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更新啦,感覺好久沒寫修仙的內(nèi)容了……手都生了_(┐「e:)_ 前兩天嚴打真是嚇cry我啊,半夜里就看到站短說把我的友鏈刪了,縮是高干在嚴打范圍內(nèi)……寫高干的基友特慘啊,鎖了一片……我追的一個*文也被鎖了qaq好不容易等到完結(jié),正準備下載呢,結(jié)果被鎖了…… 難道這意味著我大玄幻要崛起了?233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第二章 ·世事難測 《[修仙]道阻且躋》作者:舟人 【第二章·世事難測:怎么就到了這份上了呢?】 初夏的陽光伴隨著蟬聲灑在雕刻著精美云紋的白玉地磚上,閃爍出明亮的光澤。 新晉養(yǎng)氣弟子安澤正握著一柄白色小旗直勾勾的盯著天空發(fā)愣,他發(fā)了會兒呆忽道:“喂,常堯初,你說這么熱的天會有人來?” 被稱為常堯初的白袍少年躺在地上用手遮著眼睛,嘴里還叼著根狗尾巴草,懶洋洋道:“這可說不準。” “這有什么說不準的呀,要我說哪位前輩這么閑,就挑今天來啊,站著不動都覺得熱呢!”安澤一屁股就蹲坐在了地磚上,卻被其上所雕刻的花紋硌著了屁股,他呲牙咧嘴的低低痛呼,“哎喲!虧你躺得下去,這地磚漂亮是漂亮,就是實在硌得慌?!?/br> 常堯初低笑著將手從臉上放下,將自己在地上攤成了一個大字:“地磚原本就不是要給你坐的,也不是用來給我躺的。本就不占理了,你倒還反嫌它不舒服?” 安澤皺了皺鼻子,嘖道:“就你會說話,我可講不過你?!?/br> 常堯初微瞇著眼睛盯著碧藍的天空,直到刺目的陽光在視野中灼出一個個焦黑的小點,才微微側(cè)過臉想要挪開視線,便恍惚間看到天地交接處似乎有金色的粲然光點倏然一閃。 他猛地撐身而起,凝視著天空道:“喂、安小子,你剛剛有看到什么東西嗎?” 安澤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道:“沒啊,咋了?”一邊說,一邊就順著常堯初的視線看向天空,便見忽有一道金色遁光在遠處的天空閃現(xiàn)。這下兩人都看清楚了,趕緊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安澤輕聲嘀咕著:“這么大熱的天,倒還真有人來?!彼皇謸u動著手中的白色錦旗,另一手輕掐幾下指訣。便見那白色錦旗上禁止沉沉浮浮,兩息后便猛地化作一道濛濛清光將安、常二人一裹,直向著天空竄去。 安澤緊盯著腳下那方看著嬌柔非常、似乎隨時會消散的白云,無論上來多少次,他都還是會覺得有點膽戰(zhàn)心驚的。倒是常堯初似乎不怎么在乎,只是瞇著眼睛望著遠處。 大約四五息光景,那金色遁光便飛至了二人眼前。 金光漸漸淡去,露出里頭修長的人影,卻是一個雋挺清朗的青年女冠。 只見她身著一襲素白的合領(lǐng)大袖衫,襟口袖邊俱是層層疊疊的別致云紋。腰上束的是青蓮紋的腰帶,每一朵都是不一樣的恣意,倒是別樣的風雅了。外頭罩著件青紗直領(lǐng)道袍,道袍寬闊、青紗朦朧。不僅將里頭過分的精巧掩去了大半,還將修道之人的內(nèi)斂質(zhì)樸恰到好處的顯示出來了。 饒是漫不經(jīng)心如安澤、常堯初者,亦是忍不住眼前一亮、暗贊一聲“賣相極佳”。倒不是這女冠生得如何貌美,亦不是她這身衣物多么清貴,卻是風骨使然。不夸張的說,僅她這一身氣度便已是有了半仙的架勢了。 常堯初覺得如此風骨之人,必定不會是尋常人物,便恭敬拱手道:“我?guī)熜值芏朔钭陂T之命在此看守山門,在下外門弟子常堯初,拜見前輩?!?/br> 安澤也忙不迭行禮:“在下外門弟子安澤,見過前輩?!?/br> 女冠嘴角彎了彎,帶了幾分調(diào)侃的笑道:“哪里就擔待的上前輩二字了?”一邊右手一翻,手掌上便憑空現(xiàn)出了一方色澤柔潤的祥云玉牌,自然就是她的弟子手令了。 常堯初雙手接過手令,按照程序記錄驗看了一下,只見手令上明明白白的記著一行字——弄月峰外門弟子紀啟順,養(yǎng)氣小周天圓滿。他略微吃驚的“咦”了一聲,聽他驟然出聲,安澤有些意外的瞄了他一眼。 常堯初這會兒早就平靜下來了,他做了常規(guī)的記錄后,又將手令恭敬的還了回去,這才寒暄似的笑道:“原來是紀啟順紀師姐,看師姐的樣子是小周天圓滿就下山游歷去了?” “正是如此,我出去也有四年了罷?!闭f到此處,話音微微一頓,她低頭看了眼腳下那片靈秀綿延的山脈,不無感慨的道,“雖我出去這些年了,門里卻還是這個樣子,倒是叫人未免生出唏噓來了?!?/br> 一年半前她從魏軍脫身,在齊云山晉升至出竅。后因在齊云山頂發(fā)現(xiàn)了柳隨波留下的《逍遙踏歌訣》,她便干脆留在齊云山中清修。也不僅只練劍訣,每天也都有固定的修煉時間的。 再加上之前的兩年半,可不就是四年了? 安澤伶俐的接口道:“怪道我說怎么沒見過師姐呢,原來您都出去這么久了,弟子才來太虛一年多呢。我們兩個都是這兩年從俗世來的,來的時候俗世在打仗呢,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紀啟順笑了笑也不多說什么,畢竟和這二人不熟何必多費口舌。再者,說了又有什么用呢?頂多叫他們多些擔心罷了,還不如不說。于是只說了句自己有事在身先告辭了,隨即就架起遁光往弄月峰去了。 安、常二人以為她不知曉俗世情況,自然不會再多說什么,目送她離開后便一搖小旗回到地上了。 紀啟順也確實是有事在身,頭一樁就是更新弟子手令。 這會兒正是中午時分,恰巧趕上執(zhí)事堂發(fā)放任務(wù)的時候,是以門口人來人往的外門弟子很是不少。當紀啟順按下遁光的時候,就有不少弟子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她,這些弟子約莫都是近幾年來的,自然都未曾見過紀啟順。 紀啟順統(tǒng)領(lǐng)三軍也有近兩年的時間了,被麾下這么多將士盯著尚不覺什么,何況被這些涉世未深的小修士們打量兩眼。 她稍微一撣衣袖,便目不斜視的邁入了執(zhí)事堂。 才走進去,就有白袍的小弟子期期艾艾的走上來了。約莫是從未見過紀啟順,她又沒有穿門派統(tǒng)一的道袍,便有些怯怯的:“這位……前輩,不知道是來接任務(wù)還是還任務(wù)?” 紀啟順笑笑,溫和道:“我來更新弟子手令?!?/br> 小弟子眨了眨烏溜溜的眼睛,靦腆道:“這個得找何師兄辦呢,前輩且等一會兒,我去找他?!闭f罷一扭身子,竟就這樣甩著兩條小胖腿跑了。 紀啟順被這小弟子晾在一邊倒也不惱,還覺得挺新鮮的。這些年她泰半時間都是在東都和軍營中度過的,里頭的人無一不是是頂守規(guī)矩的。開始尚覺沒什么,后來就越發(fā)覺得沒意思了。 說實在的,她根本就不是當上位者的料。到也不是她沒能耐,而是性情使然。雖她不是什么閑云野鶴的“謫仙人”,但也是個怕麻煩上身的懶人。 正這樣悠悠的想著,就見那小弟子又甩著小胖腿往這里來了,后頭還跟了個穿白袍的出竅弟子。紀啟順一看就樂了,真是太巧了!一回來就遇著熟人,你道巧不巧? 這熟人也不是別個,正是何明德。 可紀啟順為什么樂呢? 無外乎是因為,隔了四年何明德居還在執(zhí)事堂呆著。不過瞧這小弟子的恭敬模樣,就知道何明德在執(zhí)事堂的地位可是比四年前高多了。 何明德才走進大堂,一眼就看見一個青紗道袍的女冠抿著嘴對他笑。和小弟子對了對眼色,就知道這女冠便是要尋他的人了。 他幾步走上前去,倒也沒多想脫口道:“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紀啟順聽他這么說倒是愣了愣,隨即笑道:“何師兄認不得我,我卻認識何師兄呢?!?/br> 何明德聽得一怔,不由細細打量紀啟順一番,只覺得好似確實有些面善,但卻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于是便打了個哈哈道:“師妹哪里的話,是我腦子糊涂不好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