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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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了許久,她終是道:“多謝娘娘為臣妾考慮,不過臣妾與睦妃娘娘情同姐妹,向來是不分彼此的。” 葉薇笑笑,“這樣啊,那好吧,是我多事了。 視線落到旁邊青衣宮娥的身上。那人正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自家娘娘,對上葉薇的眼睛立刻埋低了頭,“頤妃娘娘?!?/br> 是琥珀。 葉薇“嗯”了一聲,“天色不早了,本宮回了。璟昭媛要是還沒玩夠,便接著逛吧。不打擾了?!?/br> 她帶著人施施然而去,徒留璟昭媛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分外復(fù)雜。 旁邊的琥珀看看自家娘娘,再看看走遠了的頤妃,隱有不安的感覺浮上來,卻又覺得那東西輕飄飄的,她抓不住。 . 葉薇知道自己對璟昭媛的那番話多多少少都能起到點作用。那個女人愚蠢又易怒,要被挑釁得沖動行事實在太容易了。如今見不到宋楚怡,身邊也就睦妃能約束約束她,可自己偏偏就是挑撥的她和睦妃,連后路都給她斷了。 三月初九當(dāng)夜,巡邏的金吾衛(wèi)在皇宮西邊的閣樓里抓住了一對男女,一開始以為是宮人私通,把人帶回去審問了才發(fā)現(xiàn)女的居然是璟昭媛身邊的宮娥琥珀。事情立刻變得嚴重,金吾衛(wèi)不敢馬虎,天不亮就上報到賢妃和頤妃處,然后等到皇帝下朝,兩人又一起去了永乾殿,將此事上奏天聽。 “琥珀什么都不肯說,臣妾又不敢動刑動得太狠,只能先來告訴陛下。那個男的在金吾衛(wèi)抓人的時候跑掉了,究竟什么身份也不清楚,可臣妾看這樣子,不像是單純的私通。” 皇帝聽完賢妃的話,淡然地點了點頭,“無論是什么原因,在宮中大半夜私會男子已是重罪。此事便交給你和頤妃負責(zé),務(wù)必要問出真相。” “可她的嘴很嚴……” “嘴再嚴、骨頭再硬,能硬得過慎刑司的鍛煉?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顧忌著她是璟昭媛的人。呵,朕回頭還要去問問璟昭媛,怎么會有這么個不守規(guī)矩的侍女,真是丟盡了她的臉!” 賢妃得了吩咐,動起手來便再無后顧之憂。從之前許多次的例子就能知道,但凡入了慎刑司,哪怕藏得再深的秘密都能問出來,所以葉薇也很放心,只等著琥珀熬不住把實話說出來。 這期間璟昭媛無數(shù)次求見陛下,都被拒絕?;实凵踔僚扇税阉垂芷饋?,理由是宮女犯罪,她身為主人難辭其咎,事情沒查清楚前不許跟任何人見面。 這么一來,也就斷絕了她私下聯(lián)系幫手的可能。 葉薇想到這里就覺得皇帝坑起人來還挺不厚道的,上次聽了她的告密后,就想出了冒充左相的人給璟昭媛傳話約見的辦法。難為他能裝得那么像,居然讓那邊上當(dāng)了。 本來還在佩服,然而一想到自己也被他這么坑過,立刻就有些索然無味,連雪團到腳邊獻殷勤都不想理了。 琥珀并沒有堅持多久。第三天的晚上,她已經(jīng)被打得氣若游絲,趴在慎刑司的磚地上,終于崩潰,“我說,我什么都說……我去那里,確實是為了見一個人……” “見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每一次來的人都不一樣,那一個我不認識……” “每一次?你和那些人在宮里這樣私相授受有多少次了!還有,既然不認識,又怎么判斷他就是你要見的人呢?” “有信,他手上有相同的信……” “那些人究竟是誰派來的,速速從實招來,不得有半句虛言!” 琥珀手指摳著磚地的縫,指甲里已經(jīng)滿是血跡。她被拷打了三天,每天都像是生活在煉獄中。她想死,可是他們連死都不讓,兩次咬舌都被阻止了。從早到晚不間斷的折磨,暈倒了就把她潑醒,黑暗永無盡頭。她受不了了。招了吧,只要招了就可以安心去死了,反正昭媛娘娘也沒有來救她。呵,她怎么會來救她呢?她從來都只顧著自己,這種時候肯定巴不得她快些死了永遠閉嘴才好。 “那些人是左相大人派來的,為的便是讓昭媛娘娘傳遞陛下的消息給他,好幫助他掌控宮中的情況?!?/br> 作者有話要說:懸掛土豪們!! 謝耳朵寶貝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710 00:01:02 謝耳朵寶貝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710 00:32:20 謝耳朵寶貝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710 01:11:53 謝耳朵寶貝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710 01:19:47 6050183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710 05:22:02 睡不著扔了一個火箭炮投擲時間:20140710 08:56:22 mint夏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710 14:30:20 謝謝睡不著的火箭炮,我最近一直沒讓道長出來有些對不起你的一片誠意啊沉思……謝謝耳朵寶貝的4顆地雷,謝謝小6和夏夏的地雷,么么噠! 第125章 爭執(zhí) 事涉左相,立刻引得朝野上下側(cè)目。 早在宋楚怡被廢的時候,就有大臣攻訐宋演交通后宮,只是當(dāng)時無憑無據(jù),他又有上皇的庇護,最后才不了了之。如今琥珀的話一傳出去,許多人再次想起了那些傳聞,局勢又變得沸騰起來。 宋府內(nèi)。 魏國夫人白棠音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恨恨道:“千算萬算,沒想到那璟昭媛居然是那樣一個蠢貨,事情全壞在她身上了!她父親是戶部尚書周璞吧?真是教的好女兒,如今這爛攤子,他負責(zé)收拾嗎!” 宋演閉著眼睛,“也不能全怪周氏。陛下以有心算無心,她一個深宮婦人,哪里能逃過他的算計?” “陛下……”白棠音默念,繼而轉(zhuǎn)頭,“君陵你也是,明知道她愚蠢,就該派人去提醒一二,怎么任由她胡作妄為呢?” 宋演不語。他正是擔(dān)心貿(mào)然見面被抓了先行,才按兵不動,卻沒想到陛下會有此一招。 “要我說,當(dāng)初就不該選她為你遞送消息。這樣的人,哪里能以此等大事相托?” “不找她,那找誰?楚怡,還是岳家那個女兒?楚怡是你養(yǎng)大的,她什么想法你難道還不清楚?她才不管我這個父親是死是活呢,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怎么討得陛下的歡心。讓她背叛夫君給我送消息?呵,你還不如直接拿把劍殺了她?!?/br> 自家閨女向著對頭,白棠音臉色有點不好看,“那岳芷汀呢?她可比周氏聰慧多了?!?/br> “她確實聰慧,卻并不可靠。那女子看著溫婉,然而心性堅定,和她父親一樣,不是那么好控制的。明著向著我,背地里盤算著什么還不知道呢。況且她和楚怡打小一起長大,我看她寧愿忠心楚怡也不會忠心我。所以,何必冒這個險?” 這么說下來,除了周氏還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白棠音越發(fā)煩躁,“你總有道理,可事情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要怎么辦你說吧?上次楚怡出事,你就攔著不讓我去救她,說什么早晚會讓她重見天日。如今可好,咱們自身都快難保了!真到了最后那日,是不是還要把我年邁的老父一起拖出來上斷頭臺啊!” 宋演嘆口氣,起身走到她后面,按住她肩膀讓她坐下來,“夫人莫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做什么?也不怕咒到了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