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正當(dāng)唐心坐在窗邊喝著酒,吃著菜時,對面的位置上,突然坐下了一名男子,她手一頓,抬眸一見,目光微閃。面前的男子,一身黑色的衣袍,渾身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他旁若無人的坐下后,倒了一杯酒,端至鼻間聞了聞,繼而端至唇邊輕抿了一口,又似玩味般的轉(zhuǎn)動著手中的酒杯,妖孽般的面容帶著一抺冷冽的笑意,那深不可測的目光半瞇著,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不,正確的說,應(yīng)該是在看著那盤在她墨發(fā)上面的小丹。 “小小的虎嘯大陸,竟然還出了一只圣獸,有趣?!?/br> 男子的聲音,透著一股暴戾的冷冽之氣,危險而令人警惕,他看似隨意的一個眼神,卻是夾帶著一股強大的威壓,與他對坐一桌,以她筑基修士的修為,竟然在這股威壓之下冷汗涔涔,身體也不自由主的僵硬著,像是被那無形的威壓震攝住了一般,這樣強大的氣息是她所沒遇到過的,而這份來自男子身上的冷邪之氣,莫名的讓她心頭一窒。 這絕對是她遇到過最強大的人! 她不語,靜靜的看著他,打量著他,猜測著這個人是什么人?又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小小的虎嘯大陸?竟然還出了一只圣獸?這個人,不是這虎嘯大陸的人,而且,能一眼看出小丹是一只圣獸,他,很不簡單! 在她打量著他的同意,男子玩味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注意著她的神色,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當(dāng)看到她竟然不懼他的威壓,不懼他渾身散發(fā)著的暴戾冷冽之氣時,眼中浮現(xiàn)一絲滿意之色,威壓一收,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興味的傳出:“女人,你很不錯?!?/br> 渾身的威壓解除,身體也微松了下來,她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淡漠的道:“多謝閣下夸獎?!?/br> 男子把玩著酒杯,睨了她一眼,眼底之處,盡是兇殘的神色:“你不怕本尊?!?/br> “不,我怕。”唐心把杯中的酒喝完,放下了酒杯淡淡的說著:“你的實力深不可測,輕易便能取我性命,我怎么會不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虎嘯大陸竟是藏龍臥虎之地,一個一品香中藏了個神秘的蕭軒爾,今天又突然冒出這么個暴戾冷冽的男子來。 “是嗎?原來你怕死?”男子的聲音傳出,眼中神色陰晴不定,忽而伸手一捉,將她提了起來,縱身便往外窗口外掠去,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樓中的眾人怔愕的失了神,而小二見了,卻是心下一急,眼中浮現(xiàn)一抺擔(dān)心。 一處院落中,男子大手一丟,把唐心丟到大床上,自己傾身也壓了上去,將她牢牢的困在身下,暴戾而冷冽的目光鎖住了她的清眸,伸出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瞥了那弓起蛇身準(zhǔn)備朝他咬來的藍(lán)靈蛇,勾起了一抺冷酷而無情的笑:“殺死一只圣獸對本尊而言,就像掐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你信嗎?” 唐心皺著眉頭看著他,冷冷的開口:“小丹,你不是他的對手?!边@個男人輕易的便將她制服帶到這里來,那身手與修為都遠(yuǎn)遠(yuǎn)在她之上,要殺死小丹,她相信,確實如同掐死螞蟻一樣容易。 聽了唐心的話,弓起身子準(zhǔn)備反擊的小丹這才慢慢的收起身子,依舊盤在她的發(fā)上,一雙泛著嗜血光芒的眼眸卻是緊緊的盯著那極度危險的男子,作出了隨時攻擊的準(zhǔn)備。 “你很聰明?!彼粗硐碌呐?,暴戾的目光劃過一抺暗光,那扣著她下巴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暴戾而冷冽的目光卻是緊緊的盯著身下的唐心。 唐心皺著眉頭,這男子行事詭異,毫無章法,突然出現(xiàn)將她帶至這里,為的是什么?強壓下心頭的憤怒與殺意,她平靜的開口:“閣下將我從一品香擄來,為的就是這樣?” “是又如何?” 眉頭松開,她忽的勾起一抺笑,清眸直視著身上的男子:“我看閣下并不是一個缺少女人的男子,而且,我自認(rèn)長相普通平凡,估計還勾不起閣下的性趣,那么,這樣擄了我來斷然不是為了這樣強制性的得到我的身體吧?有什么目的,閣下不妨直說?!?/br> 這男子壓在她的身上,明顯的眼中沒有情欲的火焰,就連身體也沒起反應(yīng),再說,以她現(xiàn)在的平凡面容,她可不覺得有那樣的魅力去迷惑一個暴戾冷冽的強者。 聞言,男子冷笑著看著她:“目的?本尊做事需要什么目的的嗎?不過就是想看看,這養(yǎng)了只圣獸的女人有什么特別罷了,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爾爾?!?/br> 唐心胸口處的火焰在燃燒,這個變態(tài)!既然沒有什么目的,他盯上她做什么?深吸了口氣,壓下胸中的火焰,她冷笑道:“閣下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別用激戰(zhàn)法,本尊不受!”男子的手挑起了唐心的下巴,湊近了她的身體聞了聞,目光忽閃:“你的味道似乎不錯?!边@女人,長得普通平凡,卻散發(fā)碰上一股淡雅的清香,莫名的令人感到舒服。 男子的頭在她的頸間埋下,似乎在吸允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唐心看不見他的神色,被他壓著也動彈不了,心中殺意蹭蹭蹭的直冒起來:“閣下不敢與我打賭,是因為怕輸?” “輸?哼!”男子抬起頭來,眼中兇殘之色劃過:“本尊的世界里,從沒輸字!” 她眸光微閃,直視著他那兇殘的目光:“既然如此,何不一賭?” 聞言,男子目光一瞇:“說!” “就賭,我能否從你手中逃脫如何?” “哈哈哈!不自量力!在本尊的手中,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逃脫!”男子狠辣的聲音帶著狂妄的傳出。 唐心眸光一轉(zhuǎn),道:“如果從現(xiàn)在到明天天亮之前,我能從你的手中逃脫,那么,我希望閣下不要再找我的麻煩,如果我不能逃脫,那么……”她的聲音微頓,掃了他一眼。 “如何?”男子似乎來了興致,好整以暇的看著唐心。 “那么,我就留在你的身邊,給你端茶遞水,任由你吩咐!” “好!本尊就陪你玩這個游戲!”男子眼中光芒閃動,自信的相信,沒人能從他的手中逃脫。 此時,他將唐心當(dāng)成了玩物,一個打發(fā)時間的玩物,他不相信一個玩物可以從他的手掌心中上逃脫。 “那么,閣下是不是可以先起來了?”她示意著,這男子壓在她的身上,沉得要命。 男子看了她一眼,翻過身躺在了床上,又手枕在頭下盯著唐心的一舉一動。唐心在他起身后便翻身下了這床,輕呼出口氣,瞥了他一眼,也不急著走,而是走到了房中的桌邊坐下,說:“我今天還沒吃東西。” “來人!準(zhǔn)備吃的!”男子沒有起身,只是躺在床上吩咐著,不一會,外面便送進(jìn)來一桌子吃的東西,唐心也不擔(dān)心,直接坐下就開吃。 大床上的男子看著她那副模樣,暴戾的目光微閃,他一直盯著她,與她共處一室,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直到夜色降臨,她仍然沒有動靜,男子眼中也不由的閃過一絲詫異。 難道,她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不逃了? 看著天色暗下,吃飽喝足的唐心拿出了酒,問:“要不要來一杯?” 男子瞥了她的酒葫蘆一眼,冷笑一聲,卻不開口,唐心見狀,無所謂的一笑,拿出了兩個酒杯分別倒上,自己端起一杯一口便喝下,酒杯外斜,給他看,繼而拿起桌上的那一杯遞上前給他:“這酒的味道不錯。” “諒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樣來。”男子接過酒,聞了一下,挑了挑眉:“是那樓中的酒?”今日早晨喝過一杯,這酒確實非同一般。 “不錯?!彼龖?yīng)了一聲,看著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自己又倒了一杯喝著,卻不再給他倒,只是,她才倒出一杯,手中的酒葫蘆突然被一股力道吸了過去,手一空,酒葫蘆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中:“你拿我東西做什么?還我!” 男子才不管她,又自顧自的倒著酒喝,唐心見了,雙眼直冒火:“連我的酒也搶!”看著他一杯一杯的接著喝,三杯下肚之時,她目光不由微閃,定定的看著她。 而這時,男子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微皺著眉頭看向唐心:“你做做手腳?” “沒有?!彼龘u了搖頭,露出淺淺的笑:“這酒我一直這樣喝的,喝久了,酒量也變好了?!币郧氨靖杏X她一定倒,但是現(xiàn)在,一葫蘆喝下去也沒事。 聞言,男子目光一瞇,喝道:“女人,你給我過來!”大手一吸,頓時將唐心吸了過去,唐心早有防備,在撲向他的那一瞬間,衣袖下,銀針微動,就著撲過去的那姿勢一舉將銀針剌向了他,然而,男子并不像她所預(yù)測的那樣一針便將他放倒,還而給他避開了過去。 “哼!想對我下手?沒那么容易!”男子似醉非醉,手一凝,靈氣襲出,擊向了唐心手中那枚銀針,打翻了那銀針的方向,而早就猜到他一定會避開第一道銀針的唐心手一轉(zhuǎn),另一道銀針襲出,分別正中他的手腳xue位。 “你!” 興許是醉意襲來,那男子想要起身卻整個人跌了回去,身體瞬間像是失去了力道似的,就連靈氣也使不上來,強大的精神意志讓他支撐著沒暈睡過去,他盯著唐心,那模樣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我真的沒使什么招,是你自己酒量不行,不過這也不怪你,畢竟這神仙醉,估計誰喝了都會醉倒,而我不一樣,我最近幾個月天天都在喝著這個酒,三杯倒,對我已經(jīng)免疫了?!彼雌鹆舜浇亲叩阶肋吥闷鹨恢浑u腿塞到了他的嘴里,取出了靴子里的匕首,將他的衣服脫下,分別綁住了他的手腳固定在床的四邊,男子的渾身上下,只有下身的重點部位用布蓋著,擋住了春光外泄的可能。 “就這樣吧!我留你一命,我們算是扯平了,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不許再找我的麻煩?!彼雭硐肴ィX得還不夠安全,又拿出一顆藥丸塞進(jìn)他的嘴里:“為免你翻臉不認(rèn)賬,這個就免費送給你吃,別擔(dān)心,是好東西來的。”說著,又將那個雞腿塞進(jìn)他的嘴里。 她本想著要殺了他,但是,這個男子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實力讓她感到危險,她的敵人已經(jīng)太多了,如果可以,她還是不希望與這樣危險的人成為敵人。 走上前看著一臉憤怒與暴戾的男子,她笑了笑:“你就好好睡一覺吧!我就先走了。”聲音一落下,一記手刀劈了下去,頓時,那男子再也頂不住的暈了過去。 “呼!好險。”她輕呼出一口氣,這才走到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他知道,外面有人在守著。目光一轉(zhuǎn),視線落在頭頂上的小天窗口上,唇邊勾起了一抺笑意,她提氣一躍,直從從天窗出去,白色的身影輕盈而敏捷,迅速的沒入黑暗之中試消失不見。 而次日,當(dāng)那個男子醒來之時,見自己渾身赤著被綁在床上,身上只蓋著一塊布遮著下身,他憤怒的吐掉嘴里的雞腿,陰沉沉的掃了那綁著他的布條一眼,忽而全身凝聚一股靈氣,猛的握成拳頭一扯,床上布條碎裂而開,散落一地,而想到昨晚的一切,那眼中的殺意更甚了,穿上了衣袍,沉聲一喝:“進(jìn)來!” “主子。”一名男子閃身進(jìn)來,恭敬的跪在他的面前。 “昨晚那個女人溜走了,你沒捉???”陰沉沉的聲音夾帶著nongnong的怒氣結(jié)與戾氣,讓地上的男子頭越發(fā)的低了。 “回主子,昨夜沒人進(jìn)出?!蹦凶舆@樣稟報著,因為退到遠(yuǎn)五米之外,這房中有什么聲音并不能全部聽清,就連那女人何時走的,他也不知道。 聞言,男子暴戾的目光越發(fā)的冷冽,低低的笑了:“呵呵……好!不錯!竟然能安然無恙的逃出,有點本事!”聲音一頓,只聽那男子又喝道:“給我查!把她給本尊揪出來!” “是!”男子冷汗涔涔,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迅速的退離。 而另一邊,回到仙門中的唐心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那個男子,真的太危險了,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能逃出來真的是多虧了地神仙醉,要不是他喝得有七分醉意讓她那一瞬間有機會封住男子的xue位,只怕根本無法從他的手中逃脫。 只是,那個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突然盯上她了?難道只是因為見她有一頭圣獸?這不可能吧? 正當(dāng)她想著時,突然傳來了天音驚喜的聲音:“唐唐!唐唐你總算回來了,嚇?biāo)牢伊?,你沒怎么樣吧?我聽小六子說你被一個黑衣男子帶走了,我出去找,一直沒找著,便想著你會不會已經(jīng)回來了,誰知回到山上你也沒有,我都擔(dān)心死了,一個晚上睡不著的坐在這里等你。” “我沒事,你看,這不是回來了嗎?”她露出了一抺笑容,輕聲說著。 “唐唐,那個男人是什么人?他為什么要捉走你?” 聞言,想起了那個男子那暴戾冷冽的神色與危險的氣息,她皺起了眉頭,道:“一個變態(tài)!腦子有問題的人,天音,你最近還是不要下山好一點,我擔(dān)心那個人會去一品香,他的實力真厲害,如果真的遇上了,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得小心一點。” “嗯,唐唐,我們先回去吧!這陣子我先不出去,避避風(fēng)頭,免得被遇上了,只是,唐唐,他會不會找到南仙門里來了?”她聽小六子說,那個黑衣人的實力很厲害,小六子跟著蕭軒爾,身手也不錯,卻說出了那樣的話,她想,那個人一定很危險,只是她不明白,為何那個人會盯上唐唐了? “我想應(yīng)該不會,南仙門的人這么多,她若不知我叫什么,想找出我談何容易,再說,我給他吃了顆藥丸,就算真的被他找到,也不會再束手無策了?!彼f著,看著一夜沒睡的她,道:“你先回去吧!仙門里面很安全,他是找不到這里來的,我也回去換件衣服休息一下?!?/br> “好,那我晚點再去看你。”天音點了點頭,這才往雪峰走去。 見她離開,唐心也轉(zhuǎn)身往她的屋子走去,只是,才沒走多遠(yuǎn),卻遇見沈文軒從前面走了過來,看到他,她不禁想起那一日他黯然離開。 “唐唐,你怎么這么早在這里?” “師兄?!彼α诵?,道:“昨日出了點事,早上才剛回來,師兄怎么也起得這么早?” 沈文軒聞言,面帶關(guān)心的問:“那沒出什么事吧?” “瞧,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那就好,不過你們女孩子下山要小心一點,如果你下回出去可叫我陪同你一起,多個人總會安全一點。”說著,他微頓了一下,又道:“對了,唐唐,你種過靈藥,我那里有一株靈藥快枯死了,你什么時候有空,可否去我那幫我看看?” ☆、第三卷 初入仙門 歷煉之始 011 廢了! “可以??!我最近都有時間,已經(jīng)你說那株靈藥快枯了,那我下午過去吧!可好?” 聞言,他欣喜的道:“那我先謝謝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點事要去做,下午見?!?/br> “好?!碧菩狞c點頭,便轉(zhuǎn)身往自己居住的屋子走去。 而身后,沈文軒看著她曼妙的身影,目光微閃,當(dāng)下也轉(zhuǎn)身離開,既然她下午要過來,那他就得回去準(zhǔn)備一下。 回到自己屋子的唐心換洗過后便躺床上休息,累了一個晚上,此時放松下來,整個人覺得很是舒服,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卻不由的想起了那個暴戾男子,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算了,不想了,她最近少出仙門應(yīng)該不會再遇到他,只不過,她給他吃了藥,只怕以那個人暴戾的性子,不找到她會誓不罷休,唉!她怎么就偏偏惹上了那樣危險的人物?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娘親,那個人一身的氣息并不是修仙者的氣息,我聞著,好像是魔修的氣息。”光芒一閃,鳳鳳從空間手鐲中出來,邁著短短的小腿在她的身邊坐下。 聞言,她一怔,睜開了眼睛:“魔修?” “嗯,我也覺得那個人是魔修,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魔修?!北P在墨發(fā)上的小丹也跟著開口,如果是修仙者,不可能會是那樣邪惡的氣息,也只有魔修才會散發(fā)出那樣危險的氣息來。 “魔修,是靠吸取別的修仙者的靈氣為修煉的人,他們被因走邪道而被稱之為魔,他們的實力進(jìn)展比正道修仙者要快好幾倍,但在經(jīng)歷雷劫之時,所承受的風(fēng)險也越加的大,是這樣嗎?”她喃喃的問著,看向坐在一旁的鳳鳳。 鳳鳳點了點頭,精致而帶著嬰兒肥的小臉上帶著嚴(yán)肅的神色:“嗯,沒錯,魔修大多都心狠手辣,娘親,你怎么會被那個魔修盯上了?那個魔修不是一般的魔修,他的實力很強,不容易對付,下回要是遇見他,一定要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要不然只有倒霉的份。” “以你的實力也對付不了他?”唐心挑著眉,看著鳳鳳,鳳鳳既然是上古神獸,怎么可能會對付不了一個魔修? 一聽這話,鳳鳳當(dāng)即仰起了下巴,道:“我?我當(dāng)然對付得了?。〉俏遗履銓Ω恫涣税?!再說,那個魔修是要吸人靈氣和精血的,娘親,你說你碰到他能不逃嗎?魔修很可怕的?!闭f著,他還擺出一副被嚇得不輕的神色來。 “那倒也是,一旦被他扣住,根本無法脫身,如果那個人真的如你們所說的是魔修,那么,他盯上了我就是為了我的靈氣和精血,難道一把我擄了去就直丟床上撲過來?!爆F(xiàn)在,她總算明白,那個魔修怎么會盯上她了。 在這虎嘯大陸,筑基期的女修士應(yīng)該沒多少,而他不知因什么原因而出現(xiàn)在這里,正巧碰上了她,才會盯上了她的修為,吸了筑基修士的修為,他的實力一定大有進(jìn)展! “先不去管他一個魔修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反正下回下山一定要小心,不要碰到他最好?!碧菩恼f著,閉上眼道:“昨天和夜里都沒休息,你們靜靜的呆會就回空間手鐲里面去,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了,我先睡會?!?/br> “娘親你睡吧!鳳鳳在這陪著你?!毙〖一镎f著,也在她的身邊睡下,讓小丹注意著周圍的動靜,要是有人靠近便提醒它。 這一睡,便到了下午才醒過來,一整天沒吃東西,她從空間中取出果子吃,雖然說吃辟谷丸對筑基者會好一些,但她卻不喜拿著藥丸當(dāng)飯吃。 幾個果子下腹,她走出屋子,往沈文軒所在的屋子走去,同為內(nèi)門弟子,他自己居住的是靠林的的屋子,地方清靜,鮮少有人去打擾,她去過一回,知道他在他的屋子旁邊種了一些靈藥,平時都是采著那些靈藥來煉制丹藥的。 從她這邊走到他那邊,要半個時辰的時間,當(dāng)來到他的屋子時,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他蹲在藥田里澆著水,走過去,喚道:“師兄,我來了,是哪株靈藥?。课铱纯??!?/br> “唐唐來啦!”他回身看向她,笑道:“我正在澆水,你來看看,是這株紅彤草,原本還好好的,卻不知怎么的,這兩天蔫得厲害。”他指著一株蔫著的藥草說著。 而聽了他的話,唐心微怔,朝那析紅彤草看去,見那已經(jīng)快生長期的靈藥了,少說也已經(jīng)種了有幾個月的時間,眸光中,劃過一抺暗光,她笑著走上前,看了看土壤,說:“師兄,這紅彤草一日也就只能澆一次水,而且是還不能多澆,我看你這土壤濕潤,應(yīng)該是澆了太多水的緣故,只要不澆這么勤,過兩日這株靈草就會恢復(f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