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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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寧腦子里亂哄哄的,一時間理不清因由,她邊問,邊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奈何剛一動,就牽動了左肩傷口,她吃疼手臂支不起力,整個人便跌回了床上。 還想再試,卻被嚴豫制住,嚴豫的臉色十分難看,他沒有回答她的問他,只是道:“別動,若不想以后左手留下毛病,就老實躺著?!?/br> 她好手好腳的時候,也抵不過嚴豫一身力道,何況如今?不過起不了身,她也不想理會對方。若換在平時,她或許還能應付嚴豫一二,可剛剛那場夢過后,她想著懷中那塊玉佩,整個人都是亂的,哪還有半點心緒去過問嚴豫?當即便轉了臉看向床內側,不言不語。 嚴豫見狀眸光一冷,眉心緊縮,深吸口氣后才道:“傷了你的是什么人,你可有眉目?對方既然動了手,很可能會有下次,我挑兩個暗衛(wèi)給你,你帶在身邊?!?/br> 展寧沒有應聲。 對方的來歷,她也不清楚,只猜得出對方與去年的意外有關,應該就是錢氏背后那人。但她并不想與嚴豫多說。至于嚴豫的人,她更不可能要。平白將自己所有的動靜交到嚴豫手上,那她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嗎? 卻不想她這般態(tài)度不知怎么就觸動了嚴豫的神經,對方突然伸了手,鉗住她的下巴,硬逼著她將臉轉過去面對他。 “看我一眼都嫌難受?不想理會我?可之前嚴恪在的時候,你卻死死抓著他不放?還一醒來就問他的下落?阿寧,我給你三年之期,是不想逼得你太緊,并不是讓你再勾搭上誰,與我添堵?!?/br> 這種時候,嚴豫的強橫態(tài)度只讓展寧覺得比往日更可恨,她不由冷笑道:“王爺這話什么意思?莫說我與汝陽王世子沒有什么,便是有,三年之期未到,與王爺何干?” 展寧面色慘白,一頭墨發(fā)散在身后,益發(fā)襯得瑩白如玉的小臉楚楚可憐。奈何就是這張惹人心憐的俏臉,只要一對上他,便只有冷色。嚴豫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想對眼前這人好一些,可看她渾身帶刺的模樣,再想起趕來時她死死抓著嚴恪手的景象,就覺得心里像被什么撕扯著一樣,一股子火氣無處發(fā)泄。 他扣著她下巴的手便更用力了一些,看著她吃疼皺眉,他冷聲道:“與我何干嗎?那三年之約本就不是我的本意,你若想毀約,我求之不得。你若是呆在我身邊,今日這樣的事也不會有?!?/br> 展寧面上的冷笑又深了些,嚴豫與她生氣,她卻覺得心里有更多的苦悶難過想要發(fā)泄。 細算起來,展臻的死,她是脫不了干系的。當日展臻外出之時,并未打算帶她。是她任性,非要跟了去。若非她這個負擔,展臻當日……獨身能夠脫逃也不一定。 于是她知道嚴豫在意什么,便刻意挑了他的逆鱗去碰,似乎只有這樣,將心里那些壓抑已久的苦痛內疚發(fā)泄出來,她才可以不拼命地想起兄長死時那一幕。 “在你身邊?王爺是不是忘了,上一世,我可是死在你身邊的?;蛟S仔細算算,我是死在你手里的……” 展寧剩下的話沒能繼續(xù)說出口。 她觸碰嚴豫的逆鱗觸碰得很成功。 嚴豫的臉色因她的話當即變了,一雙眼中陰云密布,瞧起來很是可怖。他狠狠看著她,他的手幾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展寧,你的心,其實比我還硬?!?/br> 扣著她下巴的手,再往下一點,應該就能掐住她的咽喉。 她覺得嚴豫有可能會掐死她,可那只手最終落到她衣結之上,猛地一扯,將她的衣襟撕扯開來。 “展寧,那個賭約,我后悔了?!?/br> 嚴豫這個動作,讓展寧整個人像擱淺的魚似的,身子一下子彈了起來,“不……嚴豫你住手!” 第四十六章 其實之前展寧昏睡的時候,嚴豫就已解過她的衣衫,瞧過她肩頭傷口。因而此時只是一扯,便將她的衣襟扯開了來,露出光潔的肩頭和胸前一片雪白肌膚。 嚴豫眼中戾氣沉濃,他一手掐了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唇,惡狠狠吻下去,另一只手則覆上她的前胸,繼續(xù)拉扯那些束縛。 胸前綁著的層層束帶被扯開,唇瓣被吮吸,就連胸腔里的空氣也被擠壓殆盡。嚴豫身上熟悉的氣息將她死死包圍,她如同過去的許多次一樣,被逼到絕路,掙不脫,逃不掉。 或許是因為她的倔強不肯臣服,過去的許多時候,嚴豫在床上,對她總有幾分狠勁,也對她使過許多的手段,甚至曾將那些下三濫的藥物用在她身上,他總要逼得她卸了全身的刺,哭著與他討?zhàn)埐趴狭T手。 所以即便被迫跟在他身邊五年,展寧對于與嚴豫之間的歡/愛,仍然是打心底怕懼。 身體的被迫臣服是一回事,但更重要的,是那樣的折辱,讓她所有的驕傲與自尊,被踐踏得絲毫不剩,讓她覺得自己根本不是個人,僅僅只是個玩物,任人褻玩。 重活一世,她耗費心力,步步算計,為的就是不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誰料一著不慎,她竟然又讓自己陷入同樣的境地。 怎么可以! 刻骨銘心的痛恨,心底深處的懼怕,讓展寧的掙扎益發(fā)劇烈。她幾乎是豁出去命一般,與嚴豫抗衡,他的吻落在她唇上,她便狠狠咬下去。他的手放在她胸前,她便拼了命去推開。她的指甲深深掐進嚴豫手臂里,肩頭的傷口因為劇烈的掙扎而流血不止,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只是展寧這瘋了一般的反抗,反而激起了嚴豫更強橫的壓制。 他的唇被展寧咬破,嘴角沾了血跡,他冷冷一笑,一手抓了展寧推拒的手,另一手移到展寧受傷的左肩,笑容里帶著些勢在必得的殘酷,“阿寧,掙扎得這么厲害,你傷口不會痛嗎?還是說,再多的疼,在逃離我面前,都不算什么?” 嚴豫說著,放在展寧左肩的手突一用力,展寧眼前一黑,痛哼一聲,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嚴豫卻拉著她的手,壓在自己胸前。他的語氣放在極為低沉,“不過你應該不曾想過,我這里也會痛。我是真心想要對你好一點,可你總是要在我心口捅刀。你以為,你與我的三年賭約,我真不知道你在盤算什么?江南治水,你這第一步棋走得倒不錯……可是你知道的過往,我也知道,你以為那么簡單,就能打亂我全盤計劃?” 逼瘋人的疼痛略略散去一點,展寧將嚴豫的話聽入耳,先是頓了頓,片刻后卻突然大笑起來。 她笑得有些放肆,偏偏笑聲里又滿是凄惶,落在嚴豫耳中,只覺刺耳無比。 嚴豫目光如劍,抬起她的臉,“你笑什么?” 展寧勾著唇角,冷冷望著他,一字一頓道:“嚴豫,若我真沒有打亂你的計劃,你會這么著惱嗎?至于你的真心……從來都是你逼著我,我并沒有主動招惹過你,你的真心我根本就不想要,你的痛,也是自找的,我為什么要理會?僅僅因為入了你的眼,我就要被迫承受你給的所有折辱,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的道理!” 展寧的話,如同無數只利箭,將嚴豫最后一點冷靜徹底擊碎。他眼中一片赤紅,掐著展寧下巴的手指過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發(fā)白。他冷冷一笑,“好,好得很。既然你心里從來沒有半點位置給我,也不打算給我,那我何必與你打那不公平的賭。我只要將你鎖在身邊,牢牢看著你,讓你逃不掉就夠了,不是嗎?”說著,他手指勾了展寧一簇烏發(fā),放到鼻下一嗅,動作柔緩,語氣卻讓人發(fā)寒,“我也真是魔怔了,軟玉溫香,總要抱入懷才放心,何必便宜了別人?” 再之后兩人間的形勢陡變。 嚴豫的動作,倒比之前更殘酷霸道一些。 展寧的反抗益發(fā)沒了用,身上的衣衫漸漸零落,嚴豫guntang的手掌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流連,逼得她一陣陣顫抖。 他的吻落在她胸前的時候,她的手被壓制在頭頂,無法掙脫,便側頭一口咬在嚴豫肩膀上。 她咬得入骨,血腥味嗆了滿口,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嚴豫的。 奈何嚴豫似不知痛似的,任她咬著,不肯停手。 展寧只覺被逼到了絕境,就要無計可施,原本緊閉的房門卻突然被撞開來。 她帶著幾分恍惚看向門口,這一望,不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