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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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想想明天吧?!币娝坏胗浿抑械哪菐讉€女兒,錢良多沒好氣地道。 “我聽京中的人說過她?!卞X夫人閉著眼睛說了這一句。 “誰?” “獅王妃?!?/br> 錢良多這才面色緩和了下來。 他這夫人,怪毛病一大堆,但有幾點是不可否認(rèn)的好的,她家世好,祖父畢嚴(yán)薺是前內(nèi)閣首輔,后來畢家雖然沒有內(nèi)閣中人,但祖先打下的基脈還在,七族中,他們畢家就是其中的一大族,因她,他在京中的人脈比娶了前玢州知府之女的墨守成要好,她說打聽過了獅王妃,那就是得手的都是可靠確切的消息。 “她如何?”錢良多也是打聽過這位王妃的,“我聽說柳家跌得很慘,兩個兄長都不是什么鐘靈毓秀之輩,起勢很難?!?/br> “柳艏你知道吧?” “廢話,獅王妃之父,前太子之師?!?/br> “柳家本來是要滅族的,后來還是保全了嫡系一族,你知道為何吧?” “你這不廢話?” 錢良多口氣不好,錢夫人也不介意,接著道,“柳艏后來流連花叢,想逼嫡系接他回府,你知道最后結(jié)果如何了?” 京中的消息,錢良多一向都是派人盯著的,但許多事,還是不可能如京中的七族九家那樣知道的多,聽了這話,他正了正臉色,坦然問夫人,“最后如何了?” “告訴我的人說得不多,只說是內(nèi)務(wù)府有人找過柳艏后,柳艏就回柳家老家去了,久而久之,京中就沒什么人提起柳艏這個人了?!?/br> “這,你的意思是,內(nèi)務(wù)府的人與獅王妃有關(guān)?” 錢夫人默然。 要不,就靠柳家剩下的那幾個嫡子,還請得內(nèi)務(wù)府的人不成? “內(nèi)務(wù)府的人,也不是那么好請的吧?”那可是文帝的人馬。 錢良多說完,突然明白了他夫人的意思,這獅王妃,是個能影響深宮中人的人。 “那就不好對付了……”了悟過來的錢良多嘆了口氣,推了推身邊的夫人,道,“跟我說說為何你今天不跟墨夫人一道去西北王府的原因吧?” 她都加急趕過來了,比墨夫人還來得及,為何要晚去? “墨夫人嘴舌伶俐,擅與人交談相處,相較之下,我不茍言笑,去了,相比之下,更是招厭。”錢夫人不是不知自己劣勢,沒想與她硬拼,“還不如我獨自前去,相較花言巧語的,我們要是誠心一些,總比有些人要顯得有誠意一些?!?/br> 錢良多沉默了一下,道,“你就沒想與墨家合手?” “怎么合?”錢夫人反問,“你們是合手造反,還是合手逼死西北王?” 錢良多語塞,過了一會道,“只是把他趕出去?!?/br> “老爺……”這次換錢夫人沉默許久,才張口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們已經(jīng)趕出不少朝廷命官出去了,連西北王都要趕,就是你們沒有謀反之心,今上也會當(dāng)你們有了,到時候再后悔就來不及了?!?/br> “可京里也得靠我們,我與墨家,不是等閑之輩就能……” “西北王是等閑之輩?”錢夫人打斷了他的話,朝他看來的眼神嚴(yán)苛了起來,“他要是等閑之輩,你能跟墨守成像個龜孫子一樣守在西歧不動?” 錢良多半晌無語,過后道,“你說怎么辦吧?” “把頭比墨家低得低點,到時候再看……”錢夫人也知道他們家不可能把他們在歧西的地盤讓給西北王,“爭取讓西北王先痛快了再說?!?/br> 說到這,錢良多聲音低了一聲,道,“我怕先前我們瞞的那些銀錢,做的假帳,西北王心里有數(shù)。” “別自個兒嚇自個兒,禾兒和苗兒藏得深得很?!卞X夫人不以為然,“俞將軍帶的人,全力一直在瀧北,凍河那邊,就是由他帶頭查過我們家,又能查出來什么來,這些事,只有我們家這一家子知道,你覺得你我,兒子們有誰能把這些話說出去過?” “族里那么多的聰明人,那么多雙眼睛,天下無不透風(fēng)的墻啊?!?/br> “別疑神疑鬼了,就是族里人看出什么來,難不成還跟西北王通風(fēng)報信不成?”錢良多憂慮多,錢夫人早習(xí)慣了,篤定地否了他的疑慮。 錢良多聽她篤定的口氣,那不安的心也就沉穩(wěn)了下來。 夫人毛病多,但再多的毛病在身,她也是他的定心石。 ** 西北王府的柳貞吉其實也估計到了她會被兩家人朝個底朝天的事——因為她也是把兩家夫人的來歷背景,連何時生了娃,生了幾個娃的事也查了個明白清楚。 她能查她們,她們當(dāng)然能查她。 說來,人一旦有利害關(guān)系,帶點腦子的,都會在查明白對手是何樣的人物,所以她對在成河內(nèi)外皆有好名聲的墨夫人表現(xiàn)得求知欲強(qiáng)點,是因為墨夫人這種名聲在外強(qiáng)勢的女人,總是愿意與人答疑解惑一些,方才顯示她的本事。 至于那位在傳言中有些怪癖,從不拋頭露面的錢夫人,老實說,柳貞吉還沒想好要怎么與她相處,這還真是得見了本人才能決定。 怪人總是難以猜測一些。 她也是得看看錢夫人怎么對她,她才能采取下一步行動。 第二天,等錢家夫婦來西北王府,被王府遭拒后,柳貞吉聽到錢家夫婦沒走,在山下依舊守著的事,帶著女兒閑逛到了書房,見到主案前的男人在看公文,也沒吭聲,坐到一邊,逗著懷中的女兒玩。 等快到中午,下人來提醒用膳的時辰,已經(jīng)抱著女兒睡到屏風(fēng)后的柳貞吉走了出來,在丫環(huán)還她整理衣物的時候與他笑道,“獅王哥哥,你要什么時候見他們?” “怎么?”周容浚起身,抱過丫環(huán)手上的女兒,捏了下她的小臉,見她吐出小小的舌頭舔了下他的手,他不禁微笑了起來。 看著他的笑臉,柳貞吉歪了歪頭,笑道,“我心善嘛,舍不得他們多站,想求你讓他們進(jìn)來……” “嗯?!敝苋菘V浪虻闹饕?,她還是想維持在京里那天真善良,軟弱可欺的樣子,但是,他今天是沒打算放這對夫婦進(jìn)王府了,所以便道,“長殳把他查到的兩家的事都告訴你了?” “差不多吧?!绷懠c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