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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分分的做自個兒的事兒。 剛走到胭脂鋪子門口,便聞到了從里處傳來的香味,鋪子里有不少的貴人,阿福隨李柔一道走了進去,剛一進去,便有人含笑走近問候。 “兩位小姐,可要看點什么?” 阿福沒跟李柔一道,李柔和那名姑娘走了,在鋪子里興奮的挑選,阿福卻坐在一旁看著鋪子里的技師給一些要買的客家撲粉。 手法熟練,打了胭脂的氣色好了不少。 怪不得那么多人要涂胭脂。 李柔挑選完了胭脂便朝著阿福走了過來,她方才被賣胭脂的那位姑娘夸的心花怒放的,心情一好便多買了幾盒,此時看到阿福,也多了幾分耐心。 “阿福,你怎么不去看看呀,有沒有要買的?” 阿福起身站了起來,搖了搖頭,“我沒有要買的。” 聞言,李柔有些意外,上下打量了阿福,眼神變了變,“你不用胭脂啊?” 阿福搖頭,瞧著阿福不施胭脂的臉蛋兒白凈無暇,細膩柔滑,李柔眼里的嫉妒又升上去了一層,剛巧,她也不想阿福買胭脂。 不用胭脂已經(jīng)這么好看了,用了胭脂還得了。 李柔當即便拉著阿福往外走。 到了大街上,李柔這才想起來,邊走邊問:“你說要買什么東西來著?” 阿福邊走邊找,“馬鞭?!?/br> “馬鞭?” 李柔驚訝,隨即瞇著眼看著阿福,小心詢問,“不會是給王爺買的吧?” 阿?;貞?yīng),腦袋四處探望,“不是,是給小五哥哥買的。” 小五哥哥是誰? 李柔眼神疑惑,不過光聽名字也就直到是某個小廝了,只要不是王爺就好了。 隨即神色怪異了起來,看著阿福的嫉妒也少了不少,只是多了幾層鄙夷。 鄉(xiāng)下來的就是鄉(xiāng)下來的,竟然還給一個下人買東西,下賤。 李柔輕蔑的看了眼阿福的背影,癟了癟嘴,要不是她娘讓她來接近阿福,這樣才可以接近王爺,她也不至于討好一個丫鬟。 雖然王爺快去西北了,但是趁著這幾年和阿福打好關(guān)系,不然又是之前那樣,幾年都不曾見到人。 每每到了拂塵院門口便被攔了下來。 想到這兒,李柔忙跑了上去跟上了阿福。 走了一段路,阿福終于瞧見了一家買馬鞭的鋪子,阿福之所以看的出來,是因為鋪名簡單直白。 ——良品馬鞭鋪。 提步便走了進去。 店家看見兩個小姑娘走了進來,神色些許怪異,不過還是很熱情的招待,“兩位姑娘,要些什么?” 阿福在四周看了看,隨即回頭對著店家說道:“我要一條馬鞭?!?/br> 店家和善的說道:“我們店里全是馬鞭,款式多樣,不知姑娘要哪種款式或者材質(zhì)的?!?/br> 聽到這句話,阿福犯了難,小五哥哥也沒給她說要什么款式。 阿福搖了搖頭,實話實說,“我不太懂。” 店家正打算給阿福詳細介紹,一旁的李柔有些不耐煩了,擺了擺手道:“算了,你把你們店里最好的馬鞭都拿出來,我們自己挑?!?/br> 聞言,店家上下打量了這兩位小姑娘,隨即笑著點點頭,客氣道:“好的。” 說完,便有人拿了幾條馬鞭放在柜臺上,用木盒包裝,盒蓋被拿開了,馬鞭靜靜的躺在里面,各有各的風(fēng)采,阿福有些犯難得看著這些鞭子,咬起了唇。 好像拿出來自個兒挑選也沒什么不一樣的。 一樣不知挑選哪一條。 就在阿福犯難的時候,身側(cè)想起了一道聲音,清澈溫柔,干凈淡雅。 “這一條?!?/br> 阿??戳诉^去,那名男子素手指著她面前的那條馬鞭,含笑的看著阿福。 “選這一條馬鞭?!?/br> 男子溫潤如玉,含著笑容繼續(xù)說了一遍,身著一身白衣,身姿修長,面如冠玉。 阿福卻總覺得這人似曾見過。 可就是想不起來。 這時,身側(cè)的李柔突然搶話,嗓音柔美了幾分,“公子,你是說這一條馬鞭嗎?” 李柔拿起了男子所指的馬鞭,一改之前的不耐煩,笑著看向了男子,嘟了嘟嘴,嬌嗔道:“可我沒看出有什么不一樣的啊,這其中有什么學(xué)問嗎?” 李柔偏著頭看向布吉扈,神態(tài)不自覺的柔.媚。 布吉扈笑了笑,這么一笑,阿福便越發(fā)覺得眼熟。 有意的看了眼阿福,隨即側(cè)眸溫柔的對李柔說道:“馬鞭的學(xué)問如涯,在下也只是略知一二,至于為什么是這條。” 布吉扈看了眼阿福,笑了笑,“也只是覺得合眼罷了?!?/br> 幾句搪塞的話,李柔卻被布吉扈這抹笑容迷了心神,神色癡迷了起來。 阿福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故也不糾結(jié)了,反正她也不知道選哪一條,有人提點自然是好的,側(cè)眸對店家道:“那請問這條馬鞭多少銀兩?” 店家笑的瞇起了眼,“一百五十兩?!?/br> 阿福一愣,明顯不知這條馬鞭竟然這般貴,她現(xiàn)下沒有那么多錢。 阿福有些為難的說:“可以便宜一些嗎?我錢沒帶夠?!?/br> 店家意外,卻也說道:“小姑娘,你身側(cè)的公子是行家,應(yīng)該知道這條馬鞭不是凡品,一百五十兩是良心價?!?/br>