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搞辦公室戀情嗎?
我道歉。 本來12.之前就可以寫完的,但是我跑去打了一會兒游戲,轉(zhuǎn)眼就12.了,我有罪。 老時其實也是個壞胚,但她腦子好使,知道以退為進,徐徐圖之。 本來還想讓老時給茜崽把尿,想了想好變態(tài),就算了。 最近沒有跟我討論劇情,我好心碎,單機寫作好無聊。 好想搞一篇4p,小惡魔茜崽被三個道貌岸然的大天使圈養(yǎng)凈(哲學)化的番外,等有精力外搞吧。 躺上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清晨五點了。 外面仍是一片漆黑,簌簌秋風,吹起枯黃的老葉。 時寒枝把困得睜不開眼的花茜塞進被子里,對方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縮進了被窩里,只露了個腦袋在外面。 她看了眼睡得鼾熟的的女人,靜靜地掩上了門退了出來。 裹著睡袍,她從書房最頂層的抽屜里抽出一包煙,走到陽臺邊,啪的一聲點燃了。 但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它,從頂端繚繞起的煙霧縹緲迷離,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裊娜舞動,無法預測的軌跡正如她的未來一樣。 她在國外念書的那一段時間學會的抽煙,生活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時寒枝有意無意的開始放縱自己。她變得酗酒,偶爾也嘗試過大麻,一天能抽一整包煙?;貒笕冀淞?,只留下買車這一項愛好,將那一段放縱的日子掩飾得干干凈凈。 望著這細白的煙霧,她心里飄忽不定的情緒全都涌了上來。 論起手段來,時寒枝永遠得心應手。 花茜的性格她摸了爛熟,想取得她的依賴非常簡單。 其實在浴室里,她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抓住她。 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哪怕讓她低頭道歉,盡管她心里并不愿意低頭認錯。 但在那樣的情況下,強迫只會適得其反,繼續(xù)下去對她沒有好處。作為一個商人,時寒枝天生的就具有敏銳的嗅覺,趨利避害,有著和她氣質(zhì)不相配的圓滑世故,針對不同的情況,她也會拿出不同的應對方式。 她和樓鳶不一樣的是,樓鳶不在乎最后的結(jié)果,哪怕道路的盡頭是死亡,她也會義無反顧地拉著花茜的手一起跳下去??蓵r寒枝不一樣,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和花茜在一起,哪怕這個過程并不光彩,哪怕她最后愛的只是一個幻影、只是她年少時遺憾逝去的一個夢,那她也要得到她。 表面上看,花茜非常脆弱,但時寒枝漸漸發(fā)現(xiàn)了這層脆弱下面其實是堅硬的核。 于是她巧妙的調(diào)整了策略,把自己放在處于弱勢的一方,花茜的內(nèi)心非常柔軟,只要對方軟了下來,甚至只要展露出一點脆弱,花茜就會馬上忘記先前的不愉快。 很狡猾。 時寒枝想,也很卑劣。 感情也可以拿來算計嗎?時寒枝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裊裊的白煙連接著逐漸發(fā)白的天際,明明滅滅的星火像是天邊的殘星,閃閃爍爍,照亮時寒枝冷漠的臉。 花茜又做夢了。 夢到她上高中那會兒。天還是亮堂堂的水藍,看起來像是大海一樣,連綿成條的云就是翻涌起的浪花,麻雀嘰嘰喳喳的飛過,花茜望著蔚藍的天空眨了眨眼,忽然間天海傾泄,鑲著白邊的巨浪奔涌著滾落下來,她被海水裹挾著,起伏不定,仿佛將要溺死在這片水域里。 正當她惶惑不安的時候,奪目刺眼的光芒里,秦白焉扇著潔白有力的翅膀,慈悲而又憐憫的,把她從水中拉起來,飛向無垠的地面。 她驚醒。 下身的浪潮卻還未停息。 時寒枝把頭埋在她的腿間,舌面刷過她肥厚腫脹的yinchun,繞著陰蒂轉(zhuǎn)了個圈,又開始循環(huán)重復這樣的步驟。 她嘴里含了一汪熱液,是她情動時的熱潮,略高于體溫的液體接觸到她的xue口,讓她不由得放松了下來,感受她細膩的舔舐。 花茜手機關機了,她摸到床頭鬧鐘,一看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 大忙人時寒枝似乎是翹了班。 快感洶涌,花茜手按著時寒枝的后腦,因為剛起床,她的聲音有些低沉,“進去,快、快進來……里面……” 時寒枝如她所愿,有力的舌尖擠開層疊褶皺的rouxue,一直壓到最深處,她微翹的唇珠壓過花茜前面的尿道,讓她有一種強烈的尿意。 花茜試圖推開時寒枝,艱難地說道:“停……停一下……” “讓我去上個廁所……” 時寒枝:“……” 她退了出來,聲音有些沙啞,“走得動嗎?” 花茜挪了挪腰,剛起床,確實還沒什么力氣,外加折騰了一晚上,又餓又累,她權衡了半晌,猶豫道,“你把我抱到衛(wèi)生間好不好?” 時寒枝干脆利落的把她抱了起來,一路抱到坐便器邊。 花茜提醒她,“把我放下來就可以了?!?/br> 時寒枝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拒絕。 花茜震驚,“你變態(tài)嗎?看我上廁所?” “我怕你掉進去?!睍r寒枝無辜。 花茜攤在她懷里翻了個白眼,“才不會。你就是變態(tài)?!?/br> 時寒枝不說話。 “你默認了?!” 時寒枝看了她一眼,小小的點了點頭。 “你好無恥。”花茜痛苦地皺起眉,“你把我放下來!” 時寒枝沉默著抵抗。 花茜軟了下來,“時jiejie~” 時寒枝矜持的點頭,“嗯?!?/br> 花茜躺在她懷里仰起頭看她,“把我放下來嘛~” 時寒枝沉吟。 接著她道,“繼續(xù)。” 花茜:“……” 磨了時寒枝好一會兒,她才把她放下來,掩上門離開。 花茜回想起剛才的羞恥,是報復吧?她驚覺。昨天晚上硬是夾著她不讓她睡覺,時寒枝那么刻薄一個人,怎么可能當做沒發(fā)生過。 果然討厭。花茜悶悶的想。 從小就這樣,除非最后她認輸,否則一報還一報,輪回不休。 她洗漱完之后,正好時寒枝也做好了飯,正脫下圍裙掛在廚房門后。 “過來吃飯?!?/br> 花茜懶懶的應答,“來了?!?/br> 她去臥室把手機拿了出來,一開機,密密麻麻跳上了一堆信息。 從最新的往后翻,花茜一一看完。 一半是秦白焉發(fā)的,還有一堆魚芷的,零星兩三條時祺之的。 不出所料,秦白焉發(fā)消息說在她家里等她?;ㄜ绐q豫了半晌,還是沒舍得把她的消息刪掉。 干脆眼不見為凈。 她望上滑,最新的消息是魚芷發(fā)來的,她看了看,困惑的抬頭,問時寒枝,“是你辭退的魚芷?” 時寒枝壓著唇角,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她業(yè)務能力有些問題?!?/br> 花茜諷刺,“是特務能力吧?” 時寒枝不置可否。 “魚芷的事情,讓我自己來決定?!被ㄜ缋渲?,“我的助理憑什么聽你的?!?/br> 氣氛逐漸僵硬,時寒枝給她夾了一片胡蘿卜,若無其事,“你高興就好。” 花茜又把胡蘿卜夾給了她,“不要,胡蘿卜好難吃?!?/br> 時寒枝默默吃了她不要的胡蘿卜,勸她,“你不要挑食?!?/br> “你可以做我喜歡的蔬菜啊?!被ㄜ绯园罪埑缘美碇睔鈮?。 “那你喜歡什么蔬菜?”時寒枝就勢問她。 花茜回憶了一下,遺憾的告訴她,“沒有?!?/br> “噢,對了。”花茜笑瞇瞇的湊過身來,“時總~” “缺秘書嗎?”她又接著道,“你看我怎么樣~” 時寒枝上下打量她,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其實是因為秦白焉?;ㄜ绮幌牖丶?,被秦白焉逮著。她暫時還不想看見她,憑借她對秦白焉的了解,被她罵過之后,現(xiàn)在她應該已經(jīng)和樓鳶分開了,畢竟她也充分了解自己。 但一個人在家又好無聊。 被時祺之惡心過之后,她對電影的興趣也寥寥。 不如和時寒枝在一起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她還沒有體會過坐辦公室的感覺。 時寒枝吞了吞口水,思想不由得放飛了起來。 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