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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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金松落座后,莫天涵首先開口:“今天來,是來道謝的,那件事情多謝田老板的幫忙,如今總算是解決了這樁心事,哪怕我再出去打獵,也不擔(dān)心會有人去家里搗亂了!” “莫爺客氣了,如果不是那家人自己手腳不干凈,咱們就算是想法再好,也沒用武之地?。 碧锝鹚蓪δ旌苣贸瞿敲匆粋€辦法,的確很是佩服的。 “莫某帶了些山里的野味,權(quán)當(dāng)是謝禮了,給田老板嘗嘗新鮮,希望您別嫌棄!” “客氣客氣,莫爺?shù)氖炙?,在下可是久聞大名??!”田金松聽莫天涵說他帶了好東西來,吃驚的同時,又很高興,一掃臉上有些陰霾的模樣。 他不是一般的錢莊老板,自然知道這位莫爺?shù)牡准殻贿^莫天涵并沒有因此而拿捏身份,反而是對他多有禮遇,要知道雖然朝廷并不歧視商人,但自古的士農(nóng)工商兵,士者第一農(nóng)民第二工匠第三商人第四兵丁第五的排序方式,還是讓商人們總感覺低人一等,一般有些人,是不愿意結(jié)交商人的。 “不是從我那小弟那里聽說的吧?那小子走的時候,我夫郎可是給他搬走了我半個倉房??!”莫天涵一聽就知道田金松是從哪里聽來的了。 “哦?真的么?哈哈!當(dāng)時我只是聽說……”。 兩人就著這個話題談了很多,漸漸的,田金松覺得莫天涵這人很有意思,因為他們談?wù)摰亩际歉鞯氐拿朗承〕院吞厣央?,田金松走南闖北這么些年,自認吃過見過的也不少了,不過莫天涵隨口說的幾個菜色,他是聽都沒聽說過,更何況某些菜名,即文雅好聽又含有寓意,還有那些小故事,都是那些菜的來歷以及講究等等,聽的他直覺的這要是吃上那么一口,今生足矣。 中午田金松宴請莫天涵,桌上的菜有莫天涵帶來的東西,也有幾道是田金松家的廚子做的拿手菜。 田金松又好酒,從自己的私人藏酒里,開了壇賽飛雪,這酒是比較甘冽的一種烈酒,他知道莫天涵曾經(jīng)在西北軍待過,這種酒肯定適合他! 這酒莫天涵的確喜歡,不過不是田金松以為的那個原因,而是他來了這里這么久,第一次喝到與前世低度白酒最相近口味的酒,真是懷念?。?/br> “唉!”田金松嘆了口氣,因為喝了幾口烈酒,他也放開了,將臉上的強顏歡笑取了下來,愁眉苦臉。 “田老板可有難事兒?”莫天涵不解,這個田老板是太子殿下那個小弟的人,怎么還有他發(fā)愁的事情么? “你們都退下,守著門口別讓人打擾爺?shù)木婆d!”將伺候的人都攆出了飯廳,這才正眼看莫天涵:“莫爺,實不相瞞,我心里愁得慌!”喝了一杯酒,接著說:“主上現(xiàn)在在那里舉步維艱,我有心想幫忙,無奈有心無力,除了能幫上點兒小錢兒,其他的事情,一點兒忙都幫不上!全靠主上自己硬挺著,這心里,真的很難受!” “他在京里的局勢不樂觀么?”莫天涵收斂了下神情,不由的追問了一句。 “您是不知道,主上沒有外戚支持,雖然有大義的名分在,不過那位坐鎮(zhèn)西宮的也不是簡單的人,那個庶出之人更是經(jīng)營有道,在主上年幼的時候,就搶占了先機,現(xiàn)在那些人,分為四個勢力:主上的人;那個庶出的人;今上的人和太師的人?!贝蟾乓彩呛榷嗔诵?,田金松就跟莫天涵分析了一下朝野現(xiàn)在的勢力劃分以及太子殿下目前的處境。 “太師的人?”莫天涵第一次聽說,他知道他說的主上就是太子殿下,庶出之人其實就是三皇子,今上也就是當(dāng)今的皇帝,可這太師是何人? “太師就是老太師,他本是今上的爺爺,也就是寧晉帝的伴讀,曾經(jīng)負責(zé)教導(dǎo)先皇,被封為太師,后來今上也是他教導(dǎo)出來的,又被加封為帝師,主上年幼的時候,他也教導(dǎo)過主上,只是五年前,他的夫郎過世,老太師傷心欲絕,宣布封筆停朝,退隱于市,天天在太師府里,教導(dǎo)他夫郎給他生的唯一一個哥兒為己任?!?/br> “別看老太師遠離了朝堂,不過他是三朝元老兩代帝師,日后今上登基,那就是四朝元老三代帝師,所以那些人里,都十分敬重他,也跟著老太師自成一勢!” “他們是兩不相幫,就連今上也無法奈何他們,那庶出之人雖然也有些手段,不過卻不敢相挾,主上雖有意拉攏,卻也無法強求,只能敬而遠之了?!?/br> “這樣一來,主上的實力一直都沒多大變化,而那生了庶出之人的人,卻穩(wěn)坐西宮,主上漸漸大了,如果沒有實力,一旦被那人有機可趁,將是……”說著就閉嘴不語了,只是又喝了一大口酒。 莫天涵沉默了半晌,心里想了很多東西,前世今生,走馬燈一樣的在腦海里閃過,握拳又松開,最后他也喝了一大杯酒:“現(xiàn)在不是時候,要增加實力,就必須要有底氣,他有大義的名分,起碼最近幾年不會有危險,現(xiàn)在要緊的是暗地里增加實力,起碼要有讓人估計的東西才可以?!?/br> “想法倒是都一樣,只是我們已盡力了,不怕莫爺你笑話,”田金松拍了拍胸膛:“我田家,包括我自己,為了主上的未來,都隨時準備犧牲自己!” “嗯!”又喝了杯酒,莫天涵抬眼,眼底清澈而含著冷光:“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過兩天會再來和你商量,嗯,先別告訴任何人!” “呃,好,在下聽莫爺?shù)模 碧锝鹚杀荒旌蝗晦D(zhuǎn)變的氣勢所壓,酒氣也醒了一半,本來就是借著酒裝著醉言試探莫天涵的,試探的結(jié)果太出他的意料之外,也不裝了,立即挺直了身板子答應(yīng)。 莫天涵也不客氣,吃飽了就告辭而去,田金松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跺腳,進了書房寫了封長長的信,寫好后,看了半天,最后一咬牙,又將信紙燒了,癱坐在椅子上無神的望著房頂發(fā)呆。 莫天涵回去后,沒將心事放在臉上,依然和秋妍平靜的過日子,只是三天沒有去山上,在書房寫了很多東西,秋妍雖然不懂他家相公都寫些什么,卻也能感到莫天涵好像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一般,而他正在進行這個事情,他幫不上忙,只能盡量的不打擾他。 晚上躺在床上,莫天涵習(xí)慣性的摟著秋妍,天氣熱的時候,他也是要拉著秋妍的手入睡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秋天了,夜里的風(fēng)很涼快,即使抱在一起,也不會覺得熱。 秋妍乖乖的窩在莫天涵懷里,聽著自家相公的心跳聲,莫天涵一手輕輕的拍著秋妍的背,這是他在這里養(yǎng)成的一個小動作,每次他想事情的時候,就喜歡這樣輕輕的拍著秋妍的后背。 “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妍兒說么?”秋妍柔聲的問他。 “嗯?!蹦旌肓讼耄骸笆怯惺虑?,不過妍兒不必全部知道,相公只想問妍兒,如果相公是為了日后咱們、甚至是咱們的子孫們都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去做一件比較耗時的事情,夫郎會支持相公么?” “有危險么?” “有,不過危險不大,相公很有把握能成功!” “那可以帶著妍兒一起去么?” “當(dāng)然!”親了親懷里人的小臉蛋兒:“相公需要夫郎在一邊給相公增加勇氣哦!” “那就去吧,妍兒相信我的相公!只要相公記得,無論你去哪里做什么事情,在做之前想想妍兒,妍兒就心滿意足了!”低頭將頭枕在相公胸前:“妍兒記得成親的那夜,相公說過,以后我們就是彼此的親人了,是親人?!?/br> “是啊,是親人!” 躺在床上,莫天涵的眸子在黑夜里閃了閃,他是他的親人,那個傻乎乎叫自己“哥哥”的小子,也是他的親人呢,更何況,他可沒忘了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第一卷 見龍在田 109 搬家進城 早上起來,莫天涵就下去做了早飯,又鍛煉了一下自己,最近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身體真的很不錯,他是按照前世他在特種大隊的訓(xùn)練來鍛煉的,結(jié)果他除了有些出汗之外,其他任何不良感覺都沒有,可見這具身體的底子打的很好。 擦了身上的汗,換了身衣服,將被汗水熟透了的衣服放水盆里泡著,去廚房看了看,粥已經(jīng)熬的軟爛,調(diào)了盤小菜,將早飯都拿到旁邊的餐桌上放好上樓去叫自己的夫郎起床。 “妍兒?妍兒醒醒?”秋妍躺在床上睡的呼呼的,被叫醒了后,也是困頓的很:“相公,妍兒好困?。 ?/br> “乖,先起來吃飯,吃完了早飯就不困了啊!”將人哄了起來,洗漱完了后,半扶半抱的將人放到餐桌前,秋妍幾乎是閉著眼睛在喝粥,那樣子讓莫天涵看到了,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可愛和嬌憨。 “相公,妍兒怎么這么困???”吃晚飯剛剛消食完想繡繡花的秋妍,又睜不開眼皮子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夏秋交際了,我夫郎愛睡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么!”將秋妍送到臥房睡覺,莫天涵自己帶了東西又去了縣城,臨走時將家里都檢查了一遍,保證秋妍在家睡覺的安全后,才離去。 田金松一聽到莫天涵來了,立即出去將人帶到了他的書房,這里是整個院落里,最隱蔽和隔音最好的屋子,而且能靠近這里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莫天涵坐下后,從懷里掏出一疊紙張,示意田金松自己看,他則是端著茶水喝了好幾口,早上的小菜剩的不多,他不想浪費,就全掃進肚子,結(jié)果吃的咸了些,現(xiàn)在口渴的緊。 田金松仔細的看了莫天涵帶來的紙張,上面寫的東西,讓他越看眼睛越亮,越看也越來越心驚,能寫出這些東西的莫天涵,太讓人驚喜也太讓人驚訝了,等他看到最后幾頁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驚訝了,而是一陣冷汗一陣后怕! 上面寫的字很多,有的甚至還畫了圖形,田金松看的仔細,等他看完了,額頭全是汗水,但是眼睛卻亮的像只一千瓦的燈泡:“這些、這些都是您想出來的?”抖著手拿著那疊紙,顫巍巍的問莫天涵。 “當(dāng)然,你就說你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