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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靠嗅覺死里逃生在線閱讀 - 第124頁

第124頁

    說完這句話,魏喻牽起月添走了。

    不知道為什么,鄒白莫名對他有種信任感。

    到晚上的時(shí)候,手機(jī)上來了新聞,說是殺人兇手自首了。

    當(dāng)照片上出現(xiàn)那張臉時(shí),鄒白還是沒忍住手抖,手機(jī)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是魏喻。

    對于這個(gè)結(jié)果,鄒白只有兩個(gè)字:不可能。

    事情出了以后,鄒白和梁安還專門去了趟警察局,與魏喻見了一面。

    他看起來更瘦了,雙頰凹陷得厲害。

    梁安作為之前的頭號嫌疑人,也做了筆錄,不過沒有殺人動(dòng)機(jī),加上當(dāng)時(shí)樓道并沒有攝像頭,證據(jù)不足。

    鄒白看著里面一臉坦然地魏喻:“原因?這件事好像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甚至不認(rèn)識毛明?!?/br>
    魏喻笑著指指自己的胸口:“可是根在我這兒,根沒了,這件事情才算完?!?/br>
    離開的時(shí)候,鄒白還在想這件事情。

    “根?”梁安也不太明白,“源頭是他,是指毛明這件事的源頭嗎?”

    鄒白覺得不會這么簡單:“可能,但是我們還忘了一個(gè)人,他應(yīng)該知道源頭是什么?!?/br>
    姜尋。

    明明是和魏喻形影不離,如今卻神隱的一個(gè)人。

    沒找到姜尋,倒是找到了另一個(gè),那個(gè)傻子月添,正蹲在公寓的門口等他們,見到他們過來,月添張大著嘴拍起手來。

    “竟然忘了他”鄒白嘆了口氣,招招手讓他過來。

    姜尋傻笑著,慢慢走過來。

    鄒白:“吃……”

    話未說完,被胸口的劇痛打斷,那是一把水果刀,如今有一半插在他胸口上。

    神志模糊前,他看到了月添的眼睛,里面全是快意。

    ☆、074

    “月兒?”

    鄒白感覺有人在耳邊說話,可自己眼皮仿佛有千斤重,等他睜開眼時(shí)渾身已大汗淋漓。

    睜開眼的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進(jìn)了哪個(gè)劇組,魏喻一身古裝打扮趴在床邊盯著自己。

    鄒白驚了一下:“你干嘛?”

    魏喻一頭長發(fā)隨意挽了個(gè)半馬尾,扎著一條淺藍(lán)色銀邊發(fā)帶,穿著一身月牙白的長袍,長袍上繡著他看不懂的繁復(fù)花紋。

    “你怎么了?”

    “應(yīng)該是我問你吧”鄒白疑惑地看著他。

    魏喻又道:“既然醒了就別躺著了,起來練功吧,下次進(jìn)洞別再這么狼狽了。”

    鄒白更懵了,“干嘛這身打扮,這是哪里?梁安呢?”

    “凜華山,誰是梁安?”

    鄒白沉默了。

    想起月添手里那把锃亮的匕首,他忍不住慶幸,應(yīng)該是又進(jìn)了怨洞吧?他心道。

    花了一分鐘接受自己來到古代怨洞這個(gè)事實(shí)后,他下一秒便扯住魏喻的衣袖:“我好像傷到頭了……”

    魏喻依舊是冷冰冰的模樣,但是立刻握住他的手腕道:“哪里不適?有何癥狀?”

    鄒白搖了搖頭:“身體都還好,就是不記事了?!?/br>
    魏喻皺起眉頭:“我?guī)闳フ規(guī)煾浮!?/br>
    “不用不用,”鄒白連連擺手,小心翼翼道,“我就有點(diǎn)記不清了,要不你幫我解答一下?”

    “行”魏喻掀袍坐下,“但之后還是要去找?guī)煾浮薄?/br>
    鄒白清清嗓子:“我是誰?”

    魏喻眼皮跳了一下:“魏月添?!?/br>
    “我是誰?月,月添”鄒白摸摸自己的臉,迅速跳下床,光腳拿到桌面上的銅鏡。

    鏡子里的他桃花眼,薄唇,但臉上稚氣未脫,的確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gè)月添沒錯(cuò)。

    他又問:“那,這里是幾幾年?通俗點(diǎn)就是哪個(gè)朝代?”

    魏喻疑惑地打量著他,又繼續(xù)道:“這是胤朝,你連自己哪個(gè)門派都忘了?”

    鄒白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

    “我們是凜華山的天師一脈”

    說這句話是,魏喻語氣里帶著藏不住的驕傲。

    原來他也是天師。

    銅鏡上雕刻了一只麒麟,透過麒麟的眼睛,他看到了從未見過的魏喻。

    意氣風(fēng)發(fā),不像現(xiàn)代里總是帶著一股腐爛的死亡氣息。

    話說完,魏喻一把拖起他的手腕就走:“走?!?/br>
    “等等,我還沒穿鞋呢”鄒白被他拉的一個(gè)踉蹌,順手從地上抓起鞋子。

    出了門鄒白才知道為什么魏喻說起凜華天師為什么會這么驕傲,因?yàn)檫@凜華山是在太大了,出院子便是一片練武場,里面約莫有百來名弟子,均著月白色道袍。

    見著他,都叫小師叔好。

    鄒白手腕還被魏喻抓著,他掙扎了番那手才松開,整了整衣冠:“魏喻,那些人為什么叫我小師叔?”

    魏喻震驚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如今正是午時(shí),頭頂著大太陽讓人有些煩躁,鄒白百無聊賴地坐在臺階上盯著那些螞蟻排成列。

    “起來”魏喻盯著他。

    鄒白搖搖他的袖子:“師兄,你就讓我坐坐嘛,等師父起床我立刻就起來。”

    魏喻雖嘴上沒答應(yīng),但也不再說什么。

    道袍冰涼的觸感刺激到鄒白手心,他一下清醒過來,他剛剛竟然會下意識地向魏喻撒嬌。

    頭頂?shù)靥柛绷?,鄒白心里卻一陣冰涼。

    “大師兄,師父醒了”一個(gè)弟子匆匆過來。

    鄒白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隨著魏喻進(jìn)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