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
書迷正在閱讀:草莓味的A不想戀愛、至尊狂妻、認(rèn)命嗎?、這位alpha身殘志堅(jiān)[星際]、落花無意、小艾出軌記(nph)、爭上一爭、不小心落入狼窩、混入直男宿舍后(NPH)、溪曦的小臭臭
曹高朗著急道:“你們看見什么了?” “沒事,里面在上課” 鄒白收回目光,他想起手機(jī)里的照片,有這種課堂,能拍到那種照片也是見怪不怪。同時(shí),他幾乎確定也一件事,七棟的主人是曹高朗。 他再次看向教室里,目光從老師身上換到同學(xué)身上,再換到另外一個同學(xué),整個教室里的人雖然都有些不同,但是他們長得都跟某一個人很相似——曹高朗。 換句話說,教室里面的所有人都是曹高朗。 作者有話要說: 重感冒,只能碼這寥寥無幾的幾個字。 剛剛把兩顆咽喉含片當(dāng)做藥片吞下去了,卡在嗓子里差點(diǎn)吐了,吃完才知道是要含在嘴里的?!?/br> ☆、031 鄒白感覺脖子一陣涼意:“怎么辦?” “進(jìn)去”梁安答道。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一旁的曹高朗蹲在地上,面向墻壁,一副瑟瑟發(fā)抖的模樣。 想起亡器,鄒白拍拍曹高朗:“高朗,你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 曹高朗搖搖頭,鄒白又問:“那有沒有什么難忘的?或者是想要的?” 曹高朗還是搖搖頭,鄒白放棄了:“沒事,進(jìn)教室吧?!?/br> 教室的門已經(jīng)很舊了,綠色的漆已經(jīng)掉了差不多了,露出里面斑駁的黑繡。抬手敲門,翹起的綠漆“簌簌”往下掉。 站在講臺上的老師轉(zhuǎn)頭:“請進(jìn)?!?/br> 梁安推門,教室里面所有人轉(zhuǎn)頭看向這邊,幾十張相貌差不多的臉同時(shí)呈現(xiàn)在面前,鄒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最后的曹高朗仿佛什么都沒感覺到,還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樣,抓著鄒白的挎包,低著頭緊張的跟著他們。 被打斷上課的老師有點(diǎn)惱怒,拿起手邊的尺子就過來了:“你們是哪個班的,我去告訴你們老師?!?/br> 梁安取下背上的電鋸:“你們什么時(shí)候下課?” 突然這么一問,老師的腳步停住了,他先是呆呆地站著,后來就煩躁起來,然后拼命的扯頭上的頭發(fā),頭發(fā)被他一撮一撮的扯下來,被扯破的頭皮翻出紅色的血rou。到后來,他重新抬起頭,看向這邊:“你說,你說什么時(shí)候下課?” 梁安把躲在鄒白身后的曹高朗拉出來,問道:“曹高朗,你覺得呢?他們應(yīng)該什么時(shí)候下課?” “我,我哪里知……”曹高朗有一種預(yù)感,他說出那句話后會有不好的后果, “曹高朗,你抬頭看看就知道他們應(yīng)該什么時(shí)候下課,你也會知道你身上的傷疤是怎么留下的,說不定”,鄒白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你還能知道,你夢里的人是誰” 曹高朗沉沉垂著的頭忽然抬起頭來:“真的?” 鄒白點(diǎn)頭:“抬頭,告訴他們什么時(shí)候下課。” 曹高朗鼓起勇氣抬頭,看向跟他幾十名一模一樣的臉,他臉色煞白:“早就下課了,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下課了?!?/br> 幾乎是同時(shí),教室里所有人一齊哀嚎起來,仿佛是要把這輩子最大的聲音都喊出來,這聲音讓人心驚rou跳,仿佛有人用刀在他們身上一塊一塊的割rou。教室也開始震動,有水泥塊從天花板上掉下來,有人被砸破了腦袋,但是因?yàn)橐呀?jīng)發(fā)不出更慘的聲音了,于是只能張著嘴,喉嚨里的慘叫就沒停止過。 曹高朗捂住耳朵,滿眼血絲:“我心里好難受,我頭好疼?!?/br> 鄒白和梁安拉著他往外跑:“你想起什么沒有?” 曹高朗突然停下了,硬生生嘔出一口血,他攥緊胸口的衣服:“我這里好疼,但是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你幫幫我,幫我想想?!?/br> 七棟已經(jīng)塌了一半,三個人往上爬,回到六棟。 聽他這么說,鄒白奇怪:“我怎么幫你想?” 曹高朗紅著眼往上爬,他嘴角往外滲著鮮血,讓人害怕,爬到一半,他抓住鄒白的腳腕:“我見過你,我也見過他,我絕對見過你們。” 梁安心頭一震,這已經(jīng)是第二個人這么說了。 鄒白爬上去后,反手把曹高朗拉上來,沉著臉:“把話說清楚,什么叫你見過我們?!?/br> 曹高朗喘著氣:“剛剛在下面的時(shí)候,我頭很疼,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你們兩個我忽然有種熟悉感,并且能肯定,我一定在哪里見過你們,所以才讓你們幫我想想?!?/br> 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很高,因?yàn)樵谶@之前也有人說,但是鄒白心頭有著無限的疑惑:為什么他們都說見過我們,但是我們卻完全沒有印象。 已經(jīng)凌晨三點(diǎn)了,再過兩個小時(shí)就要上課,他們只剩下兩個小時(shí)時(shí)間了。 七棟完全崩塌了,但是似乎對六棟這邊完全沒有影響,六棟一片葉子也沒掉,說明這邊的世界和那邊已經(jīng)分離了,那曹高朗還算是這邊的主人嗎? 梁安知道他在煩惱什么,低聲道:“去槐樹林,本來我們以為曹高朗的執(zhí)念是七棟,但是現(xiàn)在七棟都崩塌了他也沒什么反應(yīng),那就說明他的執(zhí)念另有其他?!?/br> 想起曹高朗說的夢,鄒白也有些明白了。 重新回到槐樹林,槐樹林不知道又從哪里拖來幾個新尸體,滴答滴答的冒著血,鄒白路過其中一個的時(shí)候停住了,抬頭往上看,中間有一具新鮮的男尸,是今天早自習(xí)被拖出去的男生,此時(shí)他嘴巴長得大大的,里面的舌頭已經(jīng)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