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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 宋青州:“……” 呆滯了兩秒,小七從宋青州身上跳下來,拍拍裙子,嬌笑連連:“表哥,來找我???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大事,就當我路過吧?!边t暮目光在宋青書和小七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然后走了。 “礙你別走?。 毙∑咭飞先?,“怎么可以當你是路過呢?” 宋青州攔下她。 遲暮來妖管局確實沒什么大事,既然現(xiàn)在他表妹忙得很,那他就不打擾了。 就是遲暮覺得玄幻的不行,前不久這倆人在樹名村好像還特別正常呢,怎么轉(zhuǎn)眼就滾到一起了? 愛情這玩意兒真是奇特啊。 想到這里,遲暮的腦子里面就浮現(xiàn)出胡自貍的樣子,總覺得他最近好像和自己的關(guān)系有所緩和不少,倆人沒怎么斗了。 這簡直就是質(zhì)的飛躍。 回到家里,遲暮徑直到浴室洗澡,簡單的吹了頭發(fā)后,倒頭就睡。 半夜他被手機鈴聲吵醒,電話里面,許漢龍的聲音透著無比的驚恐。 “遲總、遲總!我又做夢了!錦囊不見了,我戴在脖子上的錦囊不見了!” 遲暮被許漢龍的驚恐搞的睡意全無:“不見了?” 許漢龍的嗓子就像是被什么擠壓住的一樣,聲音機械:“我、我額頭上的那塊紅的地方開始掉皮了!那個女人在給我剝皮,她要殺了我!” 遲暮翻身下床:“在家里等著,我馬上過來。” 他掛斷電話,動作迅速的穿戴整齊,開著車一路飛奔到許漢龍的別墅。 令遲暮完全意外的是,大半夜的,凌晨一點過,他居然碰上了來這里的胡自貍。 “你來這里干什么?”遲暮問道,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胡自貍會在這里出現(xiàn),他又沒有在這里買房。 胡自貍說道:“許漢龍電話打錯到我這里,我聽到就來了?!?/br> 遲暮眉頭微皺,捉住他的手往外走:“這里不是你一個普通人能處理得了的,你先走,別和她們對上話,免得麻煩?!?/br> 普通人? 你才是普通人吧? 胡自貍翻了個白眼,甩開遲暮的手:“別廢話,先去看許漢龍怎么樣了,如果他死了,刑罰就沒導(dǎo)演了?!?/br> 遲暮:“……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想著電影?” “當然?!焙载偼白撸八浅隽耸?,刑罰就得擱置,我的所有檔期都要調(diào)整,麻煩?!?/br> 遲暮:“……” 胡自貍這個人遲暮還真攔不住,大不了關(guān)鍵時刻他捂住胡自貍的嘴,不讓他有對話。 兩人一起到許漢龍的別墅外,從外看去,整棟別墅的燈光燈光都開著,亮的刺眼。 遲暮剛把門敲響,下一秒門就打開,讓人非常懷疑許漢龍就守在門邊。 恐懼令他忘記胡自貍的身份,只一個勁兒的指著自己的額頭,害怕到渾身顫抖:“遲總、遲總你快看,皮是不是掉了?她真的來剝我的皮了!” 遲暮推著許漢龍的肩膀往里走:“進去再說?!?/br> “不行,不行!”許漢龍抖如篩糠,“她就在屋子里,肯定在,我們就站在門邊,就站在這里,不進去!” 胡自貍:“……” 他并沒有感覺到這棟屋子里面有鬼魂的氣息。 遲暮大半夜被鬧醒,完全沒有心情站在門口和許漢龍說那么多,而且他現(xiàn)在被嚇得不行,捂著自己額頭上掉了一層皮的那塊地方,一直重復(fù)著剝皮兩個字。 真麻煩。 遲暮嘖了一聲,拎著許漢龍的手臂就跟拎小雞仔一樣把人拎到沙發(fā)上坐好。 看見保姆一臉擔憂的給兩人倒茶,他問道:“醒來就一直是這樣?” 保姆也有些害怕:“是的,許先生醒來后就要求我把別墅的燈全都打開,任何一個房間都不放過,我開完燈,下來他就這樣了,可能是嚇過頭了?!?/br> “他就是驚嚇過頭,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你也別太害怕,先去睡吧?!边t暮隨便找了個借口把保姆支走,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恐慌。 保姆一走,許漢龍突然捂住頭,痛苦的說道:“樂槐提醒過我的,她說有人要殺我,誰?誰要殺我?我那么善良,誰都沒有得罪過??!” “……善良這種事不是自己說出來的。”遲暮無語,他現(xiàn)在非常冷靜,“你別慌,我不是在這,你把今天發(fā)生的事事無巨細的告訴我,包括你做的夢?!?/br> 胡自貍把保姆給自己倒的茶端到許漢龍面前:“喝點水,冷靜一下再說?!?/br> 湊近許漢龍,胡自貍似乎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味道非常淡,如果不是他鼻子靈,恐怕很容易忽略掉。 許漢龍在遲暮和胡自貍的安撫中冷靜了不少,到底是個快三十歲的成年人,心理素質(zhì)雖然差,但是也有可取之處。 他端起茶杯往嘴邊送,手抑制不住的顫抖。 平復(fù)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在遲總你那里買的錦囊,我、我是戴在脖子上的,但是我半夜的時候還是做夢了,夢里面那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什么工具都沒用,只是用指甲在我腦袋上輕輕劃了下,我感覺到有些疼,就看見她撕下來一塊皮?!?/br> “我依然看不清她的臉,不知道她是誰,但是我聽見我未婚妻的聲音,她在讓我小心,小心不要被殺。額頭上的痛讓我驚醒,我嚇死了,下意識的摸額頭,感覺自己額頭有些疼,一照鏡子才、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