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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具等級,共分四階。法器、靈器、法寶、靈寶,當然除了這四個等級以外,還有其余零零散散的神器,但是由于神器稀少便不計入其中。 “申塵子,你可不要忽悠我們這些老朋友。你這弟子如今才多大,當真能夠煉制法寶?”蒼揚忍不住開口。 就是他,手頭也不過有兩三件靈寶,其余的都是些法寶罷了,這些還是他一千多年來零零碎碎攢下來的。由此可見法寶的稀缺。 申塵子沐浴在同階強者羨慕的目光中,頓時神清氣爽起來。 “這有什么好做假的,言曦年紀也不小了,她比我要強上一些。我昔日也是二十五歲就能煉制六品丹藥,呀,這不是有手就行嗎?” ……有手就行。 其余大乘期仿佛吃了蒼蠅一樣臉色不痛快,偏偏又說不出話來反駁。 對于能夠爭奪諾貝爾獎的科學家來說,普通拿國獎的科學家,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對于其他人來說,能夠成為科學家本身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了……幾人在心中暗罵,不要臉的老東西凈會顯擺。 蒼揚臉上扯出一抹笑:“真是年少有為啊,名師出高徒?!?/br> 誰也不會嫌棄醫(yī)生的本事高,修士就如患者一般,對于能夠煉丹練器的手藝人,就希望他們的本事越高越好。 申塵子聽到名師出高徒這句話后臉心滿意足了。若是別人夸獎他,他可能還沒什么感覺,但是若是夸獎他的寶貝徒兒,那他可就要好好驕傲一番了。 “我徒兒,哎呀,資質還是有些許平庸……哈哈哈……”申塵子心里樂了,謙虛的話到了后來就成了一串大笑。 其余眾人不由在心中暗罵一聲,臭不要臉,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徒弟如此之強你還在這里跟我們裝,這些話虧你說得出口。 只是他們還要仰仗這家伙練丹,如此一想,眾人臉上便紛紛擠出笑來。 “是呀是呀,可不正是師父教導的好嗎……” 只有天劍子和臨淵坐在一處,尤其是天劍子簡直是坐也不是立也不是。他們二人一時間仿佛被其余人排斥了一樣,被遺忘在一邊,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申塵子和他們談笑風生,商量著煉丹和煉器的事情。 [師弟,唉,你當初為什么沒有收下言曦做弟子?。萏靹ψ忧那膫饕?,語氣中既眼饞又可惜。 [劍心不穩(wěn),雜念眾多,不配執(zhí)劍]臨淵語氣冷淡。 天劍子無奈嘆氣,想一想又覺得臨淵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臨淵的兩個弟子,林彥和水清寒,正是玄武劍宗的首席天才,自己師弟雖然心高氣傲,但是看人還是很準的。 此時已經到了最終的比試—— “言曦。”水清寒神色清冷,語氣略帶一絲不屑。 言曦聳聳肩,站沒站樣的懶洋洋道:“呀,大姐,好久不見啊?!?/br> 此次比賽共分兩組,筑基為一組,金丹為一組。再往下的凝氣沒有比試的必要,而再往上的元嬰期就已經能擔任長老的職位了。 言曦就被“默認”分到了筑基期,大概是因為她的年紀,畢竟誰也不會想到這世上真有十八歲的金丹。言曦也沒有開口主動換組,畢竟,她看水清寒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大姐…… 水清寒俏臉一冷,一柄散發(fā)著凜冽寒氣的劍懸空漂浮,劍尖直指著言曦。 看來是要動手了,言曦無所謂地伸了個懶腰。身前憑空浮現(xiàn)出二十多件靈寶——沒錯,靈寶。 “喲,看看喜歡哪個,我就用哪個把你揍下去?!毖躁夭活櫵闹馨l(fā)出的吸氣聲,眉眼一彎,手指劃過每一件靈寶。 “這怎么比?”下面看臺上的弟子紛紛交頭接耳。 水清寒手里的劍只是靈器,她此時被嘔的一口氣幾乎要喘不上來。 這個什么?一個人掏出一柄劍打算和另一個人痛痛快快的決斗,結果對方二話不說架起了意大利炮! 言曦不急不慢,雙手抱在胸前,聲音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不是吧不是吧?第一劍修的弟子居然窮得連一件靈寶都沒有嗎,還是說你師尊小氣不舍得給你啊?” 水清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的確心性堅定,但是不知為何每一次言曦只要一開口她就既要忍無可忍的生氣。 當然,按照言曦的話來說,這是叫做精準打擊…… 坐在玉臺上的臨淵終于舍得睜開了他那雙一直閉著的眼睛。 他凌厲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周圍。 有不少大乘期有些尷尬地低下頭。的確,言曦手里有很多靈寶都是來自于他們。申塵子會煉丹,有些高階丹藥的確就要用等價的寶物去交換。 姬憂光不得不出來主持大局,他已經五千多歲了,在眾位大乘期中也是較強的一位。 “試煉大會禁止使用靈寶?!彼麩o奈又加上一條,悠揚的聲音擴散在整個場地。 “呵呵,打不過就要給禁掉……”申塵子翻了個白眼,他也知道靈寶的確太不公平,但是他就是想說出來惡心一下姬憂光。 姬憂光臉上出現(xiàn)一絲尷尬,這已經數(shù)百屆試煉大會了,以前也從來沒有人能拿出來靈寶,除了你這富的流油的家伙,還有哪個大乘期舍得把自己的防身寶物給弟子…… 言曦不屑地撇撇嘴,伸手一抹,靈寶又消失不見。 她轉而——拿出幾十件法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