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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無限殺業(yè)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沒想到他才剛剛俯身彎腰,那種追魂索命的清脆響聲,立刻又再出現(xiàn)。那黑衣人登時大吃一驚,不假思索就全力急躍倒退。匆忙間依稀瞥到身邊不遠外的青石地板被什么東西打中,似乎是某種暗器。

    然而暗器到處,不但當(dāng)場激起火花四濺,更在堅硬石板之上挖出了個不小的凹坑。石板尚且抵擋不住,人身血rou之軀,被打中了,豈非只有死路一條?

    如此厲害的暗器,當(dāng)真聞所未聞。霎時間,黑衣人禁不住駭然劇震。什么同門之情師兄弟之義,這瞬間徹底被拋到了九霄云外。這頭驚弓之鳥更無絲毫遲疑,更不顧兩名師兄弟的死活,馬上轉(zhuǎn)身就逃……卻哪里還逃得了?

    頃刻間只聽又是一聲巨響,宛如晴天霹靂!那黑衣人嘶聲慘叫,身若斷線風(fēng)箏般被這股強猛巨力狠狠撞了出去,徑直飛出七、八步之遠,這才力盡倒下。背門上密密麻麻,也不知道已經(jīng)被打出了多少個細孔,赫然就像馬蜂窩一樣。鮮血泉涌,生命力也隨之飛速流逝。那黑衣人抽搐了幾下,就此不動。

    鏢局中人,也不是干會吃飯的。就在那黑衣人欲逃跑的同時,鏢局大門由內(nèi)而外被人猛地用力推開。十多人手持火把,腰帶刀劍,一窩蜂地涌出鏢局。首先看見的就是大門前兩道旗桿已全被砍倒,鏢旗跌落塵埃,象征福威鏢局聲譽已然掃地。第二眼,立刻就看見了長街對面那兩名腿腳受傷,已然坐倒在血泊中,只剩下哀聲慘叫份兒的黑衣人。不遠外,第三名黑衣人俯身倒臥,一動不動,更不知道死活如何。

    深更半夜,穿著夜行衣鬼鬼祟祟,任誰也看得出他們不是好人。驚怒交集之下,王夫人率眾走過街道,氣勢洶洶地要去抓拿敵人。得到近前,她伸手一把揪起那名膝蓋骨被打斷的黑衣人,將他用以覆面的黑布揪下,卻見面口生得很。再去看另外一個,也是完全不認識

    這位洛陽金刀門掌門,金刀無敵王元霸王老爺子的閨女,脾氣自小就霹靂火爆得很。即使已經(jīng)結(jié)婚為人婦,兒子都這么大了,依舊半點不改。故此當(dāng)下雖然愕然一怔,卻隨即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正正反反,左左右右,分別賞了這兩名黑衣人一人八個響亮耳光,這才喝罵道:“瞎了眼的狗賊,竟敢來福威鏢局鬧事?老娘不將你們整治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不姓王!”回頭向身后眾鏢師、趟子手們喝道:“把這兩名賊子帶進鏢局,老娘要好好審問他們,看他們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居然來福威鏢局鬧事。”

    眾鏢師、趟子手們齊聲答應(yīng)。一擁上前,七手八腳就把兩名黑衣人手腳反綁,然后架起來往鏢局里面帶。若是未曾受傷,兩名黑衣人憑著自己一身本事,隨隨便便就能打倒這里十幾名鏢師和趟子手??墒撬麄兪軅笫а?,此刻直是周身發(fā)軟,連呻吟都發(fā)不出聲音,哪里還有半點力氣反抗?沒奈何,只好任由擺布了。

    那邊廂,幾個人大著膽子,走到第三名黑衣人身邊,把他翻過來一驗鼻息脈搏。卻見雖然還未死,卻也已經(jīng)氣若游絲,隨時可能一命嗚呼。那為首的褚鏢頭連忙放開這黑衣人,揚聲道:“夫人,這賊子傷勢好重。我看十有八、九,都是救不回來的了。怎么辦才好?”

    王夫人正要說話,忽然只聽耳邊有連串馬蹄聲由遠而近。循聲望去,卻是林震南和林平之父子,還有崔鏢頭、季鏢頭、以及那趟子手陳七等五人回來了。林震南看見自家門前聚集起這么多人,禁不住愕然詫異,當(dāng)即縱馬上前查看究竟。待得見鏢局鏢旗被砍倒,門前又躺了這么三名黑衣人,他非但不怒不憂,反倒有大喜之色。連聲催促趕快把三名黑衣人帶進鏢局醫(yī)治搶救。

    眾人回到鏢局大廳中坐定,王夫人向丈夫詢問出城查看的結(jié)果,才知道為什么丈夫看見那幾名黑衣人之后,竟會如此高興。原來他們父子去出城,本是為了查看日間被殺的那名四川漢子之尸體。未料到了小酒店,在日間埋尸的菜地里面挖開一看,什么四川漢子,早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泥土里面躺著的,竟是跟隨林平之一起出門打獵,回來之后到處尋他不著的史鏢頭!

    事情到此,真相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這絕非什么鬼神作祟,而是有高手存心要對付福威鏢局。被殺的那名四川漢子姓余,說不定和青城派余掌門有些關(guān)系。然而福威鏢局為了打開四川的生意,向來對青城派十分恭敬客氣,甚至可以說是巴結(jié)。林震南實在想破腦袋都不明白,為什么青城派竟然要對付自己。

    這世上最為難之事,其實并非招惹上了強敵,而是連自己究竟招惹了誰都不知道。招惹了強敵,也總有辦法可以解決,無非是個要付出多少代價的問題罷了。但若連招惹了誰都不知道,那就是同樣也不知道該怎么解決問題。猶如盲頭蒼蠅一般,豈非只能任憑宰割?現(xiàn)在可好了,總算捉到幾名活口。只要詳加查問,明白了前因后果,便不愁擺平不了這事。

    鏢局中人走鏢護鏢,雖然大部分依靠的是人情面子開道,但終究還是免不了要與各地意圖劫鏢的賊匪盜寇廝殺爭斗。既要廝殺,便免不了會受傷,更免不了要醫(yī)治。故此鏢局之內(nèi),也常備有幾名大夫,都是醫(yī)術(shù)精湛,最擅長治療各種內(nèi)外傷勢之輩。

    三名黑衣人之中,背后中招,傷勢最重那人,被大夫剪開衣服一看,只見背上鑲嵌了密密麻麻的金屬片,全部深陷肌rou,甚至直入骨頭。如此前所未見的傷勢,委實令這些大夫們?yōu)橹譄o策。但另外兩名黑衣人,一個膝蓋被打碎,另一個大腿上被挖出個血洞。雖然也非常嚴重,總算還在鏢局大夫們的可處理范圍之內(nèi)。經(jīng)過一輪忙活,兩條傷腿先后被包扎了起來。

    他們身上別無其他傷勢,既然傷腿不再流血,也就再沒有生命危險了。原本病人應(yīng)該就此靜養(yǎng)的,但總鏢頭還等著問話,卻哪能容兩名黑衣人歇息?鏢局大夫們早早就熬上了人參,煮成nongnong兩碗?yún)?,給兩名黑衣人灌下去。參湯下肚,精神稍振。鏢師趟子手們立刻拆下門板,把兩名黑衣人擱在門板上,抬了去大廳見總鏢頭。

    得到大廳之上。只見林震南一家三口高高在上踞坐。王夫人更把自己那柄家傳金刀橫擱在雙腿上,意態(tài)極是不善。乍見兩名黑衣人進來,她立刻連鞘抓住金刀,重重往茶幾上一拍,厲聲喝道:“狗賊!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快從實招來!否則休怪老娘這口金刀無情!”

    林震南抬手虛按,道:“夫人,豈可對朋友如此無禮?”隨即和顏悅色地向兩名黑衣人拱拱手,道:“敢問兩位尊姓大名?可是青城派的朋友么?”

    先前出手斬斷鏢局旗桿的那名黑衣人極是硬氣??v使已成階下之囚,眉宇間卻依舊滿是傲慢與不屑之色。他哼了兩聲,揚起下巴道:“憑你福威鏢局這點兒玩藝,本來還不配問我姓名。不過今日咱們是為報仇而來,所以須得讓你知道。不錯,老子是青城派的。我叫侯人英,他是我?guī)煹芎槿诵邸_€有另外一個,就是羅人杰了。我們師兄弟的名號,你可都聽清楚了么?”

    “青城四秀,英雄豪杰”。這四人是青城派年輕一輩最出色的弟子,武林中也頗具名聲。聽說對方竟然就是青城四秀,林震南禁不住心中一陣驚疑不定。凝聲道:“在下對松風(fēng)觀余觀主一向好生敬重。每年派遣鏢頭前赴青城問安,向來不敢缺了禮數(shù)。三位師兄遠道來訪,林某有失遠迎,好生失禮?!?/br>
    另一名黑衣人洪人雄嘿嘿冷笑,道:“你沒曾迎接,你這位武藝高強的賢公子,卻已經(jīng)迎接過了。連我?guī)煾傅膼圩?,余人彥師弟都死在他手上,也不算怎么失禮。還有,我們于人豪和方人智兩位師弟,今早來你們鏢局想要投拜帖,卻就此失蹤,生死不知。林震南,你對我?guī)煾府?dāng)真好敬重啊?!?/br>
    此話一出,林震南登時就感覺有股徹骨寒意從背脊上直透下來,渾身冰冷,幾乎動彈不得。先前他還抱有萬一希冀,指望那被兒子所殺的四川漢子其實不是青城派中人。即使確實是青城弟子,但天下間姓余的人成千上萬,也未必就和余滄海有什么關(guān)系吧?

    若然如此,則只要請出武林中大有面子之人出來調(diào)解說項,向?qū)Ψ降狼纲r罪,事情或許尚有轉(zhuǎn)圜余地。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切真相大白。原來那四川漢子不但確實屬于青城弟子,而且更是余滄海的親生兒子,則殺子之仇,又有誰能調(diào)解得了?

    第二十四章:嚴苛條件(上)

    至于洪人雄說他兩名師弟來鏢局投拜帖卻失蹤,林震南倒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何況天地良心,林震南也確實從未見過什么于人豪和方人智。不管他們死了還是失蹤,總之都和林震南無關(guān),他問心無愧。

    眼看福威鏢局和青城派之間已經(jīng)成了你死我活的大敵,那么要如何處置眼前三名青城弟子,就是當(dāng)務(wù)之急了。若按照王夫人的脾氣,反正都反目成仇了,不如干脆點一刀一個,先斬了侯人英、洪人雄、還有羅人杰等三人,斷了余滄海一條臂膀再說。

    可是林震南走鏢幾十年,從來沒打過一場硬仗,幾乎全是靠金錢開道,靠搭交情結(jié)朋友,方才把福威鏢局經(jīng)營到今日這般強爺勝祖的地步。與其說他是江湖人,還不如說他是名生意人還更加合適。所以當(dāng)此時刻,林震南雖然明知雙方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可挽回,卻還是抱有萬一的希望,不希望雙方仇怨越結(jié)越深。故此遲疑踟躇,始終下不了決心殺人。

    然而樹欲靜,風(fēng)不止。就在此時,忽然只聽見門外一聲清嘯,直是高亢入云。長嘯余音未歇,立刻又聽見有二十多人一齊在鏢局外揚聲道:“青城山松風(fēng)觀觀主余滄海。前來拜會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震南。請林總鏢頭出來相見?!甭曇敉瑫r發(fā)于東南西北,顯見已經(jīng)將鏢局團團包圍。竟是個甕中捉鱉,誓要趕盡殺絕的模樣。

    要知道,青城派乃武林中的名門大派。而余滄海更名震巴蜀,乃江湖白道中有數(shù)的高手。此刻他竟帶人親自上門問罪尋仇,局勢之嚴峻,已是可想而知。剎那間,大廳內(nèi)包括林震南夫婦在內(nèi),鏢局眾人同時相顧失色,竟不知究竟該如何是好。

    俗話說得好,初生之犢不畏虎。林平之年少氣盛,兼且有生以來也未曾離開過福州城方圓百里范圍,故此坐井觀天,不知天高地厚。在他想象中,便一直認為哪怕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頂多也只和自己父親在伯仲之間而已。故此對什么青城派余觀主,他雖有忌憚,卻也不怎么害怕。

    正因為如此,所以當(dāng)親眼看見跟隨自己出去打獵的四個人,除去趟子手陳七以外,其余三人都已經(jīng)一命嗚呼之后,林平之心中只感覺悲憤不已。再加上代表鏢局聲譽的鏢旗又被砍倒,而此刻青城派更如此囂張,直接圍住了鏢局在外叫囂,這位少鏢頭哪里還能按耐得???他火冒三丈,“嚯~”地騰身站起,怒道:“豈有此理!青城派又怎么樣?難道我們福威鏢局就怕了你嗎?”抓起長劍,大步流星地就向門外沖去。

    林震南連聲呼喝,卻見自己兒子只當(dāng)沒聽見。他害怕兒子吃虧,何況眼下情況勢成騎虎,要避也避不開了。當(dāng)即長嘆一聲,同樣拿過兵器,三步并作兩步走地趕上兒子,一起向鏢局大門外走去。王夫人乘機吆喝,率領(lǐng)眾鏢師拿了火把緊緊跟隨在后。要為丈夫增添聲勢。

    鏢局門前的大街上,此刻燈火通明,將四周照耀得亮如白晝。三十多人站在街心,將鏢局大門堵成了水泄不通。這些人頭上都纏了白布,身穿青袍,似是斯文打扮。但偏偏又光著兩條腿兒,腳下赤足,只穿了無耳麻鞋。鏢局眾鏢師之中,頗有不少見多識廣者,故此一見之下,就知對方確屬益州川中人無疑。

    這三十多名川中漢子,人人身上佩戴著兵器。神態(tài)動靜,均甚是精干。所站位置,恰如眾星拱月,將名身材矮小的道人簇擁在中間,顯得對之無比恭敬。這道人同樣身穿青色道袍,年紀約莫五十來歲左右,臉孔十分瘦削。瞧他這副模樣,最多只有不過七八十斤重而已。但這道人縱然身材瘦小,威嚴卻極重。其雙目神光湛然,猶如冷電!

    林平之原本氣勢洶洶,一心要找青城派眾人算賬。然而才剛出大門,還未曾站穩(wěn)腳步,就見這矮小道人抬起頭來,向自己掃了一眼。四目相對,林平之登時如遭雷殛,渾身汗毛倒豎,情不自禁地就雙腿發(fā)軟,接連向后退開整整三、四步。腳后跟在門檻上一絆,不由自主,向后就倒。

    林震南同樣從未見過這矮小道人。但他身為福威鏢局總鏢頭,對當(dāng)今武林中各名門大派的掌門人之形相,即使沒親眼看過,至少也聽人描述過。故此乍看之下,立刻就知道這矮小道人必是青城派松風(fēng)觀觀主余滄海無疑。他深深嘆口氣,快步上前,出手在兒子背后一托,免了兒子仰天摔跤出丑。隨即上前拱拱手,道:“福威鏢局林震南,見過余觀主。”

    余滄海舉手拈須,神情傲然,似是全不把林震南放在眼里,更不屑與之說話。所謂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這等代師父開口傳話之角色,平日里當(dāng)然就由“英雄豪杰”四人擔(dān)當(dāng)。但現(xiàn)在青城四秀全部失陷,便只能由在青城派內(nèi),地位僅次于四秀的申人俊、吉人通兩個頂替了。

    那吉人通年紀不大,卻長了部大胡子。他向前走上兩步,厲聲喝道:“林震南,你好大膽!見了我?guī)煾杆先思矣H自到來,居然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懺悔罪過,反而帶人持刀執(zhí)槍而來,這是想要與我們松風(fēng)觀火拼嗎?快快扔下兵器聽候發(fā)落。否則的話……哼哼,你這破爛鏢局上上下下,今天誰也休想活得成!”

    林震南嘆了口氣,向妻子打個眼色,示意她看管好兒子,莫讓他胡亂說話惹事。隨即揚聲道:“這位青城派的師兄請了。貴派的于人豪、方人智兩位,在下從未見過。說林某加害他們,不知從何說起。

    至于侯人英、洪人雄、羅人杰等三位師兄,他們不知道因何之故,竟在林某的鏢局大門外受傷。在下其實并不清楚他們究竟是什么身份,但出于惻隱之心,仍將他們?nèi)粠腌S局中治療?,F(xiàn)下侯、羅兩位傷勢已無大礙,隨時可抬出來送還貴派。還有余師兄……”

    林震南頓了頓,仰天打個哈哈,道:“好笑,這位青城派的師兄,實在是說笑了。久仰余觀主武術(shù)通神,家教謹嚴,江湖上無不敬佩。但犬子誤殺之人,卻是在酒肆之中調(diào)戲良家少女的無賴。既為犬子所殺,武功平庸也就可想而知。似這等人,豈能是余觀主的公子,卻不是這位師兄在說笑么?”

    吉人通臉色沉下,一時無話可說。旁邊的申人俊急忙接口道:“常言道得好:雙拳難敵四手。在那小酒店之里,林少鏢頭率領(lǐng)了福威鏢局二十四個鏢頭,突然向我余師弟圍攻。唉~倘若明刀明槍的動手,那也罷了,福威鏢局縱然人多,老實說那也無用??墒橇稚夔S頭既在我余師弟的酒中下了毒,又放了一十七種喂毒暗器,嘿嘿,這龜兒子,硬是這么狠毒。我們一番好意,前來拜訪,可料不到人家會突施暗算哪。”

    林平之被余滄海威嚴所懾,連半句話都還未說,已經(jīng)被嚇得腳軟。他年紀輕,愛面子。當(dāng)眾出了這么個大丑,自然氣鼓鼓地滿腔都是不忿。只待父親交待過幾句場面話,便要撲上去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忽然聽見申人俊胡說八道,當(dāng)即怒不可抑,破口大罵喝:“放你的屁!我和那姓余的素不相識,根本不知道他是青城派的,害他干什么?”

    申人俊晃頭晃腦地道:“我余師弟見你調(diào)戲良家少女,于是路見不平,出手將你打倒。卻只教訓(xùn)了你一番,饒了你性命,你不但不感恩圖報,反而大肆調(diào)集人手,向我余師弟群起而攻。世上狼心狗肺者,莫過于此矣?!?/br>
    如此顛倒黑白,林平之直聽得氣炸了肺。偏偏又舉不出什么證據(jù)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一張白皙臉龐漲成了紫醬色,結(jié)結(jié)巴巴地大聲叫罵道:“原、原來青城派,都是、都是些顛、顛倒是非的潑、潑皮無賴!”

    余滄海原本雙眸半閉,老神在在地放任門下弟子和林震南說話,自己置身事外,視若無睹。然而林平之這句說話出口,余滄海陡然為之一頓,隨即圓睜雙眸,流露出極明顯的惱怒之色。

    林平之話音未落,耳邊忽然聽見“呼~”風(fēng)聲颯響,似乎有什么人動身撲向自己。四周父母和眾鏢師等人更齊聲脫口驚呼,聲音甚是張惶著急。這少鏢頭知道大事不妙,于是下意識動手想要抵擋。雙手還未來得及提起,左側(cè)面頰處已然傳來一陣火辣辣劇痛。緊接著就是右側(cè)面頰,然后再到左邊,又輪到右邊。左左右右,來來回回,頃刻間,只聽“噼里啪啦~”之聲連綿不絕,不過眨眼功夫,他接連吃了十多個耳光。以至于雙頰高高腫起,猶如個燒紅了的豬頭一樣。眼前更金星亂冒,身體搖晃,當(dāng)場暈去。

    林震南驚怒交集,連忙上前扶住兒子。張眼看去,但見余滄海背負雙手屹立原地,半瞇起眼睛抬頭賞月,就仿佛根本從來未曾挪動過半步一樣。但若說他未曾動過,則自己兒子臉上那十幾個耳光,卻又是誰下手打的?

    第二十四章:嚴苛條件(下)

    彈指剎哪,動如鬼魅,進退若電,這等輕功,林震南自己固然做不到,甚至根本連聽都沒聽說過。顯而易見,莫說自己上去單打獨斗,哪怕鏢局里所有人一擁而上,也萬萬不是這位青城派掌門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