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跟著你混
酒水飲料果盤撒了一地,滿是狼藉。 “大家誰看見我動手了嗎,???” 沒人吭聲,大家都不敢說話。 惹不起惹不起。 最好的辦法,就是裝聾作啞混過去。 “警花,現(xiàn)在你看見了沒?”王豹非常囂張,瞪著對面的女孩,“賤-貨,非要老子發(fā)火,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貨?!?/br> “有本事你抓我,來抓我呀。” 他十分得意,因為沒人敢作聲。 所以饒是蕭晴氣的俏臉發(fā)白,也很難找到理由抓人。 李長生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小子,你很囂張啊,敢在我面前裝比?!?/br> 不知道他是該笑呢,還是該哈哈大笑。 逗比! “哈,我為什么不敢?”王豹沒有絲毫尷尬的覺悟,他忽然覺得這撲街蠢的可愛。 “知道東海有名的連鎖網(wǎng)咖王者榮耀嘛,那就是我家開的,還有什么房地產(chǎn)那些更高端的,說了你也不懂?!?/br> “反正老子有錢,一輩子都花不完?!?/br> 他說話時,形如驕傲的大公雞,生怕別人不知道。 啪! 就在此時,李長生出手了。 重重一巴掌抽過去,得意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 “沒人可以輕易在我面前裝比,裝比可以,但得付出代價?!?/br> “你他媽敢打我!?”捂著半邊臉,王豹仍錯愕極了。 “你竟敢打一個億萬富豪,活膩歪了吧?!?/br> 周圍人都驚呆了,王豹家產(chǎn)上億,他們即使幾輩子不吃不喝都賺不到人家的一根毛。 能見到一位活生生的億萬家財繼承人,以后出去吹牛,不知多有面子。 可誰能想到,王大少被人打了! “打都打了,你還說敢不敢,為什么我總能碰見這種腦殘?!睋u頭苦嘆,李長生實在不懂這些白癡的腦回路。 “哦對了,你可以讓律師驗傷,假如能驗出來,算我輸?!?/br> 說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祭出五指山。 啪啪! 連續(xù)的打臉,王豹覺得兩邊臉有鉆心的疼。 奇怪的是,外表沒有一點紅腫的跡象,可謂毫無破綻。 雖然挨了毒打,可根本驗不出外傷,即使告到法-院,也沒用。 “呵呵,你能讓人不敢作證,我也能讓你無法驗傷,勉強扯平了?!崩铋L生這么做,就是故意的。 “好!”蕭晴自然明白他的心意,投過感激的眼神,總算出了口郁氣。 “老子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這個所謂的jing花丟掉工作,信不信?” 惱羞成怒的王豹,立刻口出狂言,開始威脅。 小小的重案組組長,他真沒放在眼中。 “撲街仔,你不是很叼嘛,老子家大業(yè)大財大勢大,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 陳詩錦等人聽到這話,大多心底畏懼,噤若寒蟬。 就像對方說的那樣,王家財勢雄厚,普通草根階層根本不是對手。 王豹察覺到包廂里面,其他人的那種緊張不安,還有小心翼翼討好的表情,重新恢復(fù)強烈的信心。 “現(xiàn)在老實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再把包廂里的酒全喝光,事情還有緩和的余地?!?/br> “王八蛋,今天我就算拼著被免職,也要好好教訓(xùn)你?!?/br> 正義感爆棚的蕭晴,哪里能受這樣的氣。 大不了挨處分,就回家! “別沖動,我來就行?!?/br> 伸手攔住氣急的警花,李長生輕蔑地搖搖食指,“嘖嘖,你家里能捏死我不確定,但我現(xiàn)在一只手卻能捏死你?!?/br> “我賭一塊錢,在你家里人趕到前,你能看見自己的腦袋!” 抄起桌上的玻璃杯,他輕輕一捏,化作齏粉。 嘶嘶! 倒吸一口涼氣,王豹被這嚇住了,嘶嘶亂抽抽。 全身不禁冷汗冒出,雙腿發(fā)軟打擺子。 摸著抽搐的臉皮,他才想起眼前的小白臉是個無法無天的狂徒。 如果逼急了,說不準對方真的會干出殺人滅口的罪惡勾當(dāng)。 怎么辦,在線等,急! “你、你別過來,你要對我動手,我絕不放過她們。”王豹的賊眼滴溜溜亂轉(zhuǎn),目光掠過包廂里的其他女孩,計上心頭。 有了! “敢動我,我就要她們給老子陪葬!” “王少不要啊,我可是無辜的?!毙×釒着_始驚慌失措,這為啥把火撒到她們身上呢。 “是啊王少,我們和你才是一伙的,還記得嘛,以前我們還吃過飯呢?!?/br> “沒錯,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也不認識這個人?!?/br> “看在以前一起玩過多人運動的份上,饒了姐妹吧。” 這些小女生貪玩是貪玩,可無論如蕭都怪不得她們頭上。 李長生和王豹的恩怨,反而牽連她們,那真是冤到家了。 不過臉色最難看的,還是小玲的男友。 多人運動警告! 他忽然覺得頭頂上成了呼倫貝爾大草原,綠油油的。 “李哥,晴姐,怎么辦?”陳詩錦眼巴巴地看著李長生,無辜的小眼神,頗為楚楚可憐。 “卑鄙,無恥!”蕭晴沒有想到王豹會這樣的無恥,拿無辜女孩來要挾。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不稀奇?!眽娜说谋拘匀绱耍铋L生并沒有覺得奇怪。 哼哼! 自以為拿捏到了對方的軟肋,王豹的張狂回來了,冷笑不已。 李長生按住憤怒的蕭晴,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呵呵,恐嚇是最低級的手段,是外強中干的表現(xiàn),” “一個善良的人,不管他的信仰是什么,也不管他是不是有信仰,至少會做出善良的事情?!?/br> 緩緩吹了一口,他仍在回味淡淡的苦澀。 看到李長生喝酒,王豹還以為對方乖乖服軟,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先前積攢的郁悶稍稍緩解。 你不是很能打嘛,你不是很狂嘛,可再能打又怎樣,再狂又能如蕭? 最后還不是老老實實地喝酒認錯! “哈哈,給老子喝,我沒叫停,你就一直給我喝下去,喝到死為止?!蓖醮笊賻е鴱?fù)仇的快意,哈哈大笑。 “好?!?/br> 點點頭,李長生只說了一個字。 唰! 誰也想不到,他果斷出擊,有力的右手快如閃電,一把將狂笑的王大少腦袋按在玻璃桌上。 咣! 呯! 玻璃桌當(dāng)場碎裂,飛濺的玻璃渣把王豹臉都劃出好多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