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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杜玫和仰凝鶯回到北京,張子淳和徐航在2號航站樓前臉若寒霜的來接她們。

    仰凝鶯一看形勢不好,老頭又正好派車來接，仰凝鶯鉆進車里就跑了，杜玫被張子淳押著上了徐航的車。

    徐航在前面悶聲不吭的開車,張子淳把手機打開給杜玫自己看那些照片，各種姿勢,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后入式，側入式......杜玫皮膚雪白,在燈光下猶如白緞,高平江膚色深褐,肌rou強健如健美運動員。

    杜玫越看越得意：“怎么樣，照片拍得不錯吧?！?/br>
    徐航差點沒撞上前面的車。

    張子淳氣得有兩秒鐘說不出話來，過了會，冷笑：“看來杜小姐很有成就感嘛?！?/br>
    “那是，高平江說他過去沒遇到過比我更火爆的女人了。我們通宵夜戰(zhàn)，一晚上做了10次。高平江真是猛啊，套套都被他用破了......”杜玫眉飛色舞，神乎其技。

    至于套套太大，就不提了吧。

    “一晚上10次？杜玫，你確信你在說一個正常男人，不是在說電動按摩棒？”徐航冷冷的說。

    “你不信，說明你不行唄?！倍琶捣藗€白眼說。

    杜玫沒說一晚上100次，兩個男人倒也不好直訴她異想天開。張子淳挖苦道：“高平江這流氓本來說這輩子絕不可能再婚，看來一遇到杜小姐就陰溝里翻船了。兩位啥時候結婚啊，是不是還是我給兩位當伴郎?！?/br>
    “伴郎，這就不用麻煩啦。我們沒打算結婚?！倍琶敌?。

    兩個男人剛松了口氣。

    杜玫繼續(xù)說：“高平江說，他在山上干體力活，太累啦。春節(jié)回北京，無所事事，一定會表現(xiàn)加倍出色。”

    兩男人吐血。

    杜玫回到北京后，第一個月多少有點提心吊膽，結果大姨媽比正常時候提前了一周來，只是量比較少，3天就結束了。杜玫松了口氣，也就把這件事丟在了腦后。

    第二個越，杜玫好像有點身體不好，臉色黃黃的，有兩次還莫名其妙的惡心了，想吐。張子淳看見，挖苦：“別是有了吧。那平江就可以喜當?shù)??！?/br>
    杜玫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你還是說說你自己吧?！?/br>
    第二個月的大姨媽還是來了三天，量更少了，杜玫身體各種不適。

    杜玫想著：我可能是年底太忙了，等過了春節(jié)，我得去看一下中醫(yī)，調(diào)理一下。

    一轉(zhuǎn)眼到了十二月底。張子淳給公司里所有人都買了醫(yī)療保險，每人每年一次體檢的機會，但是大家都是拖啊拖的，不去。眼見一年保險期要到頭了，張子淳叫秘書給所有沒去過的人都約了時間。

    這天一大早。幾個人早飯沒吃一起趕到了體檢中心，里面包括杜玫，貝晶和張子淳。體檢中心的服務員幫他們審核今年的體檢內(nèi)容。

    服務員對杜玫和貝晶說:“兩位女士去年體檢，x光沒問題，今年還需要再拍么？如果不需要可以換成其他項目?！?/br>
    杜玫點頭：“好的，最近兩個月，我大姨媽來得很少。不知道能不能給我檢查一下。”

    服務員說：“您的體驗項目中有下腹部的b超檢查，但是我們可以增加一個陰超的檢查，專門查zigong和卵巢。但是要自己另外再加點錢?！?/br>
    杜玫和貝晶都表示可以接受。

    中國醫(yī)藥里私密性有限，杜玫做陰超檢查時，排在她后面的貝晶就站在屏風外面等，只聽見醫(yī)生對杜玫說：“哦，你懷孕三個多月了?！?/br>
    杜玫差點從體檢床上跳起來：“這怎么可能，我一直有來月經(jīng)的?！?/br>
    醫(yī)生忙說：“別動，別動。很多人月經(jīng)效應特別強烈，懷孕初期還會繼續(xù)來月經(jīng)。我再給你仔細看一下......嗯，胎兒很強壯。你沒拍過x光吧？”

    杜玫眼冒金星的從陰超室出來，坐旁邊椅子上發(fā)呆。

    過了會，貝晶檢查完了，坐杜玫身邊，小聲問：“玫玫姐，你怎么樣？”

    “嗯，我得好好想想.......哎，貝晶，這事別讓別人知道。”

    杜玫體檢完，飯都沒吃就走掉了。張子淳奇怪：“杜玫怎么啦？”

    貝晶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

    張子淳惡毒：“怎么，hiv陽性？貌似咱們沒查這項。”

    半個月后，體檢中心將體檢報告用快遞發(fā)到公司。秘書拆開，正要給每個人送去，張子淳看見了，忽發(fā)奇想：“讓我看一下杜總的?！?/br>
    張子淳把事情告訴徐航：“怪不得這段日子老看見她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徐航皺眉頭：“無論是高平江還是杜玫，估計都沒考慮過要結婚。但是現(xiàn)在......得問問他兩啥想法，但愿他們想法一致，否則，真的很麻煩......”

    兩人決定跟杜玫好好談談。張子淳特意去訂了個包廂，徐航下班后專程趕了過來，杜玫被兩人弄得緊張兮兮，于是滿臉戒備。

    張子淳剛想開口：“杜玫......”

    徐航在下面踢了他一腳，給杜玫舀了一碗雞湯：“先吃飯。餓了?！?/br>
    三人埋頭吃飯，熱湯熱飯吃到肚子里，連帶著精神都飽滿了許多。徐航看杜玫情緒有所松動，于是擺出一副律師哄騙當事人的循循善誘的架勢：“杜玫，我們都是最關心你的人。你有什么想法打算，都可以跟我們商量。”

    杜玫從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我想買套房子，拎包入住的，要三間臥室，裝修好一點，學區(qū)好一點，最好旁邊有國際幼兒園，國際學校的?！?/br>
    徐航跟張子淳都臉白了，彼此看來看去：“杜玫，你的意思是......你要把這孩子生下來?！?/br>
    “嗯?！倍琶涤纸o自己舀雞湯。

    徐航趕緊把她碗和勺子接過來：“那你決定跟高平江結婚了？”徐航心想：這得事先去溝通一下，誰知道這小子啥反應。

    “沒。我沒打算跟他結婚。我想他也沒要結婚?！倍琶档恼f。

    張子淳嚇蒙了：“杜玫，你的意思是，不結婚就把孩子生下來？”

    杜玫白了他一眼：“正要向你討教經(jīng)驗?！?/br>
    張子淳昏倒。

    徐航皺眉頭：“杜玫，別這么任性。這事，我去跟高平江談，看看他什么意思?！?/br>
    杜玫生氣：“知道我為什么不告訴你們們，就是因為你們煩，多管閑事?！?/br>
    杜玫摔下筷子：“我已經(jīng)考慮過了。第一，我絕不打胎。我不是16歲少女，我是一個30歲，有經(jīng)濟能力，完全可以負擔自己和自己孩子的女人。我也不是早早孕，胎兒還是一團細胞。上周我又去醫(yī)院做了一次b超，胎兒已經(jīng)12周多了，完全成人型。我慎重思考了一遍，在目前情況下，我沒有任何不得以的理由去剝奪我孩子的生命。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給我孩子提供優(yōu)越的成長環(huán)境，我相信我能給我孩子幸福。所以我要把ta生下來?！睉言兄軘?shù)從末次月經(jīng)的第一天算起，杜玫因為排卵提前，所以按胎兒發(fā)育的大小測算，已經(jīng)超過12周了。

    張子淳和徐航都冷著臉瞪著她。

    杜玫不理他們：“第二，我不跟高平江結婚。他也不見得肯結婚。但是即使他愿意跟我結婚，我也不干。他不是個當老公的合適人選，估計也不是個好爸爸人選。為了我自己，也為了我的孩子，我決定跟他保持距離?！?/br>
    張子淳跟徐航面面相覷：“保持距離？什么意思？”

    杜玫站了起來：“你們以為我會傻到給高平江機會，讓他一腳把我踢流產(chǎn)么？從現(xiàn)在起，直到我安全分娩，我不會見他的。孩子生下來之后，他跟孩子之間什么聯(lián)系，看他自己的意愿和他的表現(xiàn)。如果他自己想跟孩子親近，并且見面時對孩子無害，我也不會反對他見孩子，但是孩子出生前就免了。另外，還有你們，要是你們誰還想勸我墮胎，那也免見吧。我不想見這種處心積慮想要謀害我孩子生命的人?！?/br>
    張子淳跟徐航暈倒：“處心積慮謀害你孩子生命？我們......”

    杜玫已經(jīng)拂袖而去。

    張子淳想來想去不妥，晚上去敲杜玫房門：“杜玫，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把孩子生下來，那我就不勸你墮胎了。但是為了你自己，更是為了孩子著想，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結婚，給孩子一個爸爸。我自己......我不肯跟胡麗萍結婚是在是迫不得已，但是這些年來，我的內(nèi)心一直有愧疚，總覺得對不起孩子。如果有可能，還是應該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這樣對孩子更好?！?/br>
    杜玫抬頭靜靜的看了張子淳一會：“誰都知道對孩子的生長來說，父母雙全，家庭穩(wěn)定，是最好的。但是你為什么不跟胡麗萍結婚呢？因為你知道，即使你跟胡麗萍結了婚，你的婚姻也不會穩(wěn)定，你的家庭生活也不會幸福，你的孩子也不能健康順利的成長，反而會在家庭的糾紛，最終破裂的過程中，受更多的折磨。你看清楚了這個結局，所以你就明智的選擇了不走這個過程。那么，我也一樣......”

    張子淳頭大如斗：“哎，杜玫，有件事，高平江老婆，嗯，我的意思是他前妻.......他前妻說第二次流產(chǎn)是高平江踢的，高平江說他沒踢過老婆，當時是兩人吵架，他老婆撲上去打他，他讓開了。他老婆跌倒了，他當時以為沒啥事，一甩手就走掉了，結果他老婆就流產(chǎn)了......高平江不檢點，老婆懷孕，他在外面找小姐，這是真的。但是毆打孕婦，他不是這種人?！?/br>
    杜玫嘆氣：“你是想說明高平江是正常的沒道德，但是并不變態(tài)，對吧?！?/br>
    杜玫問張子淳：“你勸我跟高平江結婚，首先，他不見得會接受——這條我們先不談。我們說說你為什么勸我結婚吧，你應該是知道的，即使我和高平江結婚，婚姻也不可能穩(wěn)定，離婚是遲早的事，就像你如果和胡麗萍結婚，離婚是遲早的事。但是胡麗萍還是拼命想嫁給你，因為只要跟你結婚一場，肯定能在經(jīng)濟上落下不少好處，可以大幅度提高生活質(zhì)量。如果我現(xiàn)在沒有錢，我肯定也會抓緊機會，努力跟高平江結婚，為自己和孩子創(chuàng)造更好的生活條件——當然，他不傻，估計不會那么樂意被女人借球敲竹杠，所以才有那么多女人想靠球上位，不顧一切的把孩子生下來，結果孩子生是生了，太太的位置還是沒坐上.....”

    “但是我如果跟高平江結婚，你認為我能從這么一次結婚離婚中得到多少好處？得到的好處又能怎么改變我的生活水平？就算高平江分我?guī)浊f，現(xiàn)在對我來說也就是個銀行數(shù)目了。那么，我還有什么理由這么糟心的結婚離婚一次呢？”

    張子淳喃喃的說：“孩子有個合法的父親，總歸好點吧?！?/br>
    杜玫一笑：“不管我和高平江結婚與否，我都是孩子的母親，他都是孩子的生理父親，這點是不會改變的。對中國來說，也許非婚生子，未婚mama，聽起來不好聽。但是我不是中國人。未婚生育跟離婚帶孩沒任何區(qū)別，反而多了一道離婚程序。我和高平江是否結婚過，對我的孩子來說，不會有任何區(qū)別，但是如果我和高平江結婚，卻一天到晚爭吵，冷戰(zhàn)，甚至家庭暴力。當父親的到處尋花問柳，在家難道一現(xiàn)，對妻子對孩子冷漠，這些，倒是實實在在會影響孩子成長。”

    杜玫伸手握住了張子淳的手：“謝謝你一心為我考慮，但是相信我，我比世界上任何人更關心更在意更維護我自己和我孩子的利益，我相信我比任何人對自己的狀態(tài)思考得更周密，更詳盡，所以我的選擇肯定是對我自己和我的孩子最好的。你不用擔心我孩子的問題，ta能理解。ta有ta的人生，就像我有我的人生，我和ta都是獨立的人，我不想剝奪ta的生命，但是我也不用因為ta就結婚，我的婚姻和生活屬于我自己，我不欠任何人一個婚姻，不需要被迫為任何人改變我的生活軌跡，包括我的孩子。”

    張子淳無奈，把杜玫的話告訴徐航：“徐哥，你覺得杜玫的選擇對嗎？我總覺得她的話哪里有問題，但是我找不到那個漏洞。”

    徐航苦笑一下：“我覺得我自己也算open了，那是明顯她比我們都前衛(wèi)得多?！?/br>
    徐航想了幾天，又來找杜玫：“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生下這個孩子，最根本的動機是什么？是不是對高平江抱有幻想？能告訴我實話么？”

    杜玫一面想一面慢慢的說：“我已經(jīng)決定生下這個孩子，你現(xiàn)在來問我，那我理由就太多了。但是最根本的動機.......我覺得不是為了高平江。因為我從知道自己懷孕，并且已經(jīng)三個月時，就已經(jīng)決定把孩子生下來......我仔細想過，如果孩子的父親不是高平江，而我是在網(wǎng)上找一夜情懷的孩子，我也會把孩子生下來......我想是為了我自己，我已經(jīng)30歲了，女人最佳的生育年齡要過了，我從來都是要孩子的。也是因為孩子，已經(jīng)不是一團細胞了，尤其我經(jīng)濟能力足夠的情況下。在中國，女人生個孩子，跟孩子父親是誰大大相關。但是在美國的話，處于我這種情況的女人，絕對不可能去想到墮胎的，除非是自己根本不想要孩子。”

    “至于你問我是不是對高平江有幻想，確實也有點，如果他愿意告別過去的生活方式，給我和孩子一個家，我會非常開心的。但是這個可能性太小了——這孩子不是他計劃中的，我能想象他的知道后的震怒，所以我都不想見他.......就算他平靜之后，表示愿意接受我和孩子，我也不想要這樣一個丈夫和父親。我們都知道高平江的性格，他作為朋友，是再好沒有了，但是他無法對婚姻忠誠，也無法給孩子時間和關心。我不是指責他，你不能自己種了黃瓜，卻抱怨為什么不收獲西瓜......我只是說我決定把孩子生下來，跟他無關。相反，他反而是我孩子最大的威脅，因為他估計會暴跳如雷，會要求我打胎，會指責我利用他，強迫他當父親......”

    徐航慢慢的說：“人的性格和思維受家庭和個人的人生經(jīng)歷影響很大。高平江他，出身于父母不太負責任的家庭，父親是村里有名的酒鬼加無賴，母親名聲不好，這在他敏感的少年時代給了他很大的創(chuàng)傷，成年后，他的家庭又給了他后續(xù)的感情傷害，所以在他的字典里，家庭不是個溫暖的詞匯，他不相信親情，這也就是為什么他對朋友這么好的原因——他把朋友當做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寄托.......”

    杜玫抬眼看著徐航。

    徐航轉(zhuǎn)過頭去。

    兩人都沉默了兩分鐘。

    徐航繼續(xù)說到：“其實父母對子女的行為方式影響很大。我雖然不涉足民法案子，但是在律師事務所這些年結婚離婚也看多了，很多人不懂得怎么經(jīng)營婚姻，因為他們的父母就沒給過他們一個榜樣。他們不知道正常和睦的家庭是什么樣子的，從來沒見過，又怎么能讓他們在成年后無師自通的建立一個美滿的家庭。”

    杜玫默然半響，說：“其實我爸媽的生活模式也曾給過我很大的創(chuàng)傷。應該說我爸和我媽對家庭對子女是非常有愛的，也是負責的，但是他們兩人并不適合對方，最終我爸選擇了離家出走，家庭因此而解體......我沒有責怪我爸媽的意思，但是我自己確實因此對婚姻沒耐心，跟丈夫有問題，不是想到去挽回，而是選擇離異，另覓佳偶，但實際上，天下沒有完美的老公。我自己也絕不是完美的?；橐鲋校降资裁礃拥娜萑潭仁呛侠淼?，確實是個難題......”

    杜玫笑笑：“我在美國工作的時候，我同事有一個16歲的女兒，懷孕了，男孩是她的同班同學。同事自己說，女孩這么早生育并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家里人對這個孩子的到來還是歡迎的，而且也并不打算叫那男孩負擔什么，因為雙方都未成年。同事說，孩子她會幫女兒養(yǎng)，女兒會繼續(xù)讀大學，工作，今后會遇到什么合適的男人，結婚。反正她并不為女兒的前途擔心——她確實沒有擔心的必要，她女兒又不會因為有這么個孩子，影響人生。我現(xiàn)在的感覺跟我同事一樣，不過我是不為我的前途擔心。我的孩子，不會影響我的人生，不管是事業(yè)還是家庭。如果我今后遇到什么合適的男人，我會結婚的......”

    徐航把杜玫的話跟張子淳說。

    張子淳皺眉頭：“帶著高平江的孩子嫁給別的男人么？”

    徐航看看他，忽然好笑：“你覺得是杜玫做不到呢，還是高平江不讓她這么做？”

    張子淳啞然。

    徐航慢慢的說：“我想我會當這個后父。這只是個時間問題?！?/br>
    張子淳惱火：“高平江不會答應的?！?/br>
    徐航淡淡的說：“那他能拿我怎么樣?！?/br>
    第84章

    高平江和辛濤是電話都沒先來一個,忽然出現(xiàn)在北京的。這是辛濤的餿主意,說也要給仰凝鶯杜玫一個驚喜。高平江也想杜玫想得要死，尤其是一想到杜玫說只要自己沒別的女人，就等自己回去zuoai。高平江那叫一個歸心似箭。

    眼看春節(jié)將近,高平江比別的礦隊提前了一周放假，并且說好,今年大家都辛苦了,加上礦區(qū)氣候惡劣,氣溫太低，動不動來場大雪,所以給大家放假放久點,等過完正月后再返回,讓大家多過幾天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兩人在首都機場下機。辛濤還隨身帶著一塊一半白玉一半碧玉的圓柱狀掛件，這種半白半綠的叫白帶翠，是青海玉的特色品種。野牛溝產(chǎn)的青海玉中，這種白帶翠十分稀少，但是白的白如霜雪，綠的綠如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