬤嬤本想跟著進房去伺候的,但子曰進門后便丟下一句‘我想單獨待一會兒,你們不用伺候?!缓缶蛯㈤T給關(guān)攏了。 方才,李嬤嬤看到主子眼圈紅紅的,實在的擔(dān)心,不顧一邊的魚服,趴門縫里偷聽著里面的動靜,果然聽到一聲聲抽泣,她此刻的心也不好受。在宮里,低位份的嬪妃若是沒有子嗣和寵愛,活得比螞蟻還不如,李嬤嬤也見慣了這些。 可李嬤嬤以前在康壽宮的時候和子曰相處得很好,加上這幾個月的朝夕相處,那感情也不是演出來的。子曰在她眼里不似尋常端莊嫻雅的主子,又并未一昧的活潑開朗,她能靜也能動。說她躲懶偷閑,總弄出些奇思妙想,可李嬤嬤知道,子曰心里其實什么都明白,但總是藏在心里不說出來。 今日德妃這本古籍,算是引出子曰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恐懼與害怕了。也是,唯一能倚仗的太后,還是害自己孩子兇手的姑姑,這口氣,除了咽下還真的別無他法。 李嬤嬤聽著屋里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瘋狂的補腦,心里也跟著一陣一陣的不好受。而屋內(nèi)的子曰,正慵懶的躺在床上,發(fā)出嗚咽哭泣的聲音。 利用李嬤嬤對她的真心,或許有些薄情,但她也不要李嬤嬤干什么,只要李嬤嬤在太后那替她說幾句話,她想要的就是這樣。這也算是讓太后更疼惜她,與德妃隔閡更大的一種方法吧。 魚服見李嬤嬤在扒門縫,她也跟著貼上耳朵,聽到哭聲的時候,她拉過李嬤嬤,道:“咱們進去看看吧,主子現(xiàn)在可是有身子了,不能情緒化的?!?/br> 她雖然還不知道那個東西是誰送的,但她明白主子這是在傷心,委屈自己差點被人害了,但委屈歸委屈,可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