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道德淪喪的神仙們(三)
先是親她的嘴,要把舌頭伸進(jìn)去。 然后舔舔她的唇,親一親她的臉頰。 在這一過程中,要把手放在她的奶子上,只要不停地揉前面的兩個乳尖,會流出白色的乳液。 時寒枝托腮,忽然想嘗嘗她的乳汁的味道。 那邊的小鳥兒還在和小狐貍親得難舍難分。時寒枝有些厭了,怎么親了這么久,口水有那么好吃嗎? 終于,秦白焉進(jìn)行了下一步,她咬上了花茜脹腫的rutou。時寒枝瞳孔一縮,憤憤地想:那是本座的!本座的!我的! 罷了罷了,且再等上一等。 秦白焉吸完她的右乳,抬起臉來,看了一眼花茜,對方一邊痛苦的喘著氣,一邊舒服地哼哼唧唧。有白色的液體沾在她的唇角,秦白焉伸出舌尖卷進(jìn)了嘴里,然后換了一邊。 時寒枝:另一邊可以留給我。 通完乳后,小狐貍屁股根的尾巴舒服的晃了又晃。 秦白焉替她揉著還有些脹疼的rufang,問她,“好了么?” 花茜迷迷糊糊,摁著她的腦袋往下推,撒嬌道:“還要!~” 于是秦白焉便埋頭吻了上去。 時寒枝往左邊挪了挪,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可以看見秦白焉的腦袋。 她在干什么?時寒枝探著腦袋目不轉(zhuǎn)睛。 啊,原來還要這樣。 就是舔她那個水淋淋的rouxue,這樣狐貍就會很舒服,原來根本不需要那個那個東西。時寒枝隨手把帶過來的卵石扔到了角落里,虧她還一直揣著它。 舔了不久之后,花茜就咬著唇悶哼一聲,xiele身。 好多水。時寒枝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會是甜的嗎?那只鳥竟然全給吞下去了。但隨之而來的,她感到一陣靈力波動,原來是花茜身體里淺薄的靈力流xiele出來,被對方吞吃入腹,漲了些芝麻大的修為。 可是不是說妖狐是通過吸取男子的陽精獲取修為的么?這只怎么不太一樣? 喻臻也是吝嗇,連小崽子都生了,仍舊摳門的守著自己的那點(diǎn)兒法力,不肯分出半點(diǎn)來給小狐貍。時寒枝對花茜表示深切的同情。 因為花茜法力微薄,很快她就支撐不住,躺在了秦白焉懷里,找了個好位置拱了進(jìn)去,舒舒服服得準(zhǔn)備睡個覺彌補(bǔ)一下。 原來整個過程是這樣的。時寒枝若有所思。 既然都學(xué)習(xí)完了,那不如來實(shí)踐一下。時寒枝輕輕躍下,悄無聲息地立在了床前。 感受到空氣中的震動,花茜狐貍耳朵動了動,她驚醒,聳著尾巴毛回頭看去,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正一臉嚴(yán)肅的站在她床邊。 “嚇——!”膽小怕事的小狐貍渾身一哆嗦,變成了本體鉆進(jìn)了秦白焉的衣領(lǐng)里。 秦白焉:“……” 花茜:“嗷——”她是誰? 秦白焉端詳著她的臉,誠實(shí)地回應(yīng)道:“不認(rèn)識?!?/br> 花茜:“嗷嗚嗷嗚?”我們打得過嗎? 秦白焉自信地回答:“打不過。” 花茜:“嗚……”那怎么辦? 秦白焉淡然地擼了一把狐貍腦袋,非常的冷靜:“這是天上來的,不能隨意殺人?!?/br> 花茜恐懼中帶著憤怒:“嗷嗚嗚!”我是妖?。?/br> 秦白焉趁機(jī)啰嗦道:“讓你走歪門邪道,不好好修煉,報應(yīng)來了。” 秦白焉和花茜不同,她修仙,花茜懶,吃不了苦,加上她爹沒有相熟的仙人靠山,只得投奔了隔壁山的萬勝將軍,跟著他一起修妖道,好歹不會被他吞掉??上懒?,萬勝將軍不把花茜狐貍皮剝掉都有賴于喻臻的威懾,但花茜妖狐的身份卻是再也變不回來了,想修仙也是不可能的。偏偏這個不省心的又不當(dāng)回事,還要靠秦白焉把她身上的妖力一點(diǎn)點(diǎn)吸出來幫她凈化掉。 作為最接近仙獸的白鶴,秦白焉一見時寒枝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萬鳥朝凰,血液里的印記抹不掉,況且,現(xiàn)下僅存一只凰鳥,那就是天上的那位明輝神君。 秦白焉不覺得她會對兩個籍籍無名的山野小妖動手。 對方穿得格外隨性,僅僅披了件玄色外袍,看樣子也不是來殺人的。 花茜毛茸茸的腦袋探了出來,她看了一眼時寒枝,又謹(jǐn)慎地縮了一半回去。 “嗷嗚?!被ㄜ缧÷暤脑谇匕籽尚目诘溃八闷??!?/br> 那可不。秦白焉掐著她的狐貍臉,冷漠地把她從自己衣領(lǐng)里拎了出來。 時寒枝揮了揮手,把花茜變成人類的形狀,順便瞥了一眼秦白焉,吩咐道:“你起來?!?/br> 秦白焉愛莫能助,起身準(zhǔn)備離開,卻被時寒枝叫住,“站住。如果本座有哪里做得不對的,你就告訴本座?!?/br> 什么?秦白焉驚疑地看著時寒枝。 而花茜絲毫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她沉浸在凰鳥美得驚人的那張臉上,尾巴不自主的搖了起來。 膚淺的花茜嘆息:能睡到她就好了。 分割線 時寒枝:巧了,我也是這么想的。 學(xué)習(xí)完畢,準(zhǔn)備實(shí)踐,堅持理論和實(shí)踐相統(tǒng)一的原則。 以及 時寒枝:我綠我自己 依舊番外混更,正文有點(diǎn)復(fù)雜,等考完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