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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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指著天空東北偏北的方向:“有四個星星,呈人字排列。兩個星星是獅子頭,兩個是獅子尾……” “獅子座的人好大喜功,專橫跋扈,剛愎自用,自以為是,喜歡被奉承,花錢大手大腳,鋪張浪費,為人沒有耐性,又總是沉醉在過去的事情里不能自拔,能伸不能屈,死要面子活受罪……” 金玦焱的臉一層層的暗下去,轉(zhuǎn)過頭,繃緊了下巴:“我有那么糟糕嗎?” “但是獅子座的人是天生的王者,有著激勵人心的氣質(zhì),他熱情開朗,對人慷慨,心胸寬大,一言九鼎……” 金玦焱的臉色又一層層的亮起來,最后簡直是目光閃閃的看她。 “樂觀,正直,誠懇,不疑神疑鬼……” 嘴巴咧開了。 “不,”阮玉忽然打住,搖搖頭:“最后一條不對……” “怎么不對?我本來就心胸寬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話至此,對上阮玉了然的目光,忽然想起他今天是如何命令千依處置了那個細(xì)胳膊細(xì)腿的玩意,頓時閉緊了嘴。 可沒一會又笑了:“不過我還是優(yōu)點蠻多的嘛,這幾個優(yōu)點我都喜歡。人嘛,哪有完人?” 果然樂觀,阮玉幾乎要被他逗笑了。 “不對,早上你說過,這個什么座是根據(jù)出生的月份來定的。這一個月里要出生多少人?豈非人人都要跟我一樣優(yōu)秀?” 果真是……獅子座的自大。 “那怎么一樣?就是一個月也要分三個時間段,還要參照上升星座……” “什么是上升星座?” 阮玉不肯答,她還沒有修煉到那個份上,而且,也不想騙他。 金玦焱纏磨了一會,見沒有答案,再瞅瞅倆人的距離,試探的湊近了一些:“一千九*年十月二十的是什么星座?” 她眼波一顫。 金玦焱說的是她今世的生日。 她初初來到這個時空的第一年的這個日子,是與他的斗法中度過的,而去年的這一天……真正的阮玉正想方設(shè)法的要跟季桐私奔。 說起來,這似乎是個讓人不愉快的日子,只是,他竟然記在了心里…… “你只說,這個星座的人跟獅子座的人是怎樣的緣分?” 這是在對她表白嗎? 以往的暗示做了不少,小動作也做了不少,可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表白,阮玉還是心頭一緊。 “說啊,到底是什么緣分?” 他的氣息已經(jīng)游了過來。 阮玉心跳如鼓,看也不敢看他,只抿緊了唇。 余光中,他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她交握在膝頭的手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269好法子? “是誰?深更半夜的在屋頂做什么?鬧賊?” 一道斷喝忽然從房下傳來,二人嚇得一個哆嗦,金玦焱直接踹掉了一片瓦,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裂響。 倆人有些狼狽的從房頂爬下來。 “丁嬤嬤,不是賊,是,是我們……” 丁嬤嬤板著方塊臉嚴(yán)肅的打量他們:“是四爺跟四奶奶啊,這深更半夜的不睡覺爬屋頂做什么?那頂上比床軟和?” “不,不是……” 倆人果真如同被捉住的賊般張口結(jié)舌,手足無措。 “既然不是,就早點回去歇著吧?!?/br> 丁嬤嬤再瞧了他們一眼,扭身走了,阮玉還聽到她的“自言自語”:“主子就該有主子的樣子,沒事爬房,像什么樣子?” 金玦焱捏緊了拳,恨不能把老太太暴揍一頓。 睇向阮玉,準(zhǔn)備第n 1次提交請丁嬤嬤外出養(yǎng)老的申請。 阮玉只是避開目光:“回去歇著吧……” “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阮玉回了頭,他便又沒了詞,支吾片刻,捏了捏拳:“我……其實咱們這樣說話挺好的,只是,只是不方便……” 有丁嬤嬤在就是不方便! 這老太太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跳出來,就好像此前一直隱藏在暗處觀察他們似的。如此說來,他們的一舉一動,所思所想豈非都落在她的眼中?而且他更多想了一步,萬一有朝一日他跟阮玉同床共枕,正情濃之際,老東西突然出現(xiàn)了…… 這種感覺不好,很不好! 其實他倒有個法子…… “方便么……”阮玉歪了頭,忽的一笑:“我倒有個好法子!” 你有?這是不是說我可以搬回去住了?這樣咱們就光明正大,老家伙若是膽敢再找事,就定她個偷窺主子圖謀不軌的罪過! 果真是心有靈犀?。?/br> 他立即面露笑容,就要往主屋開動。 “四爺先回去歇著吧……” 金玦焱的腳步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她,又瞅瞅近在咫尺的主屋門口…… 我……門……不是要我搬回去嗎? “四爺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咱們就辦這個好法子!” 明天早上? 金玦焱再次指指自己,又指指門,卻只能看著阮玉施施然的進(jìn)了屋。 有心厚顏跟進(jìn)去,到底還是忍住了。 明天早上? 好,就明天早上。 我看你能折騰出個什么好法子? 再往主屋看了一眼,阮玉房間里的燈居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滅了。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好,你有法子,咱也有! 卷了袖子回烈焰居,勢必要想出一套攻陷主屋的三十六計! —————————— 金玦焱躊躇滿志的打算制定計劃,于是沒有看到,他走進(jìn)烈焰居后,有一個身影從樹后移了出來。 那個身影身量與阮玉差不多,原本也該是窈窕秀美的,卻不知為何有些憔悴,有些飄忽。就這般從樹后移出,看去很有點鬼魅之氣。 方才,她一直盯著在房頂賞星望月說說笑笑無比和睦的二人。 柳葉的影子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眼上,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可也的確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而此刻,她一會望望主屋,一會瞧瞧東跨院緊閉的門…… 樹葉的陰影依舊遮擋著她的半張臉,只露出不再圓潤的下頜,其上紅唇因了夜色而有些發(fā)青發(fā)暗。 大約是因了樹影搖曳,那唇角看去竟是慢慢的彎起來…… —————————— 第二天早上,清風(fēng)小筑又開始了一場營建活動,主屋的,東跨院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成一片。 派人過去一看,正有下人在往墻上鑿眼。 這才初春,清風(fēng)小筑的人就嫌熱了嗎? 然后又開始拉繩子,左一根,右一根,簡直是擺起了陣,百順從中間過時,手舞足蹈的仿佛牽線木偶,金玦焱還在怒吼:“百順,別碰了繩子!我告訴你們,誰若是碰了繩子,小心爺不饒你!” 然后討好的去看阮玉:“是這樣的吧?” 阮玉又往前望了望:“扯繩子的時候注意不要碰到什么東西……” 金玦焱立即大著嗓門重復(fù)了一遍。 阮玉將圖紙交給千依,轉(zhuǎn)頭睇向金玦焱:“四爺,你還記得昨天答應(yīng)我什么事嗎” 金玦焱正在緊密關(guān)注下人們忙活,聞言點點頭,忽反應(yīng)過來,扭頭:“什么事?” 阮玉垂了眸子:“四爺答應(yīng)過我,這幾天有時間就出去走走……” 金玦焱眉心緊了緊,終于想起來:“你是說……” 上下打量她:“我覺得你還是穿女裝比較好……” 這么說,他沒有反悔? 阮玉就要雀躍,卻見他又搖搖頭:“還是穿男裝吧。百順,去把我那件靚藍(lán)色直裰找出來……” —————————— 阮玉打扮停當(dāng),春分在旁邊瞅了瞅,撇嘴:“姑娘穿這顏色真難看!” 也不知姑爺是怎么想的,讓姑娘穿男裝也便罷了,可他就跟出不起好料子似的,他的衣裳不少,卻單單拿了件粗布的,是舍不得給姑娘穿戴嗎?還弄得皺巴巴的,也不知在箱子底下壓了多少年,她甚至覺得上面透著一股子霉味。 霜降上前抻了抻衣裳的褶皺:“這你就不懂了,這叫以‘瑕’掩‘瑜’?!?/br> “以瑕掩瑜?那是什么?”春分眨眨眼。 霜降乜了她一眼:“我說管家娘子,怎么嫁了小馬哥哥之后,腦子變得不靈光了?” 春分看看她,又睇向阮玉,似在求證,我真的不靈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