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jié)
離 開了那城鎮(zhèn),她專往深山老林而去,打算再煉制一些丹藥出來可以防身,以及提升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當她在茂盛的樹林中落腳后,休息了片刻,用神識查探這周圍沒 有人之后,這才從空間中拿出的煉爐,又在空間藥田中取出了所需要用到的靈藥擺放在一旁,運用了本命火焰點燃了真龍鼎,開始著她的煉丹步驟。 與 此同時,在飛仙界的另一邊,進入符箓仙門中的天音正在符箓室中與眾多弟子一同畫著符箓,她的容顏被唐心易容掩去,此時的容易只能算得清新,在一堆的仙門女 弟子當中若不仔細尋找的話還真很難發(fā)現(xiàn)她,尤其是她每回上這符箓課時都異常的認真,很是下苦功,再加上她在這方面的天賦也非同一般,經(jīng)過發(fā)掘,天賦也被激 發(fā)了出來,經(jīng)過門中導(dǎo)師的指點,她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十張中只有幾張成功,而是,現(xiàn)在的她畫十張就有十張是成功的,這一驚人的天賦,讓同門的不少師姐師妹 妒忌死了,一找到可以收拾她的機會自然也不會放過她。 “顧天音!把這些畫好的符箓送去給師尊過目!”一名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子一副趾高氣昂的將一疊符箓放在天音的面前,一手叉著腰,道:“你要小心一點,不要弄出什么意外來了,這些可都是眾名弟子所畫的符箓,今天就要上交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的皮就得繃緊了!” 低著頭手指沾著朱砂正在畫著符箓的天音抬頭看了那些符箓一眼,道:“知道了?!闭f著,又再度低下了頭畫著符箓,由始于終都沒正眼看過那個女子一眼。 如此不被重視,那名女子氣得美眸冒火,嬌叱道:“你不知道師姐跟你說話要抬起頭來看著嗎?是誰教的你?這么的沒禮貌!” 天音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抬起頭時卻是露出一副膽怯的樣子,朝周圍看了一眼,小聲的說道:“白師姐,現(xiàn)在是畫符箓的時間,這外面的鐘聲還沒響呢!你就在這里大吵大鬧的,要是讓金導(dǎo)師知道了,少不了一頓訓(xùn)?!?/br> “你!” 姓白的女子喉嚨一哽,竟是就不出半句話來,她朝周圍看了一眼,眼底劃過一抺懼意,那位金導(dǎo)師嚴厲得很,尤其人又古板,如果栽在他的手里只怕真的少不了一頓訓(xùn),當下,咬了咬牙:“鐘聲響后把那些符箓送過去給師尊!” “是?!彼龖?yīng)了一聲,目送著她離開,唇邊這才扯出了一抺笑意。 她所在的這個仙門以符箓為主,她們有著一個師尊,共他的則只能稱之為導(dǎo)師,每一位導(dǎo)師所教的都是不同類別的畫符技巧,師尊與導(dǎo)師這就兩當于一兩個級別,導(dǎo)師如果想要正式收徒,那就得有符箓宗師的徽章才行,否則,也就只能在仙門中擔任導(dǎo)師的職位。 她 因為是拿著推薦信來的,因此也被收錄于內(nèi)門之中,成為內(nèi)門弟子,平時所學(xué)都是一些核心的,真正有用的符箓之術(shù),來這里快一年了,她的符箓之術(shù)可以說是突飛 猛進,不過,她牢記著唐唐和蕭軒爾的話,不能太出風頭了,否則會惹禍上身的,因此,她現(xiàn)在雖然畫符箓時百分之百能畫成功,但在眾多人在的場合上她也知道收 斂一些,她來這不是來出風頭的,她是來學(xué)習符箓之術(shù)的,能夠精準的掌握符箓之術(shù)對她來說才是最為重要的。 “咚!咚咚!” 不多時,外面?zhèn)鱽砹饲苗姷穆曇?,原本手點朱砂的弟子們也停下了手,規(guī)規(guī)距距的在位子上坐直了腰,看著那從外面進來的那名中年男子,符箓門中出了名嚴厲古板的金導(dǎo)師。 “下面我給你們布置一下功課,三天之后的課程上,你們每個人都要交上十張七階靈獸符,如果到時誰沒完成的就自行到苦思崖靜修三天,直到畫出為止!你們都聽清楚了嗎?”臺上的中年男子沉聲喝著,威嚴的聲音傳入底下的每一個弟子的耳中,只見眾名弟子當即一應(yīng)。 “聽清楚了!” “好,現(xiàn)在下課。”中年男子將桌上符紙和朱砂收起,這才邁步往外走去。 天音抱起那些符箓就往外走去,而就在她走出室中不久,后面的幾名女子便圍在一起。 “怎么樣?安排好了嗎?” “師姐放心,安排好了,她一定不能安然的把那些符箓交給師尊的,如果符箓弄掉了或者濕了,到時她少不了一頓責罰,到時就算是師尊再護著她,她也一定會受處罰的,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出一口惡氣了?!?/br> “不過,這顧天音看著呆呆的,但有些也很精的,我們設(shè)計了好多次都沒整到她,這次會不會……” “你說什么呢?她又不是三頭六臂的怎么可能每次都躲過去?再說,這一回可不是女弟子去對付她,我可是讓門里最好色的那幾個家伙去對付她,你們說,她還能躲得過嗎?”女子嘴角扯出一抺狠毒的笑意,讓那旁邊的兩人看了不由的心頭一顫。 “師姐,讓那些人去,這、這不太好吧?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怎么辦?”其中一人有些擔憂的問著,心下有些猶豫不決,那幾個好色的家伙她們都是有所設(shè)耳聞的,這顧天音雖然長得不怎么樣,但是若落在他們的手中,只怕…… “哼!有什么不好的的?誰讓她第一天進來時就跟我作對?這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別人,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那姓白的女子冷著聲音說著,不以為然,反正就算出了什么事她也有后臺撐著,一個小小顧天音,能奈她什么何? 當 天音往她師尊所在的山峰走去時,就感覺到身后有人跟著,斂下的眼眸中劃過了一抺冷意,唇角也扯出了一抺冷笑來,她從空間中抽出了幾張符箓拿在手中,以防著 不時之需,這里是小道,并不是弟子經(jīng)常走的地方,平時就也不會有什么人出現(xiàn)在這里,如果在這里下手倒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她抬眸 看著前方,還有好遠的一段距離才到她師尊的山峰,也許是因為她是拿著推薦信來的關(guān)系,也許是因為她本身在符箓方面有著不俗的天賦,師尊待她很好,只要她有 不明白的地方師尊都會為她指點,她能進步神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的師尊,因為師尊是真的很用心在教她。 “嘿嘿,你就是顧天音?” 就 在她沉思著時,幾道聲音傳入耳中,那帶著猥瑣的男聲讓她皺了皺眉頭,停下了腳步朝那幾人看去,在看到那幾人時,目光一冷,她在這里面也快一年了,自然認得 他們?nèi)?,聽說這三人是用錢財買通關(guān)系進來的,品性不好,也正因為如此,符箓門的峰主們都不愿意收,因此,他們也一直只是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是不能進來的,你們?nèi)耸侨绾芜M來的?”她冷著聲音問著,其實心下也明白,定然又是那姓白的搞的鬼,她不就在第一天進仙門時不小心害她被黃蜂扎了幾下然后她把她推進泥塘里了嗎?她就記恨到現(xiàn)在,一找到機會就跟她過不去,真是心胸狹窄的女人。 “你 不用管我們是如何進來的,顧天音,有人讓我們好好收拾收拾你,你說,你是乖乖自己過來呢,還是讓我們自己動手?”三人分三個方向一步步的走近,低低的笑 聲,不懷好意的眼神,讓她心中浮現(xiàn)了一絲殺意,只是,下一刻,她眼中的殺意斂去,卻是浮現(xiàn)了幾分的懼意與驚慌。 “你們最好快點離開,這里不是外門弟子來的地方,要不然,要不然讓導(dǎo)師們知道了,定然饒不了你們。”她聲音顫抖著,抱著懷里的符箓步步后退著,一副受了驚恐的模樣看著他們?nèi)恕?/br> “哈 哈哈,導(dǎo)師?導(dǎo)師有什么了不起的?雖然我們的品行是不怎么好,但是你看,有錢使得鬼推磨,我們還不一樣成為這符箓門的弟子?就算我們把你怎么樣了導(dǎo)師他們 又會說什么?到時只要拿錢捂住他們的嘴,他們就什么也不會說了,你知道不?在這世界,除了實力說話之外,還有錢財?!?/br> “你們怎么能這樣說導(dǎo)師,你們、你們太可惡了!”她憤怒的瞪起了眼睛,卻又像小兔般紅著眼睛驚嚇的退后著。 “呵呵,這里面的導(dǎo)師本來就沒一個是什么好東西,他們要不貪錢,哪會有我們這些人在這里面作威作福?內(nèi)門又怎么樣?本少爺想進來,還不一樣輕而易舉的進來了?!蹦悄械茏右荒槻灰詾槿坏恼f著,只是,他的話才一落下,一聲暴喝便從身后傳來。 “放肆!” 怒 喝的聲音一落下,只見三道符箓飛出,化成了三道風刃襲向了那三名男弟子,快如風的速度讓人根本就沒應(yīng)不過來,就算是天音早知道那人就站在那暗處看著,也不 免錯愕非常,看著那三名男弟子被那三道風刃傷得遍體鱗傷,慘叫不已,她不由怔了怔,朝那隨著步出來的身影看去。 走出來的是一名身 穿灰袍的中年男子,正是那位嚴厲又古板的金導(dǎo)師,只見他此時面上滿是怒氣,雙眼盯著那地上被那道風符傷得站不起身的三人:“真是狗膽包天了!是誰允許你們 這些外門弟子進入內(nèi)門來的?還想以三個男人欺負一個內(nèi)門女弟子?還辱罵導(dǎo)師?我看你們是吃了豹子膽了!真是混帳東西,堂堂符箓門竟然收了你們這樣的人渣敗 類!” “導(dǎo)師饒命,導(dǎo)師饒命,不關(guān)我們的事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的?!比艘娋谷皇悄浅隽嗣麌绤柕墓虐褰饘?dǎo)師,嚇得一張臉都白了,這 符箓門中的導(dǎo)師如果說有一個不貪錢財?shù)模蔷头沁@金導(dǎo)師莫屬了,他是出了名的鐵面,這里面的導(dǎo)師就數(shù)他一個人向來獨來獨往,聽說他還曾跟某個峰主就因弟子 的事情而爭吵,絲毫沒有相讓,栽在他的手里,可想而知他們的下場會是怎么樣。 一聽這推卸責任的話,他的臉更黑了,怒喝:“不關(guān)你們的事?難道關(guān)顧天音的事?是她叫你們欺負她的?是她讓你們在這半路攔住她的?” “不是不是,是白蓮讓我們做的,她說她看顧天音不順眼,要給她點顏色瞧瞧才讓我們對付她的,導(dǎo)師,金導(dǎo)師,我們知道錯了,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三人連忙爬了起來,跪地求饒著。 “白蓮?”金導(dǎo)師目光一瞇,皺起了眉頭,掃了那三人一眼,喝道:“就算是受他人指使,你們也罪不可??!跟我去執(zhí)法院見執(zhí)法長老,我要把你們?nèi)齻€趕出符箓門,至于那白蓮也一樣不能放過!走!” 聽了他的話,三人都嚇軟了腳,哪里還站得起來,只見下一刻,金導(dǎo)師從空間中拿出繩子將他們捆在一起拉著就要走,這時,才想起什么似的,回頭對呆站在那里的天音道:“你順便跟你師傅說一聲,我有點事處理,晚點再過去找她。”說著,邁著步伐拉著他們?nèi)吮阕吡恕?/br> 天音回過神來,怪異的看了看那離去的身影,又看了看那手中的幾張符箓,臉上露出一抺笑容,將符箓收起,邁步往山上走去。如果那金導(dǎo)師沒來,她會用她手中的靈獸符箓對付那三人,被她的靈獸符追著的,不死也得成重傷,不過,既然有金導(dǎo)師出面,她倒是省起了幾張符。 哼 著小曲,邁著輕快的步伐往山上走去。來到那山峰上面時,看到那端坐在桌前的白衣女子,她的師尊聽說已經(jīng)近四十來歲了,不過那容顏看起來反倒只像是三十歲的 女子,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在這仙門中也算是一個出名的美人,尤其她在這方面的符箓造詣還不低,更是很受人敬仰。 “師傅?!彼驹陂T外喚了一聲。 “嗯,進來?!弊肋叺呐宇^也沒抬,她的聲音微冷,身上的氣息也顯得淡漠,有著一種薄情的氣息,其實,她也就是這樣的人,對每個人都是這樣,不冷不熱,不慍不火。 “師傅,我把今天眾弟子的符箓拿上來給您?!彼龑⒎偡旁谧郎系囊慌?,看著她在畫的那符箓,有些詫異,不知那是什么級別的符箓,因為,這樣的符箓她沒見過,手才要伸回,卻冷不防的被她師傅捉住。 “師傅?” ☆、第六卷 強者之爭 飛仙地域04 天陰之體,驚! “控魂?”她皺著眉頭,冰冷的目光看著她的手腕處那一條線線的紅血絲,臉色浮現(xiàn)了凝重:“你平時都跟什么人接觸?怎么會被人下了控魂術(shù)?” “控魂術(shù)?”她心頭一驚,錯愕的看著那被她師傅扣住的手腕,那里有一條細細的血絲,她前些天就注意到了,只是沒有什么感覺,根本沒有想到這竟然是被下了控魂術(shù),只是,這控魂術(shù)到底是何人所下?她竟然毫無察覺! “師傅,這控魂術(shù)是什么樣的術(shù)法?中了控魂術(shù)的人意思是指跟字面上一樣嗎?”控魂?一聽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是邪派的一種術(shù)法,極為少見,你不知道也并不出奇,只是,你自進我門下還未曾下山門,又為何會被邪派的人下了控魂術(shù)?”她放開她的手,站了起來,臉色凝重的看了她一眼,慢慢的跺著步伐,一臉深思。 “這 紅絲線是前幾天才出現(xiàn)的,我也沒接觸過什么別的人,所接觸的都只是符箓門里的導(dǎo)師和弟子?!彼粗种械哪茄z線,問:“師傅,那我現(xiàn)在這個應(yīng)該怎么辦? 可有解法?”控魂,那就是靈魂受到控制了,她來這里也快一年了,聽說過不少以前沒聽說過的事情,以前在修仙界時聽說過攝魂術(shù),但這控魂術(shù)卻是未曾聽說過, 沒想到卻會用在她的身上,只是,到底是何人所為? 她看了她一眼,道:“這控魂術(shù)不是一下就現(xiàn)的,雖然你手腕上的血絲線才出現(xiàn)幾 天,但應(yīng)該最少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對方應(yīng)該是采用了極為保險的辦法,一天一點的對你進行控魂,這樣的術(shù)法最是解難,只有找到那個對你下了控魂術(shù)的人才能 破解,你要注意一下你身邊的人,不要再讓那人有下手的機會,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是,弟子知道了?!睕]想到,她已經(jīng)夠謹慎的了,卻還是在不知不覺中著了道,這到底是誰對她使用控魂之術(shù)?又為何要這么做? 從她師傅的山峰出來時,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了,她下了山,往內(nèi)門弟子所住的院落走去,還沒回到院落,就聽見路上的弟子們在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那白師姐竟然使壞讓人去對付顧天音,現(xiàn)在被關(guān)進了地牢里了,好像是要關(guān)三個月之久?!?/br> “如果不是白師姐的家世不凡,你以為只才關(guān)她三個月???門主和執(zhí)法長老就是看在她身后的家族的面子上才網(wǎng)開一面的,要不然她一定也會像那三人一樣被逐出符箓門的?!?/br> “這倒也是,不過真的很難想象,她竟然會讓那三個外門弟子去對付顧天音,說起來也奇怪,這顧天音長得又不怎么樣,在符箓方面也許是出色了點,但這白師姐也犯不著一直跟她過不去吧!現(xiàn)在好了,人沒整到,反倒把她自己給整進去了?!?/br> “其實我就沒搞懂,這各自修煉的又沒礙著誰,誰就都喜歡斗來斗去的?像我這樣最好了,實力平平,人長得也平平,沒人會為難我,我也不會去為難別人,等學(xué)到一點本事后下山怎么也能混口飯吃,何必整天勾心半角的?!?/br> 聽 著這話,天音朝那名女子看去,同樣穿著內(nèi)門弟子特有的白色衣裙,女子身形嬌小,蹲坐在草地上一手托著下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應(yīng)著旁邊幾人的話,容顏清麗,不是 很出眾,但卻也不差,尤其是那股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像是對什么都不放在眼中一般,那神態(tài),不由的讓她想到了唐唐。 “咦?那不是顧天音嗎?”其中一人注意到她,輕笑著開口著,說:“顧天音,沒想到你本事還不小,竟然連白師姐也栽你手里了,真有能奈啊!” 天音瞥了那人一眼,便直接收回目光往前面走去,她要清靜一下,想想到底是誰對她下了暗招,是誰給她下了那控魂術(shù)? 幾 人見她并不搭理她們,無趣的撇了撇嘴,也不再說話,倒是那坐在草地上的那名女子一雙眼睛骨碌碌的盯著天音瞧著,雖然說是同一個門派的弟子,平時卻不怎么常 見,每個弟子進入符箓室之后都是各自準備著畫符箓的東西,哪會去看看里面有誰跟誰?當然,除非那些非常令人驚艷的,一出現(xiàn)就能吸引住眾人目光的人,她們才 能記得。 回到自己的住處,她推門而入,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著,心下則在思忖著,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做的?突然間,一個名字躍入她的腦海,讓她的心驟然一沉,如果說有可能,那就只有她了…… 只是,真的會是她嗎? “天音?你回來了嗎?我?guī)Я斯踊貋?,你要不要吃點?”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宦曒p快的聲音,聽著那聲音,天音的目光微閃,眼中劃過一抺深思,她站了起來,邁步上前打開房門,眼中的深思已經(jīng)不見,取而出現(xiàn)的是淡淡的笑意。 “盈容,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江盈容,她在這里的室友,一個開朗嬌俏的女子,她比她先進這里約有三個月,也算是她在這里所交的第一個朋友吧!她想了想,如果說有的能地她下手,那,估計也只有面前這個面帶笑意的江盈容了,只是,會是她嗎? “你 看,我給你帶了果子回來,這是城里的時令果子,本來昨天要回來的,不想玩得太晚了,所以今天才從城里回來,對了,我聽說白蓮又找你麻煩了?這回還讓外門的 弟子對付你?這個白蓮,真是太可惡了,她怎么能這樣呢!”她憤怒的說著,一臉的憤憤不平,像是恨不得捉了白蓮暴打一頓給她出氣似。 天音目光微閃,笑道:“我沒事,她也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對了,你這回出門辦的事可辦好了?城里熱鬧不?我也想找時間進城去看看?!?/br> “辦好了,我告訴你,城里可熱鬧了,什么東西都有,你要想進城,一定得多帶些金幣才行,要不然看到那些東西喜歡的卻又沒錢買,那種感覺真的是很不是滋味?!?/br> “呵呵,我才不會像你那樣,看到什么都想買回來。”她輕笑著,看著她從空間中拿出了果子放在桌面上,招呼著她過去坐下。 天音走上前,在桌邊坐了下來,拿起了一枚果子在手中把玩著,斂著眼眸沉默著沒有說話。 江盈容見狀,問:“怎么了?你怎么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會是那三個外門弟子真的欺負了你的吧?這應(yīng)該不可能的呀,你畫符箓那么厲害,隨便丟幾張出去也能給他們一頓教訓(xùn),怎么也不會讓自己吃虧吧?” 她抬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笑道:“我只是在想,白蓮被處罰,只怕我以后在這門中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br> “喔,原來是這樣,你放心,她不敢在這門里光明正大的找你麻煩的,那個女人我很了解她,她就算要找你麻煩也會等你出了山門再下手,你以后只要下山時小心一點就成了?!?/br> “嗯。”她點頭應(yīng)了一聲,玩著手中的果子,像是突然看到的一般,有些詫異的喃喃自語著:“奇怪,我這里怎么有一條紅血絲?” 江盈容臉上的笑意微凝,看向了她的手,眼底劃過一抺暗光:“?。繎?yīng)該不礙事的吧?”一抬頭,卻見她的目光正看著她,不由的心下微沉,臉上卻仍笑道:“天音,你看著我干嘛?” “控魂術(shù),你聽說過嗎?”她定定的看著她,心中微寒,她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在這里認識了快一年的朋友竟然會加害于她,如果今日不是師傅發(fā)現(xiàn)了,那她的處境豈不…… “我怎么可能聽說過?沒有,那是什么來的?”她強自鎮(zhèn)定著,只是臉上的笑卻已經(jīng)有些僵硬,臉色也微變。 “你還打算裝嗎?”天音嗖的一聲站了起來,臉色也是驟然一變,冷了下來,渾身的氣息變得凌厲而冷漠。她沒想到,除了唐唐之外她所交到的朋友只是所謂的朋友,就連面前這一臉無害的女子也竟然是一個玩心機的女人! 江盈容站了起來,直視著她的眼睛,嬌美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依舊用著那帶笑的聲音說著,只是,這一回的聲音卻與先前的有些不同,像是帶著一種盅惑似的:“天音,你怎么了?你看著我的眼睛,你覺得我像說謊的人嗎?你看著我的眼睛,看仔細了,看著我的眼睛……” 原本目光帶著冷意直視著她的天音不知怎么的,只感覺腦海里有著什么在她的耳邊誘惑著,眼睛更是感覺到有些累,像是想要睡過去一般,精神在那一瞬間不知因為什么而放松了下來,只是在下一刻,她卻又在江盈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冷不防的出手朝她擊去。 “砰!” “噗!” 江 盈容在猛的退后的同時,一口鮮血也隨著噴出,她瞇起了眼睛,眼中露出了陰狠之意緊盯著那破了她迷魂之術(shù)的顧天音,恨恨的道:“真不愧是天陰之體,精神力也 比一般的強,難怪我?guī)煾狄也幌б磺写鷥r找到天陰之體的女子,哼!你的符箓天賦確實不錯,只可惜,你中了我的控魂之術(shù)已經(jīng)已深,想解除?難了!” 看著前面驟然一變的女子,天音從空間中取出了劍,長劍直指著她,冷聲說:“我的一個朋友說過,想要破解攝魂之術(shù)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殺了那個人,你這雖然是控魂之術(shù),但我相信,也差不到哪里去,取了你的命,你施在我身上的控魂之術(shù)自然破解!受死吧!江盈容!” 白色的身影飛掠而出,手中的劍氣咻的一聲襲向前面的身影,而那退到一旁中此角滲著鮮血的江盈容卻是目光一瞇,一臉的不以為然:“你以為就憑你能殺得了我?” “是嗎?我好像沒告訴過你,我已經(jīng)是筑基巔峰的修士了吧!”她冷聲一喝,凌厲的劍罡之氣直逼而上,而那江盈容在聽到她的話后目光一眼,眼底掠過一絲詫異,相處這么久,她也許是想要隱藏實力,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她只是煉氣期的修士,畢竟,對于符箓師而言,不可能兩方面都同兼的。 看 到那蘊含著筑基修士氣息的劍罡之氣,江盈容怔愣過后臉色一變,她也只是筑基五階的修士,而且她主修的是控魂術(shù)之類的,對于這戰(zhàn)純戰(zhàn)斗中的招拭她根本就招架 不來,當即雙手合十迅速一念,打算催動控魂術(shù)讓她受制于她,哪知,天音早就猜到她的心思,一張符箓丟了出來,一匹白色的雪狼嗷叫一聲飛撲而上,鋒利的爪子 一揚就朝她爪了下去。 “嘶!??!該死的顧天音!” 江盈容防不勝防的中了招,手上被劃傷,步伐連忙后退, 看著鮮血直流的手臉色刷的一聲變得慘白,她怎么能忘了這個顧天音在符箓方面的天賦?她是天陰之體,雖然在她自己修煉方面不能迅速提升實力,但是對于男方卻 是極有用處的,而她在符箓方面的天賦也漸漸的顯露而出,她昨日才對她師傅揚言一定會將顧天音帶回去給他,可現(xiàn)在…… 想到她師傅的狠,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如果沒將她拿回,只怕她的下場會生不如死! “雪狼,撕了她!”天音冷喝著,同時手中的劍氣揮去,凌厲的劍氣與那只圣獸一同襲向江盈容,只聽一聲慘叫,那江盈容的一只手就被她砍了下來。 “啊……” 尖銳而凄厲的叫聲驚到了外面的不少弟子,正當他們快步尋著聲音找去時,卻被前面的一幕給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