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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知夏這才回神,“不用,我自己去就行?!?/br> 她向來不喜歡麻煩別人,以前如此,現(xiàn)在更是這樣。 蘇知夏起身去拿食物,她不知道為何,突然感覺胃口挺好,看什么都很想吃。 拿了兩塊榴蓮披薩,還有rou松卷和蛋撻,經(jīng)過酒類那一區(qū),順手拎了瓶啤酒,蘇知夏回去位子坐下。 秦思銘見她拿的都是小吃,還要配酒,不由得好奇地問:“你能吃飽嗎?” “為什么非要吃飽?” 蘇知夏的一句反問令他啞口無言。 拿起榴蓮披薩吃時,蘇知夏下意識看了眼韓祁燃的方向,他不動聲色地用餐,只專注于面前的食物,不受外界影響。 她的記憶瞬間被拉回到青春年華,想到她和他在小吃街從街頭吃到街尾。 后來,她再也沒吃過比那家榴蓮披薩店更好吃的了,就算制作得再精致,也沒有當(dāng)初的味道。 秦思銘看著蘇知夏出神,就知道她一定是個很有故事的女孩,想對她了解的興趣也越濃厚。 韓祁燃吃完后利落地起身離開,他一走,蘇知夏忽然覺得這里黯然失色許多,她悶悶地喝了口酒,問秦思銘,“你有談過戀愛嗎?” 秦思銘被問得這么直接,不免害羞,“談過?!?/br> “那你們分手幾年了?現(xiàn)在還會想起她嗎?” 秦思銘還以為蘇知夏是在調(diào)查他,連忙保證道:“已經(jīng)分了五年了,我們當(dāng)初把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刪了,現(xiàn)在就是一個陌生人了?!?/br> 蘇知夏輕扯下紅唇,她怎么就做不到呢? 五年了,是該放下了??! — 下午,主管組織部門的同事來一場攀巖大賽,想?yún)⒓拥目梢宰詣訄竺?/br> 男生全部舉手,而女生卻只有蘇知夏一人。 見狀,男人們紛紛起哄吆喝,說他們跟蘇知夏沒法比,贏了也勝之不武。 蘇知夏輕笑一聲,“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們別得意得太早。” 她回房間換上一身輕便的衣服,然后來到度假村的攀巖區(qū)。 大家輪流抽簽上陣,一共十二人,蘇知夏抽到了第十位。 圍觀群眾有很多,上至八十歲的老頭老太太,下至一兩歲的孩子。 蘇知夏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從她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得緊張,黃雨珊不由好奇地問:“夏姐,你之前是不是玩過???” 豈止,她是她們學(xué)校攀巖隊(duì)的。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蘇知夏對她神秘一笑,故意賣起關(guān)子。 男同事一個接一個上場,除了秦思銘外,都表現(xiàn)得很差,一看就是平常忙著工作,卻疏忽了健身。 輪到蘇知夏要上場,她綁好安全措施,在主管吹響口哨后,開始往上攀登。 看到她飛一般的速度,周圍響起驚呼: “天呢!她怎么這么快?看起來還好輕松?!?/br>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來個子挺嬌小,還這么有力量。” “我們老大就是最棒的,加油??!我挺你?。 ?/br> “夏姐,你好帥??!我都要愛上你了!” 黃雨珊也在驚呼,看到蘇知夏英姿颯爽的身影,她真的有種心動的感覺。 完了完了,難道她要百合了嗎? 不遠(yuǎn)處的涼亭上,有兩個人站在那里,攀巖區(qū)的景象盡收眼底。 “所以,這就是你今天來的理由?”陸時溫挑眉問韓祁燃,見他沉默得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費(fèi)盡心機(jī),怎么連話都不敢上去說一句?” 陸時溫不由發(fā)出鄙視,低頭看一眼腕表,“我不陪你了,回家和老婆吃飯了?!?/br> 韓祁燃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暗暗感慨天意弄人。 誰能想到當(dāng)初最不近女色最不拿愛情當(dāng)回事的陸時溫,竟然是他們兄弟四人中最先結(jié)婚,也是過得最幸福的那個。 他看他整天在朋友圈里秀恩愛,嫉妒得直接將他拉黑了。 時間真是有魔力,短短幾年時間,一切都變了樣子。 蘇知夏最終用時八分十五秒,名次僅次于秦思銘。 剛才還瞧不起那些男生都被打臉了,一個個訕然地笑著,都覺得臉上無光。 哎,居然連個女孩子都比不過,白長這么多斤rou。 秦思銘哪里想到她能取得這么好的成績,早知道他就放水,讓一讓她了。 剛才他是想在她面前表現(xiàn)自己,才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其他人遠(yuǎn)遠(yuǎn)地甩掉。 蘇知夏累得出了一身汗,正拿著毛巾擦,一瓶水忽然遞過來。 “謝謝。” 她沒跟秦思銘客氣,接過來后喝了一大口。 “你還挺厲害的?!鼻厮笺懻以掝}和她聊天。 蘇知夏聳聳肩,仰頭望向藍(lán)天,清麗的臉上浮現(xiàn)出淺淡笑容,“我以前上大學(xué)那會兒經(jīng)常玩。” 難怪。 秦思銘心下了然,趁機(jī)追問她,“現(xiàn)在還經(jīng)常玩嗎?” 蘇知夏搖搖頭,“沒什么意思了?!?/br> 他不禁覺得遺憾,又少了一個可以和她相處的機(jī)會。 — 晚上,蘇知夏拿著泳衣去泡溫泉,她不太習(xí)慣和陌生人待在一起,于是自己掏錢,升級了一個單間。 換好泳衣后,她圍著浴巾過去,在走廊上卻碰見一個醉漢。 蘇知夏有小心避開他,可他還是朝她撲了過來,一雙手在這時橫空出現(xiàn),將蘇知夏往后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