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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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貞吉的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看小傻子也哭了,獅王不耐煩了,起了身。 他一起身,他身邊的人都動了,小果子和俞飛舟動了,柳之平也緊張地站了起來…… 這時俞飛舟已經(jīng)大步到了那還在哭著的柳家婦面前,幾個踩步,就輕巧地就把滿眼困惑,眼中還含著淚滴的小世子抱了過來,把小世子給了小果子,小果子立馬抱了小世子到了王爺面前。 一入獅王的懷,小獅王的小頭顱就依靠在了他父王的肩上,奶白的小胖手緊緊抓著了他父王的王袍。 “扶王妃回。”周容浚說了一聲,抱了孩子就往外走。 小果子也不多說,作手勢讓帶來的丫環(huán)們?nèi)ソ蟹鐾蹂?/br> 柳貞吉看丫環(huán)們一圍過來,勉強地柳貞雯笑了笑,回過身去再看孔氏,見母親已經(jīng)哭倒在了大兄長的懷里,她抬頭看了看,忍了眼眶里的淚,匆匆朝母親那邊一福,不敢再過去,像個膽小鬼一樣跑到了丈夫身后,跟著他走了,連頭也不敢回。 “我的女兒啊……”孔氏看著她走,最后把叫聲埋在了大兒的肩前,硬生生地忍下了。 柳貞吉走后不久,賈府那邊也催柳貞雯回,孔氏見大女兒都留不得多長時間,一時悲憤燒心,竟生生昏了過去。 ** 因回娘家,周容浚與柳貞吉穿得都很正式,遂也無需回王府,直接進宮即可。 不過小世子還是讓小果子帶回去了。 半路也碰到了王府的人,說長公公已經(jīng)去了宮門,在宮門前等候王爺王妃進宮,想來也是料到了小果子要帶小世子回府的安排。 路上柳貞吉也沒再哭,而是緊張地讓杏雨梨云幫她準備著裝和妝容,因之前的太子妃容氏過世不久,柳貞吉一直還在忌諱著禮數(shù),最這一直沒穿艷色的禮服,今日去娘家挑的也是淡紫色的王妃服,與王爺?shù)淖虾诙Y袍同源,現(xiàn)在穿這身去宮中也不算惹諱。 只是,為了讓母親看得高興,她今日化的是艷妝,雖說哭壞了一半,但脫妝還是有些許麻煩,頭上的金冠也過于隆重,也得摘下來,重新梳簡雅的發(fā)髻。 柳貞吉匆匆料理著自己,眼睛也掃視她家王爺上下,僅著王袍王冠的獅王無不妥之處,但她也是看了又看,擔心他勝于擔心自己。 周容浚見她一上馬車就忙了起來,看了她幾眼后,就垂了眼,在看俞飛舟剛剛讓人拿過來的信。 等到丫環(huán)們退出了車里,他朝她一頷首,示意她靠過來,則繼續(xù)看著手中的信。 “你還記得司緋緋嗎?”他看過一頁信,放置其下,看下一頁時,嘴里淡道。 “我朝女將軍?”柳貞吉猶豫了一下,眼不由自主地往信上看去。 “嗯?!敝苋菘5瓚艘宦?,看了看信,抽出了第一張給她看,“她一直在給我送信,我看過幾封就不大看了,不過飛舟都看了,剛剛與說有些事有些不太對勁了……” 柳貞吉一目數(shù)行,很快看過了第一頁。 女將軍的字很漂亮,言辭也很漂亮,第一頁說的是她憶當年與他共騎一馬,縱橫沙漠,夜晚看他與她舞劍的事…… 柳貞吉的嘴,不由抿緊。 “嗯,再看看這個?!笨催^最后一頁的周容浚把剛掃過的一頁給了她。 柳貞吉迅速拿過,眼睛飛快掠過。 最后一頁沒幾行字,女將軍寫的是君若無情我便無義,之前她說的話,每個字都算數(shù)。 “她之前說了什么話?”柳貞吉飛快道。 “說的,”周容浚想了想,不太想得起俞飛舟跟他復述的原話,便道,“好像是如果我不娶她,她便讓我西北一線失潰。” “失潰?啥……啥意思?”柳貞吉結巴。 看她嚇住,周容浚笑了笑,“她會把我在西北安的線交給別人,意思就是弄死我獅王旗旗下的人?!?/br> 還好,還好,聽不是女將軍要為他叛國,柳貞吉失態(tài)地大松了口氣。 天老爺,她真是差點被嚇死。 如果是叛國,她家王爺沒罪都要被拖累成有罪。 “她倒不會通敵叛國,”周容浚明白她在顧忌著什么,見信沒什么意思了,隨手扔到了邊上,嘴里口氣依舊淡淡,讓人聽不出他的喜怒,“不過于我,她這就算通敵叛國了?!?/br> “什么意思?”柳貞吉覺得她腦袋不夠用了。 “明王要去西北,應該不是隨隨便便去的……”周容浚說到這冷冷地挑起了嘴,“要不然,麗妃不會以死,換他這個機會?!?/br> “你是說,”柳貞吉沉默了好一會,緩了又緩,才敢講道,“司將軍與明王勾結,欲要報復你?” 見她一猜即中,周容浚笑了笑,伸出手撫住她的腦袋,嘴角勾起,“怕不怕?” 柳貞吉這次沒猶豫就搖了頭。 怕?她怎么可能怕。 一想有個女人一直在暗中搶她男人,她的血都是熱的。 “嗯……”周容浚扶著她的腦袋繼續(xù)靠在他肩上,嘴邊的笑越來越冷,“看來久日未見司將軍,司將軍忘了,我這人最不喜有人為難我了,尤其,最厭有人威脅我。” “她很厲害嗎?”柳貞吉輕輕地問,從柳府離開后心中殘余的那些悲傷在此刻完全消逝了,腦子已經(jīng)極快地盤算了起來。 “嗯,算厲害,擅用詭計,喜潛伏,最好一擊斃命。”周容浚淡道。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你為何不喜歡她?”這是最不易得他厭的那一種女人,因為,這位女將軍的行事手法與她有些相似。 “你在?!碑敃r她早已在他心上了,所以,女將軍也好,還是西北第一美人,于他不過是必要時候要用才會用的消譴。 周容浚的話又讓柳貞吉沉默了許久,末了她嘆了口氣,“她所說的娶她,是休了我,娶她嗎?” 要不,何用到娶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