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節(jié)
“膽子不小嘛!真是有趣了,你們看,她想干嘛?不會是想用那根發(fā)釵來自衛(wèi)吧?真是愚蠢的奴隸,我猜,等會猛獸一出來,一下子就能把她給撕成碎片!” “這奴隸真是不自量力!她那臉上的表情也挺有趣的,難不成她還真想跟猛獸斗不成?就憑她手中的那根發(fā)釵?呵呵呵,真是愚蠢??!” 那 周圍,一聲聲冷血大笑的聲音隱隱傳來,而站在鐵籠中的唐心,握著她手中唯一的一件武器,她剛摸到頭上的這根發(fā)釵,渾身上下,也只有這根插在頭發(fā)上的發(fā)釵可 以用了,此時,她身無靈力,而且這具身體還虛弱得不像話,她一腳又被鎖著,面對如此困境,卻是激起了她心中nongnong的戰(zhàn)意! 她倒要看看,接下來等著她的,到底會是什么! ☆、第六卷 強者之爭 飛仙地域 099 籠中驚魂 “快點!快放猛獸出來!我們要看鮮血淋漓的興奮場面!快點!” “就是,美女與野獸呢!雖然這個奴隸渾身臟兮兮的,估計也算不得美女,不過瞧著那小胳膊小手的,嘿嘿,我們真是期待著看她被猛獸撕成碎片??!” “對對對!她一定會被猛獸掏空了內(nèi)臟的,哈哈哈……” 一 道道冷血而興奮的聲音在周圍回蕩著,唐心斂著眼眸,背靠著身后的鐵籠,一手握著她唯一可以用來當(dāng)武器的發(fā)釵,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道夾帶著靈力的聲音 傳來,那聲音在空氣中傳開的同時,自然也傳入了她的耳中,而聽到那個聲音,她斂下的眼眸微瞇,眼底掠過了一道幽光。 有靈力的世界,那么,這里應(yīng)該還是修仙的世界,并非是那鏡中的虛幻世界,只是,這個地方,到底會在什么地域呢? “各位,接下來萬眾期待的激動一幕又要出現(xiàn)了,這是今天第二場的表演,前面一場那名奴隸毫無意外的被猛獸撕碎,那么,接下來的這個奴隸,又能在猛獸的爪下躲過幾招呢?各位要下注的就盡快下了,表演馬上就要開始!” 聽到了那話,唐心唇角微勾起一抺不易察覺的冷笑,奴隸么?表演?能這猛獸爪下活多久么?她也想知道呢! 此時,雖然身體虛弱,但是體內(nèi)卻是熱血沸騰,她心中nongnong的戰(zhàn)意在涌動著,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那個鐵籠的門處。 不 多時,一名漢子打開了鐵籠的門,將一頭餓了好幾天的猛獸趕了出來,那是一頭健壯的雄獅,約有五六百斤重的樣子,比一般的獅子要大了一個個頭,此時,那頭雄 獅正咧著嘴,露出了鋒利而嗜血的利齒還滴著令人惡心的口水慢慢的走進了鐵籠,而那雙兇殘的獅眼也一直盯著那籠中的獵物,似乎知道,那渺小的人類,散發(fā)著可 口氣息的人物,就是它的獵物一般。 看到那頭雄壯的獅子,唐心此時也不敢有一絲大意,如果換成她那具身體,擁有靈力的身體,別說是 一頭獅子了,就是十頭她也不放在眼里,但是此時不行,此時這具身體沒有靈力氣息,而且這手一看就知道是缺泛煅煉的,再加上這具身體目前還很虛弱,她若是大 意了,指不定還得栽在這頭獅子的爪下。 “吼!” 一聲兇狠的低吼傳來,那頭獅子當(dāng)即便撲了過來,鋒利的爪 子一揚似乎想從唐心身上撕下塊rou來,看到那撲來的猛獸,唐心迅速就地一翻閃到一邊,可當(dāng)她站起來時,鎖在腳在上鐵鏈卻是攔住了她的行動,雖然早知道這里鎖 著鐵鏈,但此時面對這猛獸,一們翻轉(zhuǎn)就無法越離太遠,只有十幾米的地方可以移動,這讓她的處境變得更加的危險。 而那頭餓了好幾天的兇殘猛獸更是反應(yīng)靈敏的再度撲來,她一個閃躲不及,手臂上被爪子劃破,幾道比深深的爪痕當(dāng)即浮現(xiàn)在那光滑的手臂上,鮮血猛然涌出,血腥的氣味更是剌激到了那頭猛獸,讓它更是興奮嗜血的低吼著。 “好!撕了她!撕了她!” 周 圍,那些看熱鬧的人們一聲聲興奮的吼叫聲在吶喊著,那聲音是那樣的冷血無情,將這人命看得是那樣的微不足道,她眸光微寒,握緊了手中的釵子,下一刻,不待 那猛獸撲上來她就率先撲上去,見到她撲上前,那頭猛獸咧開了流著口水的嘴也沖了上來,而她就勢低下身子迅速的從那頭猛獸的爪子下閃過,一翻身就半蹲而起, 手中的釵子已經(jīng)狠狠的剌入了那頭猛獸的脖子處! “嘶!” 仰頭的一聲嘶鳴聲伴隨著痛苦傳來,雖然那釵子可 以當(dāng)讓武器,但,獅子的脖子處有那厚厚的皮毛,這一剌,雖然傷到了它卻不致命,被剌到的獅子似乎被激起了體內(nèi)嗜血的性子,那雙兇殘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渺小 的人類,看到那還在滴著血的的釵了,那獅爪上更是亮出了那尖尖的鋒利爪子,下一刻,低頭猛的朝那人類撞去。 “看!那奴隸竟然用那釵子剌傷了獅子!太不可思議了!” “就是!真是出乎意料?。∥疫€以為她根本沒法在那獅爪下避開一招呢!真沒想到那么弱小的身體竟有那樣的爆發(fā)力,不過越來越有趣了不是嗎?要是太容易死了,也沒什么意思?!?/br> 那些看熱鬧的人大笑著在議論著,目光盯著那鐵籠中的一奴隸和一野獸,臉上盡是興奮的神色,他們圖的就是興奮,圖的就是開心,無論是那奴隸死了,還是那只野獸死了,于他們而言,過程的激烈最為讓他們開心! 此 時唐心的注意力全放在那頭猛獸的身上,看到那獅子撞來,她一手借力抓住那鐵籠,身體猛然提起的同時,在那獅子撞來時雙腿跨坐到那獅子的背上,手中的釵子用 盡力量狠狠的剌進了那獅子的頭頂,幾乎整個釵子都剌了進去,而又猛的被她拔了出來,瞬間,鮮血像水泉一樣的噴射出來,下一刻,她一腳借力從獅子的身上一 踩,雙手緊緊的抓住鐵籠,讓自己整個身體半懸空在上面,這一切,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從跨坐到獅子的背上到剌下那一釵和迅速退離,那動作完美得讓人挑不出 一絲毛病來,也讓那周圍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場中原本的吶喊聲叫囂的聲音也幾乎在那一瞬間停止! “嘶!吼!吼……” 那頭獅子像是發(fā)了狂一樣的四處撞著,畢竟只是釵子,并不能真的一擊就能斃命,但,這一擊卻能讓它,但,這一擊卻能讓它這丟掉半條性命,而此時,她只要等,等到那只獅子倒地后再給仙它補上一擊,那么,她才能算是暫時安全。 “砰砰砰!吼!” 撞 擊的聲音一聲聲的傳來,鐵籠很高,而唐心借力攀在上面也很費勁,受傷的手臂痛得讓她的眉頭不自覺的擰起,鮮血順著她的手滴落,而下面,那頭獅子一下下的往 這上面撲來,每一次都險險就要被它的利爪拉下去,這一刻,她知道她的命是那樣的懸,如果這頭獅子是像靈獸那樣有智慧的,那么,一拉那一旁的鐵鏈,她估計也 在這上面呆不住了,直到,那頭獅子的聲音越來越小了,直到它氣喘喘的趴在地上時,她才迅速從上面翻下來,在翻下來的同時,她是往那獅子的背上倒下去的,而 手上的釵子,則再這度的剌向了獅子的頭部! 這一次,那獅子嘶吼了一聲,身體猛然抽搐著,便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而她此時也是筋疲力盡的趴在獅子的上面,一動也不動,只聽見,下一刻,場外爆發(fā)出激烈的掌聲以及一聲聲興奮的吶喊聲。 “靠!那奴隸好猛!” “就是,真看不出??!她竟然把那猛獸給殺了!太令人興奮了!” “那奴隸今天好像是第一天上場吧?剛開始時不是還被嚇暈了嗎?到后面好猛!”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生命受到威脅時,有的人身體是會爆發(fā)出潛在能力的,指不定她也就是只好運。” “讓人給那奴隸再加一場!” “是??!再加一場,就那奴隸的!” 那些人一聲聲的起哄著,都在喊著再來一頭猛獸關(guān)進籠子去,看看那奴隸是不是真的還能活命。趴在那獅子身上的唐心唐閉上了眼睛,慢慢的調(diào)整著自己的心情,她真有種想把那些人殺光的沖動,只可惜,她現(xiàn)在可不行。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直到,再度傳來了那帶著靈力的聲音。 “各位各位,雖然不少人喊著給那奴隸再加一場,不過你們看那奴隸已經(jīng)趴著一動不動了,再來一場也就是猛獸直接啃了,那多沒意思??!所以接下來就換人上了,下面的精彩還在繼續(xù)!” 不多時,閉著眼睛的唐心就聽見了鐵籠被打開的聲音,下一刻,兩雙手就搭在她的肩膀處,將她拉了起來,拖著就往鐵籠外走去,而她趁著半睜開眼看著。 這 具身體很虛弱,在跟那頭猛獸博斗后更是沒什么力氣了,如果不是她的意志堅強,只怕此時也暈過去了。她任由著兩名漢子將她帶走,只見,離開了鐵籠,進了一個 幽暗的小道,再轉(zhuǎn)彎,來到了一個大鐵籠里,那里,抱著膝蓋縮著身體坐著數(shù)十名十幾到二十幾的男男女女,而那些人在看到她竟然回來時,一個個不由的瞪大了眼 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進去吧!你運氣還不錯,竟然能活著回來,不過下回可沒那么好運了?!眱擅麧h子將她推了進去,又從里面拉出了一個人來,不顧那人凄慘的叫哭,便鎖上了鐵門拖著那人離開。 唐心看了那些人一眼,拖著虛弱的身體,一步步的走到里面走去,一邊打量了周圍一眼,目光落在一處水槽那里,便走過去,打算用水清洗一下傷口再說,在這地方?jīng)]有藥,如果傷口不處理,只怕會發(fā)炎感染。 那些人看著她,想知道她是怎么活著回來的?但卻沒人敢問,在這里的人,一天比一天少,從來只有出去的,沒有回來的,而她,是個例外。 水洗過傷口后,她找了個位置坐下,閉著眼睛休息一會,等著體力的恢復(fù),而雙耳則聽著周圍的動靜,這里,隱隱的能聽記見外面猛獸的叫聲和那些人冷血的興奮吶喊聲,這里,散發(fā)著一股惡臭的氣味,陰寒而骯臟,確實是像那些人所言,是奴隸所住的地方。 閉著眼睛休息之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女人,既然你被命運選中,那就讓吾好好看看你的能耐,只有吾認(rèn)可了你,你才能回到你的身體?!?/br> 聽到這話,唐心心頭一震,問:“你是那本鏡子?” “哼!什么鏡子?吾乃上古流傳下來的天地靈鏡!” 唐 心冷哼一聲:“是鏡靈吧!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上古流傳下來的天地靈鏡,也不知你到底有什么用處,不過,你可真會挑時間,趕在我大婚的時候給我來這么一出, 真是好招待?。 毕氲剿裉斐捎H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任誰心情也不好,還有這個什么破鏡子,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成親的可不僅僅是她,還有她娘親和天 音呢!此時也不知沐宸風(fēng)會不會急瘋了。 聽到這話,那鏡靈似乎也知道時間挑得不太對,一時間也沉默著,過了好半響,才開口道:“這 個你倒不用擔(dān)心,這里面是有時間差的,對一點對于吾來說還是很容易辦到的,再說,你以為我愿意考驗?zāi)惆??我呆在某一個角落已經(jīng)不知多年少了,從來沒人點開 這境中世界,偏偏是你自己打開的,怨得誰?還有,我不是普通的鏡子,我有瞬間轉(zhuǎn)變的能力,至于其他的,等你得到我的認(rèn)可再說吧!” 唐 心微皺著眉,隨著那聲音一落下后,只感覺腦海中突然傳來的那道已經(jīng)又消息無蹤,就如同不曾出現(xiàn)過一般。等過了好半響,消化了那些信息后,她這才睜開了眼 睛,看向了那些正好奇的打量著她的人,問:“你們誰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首先,?”首先,總得弄清楚她現(xiàn)在身處的是什么樣的一個地方,從那鏡靈所說,這 應(yīng)該不是鏡中世界才對。 “這、這里是青木鎮(zhèn),我們現(xiàn)在是在青木鎮(zhèn)里的獸場中?!币幻s十七八歲的女子抱著膝蓋縮著身體小聲的說著,一邊打量著唐心。 “你們聽說過飛仙界嗎?”青木鎮(zhèn)?這是什么地方? “飛 仙界?沒、沒有,我們打小就被賣來賣去的,見過的地方也不多。”還是那名女子開口,她看著唐心,猶豫了一下,開口問:“你、你是怎么活著回來的?”看到唐 心抬眸看來,那目光清冷中帶著威壓,不由的一縮,連忙道:“我、我沒別的意思的,我、我就是想知道,因為、因為這里的奴隸出去了總是沒能活著回、回來。” 她的聲音帶著顫意,那是一種打心底冒上來的恐懼與驚慌。 唐心掃了眾人一眼,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實力懸殊,是沒有活的機會。”這里囚禁著的人,就算是男子遇到了那猛獸也絕對無法活著回來,因為這里的人只是普通人,而且還是營養(yǎng)不良的普通人,試問,他們又如何能從那猛獸的爪子下活命? 而聽了她的話,眾人也都沉默著沒有開口,空氣中一度險入了詭異的寂靜,直到,一陣腳步聲傳來,聽到那腳步聲,眾人像是被什么嚇到一般,一個個的往里面縮著,不敢抬頭,生怕被來人看中率先挑出去給野獸撕。 然而,唐心卻是平靜的看著,還有比她現(xiàn)在的情況更糟糕的嗎?見慣了各種場面的她,自會不會懼于如今的險境,她在想的只是,如何做到被那詭異的鏡靈認(rèn)可。 “果然是不一樣啊!” 為首的那名男子看著坐在是里面的唐心,目光中帶著幾分的興趣與玩味,看著這個敢這樣直視著他的女奴隸,一個本該死在野獸的爪子下的弱小奴隸,卻偏偏出乎眾人意料的活了下來,有趣,真是有趣。 “來,給我們的小奴隸上藥,再給她件衣服穿,以及,讓她吃頓好的,就當(dāng)是她今天勝出的獎勵,不過下次,呵呵,估計就不會這么好運了。”男子雙手環(huán)著胸口,以著一副施恩的姿態(tài)站在那鐵籠的外面看著她。 “謝了。”唐心唇角一勾,淡淡的道著,藥和衣服,確實是她現(xiàn)在想要的,這里陰濕的氣息讓她感到不舒服,而手上的傷也不輕,而飯菜,如果有,那自然更好,她可不會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對 于唐心那毫無誠意的道謝,那男子只是挑了挑眉,今天他只是來看看,這個奴隸為何會突然不一樣了?沒想到,所看到的竟然與原本所見的有些不同,他可是十分清 楚,這個奴隸是如何被賣到這里來的,而初見時的膽小根本毫不作假,而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呢?心中升起幾人興趣讓他并不希望她那么快就死掉,于是,深深的看 了她一眼,道:“好好活著吧!如果你能活著的話?!闭f著,便轉(zhuǎn)身離開。 “哼!你這奴隸真是命大,而且運氣還不錯,竟然能得爺?shù)馁p賜,拿著吧!這是藥?!闭f著,將一瓶藥丟給她,繼而又丟過了一套衣服,那衣服雖舊,但卻能裹身和保暖,自然是比她現(xiàn)在身上這個好多了。 “去,給她弄些吃的?!蹦侨苏f著,也轉(zhuǎn)身離開。 而隨著他們的離開,那周圍的奴隸才敢抬起頭來看向唐心。而唐心則擰開了藥后聞了一下,見沒問題,這才在傷口上灑了一些,又撕了那布條綁住,再將那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 夜,悄然無聲的降臨著,而關(guān)著奴隸的地方則靜悄悄的,似乎沒人把守,因為那鐵籠鎖著門,估計那些人也不擔(dān)心奴隸們會逃走。 “不要……走開……不要……嘶!啊……” ☆、第六卷 強者之爭 飛仙地域 100 你是誰? 低低的求饒聲伴隨著驚慌傳入唐心的耳中,閉目休息的她驟然間睜開了眼睛,透著那外面月亮微弱的光,看到了那另一頭的幾名男奴隸正在對幾名女奴隸做著野獸般的事情,她抿著唇,眼寒劃過一絲寒光。 在這地方都成這樣了,這些人竟然還有這個心思。這里面女子居于少數(shù),男子居多,也許是他們想著怎么也是死,想在死前風(fēng)流一把吧!只是,她若沒在這里那一回事,她看到了這樣的事情,又怎么會允許。 “別在我的面前做這么骯臟的事情?!?/br> 清冷的聲音透著一股令人心驚的冷意,她的聲音一出,那幾個男奴隸頓了一下手,朝她看來,眼中似乎有著一絲的遲疑,他們對這些女奴隸動手,但卻不敢把爪子伸向那邊的那個女奴隸,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出去了又活著回來的,他們相信,她一定是不好惹的。 只 是,他們不是她,他們沒有她的運氣,明日天一亮被拉出去的話,他們毫無懸念的是會死在那野獸的爪子之下的,一定會成為了野獸的裹腹之物,既然明知會死,那 在死前又為何不嘗嘗女人的滋味?身為奴隸的他們,可是從來都沒碰過女人,而最近一段時間一直跟這些女奴隸關(guān)在一起,也讓他們生起了邪念。 只是遲疑了片刻,那些奴隸又沒聽見她的話一般,對著身下的女奴隸動手,衣物撕裂的聲音在這幽暗中異常的清晰,那些女奴隸低低的抽泣聲中帶著悲涼的氣息,沒人注意到唐心,也沒人再看向她。 也沒人知道,在看到那些男奴隸依舊對著那些女奴隸動手后,原本坐著的唐心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近,來到離她最近的那名男奴隸的身邊,手中的釵子精準(zhǔn)的擊向了他的腦后。 “嘶!啊……” 倒 抽氣的聲音伴隨著凄厲的慘叫,只是那聲音像是在喉嚨中一般,發(fā)不出來,原本雙手還搭上那女奴隸胸前的那男奴隸,整個人趴在那女奴隸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只有 著溫?zé)岬难簭乃念^部滴落,滴落他身下那女奴隸的身上時,那怔愕著的女奴隸伸手一摸,不由的顫聲尖叫出聲:“啊……血、血……” 因這一聲帶著驚恐的尖叫,那些原本還趴在那些女奴隸身上的男奴隸一個個迅速的翻身退開,驚恐的看著那尤如鬼魅一般的站在那里的女子,身體不由的顫抖著,原本心生起的邪念也在看到那一動不動死去的奴隸時消失無蹤,他們可不想提早死去,還是死在那個女奴隸的手中! 唐心冷冷的掃了那些男奴隸一眼,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從她的口中傳出:“不想死的,就給我乖乖的呆著,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下去陪他!” 雖然實力不在了,但,她的氣勢依舊如初,那雙清冷的眼眸中折射而出的光芒,絕非一般人可比的,那股屬于她的清冷氣息,哪怕此時身處這樣狼狽的一個地方,卻仍掩不住那從靈魂中散發(fā)出來的尊貴氣息。 對于那些貪生怕死的奴隸而言,殺了一個不聽話的,遠遠比說上一堆話來得有效!她可以說是一個冷血的人,但,卻不會看著與她同在的那些女奴隸被那些男奴隸給糟蹋了,哪怕,她們也活不了多久,但在她的面前,她就不允許有人那樣踐踏女人! 而此時,她并不知道,在鐵籠外的的一個地方,一名男子正透著那窗口看著那抺站在站在鐵籠中的身影,寬大的衣服穿在身上,明明是臟得看不清那一張臉,卻偏偏讓人一眼便注意到那雙清冷的眼睛,那一雙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一個奴隸身上的眼睛。 “真是有趣,明明就是一個懦弱的奴隸,卻突然間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到底是為什么呢?”那男子勾起了唇角,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感興趣的事情似的,深深的看了那女人一眼,這才消失在夜色中。 清晨,第一縷陽光斜斜的透過窗口射入鐵籠中,經(jīng)過昨夜發(fā)生的事情,那些奴隸們幾乎是分成了三個位置蹲坐著,男的在另一頭,女的在中間,而另一邊,獨自閉著眼睛休息的則是唐心。 “怎么回事?那個奴隸怎么死了?”清晨來的人看到那里面早已經(jīng)發(fā)涼的死去的奴隸,大聲的怒吼著,其實,死一個奴隸于他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總得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所 有人的目光幾乎是一致的落在了唐心的身上,卻沒人敢開口說是她弄死的,而那些護衛(wèi)一看眾人的神色,自然也猜測到是那名女奴隸搞的鬼,當(dāng)即打開了鐵籠,來到 了唐心的面前,一巴掌就要甩下去,但是,唐心是什么人?哪怕此時她沒有靈力在身,卻也不會弱到任由人隨意欺凌。 頭微一偏便躲過了那護衛(wèi)的巴掌,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凌厲而攝人,那護衛(wèi)在她那樣的目光之下,竟是不自由主的顫抖了一下,腳步也不由后退了兩步,在她那樣的目光之下,竟是一句話大聲的話也說不出來。 而 另一邊,一名男子卻在一名中年男子的事領(lǐng)下,匆匆的來到了這斗獸場招待客人的一處廳中,進了廳,那前面的中年男子連連朝那坐在主位上的男子拱手行了一禮: “李權(quán)拜見左少,左少,這是我的一位朋友,說是要來斗獸場中找一個人,想請左少幫個忙?!闭f著,中年男子將準(zhǔn)備好的一大盒珠寶放上桌面上,陪著笑臉道: “左少,這是我這位朋友的一點心意?!?/br> “郭東見過左少,還請左少幫個忙,左少的大恩,郭東一定左少的大恩,郭東一定會銘記在心的?!蹦清\衣男子也拱手一禮,眉宇中,盡是焦急。 “先別忙著謝我,說說看,到底什么事?”那一派悠閑的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就是那名給了唐心衣服的男子,此時,他瞥了那兩人一眼后,便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茶。 “是這樣的,左少,我因為外出了些日了,府上的一個歌姬被我的夫人給打發(fā)賣掉了,我一經(jīng)打聽,才知道她被賣入了斗獸園里了,我想把她贖回去,還請左少能幫個忙?!蹦敲凶娱_口說著,想到那個嬌柔的女子,心中一陣焦急。 “哦?有這樣的事?那歌姬叫什么?長的是何模樣?竟能讓閣下這般著急?”左少挑著眉瞥了那男子一眼,又道:“只是,想必閣下也應(yīng)該知道,我這斗獸場中每日死去的奴隸可不少,也許你要找的那個人,已經(jīng)被猛獸撕成碎片了也說不定?!?/br> 聽到這話,那男子腳下一陣踉蹌,卻又穩(wěn)住了心神道:“還請左少讓人找找,若找到人,郭東一定重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