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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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越拍拍他的背,一道進(jìn)了臥房。 陸追建議,“大家還是散了吧。” 暗衛(wèi)戀戀不舍,真的要就此散去嗎,我們都很想聽一聽墻角。 花棠開始考慮要不要寫封書信回追影宮,讓宮主與公子準(zhǔn)備賀禮。 進(jìn)展雖說很是跳脫,但似乎也挺喜人啊。 見到飼主之后,紅甲狼歡快爬了過來,結(jié)果被趙越伸手一指,“停下!” 紅甲狼乖乖趴在桌上,觸須抖啊抖。 趙越拿出小盅,讓它自己爬了進(jìn)去。 溫柳年雙手緊緊摟著趙越的脖子,不肯下來。 地上有蟲! “沒事了?!壁w越被他勒得有些氣短,“已經(jīng)裝到了罐子里?!?/br> 溫柳年還是沒放手,“會(huì)不會(huì)引來其他毒蟲?” “不會(huì),紅甲狼又不是蠱王?!壁w越坐在凳子上,“別的蠱蟲躲它還來不及?!?/br> 溫柳年坐在他腿上,還是心有余悸! 趙越伸手想拿罐子。 “不要?jiǎng)?!”溫柳年握住他的胳膊?/br> 趙越無奈,“莫非你還想留它在房中?” 溫大人頓時(shí)陷入危難,他既不想赤腳下地,又不想再見到那只胖頭大紅蟲,更不想回到被爬過的被窩! “膽子怎么這么小。”趙越頭疼。 “先前在蜀中的時(shí)候,臥房里進(jìn)了兩只蟑螂?!睖亓甑?,“然后我便在書房坐了一夜?!?/br> 趙越胸悶,“你拿紅甲狼和蟑螂比?!” “也差不了很多?!睖亓甑伤?,“一樣瘆人。” 趙越道,“難得見你如此兇悍。” 那是因?yàn)橹皼]有大蟲子!溫柳年道,“帶我去尚堡主的客房。” “好。”趙越抱著他往床邊走。 “門在那邊。”溫柳年伸手指。 趙越道,“所以你打算不穿衣服不穿鞋,就這么過去?” “不穿。”溫柳年堅(jiān)定道,“被蟲爬過!”到尚府之后,身上這件也要脫下來洗八次! 趙越:…… “快些走?!睖亓甏叽?。 造孽??!趙越頭疼又無計(jì)可施,只得就這么抱著他,一道從府衙翻了出去。 暗衛(wèi)一邊啃雞腿,一邊再度感慨不已。 直接抱走了啊。 野合什么的,我們根本就沒有想。 見到趙越帶著溫柳年跳入院中,陸追果斷進(jìn)了自己的臥房。 溫柳年道,“我還沒有向二當(dāng)家打招呼?!?/br> 趙越道,“閉嘴!” 溫柳年乖乖道,“哦。” 趙越帶他進(jìn)了上回那間客房,里頭很是干凈清爽。 溫柳年總算是松了口氣。 趙越將人放在地上,“睡吧,這里沒蟲子了?!?/br> 溫柳年倒吸冷氣。 趙越納悶,“你又怎么了?” “沒事沒事?!睖亓陻[擺手,一瘸一拐跳到桌邊坐下。 趙越自認(rèn)倒霉,蹲在身前幫他檢查——方才赤腳從屋里沖了出來,大概是踩到了石子,有些破皮流血。 溫柳年道,“洗一洗就好了。” “有藥嗎?”趙越問。 溫柳年搖頭。 趙越站起來出門,片刻后端著一盆熱水進(jìn)來,還有一瓶傷藥。 溫柳年趕緊道,“我自己來便好?!?/br> 趙越看他,“你不自己來,莫非還要我?guī)湍???/br> 溫柳年:…… 趙越將水盆放在地上。 溫柳年挽起褲腿,小心翼翼將腳伸進(jìn)去,然后明顯有些皺眉。 趙越坐在他對(duì)面,心說書呆子就是很嬌氣,一點(diǎn)傷便受不住。 溫柳年問,“大當(dāng)家還不回去嗎?” 趙越瞪他,“用完就趕我走?!” 溫柳年識(shí)趣閉嘴,拿過桌上的藥膏看,“銷魂蝕骨一夜春宵玫瑰膏?” 趙越道,“傷藥?!?/br> 溫柳年明顯不相信,誰家傷藥會(huì)起這種名字! “在朝暮崖時(shí)陸追為了騙老張,自己瞎寫的。”趙越道,“與里頭的東西無關(guān)?!?/br> 溫柳年拿著藥瓶坐在床邊,抱起腳丫子看了看傷處。 趙越眼睜睜看著他倒了大半瓶出來,忍不住就扶額,“你是打算嘗味道?” 溫柳年意外,“還能吃?” 趙越:…… 溫柳年無辜看他,“不能啊?!?/br> 趙越實(shí)在忍無可忍,大步上前坐到床邊,拿過藥瓶幫他上藥。 溫柳年靠在床頭,乖乖舉著右腳。 習(xí)武之人手大多粗糙,趙越握著他的腳腕,覺得像握了一塊滑滑嫩嫩的水豆腐。 “疼?!睖亓臧櫭?。 “自然會(huì)疼?!壁w越拿過干凈繃帶,將他的傷口纏好,“明早就好了?!闭f完又補(bǔ)充,“也有可能是后天?!碑吘箷糇舆@么嫩,說不定蚊子咬個(gè)包都能腫三天。 溫柳年道,“多謝大當(dāng)家?!?/br> 趙越熄了燈火,轉(zhuǎn)身出了臥房。 陸追帶著暗衛(wèi)掉頭往外跑,今晚夜色不錯(cuò)我們真的只是順路這位英雄你一定不要多想。 趙越:…… “大當(dāng)家?!痹谝槐娙酥?,趙五畢竟要靠譜一些,于是還是跟了過來,“可否問一句,到底出了什么事?” 趙越只得將紅甲狼一事又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壁w五聽完之后笑道,“大人向來就怕這些東西,到了蒼茫城還要好些,之前蜀中濕熱,幾乎每日都要熏臥房。” 趙越扭頭往小院看了一眼。 就說還是很難養(yǎng)! 第二天一早,溫柳年迷迷糊糊醒來,睜眼就見趙越正站在床邊,于是被驚了一下。 趙越面癱道,“吃早飯?!?/br> 溫柳年坐起來,將身上的被子推開,里衣皺巴巴有些敞開,露出大片脖頸與胸膛。 趙越扭頭往外走,“快些洗漱!” 溫柳年撇嘴,抱著枕頭趴回床上。 明明就不是壞人,為何總是這么兇! 吃完簡(jiǎn)單早飯之后,溫柳年慢吞吞往府衙走,陸追道,“大當(dāng)家不去送送溫大人?” 趙越硬邦邦道,“不去!” 陸追:…… 不去就不去,瞪我作甚? “大人?!卑敌l(wèi)正在府衙前廳等。 “如何?”溫柳年問。 “已按照昨日的計(jì)劃,將一切都部署完畢。”暗衛(wèi)道,“大人盡管放心。” 溫柳年點(diǎn)點(diǎn)頭,“辛苦?!?/br> “不辛苦?!卑敌l(wèi)笑靨如花,“早些將事情解決掉,我們才好喝喜酒!”出門在外見不到公子,也聽不到少宮主啾啾,已經(jīng)是非常抑郁,很需要來樁喜事沖一沖! “喜酒?”溫柳年面色不解。 暗衛(wèi)機(jī)智道,“我們是在說尚堡主?!?/br> “尚堡主要成親?”木青山正好進(jìn)來,明顯愣住。 暗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