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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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問到,趙凰凌目光一閃,確定的問道:“這個東西能決定你肚子里有幾個孩子?” 子曰點點頭,看著趙凰凌等答案。 趙凰凌擁子曰入懷,只靜靜不發(fā)一言,良久,他方柔聲說:“順其自然吧,說不定你現(xiàn)在這胎就是多胞胎。如果是一個也真的不要緊,之后咱們可以再生?!?/br> 垂眸想了想,子曰聽從趙凰凌的話,不玩這個幸運轉(zhuǎn)盤。雖然很希望一次性多生幾個,但一回來太多她自己的身體也確實吃不消。 編號001知道子曰不需要這款產(chǎn)品后,就直接收了幻燈片,然后陪著安安玩去了。 趙凰凌看得出安安和這個機器人很熟悉,看到機器人教安安一些知識時,他就更加對這個機器人刮目相看了,經(jīng)歷過剛才的事情,在他眼里,編號001已經(jīng)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了。 在智能世界里,子曰又個書房,里面放的都是一些子曰從智能世界買的書,五花八門,種類繁多。 趙凰凌也知道這個書房的存在,之后子曰在客廳看電視劇,然后他則去書房看書了。一家三口,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翌日,趙凰凌早朝后就派魏禧來講安安接走了,看著安安臨走前那幽怨的小眼神,子曰也沒辦法,只能告訴他聽父皇的話,多學(xué)些東西,然后等他晚上回來的時候做好吃的給他吃。最后,安安還講條件,一定要晚上和子曰一起睡,這才妥協(xié)的跟著魏禧走了。 昨天子曰是跟著趙凰凌回來,聲勢浩大,宮里人無人不曉,按理子曰昨天就該去拜訪貴妃的,只是被安安和趙凰凌給耽誤了。 不過,今日去也不晚。 進到漪瀾宮后,貴妃還算熱絡(luò)的接見了她。 坐下后,子曰緩緩道:“原本昨日便該來見娘娘的,未曾想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還望娘娘不要見怪。” 貴妃嘴角凝含著一絲淺笑,道:“寧昭媛最是知禮,本宮又怎么會怪罪呢,你如今有了身子,不同以往,有些東西能免則免,一切以皇嗣為重。” “多謝娘娘體恤,臣妾明白?!弊釉恍闹幸怀粒F妃知道她懷孕了?她還以為趙凰凌只將這件事告訴太后了,沒想到貴妃都知道了,那別人呢? 貴妃道:“瞧你的肚子,有幾個月了?可曾召見太醫(yī)看過?!?/br> 子曰含笑道:“昨日讓太醫(yī)把過脈,月份尚淺,不過說臣妾身子一向都不錯,所以胎兒很好?!?/br> “你剛剛回宮,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一些雜事本宮還是能做主的,即便本宮做不了主,還有皇上在,千萬不可大意了?!痹掍h一轉(zhuǎn),貴妃又道:“好在你也不是第一胎,大皇子被你照顧得很好,想來這一胎也一定能健康穩(wěn)固?!?/br> 子曰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微微低下頭道:“借娘娘吉言,臣妾自然也是希望孩子能平安的?!?/br> 子曰和貴妃本來就不是很熟,兩人性格差別大,壓根沒什么共同話題,又隨意絮叨了幾句,貴妃便讓子曰回宮養(yǎng)胎去了。 離開漪瀾宮,子曰算是松了口氣,看來貴妃并沒有將她看得太重,也是,重活了一世的人,應(yīng)該比上輩子更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貴妃比她更了解這后宮的生存法則,而她也一直沒有做出過什么影響貴妃地位的人。 殊不知,子曰剛離開漪瀾宮沒多久,李容華、宋貴人、柔美人她們便來到了漪瀾宮,只不過沒碰到想要見的人,和貴妃聊了幾句后,就各自回宮了。 午飯的時候,趙凰凌和安安都沒來寄暢園,子曰便命人做了些父子倆愛吃的東西送去未央宮,順便讓人打聽一下安安目前的狀況。得知有人教導(dǎo)安安,而安安也挺認真的學(xué)習時,子曰吊著的心也放下了。 子曰用完午膳后,恭嬪便來寄暢園拜訪了,還帶著如今健康的大公主。 兩月未見,大公主聞到子曰身上熟悉的味道后,立刻扭捏著要讓子曰抱,看得一旁的恭嬪都吃了醋:“這小丫頭,不管待在我身邊多久,都比不上你?!?/br> 李嬤嬤本想勸主子不要抱大公主,畢竟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同,只不過見主子仿若無事一般的微笑看了她一眼,而大公主待在主子懷中又恨乖巧,便止住了要出口的話。 子曰刮了刮大公主尖尖的下巴,一副逗孩子的模樣笑道:“福寶這么久沒見我,肯定是想我了才要我抱,這種醋你也吃,還真是……” 大公主現(xiàn)在沒有以前瘦弱,但也比不上同齡的孩子那樣白白胖胖,好歹身上有些rou了,氣色也紅潤多了,喝藥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了,這樣就很好了。只要身上沒病沒痛,rou一下子就能養(yǎng)回來。 大公主隨著子曰摸她臉頰的動作,另一邊的臉頰蹭了蹭子曰,細脆的聲音咿咿呀呀。 恭嬪現(xiàn)在拿子曰當朋友,自然是有什么說什么,看著大公主和子曰關(guān)系好,她更加放心,就算她那一日不再了,子曰至少會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幫一幫大公主,不會讓她淪落。 子曰見恭嬪沒回話,抬頭一瞄卻愣住了,恭嬪那是什么眼神,絕望?以她對恭嬪的了解,恭嬪不是一個對生活沒有希望的人,現(xiàn)在又有大公主,怎么會露出那樣的悲傷? 搖了搖頭,子曰否定了這荒謬的想法,啞然失笑道:“恭嬪,在想什么,這么認真?” 恭嬪一回神,見子曰目視著她,呼吸漸漸沉重,沉默片刻道:“最近一段時間宮里的事情,你應(yīng)該都有所耳聞吧。” 子曰挑了挑眉,不以為然道:“你是說王充媛失蹤,許嬪神志不清,欣貴人被處死的事情嗎?” 聞言,恭嬪神色轉(zhuǎn)瞬冰冷,點點頭道:“圣慈皇太后的死,讓明年的選秀無法進行,但緊接著皇后出宮,王充媛失蹤等等,這些事情都太蹊蹺。” 子曰一驚,連忙道:“你在害怕,怕你也會像她們一眼,突然之間無聲無息的離開?” 恭嬪臉色微微發(fā)白,直看著子曰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自從我進宮后,這后宮就沒有消停的時刻,本來嘛,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斗爭也多,這些無可厚非,可是宮里的人慢慢變少,特別是最近,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她和林嬪、欣貴人曾經(jīng)是好姐妹,特別是林嬪,林嬪死之前告訴過她很多事情,但現(xiàn)在想一想,其中有很多疑點。按照許嬪所說,倘若柔美人和欣貴人真的心機深,總是暗算人,那么怎么得也得升一升位份,或者是懷孕過什么,但她們兩人和進宮時一點改變都沒有,這就讓人感到奇怪了。 如今恭嬪將子曰當做朋友,這些也沒瞞著她,她將自己心中的疑慮說給子曰聽,反正這些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林嬪與欣貴人現(xiàn)在都不在了,不存在利益糾葛了。 子曰聽聞后仔細想了想,知恭嬪有些觸景傷懷,嘆了口氣道:“要我說,你的擔心純屬多余,近來確實不安穩(wěn),但只要你沒有犯錯,任何人都不敢拿你怎么樣!” 恭嬪緩了緩神色道:“許嬪她們確實是情有可原,那么王充媛呢?” 自從柳良人生子之后,賢妃、蘭修儀幾乎是在宮里銷聲匿跡,可王充媛卻突然在宮外失蹤,不得不讓人感覺到有種下一個就是自己的感覺。 子曰頓了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總不能說王充媛給皇上帶了綠帽子,所以才被失蹤的?,F(xiàn)在的恭嬪有些草木皆兵了,大概是對姐妹失望,又害怕失去大公主,等等一系列因素讓她患得患失,容易瞎想。 “不要再擔心一些有的沒的,你只要好好帶大大公主,安安分分的,沒有人會把你怎么樣的。你可是李家的大小姐,怎么能隨隨便便就被人嚇唬住呢?”說著,子曰笑著看了眼在自己懷里睡著的大公主,將她遞給恭嬪。 恍然,恭嬪有些頓悟了,接過大公主后,切切實實體會到大公主柔軟的小身子,撫摸著她細嫩滑膩的臉頰,恭嬪露出一絲微笑。 子曰道:“眼前才是最要緊的,以后是怎么樣的,沒有人會知道。小孩子最是敏感和單純,如果你一直保持這樣的情緒,大公主也會被你影響的?!?/br> 恭嬪頷首道:“說起來你還比我小幾歲,懂的道理卻比我多。在你面前,我真是自愧不如?!?/br> 子曰心道:什么比你小,我可比你大多了。不過,她只是笑笑道:“有句話說得好,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早年我都是在外漂泊,見的東西多了,自然明白的就多了一些,可你們這種不諳世事的閨閣大小姐當然不同?!?/br> 雖然話聽著有些諷刺,但恭嬪知道這是事實,不管聽了多少宅斗,那畢竟是小世界,而且不管經(jīng)歷了多少宅斗,她們也都是衣食無憂,和一些窮苦人有本質(zhì)的差別。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把弟弟送去軍訓(xùn)了,╮(╯▽╰)╭解脫了 ☆、第082章水 出水痘 正如恭嬪所說的那般,沒有喜歡搞小動作的人,后宮安靜了不少。就連以前的莊妃而今的德妃都是一副有女萬事足的姿態(tài),給許嬪住處貼了一個禁錮的符咒后,子曰也徹底不用擔心許嬪會做出些掃墓不理智的事情。 只是,許嬪的藥癮挺大,在這么下去,就算沒人弄死她,她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因為許嬪的事情幾乎是宮中不可言說的事情,宮里自然是不可能有流言蜚語的,這些,子曰都是聽趙凰凌說的。 就在子曰安心養(yǎng)胎之時,宮外突然傳來消息,二皇子得了水痘,因為皇后貼身照料,現(xiàn)在就連皇后一同得了。 子曰曾經(jīng)看過一些嬰幼兒容易患上的病癥,水痘不算什么大的病癥,細心照料著是很容易就能痊愈的,而且這東西得了終身免疫。 本來子曰還以為是真的,事后一想,就一點不擔心了,看來皇后沒多少日子也要去了。確實,這宮里的女人還真的越來越少了,兩只手就能數(shù)的過來。 二皇子生病,宮里最為擔心的莫過于柳良人,她先去求皇上,只求皇上讓她出宮見一見二皇子??上иw凰凌又怎么會讓她去呢,這本來就是計策,假的,讓她去了一切不都被拆穿了。 趙凰凌給出的理由很冠冕堂皇,卻也無法讓柳良人懇求。宮里醫(yī)術(shù)最高的太醫(yī)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那邊有兩個病人,旁人就無需去添亂了。 柳良人怎么會甘心,隨后她又去求了太后,只是臉康壽宮的門都沒進,太后便以身體不好要靜養(yǎng)為由,不見任何人。 緊接著,柳良人又去了貴妃的漪瀾宮,貴妃一向是以皇上馬首是瞻,皇上都沒同意的事情,她自然不會為了一個柳良人去與皇上的意思相悖。 從漪瀾宮出來后,柳良人就遇到了李容華和柔美人。 看著柳良人臉色不好,李容華和柔美人安慰了幾句,只是眼底深處卻是看戲般的竊笑。 柳良人現(xiàn)在無心其他,她只是想見一見兒子,旁的什么都不重要,她根本就不想理會眼前這兩個人,宮里的女人每一個好東西,現(xiàn)在聽她們說這些話,只不過是位份上懸殊,但不代表她要一直聽下去。 “臣妾今日身體有些不適,就不打擾兩位jiejie的好興致了?!?/br> 只是柳良人還未離開,柔美人便溫和的笑了笑,一副‘我為你著想’的樣貌,道:“二皇子如今在皇后名下,自有醫(yī)術(shù)高明的太醫(yī)照料,柳meimei實在不用太擔心。聽說皇后也染上了水痘,皇上不讓柳meimei過去,也是在保護柳meimei。貴妃娘娘向來是公正嚴明,而且一直無生養(yǎng),體會不到柳meimei做母親的心,不讓柳meimei去也是情有可原的?!?/br> 一下子被戳心窩,柳良人臉色微微露出哀傷的神色,落淚道:“兩位jiejie也知道,二皇子出生后就被抱去了皇后那里,現(xiàn)在患病,我,我這個做娘的卻不在身邊……” 李容華適時的遞了個干凈的帕子給柳良人,安慰道:“柳meimei,皇上和貴妃娘娘那說不通,你可以去寧昭媛那試試啊?!?/br> 此刻,柔美人亦是笑著附和道:“寧昭媛得皇上寵愛,是宮里宮外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寧昭媛和柳meimei一樣身為母親,一定會幫柳meimei的?!?/br> 李容華接口道:“寧昭媛是個心軟的,二皇子是大皇子唯一的兄弟,一定會幫柳meimei你的?!?/br> 柔美人點點頭道:“是啊,而且宮里誰人不知道,大公主那樣虛弱,都是寧昭媛給調(diào)理好的,說不準二皇子的病寧昭媛也能治好呢?!?/br> 有了李容華和柔美人這番勸說,柳良人想了想,本不想找寧昭媛,可是實在沒辦法,她只能輾轉(zhuǎn)來到了寄暢園,子曰這邊也是不打算見的,只不過柳良人不知哪里來的膽子,硬闖了進來。 子曰原本正斜躺在榻上看書,聽到外頭有聲響后就放下書慢慢坐了起來,然后柳良人就闖了進來,直接跪在子曰腳邊,一臉淚痕交錯:“寧jiejie,求你幫幫臣妾。” 看了眼柳良人,子曰看向她身后的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噗通跪在地上:“主子,奴才已經(jīng)說了主子在休息,柳良人執(zhí)意要進來,奴才攔都攔不住?!?/br> 子曰抿了唇,揮了揮手,然后給一邊的魚服使了個眼色,魚服便上前扶柳良人,奈何柳良人揮開魚服,抓著子曰的腿哀求道:“臣妾實在是沒辦法,這才來求jiejie,二皇子病重,臣妾身為母親,實在擔心不已。求jiejie幫臣妾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讓臣妾去看一眼二皇子,就一眼?!?/br> 子曰皺了皺眉,微微嘆息,道:“有什么事起來再說,本宮辦不到的事情,就算你把膝蓋跪斷了,本宮也沒法答應(yīng)你。” 說著,子曰親自攙了她一把,淡笑道:“快起來吧,魚服,搬個繡墩過來扶柳良人坐下?!?/br> 現(xiàn)在寧昭媛是柳良人唯一的希望,她自然是不想寧昭媛不高興,慢吞吞起來又坐下后,緩緩的擦干臉上的淚痕,哽咽道:“jiejie……” “二皇子得了水痘,你心急硬闖本宮宮門,尚且情有可原,只是希望不要再有下次。本宮今天有些不太舒服,你有什么事情就快些說罷?!弊釉徊焕洳粺岬恼f道。 柳良人也顧不得請罪,直接道:“臣妾這次來,就是想請jiejie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讓臣妾能出宮去看看二皇子,jiejie也是做母親的人了,一定能體會到臣妾迫切的心。只求jiejie能幫幫臣妾!” 子曰揉了揉太陽xue,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說道:“柳良人能找到本宮這里來,想必也去見過皇上、太后和貴妃了,皇上和貴妃都不允的事情,柳良人又怎么會覺得本宮能說得動皇上?這件事,本宮確實幫不了柳良人你?!?/br> 柳良人一瞬間呆愣,回過神來時又是淚如雨下:“皇上那么喜歡jiejie,只要jiejie說一句,皇上一定會允許的。臣妾知道以前有些事情對不住jiejie,可求jiejie體諒臣妾一片愛子之心。” “柳良人,你該知道皇上處事的性子,但凡是皇上的決定,沒有人能夠改變,這件事本宮確實是有心無力。且不說本宮,若是真的說上一句話就能幫到柳良人,那么貴妃也不會拒絕柳良人了。二皇子是皇上的兒子,有皇上和那么多位太醫(yī)在,他一定不會有事的?!?/br> 柳良人如遭重擊,怔怔看著她:“真的,二皇子真的會沒事?” 子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水痘不是什么嚴重的病癥,只要不催發(fā)其他的病,用不了多久就能治好?!?/br> “如果催發(fā)了其他的病呢?” “那就有些棘手了?!弊釉话櫫税櫭迹X得不應(yīng)該說這個,便道:“你要相信皇上,相信太醫(yī)。皇上不讓你去,一定是有緣由的?!?/br> 霎時,柳良人又在跪在地上,抓著子曰的腿,眼眶中閃爍著晶瑩,往日妖艷的面孔透著幾分楚楚可人:“jiejie,你醫(yī)術(shù)高明,臣妾無法出宮,只求jiejie幫幫二皇子,有jiejie在,二皇子一定會沒事的?!?/br> 聞言,子曰頓時腦袋都大了,剛才是要自己出宮,現(xiàn)在又是讓她去幫二皇子。根據(jù)趙凰凌和皇后的約定,二皇子這一次絕對是回不來的,她出手和不出手沒什么差別。只不過,她改怎么敷衍柳良人呢? 嘖,真是煩人,怎么會讓這個女人闖了進來呢?! “柳良人,有什么事情你起來再慢慢商量,就算你跪著,二皇子也不會一下就病好?!濒~服和李嬤嬤此刻也快速的將柳良人架了起來。 子曰有些頭疼,看了李嬤嬤一眼,李嬤嬤立刻上前關(guān)切的詢問道:“主子,您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說罷,又朝著外面一喊:“來人,快去傳個太醫(yī)過來。” 外頭進來一個小太監(jiān),應(yīng)了一聲后,又立刻退出去。 李嬤嬤轉(zhuǎn)身后又對著柳良人說道:“柳主子,實在不巧,自打從宮外回來后,我家主子身子一直是時好時壞,今日個怕是不能再招待柳主子了,柳主子您就請回吧,改日等我家主子身子好些了,一定請柳主子過來小坐?!?/br> 柳良人卻見寧昭媛臉色有些泛白,可她的目的還沒達到,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什么時,外頭響起一聲唱和:“皇上駕到!” 聲音剛落,趙凰凌進來便看到了柳良人,皺了皺眉,道:“你在這兒干什么?”轉(zhuǎn)眼見子曰臉色不好,忙上前道:“怎么回事兒?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氣色怎么這樣差?”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又朝邊上站著的人斥道:“都一個個還站著干什么?!請?zhí)t(yī)了嗎?!” 雖然趙凰凌是在發(fā)脾氣,可李嬤嬤卻覺得這是救星,忙道:“回皇上,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br> 見著皇上滿臉擔心與溫柔,柳良人心知生醋,心頭隱隱發(fā)痛,只是她還惦記著二皇子:“皇上,求皇上讓臣妾出宮見一見二皇子?!闭f著,又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