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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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柳之程被踹出了門外,落在了地上。 屋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 屋外,也是靜了。 靜得能清晰聞到那草叢樹梢間吱了吱吱的吱呀聲。 第235章 寂靜中,柳貞吉眼皮一跳。 周容浚轉(zhuǎn)過臉,“我還不知道,這家里,還有人能踩到你頭上的?” 柳貞吉搖搖頭,對著蒼白一張臉的姐夫jiejie,還有二哥輕語道,“他是鐵了心是吧?” 一定要仗著柳家長子的身份胡作非為了? 柳之平和柳貞雯他們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們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 “怎么,你們也跟那東西一樣?”承武皇的很是漫不經(jīng)心,還帶著幾許血腥味。 柳之平已經(jīng)跪下,頭發(fā)中都冒出了汗,額上的頭掉進眼睛,模糊了他的雙眼,“臣不敢,回皇后娘娘,大哥他,他確是鐵了心了?!?/br> 柳貞吉輕輕地嘆了口氣,那聲音里,透著無窮的疲憊。 這就是她娘的大兒子啊。 “他要什么?”周容浚出了口,嘴角一挑,似笑非笑,那氣勢卻比他冷著臉還冷酷。 柳之平曾親眼見過百官在金鑾殿議政的時候,只要哪個臣子挑起了他的怒火,皇上不容人分說,哪怕寶座離下面隔得遠,他也會拿起沉甸甸的金錠子金珠子往人身上砸,那人是死是活,全看天意。 以至于到現(xiàn)在,哪怕是言官,也不敢在朝廷上隨意張口。 柳之平是真怕他,他已經(jīng)無心管柳之程的死活,頭低得越發(fā)地低,嘴里恭敬道,“回皇上,臣大哥說,他要官復(fù)二品,充內(nèi)閣學(xué)士?!?/br> 以前他的戶部侍郎算戶部四侍郎之尾,只算四品,如果轉(zhuǎn)為二品,那就是王尚書之下的第一侍郎官,戶部除王尚書,以他為最,充內(nèi)閣學(xué)士,那也是二品之位,那是進入內(nèi)閣的第二步,等位于內(nèi)閣大學(xué)士幾年后,那就是大周朝堂堂正正,最為風(fēng)光不過的內(nèi)閣閣老。 那是妹夫在外為官的目標(biāo),而現(xiàn)在,他大哥卻想靠著威脅小妹上位,這已不是荒唐二字可言的了,柳之平都萬萬不敢與他的皇后meimei說道,無奈卻不敢欺瞞張口詢問的承武皇,一字不落地復(fù)述了出來。 “我看你這大哥心大得很,是不是下一步,得朕把天下拱手讓給他,他才甘愿?”承武皇淡淡地道。 這話一落,在屋子里的所有人,除承皇后,都落了跪,所有人被承武皇的話嚇得忘了言語。 即便是葉蘇公公等宮中的人,也跪在地上冒著冷汗。 冰塊的涼氣,冒似都沖進了這些人的骨頭里,讓他們冷得不停地打冷擺子。 柳貞吉被也是被他的話驚得眼睛不停地跳,好一會,她啞著嗓著開口道,“您別嚇著人了,他們哪敢?!?/br> “不敢?朕看他們敢得很……” 他說著時,被她幽幽看過來的眼睛看得定住,這話就沒往下說了,撇嘴不屑道,“那種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你以后就別見了,省得臟了眼睛?!?/br> “知道了?!彼爝^手去,扯住了他的袖子。 承武皇瞄了瞄她的蔥蔥玉手,哼了一聲,到底是賣了她面子,對著下面的人喝道,“還不趕緊起來,朕獨寵皇后,可不是連你們這群東西也一并寵了,以后那腦子放明白點,別以為朕礙著她的面子不收拾你們?!?/br> 可憐的柳之平跟柳貞雯,賈文彪被他這一聲喝道嚇得臉色更是慘白,手軟腳軟,哪敢起來。 柳貞吉被他說得腦袋也是一陣的蒙,手僵了好幾下,才回過無奈地再扯他的袖子。 周容??偹闶栈亓搜凵?,看向她。 這時柳貞吉輕咳了一聲,他語氣也柔了,“好了,沒事就回宮吧,回去朕喂你藥喝?!?/br> “您吶。”柳貞吉實在拿他沒辦法,有時候她怕他太過于心住性子,心中不痛快,可他真發(fā)作了,又怕他不管不顧的,太失人心…… 唉,她也是越發(fā)的被事情磨得成了個不干脆的人。 可能因此郁結(jié)于心,一個小小的熱寒,咳了這么久,也不見有好的一天。 還是心太重了。 “我還有點事跟兄姐說,您再等等我吧。”到底不是專程來收拾柳之程的,是處理柳家事來的,回了豈不是白來這一遭了。 “趕緊。”老實說承武后不喜歡這柳家的人,便是連孔氏,也就一般的觀感,無非是她說她娘對她有多好,他看孔氏對她確實不錯,所以給孔氏的情份也就深了點。 像柳貞雯,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提拔了賈文彪,要不按賈文彪的資質(zhì),宗族世家里像他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換一個比他聰明識相些的使用,也不是什么難事。 至于柳家這兄弟,他只能說柳之平還算勉強對得起他的栽培。 柳家這一幫人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頂多不過是在他在西北的時候被他的人管著老實了一陣,這算得上件功勞,要不然沒法找個像樣的理由給他們升官。 她身邊的婢女,為她所做的事,也比他們這些兄姐為她做的強。 從出嫁之日起,她撐過了獅王府,挺過了西北王府,一路走來這么多事,都是她一個人在頂著一路的風(fēng)波,她的娘家人何時給過一點幫助? 她連出嫁都是為了柳家,現(xiàn)在當(dāng)了皇后,這群人還是在壓榨她,連看她的臉色都不會。 獅王不喜歡弱者,柳家這樣平庸之輩,是他一直不喜的。 不管她與這些人的感情有多深,承武皇也只能勉強給他們一條路走,給了他們機會,他們要是不抓住,就休怪他無情了。 他最厭惡的,就是朝廷那些專浪費他銀子不干人事的蛀蟲。 而柳之程,恰恰做了他最厭惡之事,蠢得他連句訓(xùn)斥也不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