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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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怕?”金玦焱扭了頭:“你難道不認(rèn)得她?” “我認(rèn)得她?”阮玉眨眨眼。 金玦焱哼了一聲:“當(dāng)只是一面之緣。不過你不記得她,她倒未必忘了你!” “你在說什么?” “你還記不記得,上元節(jié)那夜,你偷偷跑出去,在一個攤子前猜謎?” 阮玉想了想,忽然擰了他一下:“你竟然跟蹤我?” 金玦焱痛得蹦起來:“哪個跟蹤你?我不過是,不過是……” 京城這么大,那天又十分熱鬧,賣花燈擺燈謎的攤子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偏偏讓他看見了她,這是不是緣分? “算了,懶得跟你解釋?!苯皤i焱揉揉腰,再吸了口冷氣:“八小姐是京兆尹大人的女公子,特別得寵。你沒見,都能帶著衙差出來巡邏了?她啊,就是那天晚上跟你搶燈謎猜的人……” “是她?”阮玉立即記起那晚反應(yīng)特別靈敏又對她頻頻示好的小女孩:“她很聰明!” “聰明不假,但沒達(dá)到你認(rèn)為的程度?!弊呓?,很自然的為她拂了拂鬢間的亂發(fā):“若是明年我先拿銀子把所有的燈謎買下來,我保你能當(dāng)個燈謎狀元!” ☆、212美好一夜 “你是說……” “不對?!苯皤i焱皺起眉,摸著下巴,上下打量她:“估計(jì)我就算是買下來了,依你的本事……” “金、玦、焱……” “哎哎,諱疾忌醫(yī),諱疾忌醫(yī)啊……” “你……”阮玉追上他,頓了頓,仍忍不住問:“可是為什么要我藏起來呢?也算久別重逢,難道不好?” 金玦焱轉(zhuǎn)了身,猛拿手指戳她的腦門:“說你笨你還不信,你那天是什么打扮?人家看上你了知道不?若知道你是相府千金你曉得會鬧多大亂子不?你這邊跑了,那邊她就叫了人四處搜,要不是我……” 忽的湊上前,仔細(xì)看她:“你……該不是在吃醋吧?” 阮玉目光一閃,急忙推開他:“哪個在吃醋?” 金玦焱后退一步,看她氣哄哄的往前走,也覺阮玉為他吃醋這件事不可能,不免有些失落,轉(zhuǎn)而追上去:“跟你開玩笑呢……” “以后少開這樣的玩笑!” “那我開什么樣的玩笑?” 阮玉白了他一眼,加快腳步。 “唉,還真生氣了?” “這有什么好氣的?你看你把我掐成這樣,我都沒氣……” “行了行了,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成嗎?我錯了,我錯了……” “你要怎么才能不生氣呢?來,你看我一眼,我就告訴你個秘密?!?/br> “不想知道嗎?真的不想知道嗎?到時(shí)后悔別怪我……” “看我一眼吧,就當(dāng)我求你,看一眼……” 阮玉賞了他個白眼。 金玦焱瞧瞧這路走得也差不多了,再走就撞墻了,于是停住腳步,眼見得阮玉繼續(xù)奮勇向前,方慢條斯理道:“你的方向錯了?!?/br> 阮玉嘎的停住腳步,轉(zhuǎn)頭看他。 他鄭重點(diǎn)頭,重復(fù):“你的方向錯了!” “金、玦、焱!” “哎,哎,你不能怪我啊,我已經(jīng)提醒你了,可是誰讓你沒有看我?哎呀,別打了別打了,這事真不怪我。哎,哎……救命啊,有人行兇了……” 旁邊一扇窗子忽的推開:“誰啊,深更半夜,號什么喪?” “就是。誰啊,誰???” 又一扇窗子打開,緊接著,好像有無數(shù)的燈光亮起。 倆人一怔。 金玦焱一把抓住阮玉的手:“還不快跑?” 倆人撒丫子就開溜。 身后好像有許多人在追,倆人不敢停步,絲毫沒有意識到兩只手越攥越緊,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會丟失了彼此。 追趕的人似乎越來越遠(yuǎn)了,他們卻沒有停步,直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也不知是誰先笑出聲,緊接著另一個也笑起來,然后便不可遏止。 倆人停住腳步,回頭,不見追兵,再彼此看上一眼,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這一來,又是下氣不接上氣。 金玦焱看到阮玉眼淚都笑出來了,月光下,臉蛋嬌艷得如同蒙著晨霧的玫瑰花。 他停住笑,忽然很想摸摸她的臉,再……親上一下。 親…… 他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可是這個念頭就像一點(diǎn)火種,落到棉花堆里,嘭的一下就著了,簡直把他的心弄得火燒火燎。 喉結(jié)艱難的滑動一下,再開口時(shí),嗓子就有點(diǎn)冒煙。 “阮玉……” “四爺,是你在外面嗎?四爺……布谷,布谷……”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壓抑的低語,還伴著布谷鳥的鳴叫。 金玦焱只覺這聲音有點(diǎn)耳熟,再一看…… 他們怎么停在了自家的墻外? 阮玉也覺奇怪,再對上金玦焱的目光時(shí),便有些訕訕的。 “布谷,布谷……四爺,是你嗎?四爺,布谷,四爺,布谷,四爺,布……” “深更半夜布什么谷?還不把梯子給我遞出來!” 里面霎時(shí)沒了動靜。 不一會,一架長長的東西從上面順下來。 “你先上!” 金玦焱試了試梯子,又左右挪了挪,認(rèn)為穩(wěn)固了,方回頭召喚阮玉。 阮玉有些猶豫。 縱然她來自現(xiàn)代,縱然她的裙子夠長包裹得足夠嚴(yán)實(shí),依舊不習(xí)慣走在上面,讓男人在下方瞻仰。 “還是你先來吧。” “這怎么行?”金玦焱瞪起眼:“萬一你被人抓走了怎么辦?” 阮玉眼神古怪的瞅他。 金玦焱有些尷尬:“反正你先上去,要是有什么事,我可以擋著!” 阮玉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嘴里卻要強(qiáng)硬:“能有什么事?這么晚了,除了你,還有誰在外面游蕩?” 想了想,放柔聲音:“就算我先上去,那邊沒有人接,墻這么高,我也不知道該怎么下去?!?/br> 金玦焱想想也是,但還不放心:“那……我先上,你就跟在我后面?!?/br> 阮玉想,讓我看著你的那個在我腦袋上晃也不大好吧? 不過還是應(yīng)了,否則不知道金玦焱會磨蹭到什么時(shí)候。 金玦焱點(diǎn)頭,瞧了瞧墻的高度…… 阮玉好像聽到一道風(fēng)聲,再睜眼……金玦焱不見了! “唉,你還磨蹭什么呢?”金玦焱蹲在墻頭,惱怒的看她。 她怎么把這茬忘了?他可是高人。就這本事,即便有人把她抓走了,也能第一時(shí)間把她揪回來,他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只是他倏地飛上去了,倒要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慢慢的爬…… 阮玉覺得特別懊喪,偏偏他還不斷的催促:“你能不能快點(diǎn)?” 她簡直是賭氣加窩火的爬到了墻頭。 里面還有架梯子,她正打算順著下去,就聽他道:“你是不是膽小鬼?” “你才是……” 她話方說了一半,就覺腰間一緊,緊接著身子往下一沉。 還沒等叫出聲,腳已經(jīng)落到了地面。 她不可置信的抬抬頭,又望望四周。 百順趕忙捂住眼,不過顯然捂晚了。 有人也覺得自己出手晚了,若是他早點(diǎn)靈機(jī)一動的話,是不是可以多抱一會? 阮玉反應(yīng)過來,連忙掙脫他:“嗯,天色不早了,早點(diǎn)休息吧?!?/br> “阮玉……”他上前一步,卻不知該說什么。 阮玉停住腳步,咬了咬唇,轉(zhuǎn)過身:“你明天還是要去的吧?” “去哪?” “京兆府?!?/br> “你跟我一起去?”金玦焱眼睛一亮。 百順幾乎要捶胸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