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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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邊的人啊,就和那談戀愛或者結(jié)婚的情侶亦或是夫妻,最好是別留下一點誤會。要是被旁人給捉住了這點裂縫,來個挑撥離間,那可就有得她受得了。 魚服聞言,忙擺手否認:“您當然是奴婢的主子,是奴婢方才魔怔了,主子可別怪罪奴婢?!?/br> 李嬤嬤笑呵呵的說道:“主子,魚服這丫頭小心思多,但是個單純的,既然她都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她吧?!?/br> 小桃才剛來,有很多事情都不熟悉,這也剛好是讓她和魚服聯(lián)絡(luò)感情的好機會,子曰就直接讓魚服帶著小桃下去安頓了。小桃在交朋友方面,比她好上很多,有了她剛才的那些話,小桃一定知道怎么對魚服。 子曰本身就有些累了,也沒讓李嬤嬤伺候,直接關(guān)門睡大覺去了。 而太后那里,明嬤嬤送了林嬪回來之后,聽說了寧昭媛將小桃領(lǐng)走的事情,也心知太后這是徹底放開了手,讓寧昭媛自己去奮斗了。 回到太后身邊,明嬤嬤手執(zhí)紈扇輕輕的給太后扇著風,太后原只是假寐,忽的就醒了,眨了眨眼懶懶的問道:“林嬪安然回去了?” “是了,剛好碰到太醫(yī)去請脈,奴婢等著太醫(yī)的結(jié)果才回來,太后放心,母子安好。”明嬤嬤淡笑著說道:“太后,奴婢聽說寧主子將小桃領(lǐng)回去了?” 太后‘嗯’了一聲,眼簾閑閑的掀開:“哀家老了,這后宮是她們年輕人的時代,子曰她也該適應(yīng)那樣的生活了。哀家再拘著她,恐怕……” 明嬤嬤懂太后為何突然這樣,姜采女的事情,以及圣慈皇太后的手段,讓太后發(fā)覺不能再像養(yǎng)著溫室花朵似的隨著寧昭媛。 皇上已經(jīng)開始布局對付圣慈皇太后了,那時太后更加無所懼。斗了那么多年,太后也確實累了,當一生中最大的敵人倒下,太后也沒什么可念叨的了。 想著,明嬤嬤微笑道:“太后本來就還年輕,加上寧主子給太后調(diào)養(yǎng),這就更年輕了。若是太后愿意動彈,只要太后走出去,精神面貌不比宮里的妃嬪差。” 太后‘呵呵’笑道:“你啊,就會哄得哀家開心?!眹@息過后,淡淡道:“哀家進宮多少年了?你給哀家算算?” 此刻,一主一仆心情赫然放松,一點一滴的回顧著以前的時光,快樂的,痛苦的,糾結(jié)的,傷感的…… 太后今天給子曰的這個驚喜無疑是巨大的,一下午,她的心情都非常的好,晚上皇上來她這兒用晚膳的時候,很自然的察覺到了子曰愉快的心情。 直到飯后,屏退左右,趙凰凌看她一眼,向她微微一笑,道:“有什么大喜事?朕看你一整晚嘴就沒合攏過,說出來給朕聽聽?!?/br> 皇上問,子曰自然是毫不保留,回首打量他兩眼,嘴角不由得揚起,含了幾分孩子氣的意味,笑道:“太后今天賞了一個宮女給臣妾,說是伺候安安的,臣妾很高興。” 趙凰凌聞言挑了挑眉,突然,他大笑著摟住子曰的肩,道:“只是一個宮女你就這樣開心,改明兒朕賞兩個給你,那你豈不是會瘋掉?” 子曰搖一搖頭,粲然笑道:“宮女不在數(shù)量,而是在那人是誰?!?/br> 趙凰凌的手按在子曰肩上摩挲了會兒,很是不解,問道:“是誰?” 其實開心小桃是一方面,更令她開心的還是太后對她的信任以及放手讓她飛揚的態(tài)度,子曰笑容滿滿,低低道:“這個宮女皇上可能不知道,她是臣妾以前在浣衣局里認識的,她是臣妾當時唯一的朋友?!?/br> 趙凰凌挑眉道:“母后對你可比對朕還要好?!?/br> 子曰笑著睨他一眼,嗔道:“皇上連這個也要吃醋,真酸。” 趙凰凌心中一凜,看著子曰只是因為一個朋友來身邊這樣高興,笑意溫柔而帶著幾分嚴厲的說道:“注意你現(xiàn)在的身份,一個宮女就能讓你興奮成這樣!” 子曰一愣,微微低下頭,默默感受他手心傳來的溫度,輕輕道:“臣妾知道如今我是主,她是婢,主仆尊卑臣妾也不會忘記,臣妾只是單純的為曾經(jīng)的朋友能來身邊兒開心罷了?!编搅肃阶?,她放開皇上的手,道:“臣妾之所以在皇上面前表露出這些,也只是想讓皇上分享臣妾的快樂,沒想到臣妾做錯了?!?/br> 看著懷中委屈的人兒,趙凰凌才不相信聽,握住她的手,頗有些郝然地笑道:“是不是朕說你做錯了,你以后就不跟朕分享你的快樂了?” 子曰望了他一眼,慢慢的靠在他身上,他的肩膀堅實而有力量,聽他的心跳聲聲聲入耳,垂下眼簾淡淡道:“臣妾與皇上是夫妻,自然是想同皇上一起分享心中之樂,可若是皇上不想知道,那臣妾以后也不說了,沒得惹皇上厭煩?!?/br> 話落,子曰與趙凰凌相視一笑,便覺他柔緩的撫上她的臉頰,淡淡笑道:“說吧,就算朕厭煩了你也得說。” 子曰伸手握住他的手,低頭盈盈一笑,輕聲道:“這可是皇上說,那以后臣妾再說了什么不得體的話,皇上也不能怪罪臣妾了。” 趙凰凌笑著去羞她,用手指刮她的臉道:“說來說去,就是想從朕這兒討一道免死金牌,你?。 ?/br> 房中之樂,此刻又是濃情蜜意,子曰頗有些意氣風發(fā)的注視著他道:“那皇上是準呢?還是不準?” 趙凰凌低下頭,定定的看著子曰,揚起嘴角:“準!” 子曰望著那一雙深邃帶笑的眸子,只覺他的目光有讓人安定、沉迷的力量,而她清晰的看到他眼中自己的身影,那么一瞬間,子曰有一刻的沉淪。 這個男人現(xiàn)在對自己是溫柔的,寵著的,以前她還有些拘束,熟悉了之后兩人在一起還挺開心的。若是現(xiàn)代,她說不準會接受并主動追求一個這樣成天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可現(xiàn)在……她不知道該不該…… 她很清楚,她現(xiàn)在對皇上或許有一點點眷戀和依賴的,但愛情,這樣一個要和別人分享的男人,值得一試嗎? ☆、第054章 柳良人 平心而論,撇開皇上女人多了一點之外,自從她生下安安,皇上對她是十分的好,在后宮都恐怕是無人能及,對安安也是全心的愛護。假如她真的踏出了這一步,首先要想的就是皇上另外的那些女人怎么辦? 一夫多妻制她還真接受不了,不愛的時候可以無所謂,權(quán)當皇上是金袋子,供她吃喝玩樂的人,毫無壓力??扇魫哿耍乔闆r就不同了…… 半夜,子曰一直為這個問題所糾結(jié),感受著男人溫暖的懷抱,她心中有了決定。 翌日,送走了皇上,睡了個回籠覺,起來給安安收拾了一下,又讓張嬤嬤抱著他去了太后那兒,她則沒有出門,完成皇上留給她的功課——寫大字。 子曰平常沒多少時間練習(xí)毛筆,所以一直沒什么長進,昨天皇上看到她的字后,又嫌棄了一番,耳提面命的讓她抽空多練練,免得等安安以后學(xué)寫字,她這個娘就得被笑話死了。 不僅如此,皇上更是還取笑她,她的字都沒人能模仿,因為實在是太丑,看都看不下去,再加上她每次寫好像都有那么不一樣,不是這里少了一筆,就是那里少了一劃,都能急死模仿的人。 每每子曰都感覺到很委屈,她是土生土長的現(xiàn)代人好伐,這繁體字默寫能寫出來就不錯了,誰還記得確切的一筆一劃啊。只是,這些是有苦不能言。 大概練習(xí)了半個時辰,子曰看著那桌子上一疊疊被涂鴉過的白紙,心中還是有些成就感的,她沒有寫毛筆字的天賦,那么她就多努力練一練,總有一天,字能見人的。 魚服在一邊伺候磨墨奉茶,見時辰也差不多了,便道:“主子,您今天已經(jīng)練習(xí)好一會兒了,歇歇吧,要不待會兒手腕子該不舒服了?!?/br> 子曰聞言點點頭,放下毛筆,端著茶杯滿足的喝了一口,想起一件事,遂問道:“你與小桃相處的怎么樣?” 魚服一怔,立即淡淡笑道:“小桃性子活潑,和奴婢相處得挺好?!?/br> 子曰放下茶盞后拿起剛才練習(xí)的字帖,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道:“說起來,我與小桃已經(jīng)一年多快兩年未見了,以后她是要與你朝夕相處的,你們感情和睦,我自然也放心。她雖然是伺候太后,但每個宮的規(guī)矩都各不相同,你從我在寄暢園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了,待日后回宮后,你多看著點她,免得她出了差錯?!?/br> 魚服微微低下頭,應(yīng)了聲‘是’,可心中卻慢慢思索著主子這番話的用意。主子告訴她小桃與她許久未見,那么不是表明若是小桃變心主子也不知道? 后又提寄暢園的規(guī)矩,論起規(guī)矩,她心里覺得太后宮里的規(guī)矩肯定比寄暢園要嚴格,這點上主子比她清楚,小桃在太后宮里那么久,規(guī)矩這方面定然是不會出錯的。可主子讓她看護著小桃,是不是主子其實顧著昔日的情分,卻又怕小桃變心,所以想讓她盯著小桃,以免小桃做出一些背主棄義的事情?! 想到此,魚服心里暗暗一笑,主子還是信任她的,就算那個小桃與主子曾經(jīng)共事,到底也是那么久沒見過面,不知底。 子曰轉(zhuǎn)首朝她笑道:“若是小桃有什么差錯的地方,你也不用多加考慮,只管報給我?!?/br> 魚服想通后,立刻點頭稱‘是’。 沒一會兒,安安就從太后那里回來了,還沒等子曰抱著安安玩一會兒,便有宮女進來,行禮道:“娘娘,宋婕妤與柳良人方才在園子里起了爭執(zhí),好像挺嚴重的?!?/br> 子曰挑了挑眉,道:“她們吵架自有貴妃或者皇上處理,這種事情我過去也沒意思?!?/br> 那宮女靜聲片刻,怯怯道:“柳良人好像是小產(chǎn)了的征兆,奴婢只是聽說落了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醫(yī)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br> 子曰神色一變,這宋婕妤簡直就是個刺兒頭,在哪兒哪就能挑起事。只不過宋婕妤是喜歡成口舌之能,怎么會跟柳良人發(fā)生肢體沖突呢?柳良人一貫和許嬪走得近,許嬪又是驕傲的人,這兩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人? 容不得她多想,子曰將安安放到矮塌上,對著屋里的人說道:“李嬤嬤和張嬤嬤照顧安安,魚服隨我過去看看。” 走的時候,子曰叫上那稟報的宮女,想問問具體的情況,可誰知那宮女一問三不知,剛才告訴她的都是從別人嘴里聽說的。走到半路,子曰停下了腳步。 魚服疑問道:“主子,怎么了?” 子曰凌厲的掃了那宮女一眼,宮女瑟縮的低下頭,縮著脖子。這個宮女是行宮里分配給她的人,她剛剛冷靜下來一細想,這個宮女說辭的可信度她完全拿捏不準。 要是柳良人真懷孕或者不幸小產(chǎn)了,她聞訊趕去,還有理由可說,若是壓根就沒什么大礙,她要是去了,讓旁觀的人怎么想? 且不說柳良人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畢竟掌管宮權(quán)的不是她,她又不是這件事的旁觀者,去了,可就顯得她居心不良啊。 子曰正思索著,賢妃與恭嬪她們一道走了過來,各自行禮后,賢妃走近子曰,神色有些急:“寧meimei也是聽說了柳良人的事情么?也不知道現(xiàn)在如何了,要不要緊?!?/br> 子曰微微挑眉,看來這宮女說的是真的了,帶著慣常的淡笑,道:“臣妾也是剛聽到消息,正要過去呢?!?/br> 此時,恭嬪在一旁道:“咱們可別停在這兒了,趕緊過去瞧瞧吧?!?/br> 賢妃與子曰聞言點點頭,相攜著往柳良人的住處去了。 魚服伶俐的打發(fā)了那個報信的宮女,讓她先回去,然后加快了步伐,回到主子身側(cè)。 子曰們到的時候,柳良人住所已經(jīng)站了好些人,住的近的李容華、欣貴人她們已經(jīng)早早到了,貴妃也已經(jīng)過來了。 賢妃上前便問:“柳良人情況怎么樣了?” 貴妃神色陰沉似烏云密布,沉默片刻,方才道:“太醫(yī)剛到,還在里面?!?/br> 聞言,賢妃看了一旁臉色發(fā)白的宋婕妤一眼,交握的雙手重重的捏了一下,臉色不甚明朗。 貴妃淡淡的掃了跟著賢妃而來的人一眼,剛要說什么,就被從里頭出來的太醫(yī)打斷了,忙問:“太醫(yī),柳良人還好嗎?可是真是懷有龍嗣?” 眾人的目光也紛紛被這后面的一句問話給吸引過去。 太醫(yī)拱手對貴妃道:“回貴妃娘娘,柳良人確實懷孕,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了,快三個月了?!?/br> 聽到這句話,宋婕妤感覺天都塌了下來,受不住打擊,身子一沉往后退了兩步。 此刻也沒人去關(guān)心她的反常,她們都等著太醫(yī)的下半句。 賢妃有些急切的問道:“太醫(yī),柳良人的胎兒如何?” 太醫(yī)略略沉凝,緩緩道:“柳良人摔倒之時并沒有撞擊到肚子,可也有小產(chǎn)之兆,不過各位娘娘放心,柳良人只需臥床一段時日便可,并無大礙。只是動了胎氣,待微臣開幾幅安胎藥,柳良人吃下就好了。” 聽到柳良人的胎沒事,宋婕妤臉色緩和了一些,賢妃亦是松了口氣,深深的望了眼正低著頭的宋婕妤。 貴妃‘恩’了一聲,便神色淡淡的放太醫(yī)走了。 眾人移步到柳良人屋內(nèi),賢妃第一個走上前語氣盡量溫柔道:“柳meimei可安心,方才太醫(yī)都說了,只要柳meimei靜養(yǎng)一段時日,就能大好了?!?/br> 蘭修儀不覺神色輕蔑,道:“柳良人真是好福氣?!?/br> 貴妃立在床前,想到太醫(yī)的話,神色微變,眸光犀利而冰冷道:“柳良人,你可真是糊涂,小日子幾個月沒來,居然一直毫無察覺!”漠然一哼,又朝著伺候柳良人的宮女喝斥道:“你們平日里都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那宮女被這么一喝斥,嚇得趕緊跪在地上磕頭。 此話一出,除個別人外,其他人均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都快三個月了,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可真夠馬虎的。不,這已經(jīng)不是馬虎了,以柳良人現(xiàn)在的位份,不管生的是公主還在皇子,都無法自己養(yǎng),這么瞞著就居心叵測了。 柳良人聞言原本蒼白的臉色越發(fā)發(fā)白了,可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做淡淡的表情,低聲道:“臣妾的小日子一向不準,所以臣妾也實在沒有注意,她們都是聽臣妾的,請娘娘不要責罰她們?!?/br> 貴妃睨了她一眼,冷淡了語氣:“每隔十日便有太醫(yī)請平安脈,這個柳良人怎么解釋?” 陡然,柳良人的神色變得厲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突然腦中靈光一現(xiàn),撐著虛弱的身子要跪在床上,可惜試了幾次都沒能起身。 賢妃離得最近,趕緊扶了她一把,道:“你現(xiàn)在身子虛弱,千萬別亂動了?!?/br> 柳良人瞄了眼并無異狀的貴妃,也不嘗試著做起來了,虛弱的靠在床柱上道:“太醫(yī)確實診斷出臣妾有孕,原本是喜事也不該掖藏,可臣妾見大皇子屢次被算計,臣妾身份微薄,心中恐懼,只是想三月后等胎安穩(wěn)了才說出來,沒想到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情?!?/br> 柳良人最后一句將重點轉(zhuǎn)移,想讓大家將視線放到犯錯的宋婕妤身上去,貴妃卻沒讓她得逞,低喝一聲道:“就是因為你的愚蠢,才有了今天的事情!看在你有孕,又動了胎氣的份兒上,本宮就罰你閉門思過,直到回宮那一天。至于今天的孰是孰非,本宮做不了主,待本宮稟明了皇上,一定會給你個交代?!?/br> 貴妃說完甩了甩袖子,掃了眼眾人道:“柳良人身子弱,好好休息,你們都隨本宮一起出去吧。” 眾人紛紛上前各自安慰了柳良人幾句,然后跟隨貴妃的腳步慢悠悠的出來。 貴妃站在大殿的門口,見眾人出來,回過身來直視著宋婕妤,漠然一笑:“宋婕妤挑起口舌之爭,且差點傷及皇嗣,這件事,自有圣斷?;噬系奶幹眠€沒有下來之前,宋婕妤就先在自己的屋子里待著吧?!痹捖?,貴妃便轉(zhuǎn)身離開。 當即,宋婕妤面如死灰,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般,癱軟的靠著身后的房門門框。 賢妃望著離去的貴妃,淡淡道:“宋婕妤,你……哎!”嘆了口氣,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壞事就壞在這張嘴上,受了那么多懲罰,還是一點記性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