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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單機作者就是我,有點尷尬(笑哭) ☆、054 鄒白看著溫馨的房間,卻突然生出一股惡寒。 梁安:“你家里沒有其他大人嗎?” “沒有”,兔子搖搖頭,爬上自己的小床,“我要睡了,你們可以去其他房間,但是別吵醒我mama就行了。” 想起兔子說的mama就在房間里,鄒白感覺遍體生寒。 離開兔子房間,果然跟兔子說的一樣,這房子里除了她跟他mama以外,并沒有其他人住。 房子是普通的兩室一廳,出門就是客廳,一個暗紅色的沙發(fā)擺在正中間。走過來,能看見茶幾和電視柜上的灰塵很多,看起來最少也有半個月沒打掃過了。 鄒白:“今天晚上在這將就一晚,還是去外面看看?” 梁安在沙發(fā)前蹲下:“先把這里的搞清楚?!?/br> 他在沙發(fā)上摸了摸,臉色瞬間沉重起來。 “怎么了”鄒白也蹲下來,迎面而來的血腥味差點將他掀翻。 沙發(fā)是被血染紅的。 鄒白捂住鼻子:“打開看看?” 兔子的房間靜悄悄的,鄒白從廚房拿來水果刀,在沙發(fā)后背上劃了一刀,原來沙發(fā)已經(jīng)被掏空了。 里面有兩幅人架子。 身軀的大部分還粘著皮,帶著rou,從傷口的狀況來看,是被啃出來的。 梁安起身:“走,回去睡覺?!?/br> “睡覺?”,鄒白感覺自己快瘋了,“這種情況你能睡著?” “跟我來”梁安拿著他進入另一個房間。 因為兩人現(xiàn)在是玩偶,開門的時候費了好大一份力。 這個房間是主臥,從裝修風格來看,是一個女人的房間,墻上有一張全家福,左邊是那只兔子,右邊是一個穿著棗紅色大衣的女人,但是臉上已經(jīng)被挖走了。 梁安仔細檢查門鎖,最后放了個玻璃花瓶在門后,以免晚上睡得太死。 鄒白摸摸自己的棉花小腿,剛爬上床,差點沒被床上的灰塵嗆死。 他無奈的掀開最上層的棉被,坐在床上:“為什么不離開?這地方也太詭異了?!?/br> 梁安也爬上床:“你想想,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外面死的是什么?” 鄒白恍然大悟,確實,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忘了一個重要的事,他們現(xiàn)在是布娃娃,而死的那些,都是人類。 誰會去吃一個布娃娃? 梁安繼續(xù)道:“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我們現(xiàn)在簡直是寸步難行?!?/br> 鄒白點點頭:“你記得那七個傀儡嗎?他們也進洞了,你說他們在這里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不知道”梁安躺在滿是灰塵的床上,“先睡吧,等天亮” 第二天一早,鄒白醒過來時梁安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房門也是開的,他從床上跳下來,一眼看見梁安和兔子在地上坐著。 兔子:“嗨,早上好。” 鄒白看了看周圍:“你mama呢?” 兔子的眼睛紅紅的,三瓣嘴笑起來:“上班去了?!?/br> 梁安站起來拍拍屁股:“兔子,你平常就在家待著嗎?不出門?” “當然出”,兔子答道,“肚子餓了就出去了” 梁安回頭看兔子:“我們要走了。” 兔子笑得格外燦爛:“現(xiàn)在可走不了了。”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兔子像沒聽到一樣,蹦蹦跳跳回房了。 敲門聲繼續(xù),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乖乖小兔,能給mama開下門嗎?” 梁安趴在地上,從門縫往外看,只看到一雙灰色的布鞋,布鞋旁邊是一個黑色的尖刀,刀口上正在淌血。 來者不善。 鄒白覺得這個場景忽然很熟悉,有點像童話故事里的。 門外的敲門聲停了,一只干枯的手從里面伸進來,在門上刮的“吱吱”響。但無奈進不來,從影子可以看出,對方著急地在門外轉來轉去,她的尖刀不時掃到大門,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梁安離開大門處,敲敲兔子房門:“我們能進來嗎?” 能聽見兔子在里面磨蹭半天,然后開了門。 等他們進來后,兔子迅速地關上門,鄒白偷偷發(fā)現(xiàn),他竟然渾身在發(fā)抖。 梁安問:“外面是你mama嗎?” 鄒白驚奇地發(fā)現(xiàn),兔子竟然在點頭。 他忍不住道:“你確定嗎?我們看見,外面那個是拿著刀的?!?/br> 兔子渾身抖得更厲害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原諒一個臨時崩大綱的作者,之前關于這卷的大綱臨時推翻了,本來想先碼一章出來,但是卡了三個多小時才趕出來這點。 稍安勿躁,今天晚上把大綱搞出來,就順暢了,明天繼續(xù)! ☆、055 此時,外面的敲門聲又大起來,門外的“mama”甚至開始撞門。 梁安看著兔子:“我們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兔子的耳朵瞬間豎起來,但很快又塌下去:“你們幫不了我的,沒事,等晚上他們就走了?!?/br> 聽著外面幾乎要破門而入的捶門聲,鄒白不禁皺起眉:“你確定等到晚上就沒事了?” 兔子把他們往外推:“我困了,你們?nèi)ジ舯诎??!?/br> 在出門的這一霎那,一股濃烈的惡臭從旁邊房間傳來,他迅速反手把門關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兔子:“要不你去隔壁?我們到這里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