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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真沒什么”雞毛急了。 鄒白眼睛彎彎瞇起:“其實你想讓我們相信你很簡單,幫我做件事就行?!?/br> “沒事,你不相信我也沒事”雞毛有點感覺不妙,準備開溜。 一步還沒邁出,就被鄒白挽住了脖子:“毛毛?” 雞毛牙齒發(fā)酸:“哥,你放過我吧,上次陪你去學校,命都快沒了?!?/br> “我發(fā)誓,這次絕對沒有上次兇險”鄒白拍著胸膛信誓旦旦的保證,回頭叫梁安,“梁安,你說對吧?” 梁安嘴里剛?cè)M一塊牛rou,聽他一問,忙不迭地點頭。 鄒白放過雞毛,好奇的拿過一根:“梁安,你什么時候開始吃香菜了?” 垃圾桶里的竹簽表明,他還吃得不少,本來因為梁安不吃香菜,雞毛還特意分了兩個打包盒,結(jié)果梁安好像吃錯了,把鄒白那份都快吃光了。 梁安艱難咽下:“我想突破一下自己?!?/br> 雞毛雙眼含淚:“梁哥,你是真男人,你們求我的事,我重新考慮考慮?!?/br> “……” 鄒白給雞毛講了下后天的流程,最終目的就是去后廚以及雜物間看看,查清這個飯店到底有什么問題。 ☆、036 第二天晚上,阮柏和雞毛一起過來了,提著大包小包,有點像是回娘家。 為了給雞毛的“老相好”接風洗塵,鄒白在市區(qū)訂了一家酒店,美名其曰:給雞毛撐撐腰,免得被人看輕受欺負。 進酒店的時候,雞毛眼睛都花了,含著淚水一閃一閃的:“白哥,你對我太好了?!?/br> 鄒白嫌惡地撥開他的頭:“行了行了。” 由于不是節(jié)假日,所以酒店人不多,整個大廳也沒幾桌,鄒白要了個包間。稍微清凈一些。 跟最初印象比起來,換上運動裝的阮柏柔和了不少,比起他們,更像一個剛?cè)肷鐣牧己们嗄?,襯得鄒白三人像一群社會油子。 路過的服務員緊張兮兮的:“大哥們?你們吃飯嗎?” 雞毛抖腿的頻率加快:“廢話,不吃飯來這干嘛?” “已經(jīng)預約過了,上菜吧”鄒白答道。 阮柏手下用勁,雞毛的小胳膊小腿才安靜下來,然后一臉不服氣地趴在桌上。 昨天鄒白跟雞毛講的事情,雞毛已經(jīng)在路上跟阮柏說過了,到時候他們兩個一起去,雞毛這邊的說辭是:帶阮柏出去見見世面。 阮柏給鄒白和梁安斟滿酒,自己先一口喝了個底朝天:“明天的事,你們放心。” 鄒白心里暖暖的:“真懂事,雞毛撿大便宜了?!?/br> —— 進瘦子川菜館前,雞毛本來早就做好了心里建設,但是進店的一瞬間,還是腳軟了,得虧阮柏手疾眼快,這才沒撞到旁邊的碗架。 雞毛摸著砰砰直跳的心:“你確定老板出去了?” 阮柏點點頭,他了解過這邊的行情,每個月十號各大飯館都要出去采購食材,所以這天統(tǒng)一不開,更巧的是,隔天正好撞上十號。 凌晨三點,兩個人撬開了瘦子川菜館的大門。 店里空間狹促,廚房的位置一目了然,廚房里面的空間更小,下水道里老鼠跑動的聲音尤其清晰,隨身的手電筒一開,各路的蒼蠅蚊子尋光而來,在手電筒上撞得直響。廚房里面的環(huán)境很差,案板上面都是之前沒清理的菜葉,水池里的碗盤也沒洗,整個廚房充斥著一股酸臭味。 想起鄒白說的,阮柏又檢查了一遍,廚房里確實沒有rou類,走到冰箱旁。冰柜里面的冰霜很厚,隔著玻璃,除了能看見黑色塑料袋,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用勁拉,門被凍住了,拉不開,雞毛也過來試了試,然后索性把電源拔了。 又等了十分鐘,還是拉不開,雞毛拿起菜刀撬,這次倒是開了,但是冰箱門因為凍得太緊,猛地拉開,聲音尤其刺耳。兩個人臉色一白,關上手電筒躲進柜子里,此時飯店里靜悄悄的,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雞毛從縫里往外看:“不是都調(diào)查過了嗎?店里應該沒人?!?/br> “不好說”阮柏比較謹慎,“我們沒有看見老板和那個啞巴店員從飯館里出去,搞不好他們就在飯館里面,而且有一種更糟的情況,說不定他們已經(jīng)聽見了” 雞毛渾身發(fā)冷,阮柏看他渾身發(fā)抖,轉(zhuǎn)口安慰道:“你別擔心,他們應該是出去了,應該是我想多了” 饒是阮柏后來又安慰了一番,雞毛依舊比較擔心,總覺得自己背后有人盯著自己。他打開手機攝像頭,調(diào)成錄像模式,掛在自己背后。 阮柏的手機震了一下,是鄒白發(fā)過來的消息,問他們?nèi)ツ膬毫恕?/br> 阮柏飛快的打字:瘦子川菜館。 —— 鄒白最近兩天一直睡得不安穩(wěn),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被略過了,或者說是自己沒想起來。他躡手躡腳的起來上廁所,能聽見梁安翻身的聲音,旁邊房間倒是靜悄悄的,他記得雞毛睡覺向來是呼嚕震天吼,怎么今天這么安靜。 打開門,里面的床鋪整整齊齊的。 鄒白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打開手機發(fā)消息問他們在哪兒,昨天怕他們自作聰明的晚上去,他還專門叮囑過,別晚上去,那個老板不是一般人,白天老師警惕性降低,更加安全一點。 收到阮柏的消息后,立刻起身換衣服出門,他總覺得自己要是再晚去一點,這兩個人連命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