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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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微微福一福身,立刻燦然笑道:“承娘娘吉言了?!?/br> 做父母的,孩子被人夸獎,怎么得都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而且像貴妃這么冷高的人,都覺得安安好,她更是與有榮焉。 兩人一同走了一段,貴妃便道:“昨天的事情,是本宮疏忽,讓寧昭媛和大皇子受驚了?!闭f著,她微微一頓:“這件事皇上已經(jīng)命人嚴(yán)查,本宮無法入手,否則,本宮一定會將那歹毒之人找出,給寧昭媛和大皇子賠罪?!?/br> 子曰臉上笑容一滯,轉(zhuǎn)而淡笑道:“娘娘且寬心,既然此事有皇上做主,那人也自然是逃不過的?!?/br> 貴妃淡淡一笑,道:“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是本宮對不住寧昭媛和大皇子,若不是寧昭媛發(fā)現(xiàn)異樣,保住了大皇子,本宮一死也難辭其咎?!?/br> 這句話確實(shí)是真心的,若是大皇子和寧昭媛中招了,無論這件事是否與她有無關(guān)系,以皇上的性子,她一定會遭受牽連。 子曰見她如此說,只是笑笑后轉(zhuǎn)移話題問道:“臣妾有一事想問貴妃娘娘,昨日太醫(yī)去各處姐妹那檢查,可有查出些甚么?” 貴妃臉色一沉,搖一搖頭道:“除了你昨日準(zhǔn)備入駐的靜園外,別處沒有一絲異狀。” 見貴妃冷著一張臉,子曰雖覺得今日的貴妃接地氣,也不敢再有別的問題,更是不敢多說什么,便道:“這次的事情,來的玄乎,貴妃娘娘萬不可為此傷了心神,既然有皇上做主,咱們還是等著皇上的結(jié)果吧?!?/br> 貴妃忽的一笑,看這子曰道:“如此灑脫的性子,難怪寧昭媛得皇上、太后喜歡,只是你這般將煩心的事情都推給皇上,就不怕皇上知道了嗎?” 子曰輕輕一笑,臉上閃過狡黠:“正所謂能者多勞,臣妾就算是想cao心也沒那個能力,不給皇上添亂就是臣妾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彼蚜藵M臉的笑,壓低了聲音道:“不過,貴妃娘娘可千萬要替臣妾保密,別告訴皇上?!?/br> 而此時,一道清冷熟悉的笑聲想起:“可是朕已經(jīng)聽到了怎么辦?朕看你就是懶惰,偏偏還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br> 子曰和貴妃均是一怔,忙行禮:“皇上萬安!” “都起來吧?!?/br> 本來子曰還在想著怎么應(yīng)對皇上之后的刁難,安安在旁邊看見熟悉的人,一個勁兒的‘父皇,父皇’的叫著,那吐字清晰,讓子曰有種吐血的沖動,這小兔崽子雖然平時和她親,但每次喊她都是‘涼、涼、涼’,要不是那軟糯的聲音,那真是喊得她心都要涼了。 趙凰凌被自家兒子喜歡,心里也是高興的很,一掃了昨日發(fā)生那樣不好事情的晦氣,讓抱著安安的嬤嬤上前,接過安安。安安一摟著趙凰凌的脖子,小嘴兒就在他臉上印了個濕濡濡的吻。 剛開始的時候,趙凰凌也排斥過這種親密的行為,但每次看到子曰和安安都親過來親過去,兩個人還非常高興,他便嘗試著接受兒子的熱情。漸漸的,他也發(fā)覺了不一樣,和安安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簡單的就被他的情緒所感染,整個人都變得開心了起來,忘記那些煩心的事情。 貴妃見到此情此景,心中大感震驚,眼前的這個皇上真的是那個冷酷無情的皇上嗎?!皇上對宮里的女人確實(shí)是柔情似水,可重活一世,她很清楚,那只是一張面具,敷衍后宮女人而帶上的面具。轉(zhuǎn)眼瞄了下笑臉盈盈的寧昭媛,她心中了然,看來她小瞧了這個寧昭媛了,能讓皇上如此,她委實(shí)不簡單。 明白寧昭媛和皇上之間的那股微妙,看著他們完全似家人般溫馨,貴妃心中微微苦澀。一眨眼,她將那苦澀壓在心底:不是說好了么,這一世,只為保全秦家,滅掉仇人,其他的都不要再去想。 給自己做了足夠的心里建設(shè),貴妃以還有事物要處理,先行告退,只留下一個宮女給子曰帶路。 趙凰凌正要去太后那,子曰表示剛從太后那出來,就不去了。趙凰凌覺得這件事子曰是當(dāng)事人,旁聽是可行的,而且這件事目前沒什么頭緒,宮里的人他和太后十分熟悉,但有時卻因?yàn)樘煜ざ蝗~障目。 貴妃與皇上一行人分開后,盡染便看自家主子一臉沉思,便道:“娘娘,瞧皇上的樣子,昨日個的事情應(yīng)該不會怪責(zé)您了?!?/br> “世事難料,這件事不是本宮所為,但不代表本宮就沒了嫌疑,這么好的一箭雙雕之計,就怕背后那人已經(jīng)算計好了要嫁禍給本宮?!边@件事可大可小,她真真是一點(diǎn)都不放心,皇上這會兒看著好,保不齊轉(zhuǎn)眼就翻臉了,這在上一世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盡染聞言,亦是憂慮之色浮上臉頰:“也不知是誰下得的手,這樣狠毒,不過也愚蠢,那黑寡婦是活物,貿(mào)然放出來,這不是就被人發(fā)現(xiàn)么?!?/br> 貴婦笑了笑,一臉神秘道:“這黑寡婦,怕是那背后之人也沒料到的。” 盡染一愣,道:“娘娘,這是何解?” “能將東西無聲無息的藏在床柱里,那么就不會愚蠢的明目張膽的放黑寡婦,且看著吧,本宮倒是想看看是誰在背后,還想拉著本宮一道下水?!边@宮里有膽識和計謀干如此算計她的,還真沒幾個。 主仆倆沒走兩步路,便有一年紀(jì)稍大的太監(jiān)過來,恭敬道:“奴才給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吉祥!” 貴妃看著這個太監(jiān)有些面生,端起臉道:“你是哪處的?攔住本宮有何事?” 太監(jiān)微微一躊躇,笑容諂媚道:“奴才是林嬪主子住所的,一直在行宮當(dāng)差,林主子想請娘娘過去喝茶,請娘娘賞臉?!?/br> 貴妃聞言似笑非笑道:“林嬪倒是好興致,只可惜本宮沒閑工夫,怕是要浪費(fèi)林嬪這番心意了?!?/br> 太監(jiān)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道:“林主子吩咐了,若是貴妃娘娘抽不開空兒,就請貴妃娘娘得空了賞臉,一切以貴妃娘娘的時間為主?!?/br> 貴妃‘恩’了一聲:“好好伺候林嬪,伺候好了,本宮到時候調(diào)你入宮服侍。” 太監(jiān)聞言臉上的皺褶里全溢著笑,聲調(diào)也格外高:“謝貴妃娘娘賞識!”弓著身子、低著頭送貴妃離去。 走遠(yuǎn)后,盡染道:“娘娘,這林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她平時對娘娘雖說有禮,卻也是帶著疏遠(yuǎn),今日怎么還主動來請娘娘過去喝茶?” 貴妃輕輕一笑,冷‘哼’道:“昨日她在靜園多嘴,今日請本宮去,無非是賠罪,想要賠罪還讓本宮主動去找她,她的架子倒是大。” 盡染頓時明了,亦是不齒道:“這林嬪也太囂張了!主子是四妃之首的貴妃,她一個小小的嬪,怎么敢讓主子去她那兒?!?/br> 貴妃冷著臉:“不用管她,回去罷。” 林嬪沒有請到貴妃,臉色當(dāng)即不好看,打賞了那太監(jiān),便讓他下去??吭谫F妃椅上,她輕輕揉著額角。 花語給主子按著肩膀,見主子不言語,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貴妃娘娘何樣的人,宮里除了寧昭媛還是宮女的時候與貴妃娘娘相處過,除此之外,就沒有妃嬪能與貴妃娘娘相處過的。她其實(shí)是不贊成主子去找貴妃娘娘的,一個弄不好,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林嬪確實(shí)想與貴妃緩和下關(guān)系,昨日她多言惹惱了貴妃,如果不主動求和,以貴妃呲牙必報的個性,她不會有好結(jié)果。與她同住一宮的柔美人,面上和諧,卻是要防備的對象,然而欣貴人那又出了問題,只有一個不爭的恭嬪,她的力量遠(yuǎn)遠(yuǎn)不夠。 她雖然有孕,但畢竟進(jìn)宮時日短,皇上又是不寵不愛,家世好也比不得莊妃。原本想著,如今有寧昭媛的大皇子,后有莊妃有孕,一旦莊妃生下孩子,就會晉位四妃,是貴妃最大的威脅。怎么來說貴妃都會與她聯(lián)手,就算成不了朋友,暫時的結(jié)盟也未嘗不可,豈料貴妃對這些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 撫摸著肚皮,林嬪臉上的神色堅(jiān)定,為了保護(hù)她的孩子,她不能坐以待斃,就算是丟下臉面去求貴妃,她也要拉攏到貴妃,就算最后實(shí)在不行,也不能與貴妃生了敵意。 她不信貴妃拒絕得了一次,能次次都拒絕,想到此,林嬪便道:“扶我去休息,咱們明天去拜訪貴妃娘娘?!?/br> 花語一愣,扶著林嬪道:“主子,那貴妃喜怒無常,這次靜園的事情,她怕是脫不了干系,隨時都會被皇上責(zé)罰,咱們還是別和貴妃娘娘搭上關(guān)系吧?!?/br> 林嬪不會認(rèn)為靜園的事情是貴妃所為,以皇上對貴妃的重視程度,還有貴妃娘家的權(quán)勢,貴妃一定不會出問題,她們?nèi)绻丝虒F妃示好,在貴妃最艱難的時刻也不避嫌,貴妃一定會承她這個情的。有了這份情誼,貴妃至少會幫襯她一把,而不是冷眼旁觀或者是落井下石。 不過,她也沒將這些說給花語聽,靜靜的去室內(nèi)歇息了。不管如何,貴妃這一遭是一定要去,宮里也唯有貴妃能相助與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完結(jié)文: 《穿越空間之封妃路》 后宮是個吃大鍋飯的地方,可也是各憑本事的地兒,秋意濃沒什么本事,只想渾水摸魚,混吃等死。 可惜,她把女人的世界看得太簡單,進(jìn)了戰(zhàn)場,哪能不秀出點(diǎn)才藝呢。穿越女不整出點(diǎn)事來果然對不起這個詞,還好她有空間傍身~ ☆、第051章 美夢劑 太后住所內(nèi),魏禧簡單的將調(diào)查的過程闡述了一遍,其實(shí)也沒多復(fù)雜,他們剛查到幾個可疑的人,等半夜審問時,那幾個人就自縊身亡了?,F(xiàn)在,他們正著手,看能否從這幾個死人的身上找到痕跡。 目前得到的消息,這幾個人家里基本沒人,都是獨(dú)自進(jìn)宮當(dāng)差,想找到線索已經(jīng)很難了。此刻正在排查一切與他們有交往的宮女或太監(jiān),從中尋找出一點(diǎn)蛛絲馬跡。 而那個黑寡婦,太醫(yī)那里也給出結(jié)果,應(yīng)該是有人刻意放在靜園的。至于這兩者之間有沒有聯(lián)系就不得而知了。 子曰聽完后,不由佩服將藥粉藏在床柱之人的手法狠辣,至于黑寡婦,她覺得應(yīng)該不是同一人所為,她還沒住進(jìn)去就放黑寡婦,這個行為實(shí)在是…… 趙凰凌神色一凜,冷淡道:“母后心中可有盤算了?” 子曰微微詫異的望向太后,又偷瞄了皇上一眼,這件事還沒查清楚,他們已經(jīng)猜到是何人所為?瞧著太后深色凝重,子曰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個人來——圣慈皇太后。 她怎么將圣慈皇太后和皇后給忘記了呢,當(dāng)初她們想將安安要過去,她雖然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堵住她們的,但這兩個人絕不會善罷甘休。畢竟她們都曾經(jīng)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女人,又是大家出身的嫡女,被皇上如此對待,怎么會安分?! 太后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面,沉吟道:“其心陰損,害人不留余地,手法干脆利落,像極了她的手段?!蔽⑽@息,太后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惱怒:“可知道又何妨,她若是出手,必定不留痕跡,既然那幾個人自縊身亡,她絕對不會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讓咱們查到她身上?!?/br> 趙凰凌沒有說話,太后顧又說道:“那黑寡婦不像是她會做的,可有查出什么?” 就在此時,進(jìn)來一名宮女通報,說是有人求見,進(jìn)來的是個小太監(jiān),是魏禧手底下的,他跪在地上請安后,帶來了一個消息,讓太后止不住的發(fā)抖,因?yàn)閼嵟Zw凰凌也是臉色鐵青,子曰亦是驚詫。 姜采女不是早被貶黜,還給禁足了嗎?沒想到這黑寡婦居然是姜采女的手筆,子曰到現(xiàn)在為止,她越來越不了解姜采女了,這女人完全就是被自己給生生作死的嘛。 姑姑是當(dāng)今太后,皇上是她的表哥,自己又是四妃之一,多好的一手牌啊,硬是給砸在手里了。 同時,子曰又覺得女人的嫉妒心與偏執(zhí)是在可怕,太后那時就算看重她,她也不過是個宮女,身為德妃,看不清硬是要刁難她也就罷了,何必還和太后決裂。德妃是太后的侄女,而她是太后是侍女,這兩者之間本無干系,井水不犯河水。無論她多得寵,她都必須要向德妃屈膝請安,若是德妃看清這點(diǎn),事情興許就不會這么發(fā)展了。 這樣的結(jié)果對子曰來說是好的,要是姜采女還是昔日德妃,也沒有與太后撕破臉,那么她的晉升之路未必會這么平坦,安安更加不會養(yǎng)在她自己這里。 終歸一句話,都是偏執(zhí)害了人啊,一旦心里魔怔了,就沒有回頭路了。她若是一個單純的看官,或許還會同情姜采女,但身為當(dāng)事人,她只會認(rèn)為姜采女有這等結(jié)局完全是咎由自??!更加會慶幸,若不是有這樣的姜采女,就不會有她今日的寧昭媛。 這次,姜采女怕是活不了了。沒了也好,免得不省心的又來算計她,雖然沒一次成功過,但回回下手,她已經(jīng)很厭煩了。希望皇上這次給姜采女個干脆! 皇上雖然讓她旁聽,但在這些事情上面,她還真不好隨意亂插話,萬幸皇上和太后得知黑寡婦的真實(shí)情況后,并沒有說什么。不然要是一說話,讓她評價德妃,她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下嘴。 憤慨過后,太后表示累了,對姜采女的事情上完全不言語,一副一切由皇上拿主意的態(tài)度。 大概太后也是不想再理會姜采女的事情了,索性就放任不管了,該她受的,就讓她好好的受著吧。 趙凰凌的心思很直接,姜宜人屢次作惡,不用再留了。至于圣慈皇太后,既然她不安于做太后,急著來送死,那么他就幫幫她吧。 若不是看在她是父皇的嫡妻,在朝中與百姓中有一定的聲望,他萬不會留她這么久。哼,這一次他會給她留個全尸的! 靜園的事情短時間內(nèi)找不到證據(jù),可她害人卻不止這一次,是時候給她偽造一些證據(jù)出來了。久居茗慈宮,她大概不知道朝堂上已經(jīng)變了天吧。他們許家,早已沒了說話的資格! 趙凰凌和子曰一同出來,他的手輕輕撫上她的發(fā)際,微笑道:“回去罷,朕晚一點(diǎn)再去看你?!?/br> 子曰依言點(diǎn)點(diǎn)頭,含笑道:“天氣熱,皇上也要多注意休息。” 趙凰凌聞言笑得促狹:“不是說能者多勞么?你既然說朕的能人,朕合該勞碌?!?/br> 子曰低下頭去,嬌聲道:“皇上笑話臣妾!” 趙凰凌挑眉道:“朕何時笑話你了?” 子曰抬眸,認(rèn)真道:“皇上取笑臣妾是懶人?!?/br> 趙凰凌道:“那你是嗎?” 子曰一時啞言,低著頭,微微嘟起嘴。 趙凰凌揚(yáng)聲一笑,他的聲音漸漸失了玩笑的意味,微有沉意:“好了,朕的女人確實(shí)不需要有多勤勞,你只需要帶好安安,給朕再多生幾個皇子,越多越好。” 子曰聽聞嘴角抽了抽,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身子依向趙凰凌撒嬌道:“越多越好,皇上當(dāng)臣妾是母豬么?” “說什么胡話,你要是母豬,那朕是什么?!”趙凰凌板起臉訓(xùn)斥道,語氣卻不是很重。 子曰一怔,挺直了身子,微微屈膝道:“臣妾失言,臣妾只是……” 趙凰凌勾唇一笑,扶起她厲聲道:“以后再敢說這些不恰當(dāng)?shù)谋扔?,朕一定會狠狠教?xùn)你?!?/br> 子曰聽到皇上加重‘狠狠’那兩個字時,手指還在她手背上畫圈,心中不禁大翻白眼。這個不正經(jīng)的貨!沒敢表現(xiàn)出來,她柔聲道:“是,臣妾不敢了。” 趙凰凌‘哼’了一聲,一點(diǎn)都不相信她這話,他早看出來了,這寧昭媛自從生了安安之后,多半就不著調(diào)。以前還恪盡職守,對他恭恭敬敬,膽子養(yǎng)肥了之后,就總會不經(jīng)意間說些挑釁他權(quán)威的話。 不過,他倒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現(xiàn)在也沒哪個人敢在他面前,開他的玩笑,對他說出不恭敬的話。有時放松一下,寧昭媛那兒也不失為一個調(diào)節(jié)心情的好去處,在寧昭媛那兒,有她,有安安,他會感覺自己就像普通百姓家的一個平凡父親,不用想著規(guī)矩,暢所欲言。 看了眼低眉柔順的寧昭媛,皇上眸中精光一閃,放開手,頗為正經(jīng)道:“朕走了,晚上去你那兒!” 子曰心頭一緊,這句話還可以翻譯成這樣:晚上洗干凈了好好服侍朕,再敢挑釁,哼哼! 送走皇上后,子曰也不耽誤,趕緊找了安安回新住所安頓。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的補(bǔ)一覺,晚上皇上不來還好,要是來了……看剛才那架勢,估計晚上又撈不到好覺睡了。 大概是發(fā)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情,貴妃今日安排的住所特意吩咐了,早將放置在靜園的行李給搬到新住所。衣物與安安的玩具,魚服和李嬤嬤從不假于人手,她倆動作也快,沒一會兒就放置妥當(dāng)。 子曰抱著安安,給他喂了點(diǎn)白開水,見魚服和李嬤嬤她們都攏了過來,便道:“魚服、李嬤嬤,咱們還要在這行宮住上個把月,下頭的人就勞你們多看著點(diǎn),萬不可再發(fā)生昨日那樣的事情了。” 魚服和李嬤嬤頗為鄭重的領(lǐng)命后,子曰便讓他們下去了,還吩咐沒有叫他們就不用進(jìn)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