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月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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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術(shù)向來是天字班帶黃字班。寧蘊去了做監(jiān)察。這月的劍術(shù)課選在了一個陰天,盡管光線不佳,寧蘊也一眼看到了場上玉立的陳蒼野。 好個沒事人! 寧蘊心底稍微冒了一點兒不滿,但是也在歇息的時候抽了空去找陳蒼野。陳蒼野不缺女人緣,在涼棚里吃著貴女送來的荷葉湯,看是寧蘊來了,淡然一笑:“寧老師,好久不見?!?/br> 寧蘊看著陳蒼野吃完湯,才帶他去了涼棚后的花叢里。 “寧姑娘,我是恣意狂放之人……何況我只是譜曲兒?!标惿n野聽了寧蘊的話,臉無表情。 “事關(guān)鈴蘭館學風?!睂幪N道,“還請小世子擔待?!?/br> 陳蒼野看著比他矮一個頭的寧蘊。她始終避開他的眼睛,這讓他不由得惱了起來。 “倒也無不可。”陳蒼野道,忽地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敦敦實實的一團。那樣自然而無所謂,寧蘊反應(yīng)了一下才躲開了?!耙谝蝗涨绾玫奶鞖饫?,晌午時分,在館里荷塘邊的玩月亭里,讓我再來一次?!?/br> 寧蘊抬手要打他,陳蒼野抓住她的手順手拉了過來,輕巧地在她唇上吻了下去。 “你瘋了么?”寧蘊驚訝又壓抑地低呼。 陳蒼野舉起一個手指按在她唇上,拉著她躲到了花叢后面的太湖石里。一閃到石頭后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將手探入她的衣裙里。寧蘊氣得要瘋,拼了渾身力氣要推開他。 陳蒼野咬住她的耳環(huán):“不要做聲,有人要來的。” 果然有幾個男生從帳幕走到花叢里散心來了,還坐在了石凳上不走了。他們和陳寧二人,就隔著一塊太湖石。 寧蘊登時便不敢妄動,也緊緊抓住了陳蒼野的雙手不讓他動。陳蒼野捧住她的頭吻了下去,趁她未作準備的時候輕易地勾住她的舌頭。寧蘊感到天旋地轉(zhuǎn),靈魂一絲一絲地從口舌中流走。待他放開她,她的兩團不知何時已被放了出來,嫩黃色的肚兜拉到了肚臍上。他的手一個在她的洞xue里,一個扶著她的腰。他還在吻她的鎖骨。 寧蘊羞得快死了,夾緊雙腿,拼命地要將他的手擠出去。 “寧姑娘初經(jīng)人事,也已十分順滑了?!标惿n野淡淡笑著,滿目戲謔。 是了,他從一開始就在譏笑她。一個可憐的破落戶女子。 回想到這一段,寧蘊忽地明白過來。她越是抗拒,其實他就越是要折磨她。他背后是功績蓋世的陳家,他又是不世出的奇才,饒是將公主給了他他也未必看得上。他覺得好玩的就是她的不臣服。 寧蘊要陳蒼野臣服,陳蒼野也要寧蘊臣服。 寧蘊腦海里冒出“委曲求全”四字。 花園里的插曲僅僅是插曲,他沒拿她怎樣,只是將她逗得站不住之后又施施然走開,和花叢里的幾個男生談?wù)搫πg(shù)去了。這是警告,寧蘊明白。 從玩月亭走到柳岸,她又走回了玩月亭。 陳蒼野正在撫琴,看她轉(zhuǎn)了回來,也不意外,笑道:“想好了?” “想好了?!睂幪N既然已決意,便十分從容?!八墓佣▊€好時機,我便赴約?!?/br> 陳蒼野有點意外于她的平靜,挑了一指琴弦:“現(xiàn)在?” 寧蘊抬頭四下看了看,道:“今天不是好時機?!秉S字班今天估計要早下學,有幾個女生是喜歡來這邊賞荷的。 陳蒼野懶懶地說:“就現(xiàn)在?!?/br> 寧蘊深吸一口氣:“好?!闭f著,走到亭子中。 陳蒼野還是靠在欄桿上不動。寧蘊道:“四公子,請吧?!?/br> 陳蒼野露出笑容來:“請什么?我不會?!?/br> 寧蘊深知他又要戲弄她??墒菍幖胰硕际悄芮苌斓摹幪N想著,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陳蒼野看到她哆哆嗦嗦的模樣,十指纖纖又笨又慢,覺得好笑極了。她彎腰下來,領(lǐng)口低垂,兩個團子仿佛觸手可及。 陳蒼野伸手去捏住一只。寧蘊打了個冷顫,好不容易將他腰帶解開了。 “然后呢?”陳蒼野道。 寧蘊閉著眼解開自己的腰帶,撩起裙子?!拔覝蕚浜昧??!睂幪N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陳蒼野還是那個姿勢?!安恢烙袀€動作叫做……鯉魚吸水?” 寧蘊會意,知道要她在上頭。朵朵和她講避火圖,也講過差不多的。但是畢竟寧蘊沒嘗試過,也只好亂著嘗試一下。 要快,要快。寧蘊想著,扯下陳蒼野的褲,那武器耀武揚威地露出來了。寧蘊第一次和它正面交鋒,也只是匆匆一瞥,想都不想就跨了上去。 像騎馬。寧蘊想著。古代的一種刑罰。木驢。寧蘊想著。 對她也是一種刑。 寧家的刑。 那年頭,父親清廉譽滿天下,縱是不甚富足,但是一家上下也十分安樂。昭兒降生,更是幸事。父親說的,無論如何,昭兒都是天神的恩賜。 嫉妒他的情緒在這一刻達到了臨界點。栽贓的證據(jù)忽地在翰林閣爹爹的辦公房里被發(fā)現(xiàn),爹爹四面楚歌,無人援手,很快下獄。 一生正直清貧的父親在見她最后一面時候說,照顧好昭兒,然后好好活下去。抄家流放時候百里家的人去墳圈子找了個死孩子,在腳上刺了五個墨點。天下姓寧的人何其多也,百里家便說自己家外戚,將寧蘊寧昭帶了去。 然而她和昭兒,生死是寧鳳山大學士的兒女。寧蘊咬著牙。 陳蒼野毫無感覺。這女人不知道在動個什么勁兒。勾欄里講究的水蛇擺腰,也沒見她有一點天賦。陳蒼野看得心煩,伸手抱住她的腰身,前后移動起來。 寧蘊很快學會了。 搖呀搖,好寶寶。山月正悄悄。 娘唱的搖籃曲,她給蜜兒唱完給昭兒唱。 寧蘊這樣搖著,節(jié)奏當然很緩慢。 陳蒼野看出她心不在焉,便瞬間將她摟了下來,逼視著她:“寧姑娘,受用否?”說著,往她花心深處頂了一下。 寧蘊僅是第二次,沒被這樣欺負過,剎那間思緒從童年飛回到現(xiàn)在,飛到她的深處。她倒抽一口涼氣。陳蒼野又來了第二次,接著第三、四、五六次。 寧蘊訝異于自己四肢百骸無可抑制的松快。那是從她身體深處如同爆炸一樣的快樂。她眸子半垂著,鼻腔里哼出一絲媚意。 陳蒼野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切,眉間的冰冷疏開了一些。他動得更快、更深沉。寧蘊臉上爬上了粉紅蓮一樣的色調(diào)。 “不、不要了,很奇怪?!睂幪N低聲道,輕輕推了一下陳蒼野。 陳蒼野自然不顧,身子大動起來。“不舒服嗎?”陳蒼野將她攔在懷里,在她耳旁道。二人絞作一團。 “好奇怪啊……”寧蘊突然抓緊他的手,全身顫抖起來,一聲嬌叱馬上就要從她嘴里冒出來。陳蒼野及時吻了下去,將她的全部聲音吞到肚子里。 這種交纏持續(xù)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寧蘊仿佛聽到了黃字班女生們的笑聲,陳蒼野才摁住她在她腔內(nèi)放了出來。 黃字班的幾個女孩子來到玩月亭,看到陳蒼野,高興得不行。“陳四公子,今兒是不是譜了新曲?” 陳蒼野抬起頭,眼睛、眼角,還有嘴唇有點兒紅。“今兒沒試完?!?/br> “四公子可是不舒服?”說話的貴女憂心地看著他。 “四公子不如到藥房去,喝一劑清涼茶?!睂幪N捧著幾根蓮蓬,搖搖晃晃從亭子下的荷塘走過。 “甚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